“嗯,姐姐都聽你的……”自從吳銘醒過來后,木婉柔就感覺自己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了,一看她就會心跳加速,此刻看到吳銘盯著自己,她瞬間就有些無法思考了,猛點了下頭說了這么一句后低下頭再也不抬起來了。
吳銘有些奇怪木婉柔的反應,不過心里想著外面那應該只是受傷昏迷之人的他也沒有多想,對著木婉柔笑了一笑后讓她把地上的劍拿起,然后任由木婉柔扶著自己慢慢的走出了陣法,向這條曾經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此刻卻是荒無人煙,冷冷清清的大街上走去。
“婉柔姐,不要看。”剛走到街上,吳銘突然轉身抱住了木婉柔,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擋住了她的身體,還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有些焦急的驚呼道。
“銘弟,發生什么事了?”木婉柔被吳銘抱住,頓時有些心跳加速,但是聽到吳銘驚呼的她卻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抓住了吳銘的手,緊張的問道。
“沒事,就是我……我……”吳銘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去和木婉柔解釋了,走到大街上猛然看到那被分成了幾大半的尸體,他都感覺有些害怕,如果木婉柔看到的話,不知道會被嚇成什么樣,同時他也感覺自己似乎太暴力血腥了一些,有些擔心說出來木婉柔會怪自己。
“你?你什么?”聽到吳銘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木婉柔先是疑惑的問了一句,接著突然想到自己現在還在吳銘的懷里,頓時想到了一個讓她心跳幾乎停止,臉上瞬間就羞紅到脖子上的吳銘可能會說的話,頓時把頭埋到了吳銘的胸前,身體緊貼著吳銘,不敢抬頭。
感受到木婉柔的動作,吳銘卻是吃了一驚,他以為木婉柔看到了那些被自己斬殺之人的尸體,不由自主的把木婉柔摟緊了一些擔心的問道:“婉柔姐,你沒事吧?”
“啊!銘弟,你變壞了。”被吳銘這一摟,木婉柔卻是驚呼了一聲,然而卻沒有推開吳銘或者離開他的懷抱,只是用小手輕輕拍打了一下吳銘的胸口,嬌嗔道。
“我……我變壞了?婉柔姐,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啊?我可是為了你好才抱住你的,難道你剛剛沒看到我身后的尸體嗎?”聽到木婉柔的話,吳銘頓時愣住了,傻了一傻才問道。
“尸體?那些人的尸體嗎?我看看。”木婉柔聽吳銘這么一說,頓時有些羞澀,原來自己誤會了銘弟的意思,于是就想找個借口岔開話題,直接從吳銘的懷抱里跳了開來說道。
“不要看。”木婉柔一說,吳銘就知道她還沒有看到那些被自己斬斷看起來恐怖異常的尸體,于是就想阻止,但是由于此刻的他不但消耗過大,還受了些傷,所以在木婉柔跳開離自己有一段距離就只能出言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啊!”木婉柔一聲驚呼,直接跳了回來一抱抱住了吳銘,身體顫抖,雙眼緊閉,頭死死的埋在吳銘的胸前。
“都說叫你不要看了嘛,現在被嚇到了吧。”吳銘無奈的看著懷里的木婉柔搖了搖頭,拍拍她的背輕輕的說道。
“嗚嗚……”吳銘不說還好,他一說,木婉柔竟然直接哭了起來,就想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呀,婉柔姐,你怎么哭了?不要哭了,他們都死了,沒什么好怕的。”木婉柔一哭,吳銘就有些手足無措了,無奈只有抱緊木婉柔安慰。
“銘弟,你變壞了,嗚嗚…….你竟然變壞了。”木婉柔人吳銘抱著,一邊哭一邊說著,似乎剛才自己被嚇到就是吳銘造成的一樣。
應道木婉柔的話,吳銘趕緊冤枉之極,自己可是一直在阻止她啊,現在被嚇到了卻說自己變壞了,真是……唉,不過母親說過的,流淚的女人最大,她們無論說什么你都要照做,所以吳銘只好繼續拍著木婉柔的背說道:“是,是我變壞了,不該帶婉柔姐出來的,害婉柔姐被嚇到,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發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你沒有錯,銘弟,你沒有錯,嗚嗚……錯的是我。”聽到吳銘如此責怪自己,木婉柔卻像是有些不忍了,猛地抬起頭來看著吳銘說道,當然,還不忘一邊哭泣。
“好吧,你說怎樣就怎樣,但是不哭了好嗎?”吳銘有些郁悶了,一邊幫木婉柔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邊嘆了口氣才說。
“銘弟,你真的變壞了。”再吳銘幫木婉柔擦干了臉上的淚水,想要去把一滴流到木婉柔下巴上淚珠也擦去時,一直任吳銘動作的木婉柔卻突然一把把吳銘的手抓住,瞪了他一眼嬌嗔道。
“天啊,婉柔姐,你到底講不講理了?你怎么老咬住我變壞了這句不放呢?”吳銘終于崩潰了,他發現自己借陣法之力打敗那些至尊高手到現在,木婉柔說了好幾次自己變壞了,怎么沒發現自己哪里變壞了呢。
“哼,你就是變壞了,竟然敢占姐姐的便宜。”聽到吳銘如此委屈的話,木婉柔卻是怒瞪了他一眼,然后掐了一下他抱著自己的手臂,哼道。
“天啊,我冤枉啊,我哪里敢占你的便宜了?”被掐了一下的吳銘額頭流汗,齜牙咧嘴的叫起來了冤,看著木婉柔的眼神充滿了委屈。
“哼,你還敢說沒占姐姐便宜,怎么緊緊的抱住姐姐不放?”木婉柔此時哭也不哭了,被嚇到的小心肝似乎也恢復了,嘴角翹得老高的直視著吳銘說道。
“呀,我……我不是故意的,婉柔姐,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吳銘聽到木婉柔這么說,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確實有些曖昧了,連忙放開木婉柔,不想卻又被她一抱攔腰抱住了,緊緊的,比先前還緊。
“你就是變壞了,就是占姐姐的便宜,但是不準放開。”木婉柔此話一出,頓時讓吳銘凌亂了,他可從來沒有發現溫柔善良的婉柔姐竟然有那么的一面,竟然和自己那兩歲多,不現在應該是三歲多的妹妹一樣不講理的時候。
就在吳銘有些郁悶木婉柔怎么會變得如此不講理的時候,他突然想到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懷里這個柔弱的女人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和擔憂,甚至惶恐,絕望,這一瞬間,他就明白婉柔姐怎么會這樣了。
“婉柔姐,別怕,什么都過去了,以后一切有我。”想到了這些,吳銘在心里嘆息了一下,然后憐惜的拍了拍懷里木婉柔的粉背,接著緊緊的抱住了她溫柔的說道。
安慰了木婉柔一會兒后,吳銘才擋住木婉柔的眼睛,讓她扶著來到那個被自己打傷卻沒有被對付帶走的至尊級修仙者旁邊,在看到那至尊級修仙者的一瞬間,吳銘卻是趕緊的避開了目光,不敢多看。
原來那被傷的至尊級修仙者竟然是個女的,當然女的也不至于讓吳銘避開目光,但是一個衣衫破爛,春光乍泄的女的躺在他面前,他就有些不敢多看了,當然不是他有多么的正人君子,但非禮勿視他還是懂的,然而這些都不是他不敢多看那女的一眼的原因,至于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銘弟,轉過身去,不準看。”在吳銘發現對付是個女的的時候,木婉柔也發現了,然而她做的卻不是避開目光,而是在一瞬間伸手擋住吳銘的眼睛,叫他轉身。
“我沒看到,我什么都沒看到。”吳銘趕緊身邊女子的殺氣,立刻依言轉身,嘴里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大叫著。
“你沒看到什么?”木婉柔眼睛一瞇,聲音低沉而充滿了殺氣的問。
“我沒看到,我真的沒看到那女人的身體。”木婉柔的緊逼讓吳銘有些緊張了,頓時慌不擇言的說道。
“沒看到,什么都沒看到,你怎么知道那是個女人?你說。”木婉柔聽到吳銘的話,抬頭給了他的頭就是一下,同時大怒的問道。
“婉柔姐,你快看看她怎么樣了?”吳銘無奈了,只有感覺說話轉移木婉柔的注意力,不然自己今天不死也得脫三層皮,這可不是開玩笑,曾經就有那么一次,一個女客人不過是拉著自己陪她喝了會兒酒,被婉柔姐看到,結果她不但兩天沒和自己說話,甚至都不給飯吃,要不是自己裝暈嚇她,還不知道有什么殘酷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
“哼,小屁孩,你果然變壞了。”木婉柔哼了一聲,怒罵了一句才蹲下去查看那女修的傷勢,這一看,她卻又突然大吼了一聲,“銘弟,你老實告訴姐姐,你是不是知道她是個美女,所以只是把她打暈了,衣衫打爛了,但是卻沒有真正的傷害她?”
“什么啊,她當時蒙面的,還有我當時發出的那招根本就是無差別攻擊的,而且就算知道她是女的,我們也是敵人,我怎么會留手。”吳銘大叫冤枉,但卻不敢回頭,只能講事實擺道理,希望木婉柔能夠理解。
“哼,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不會憐香惜玉了?”木婉柔依舊蹲在那人的身邊,第一時間把那人的衣衫整理了一下,接著把那人的武器法寶什么的搜拿走,手上的動作不斷,但是嘴上卻是一直不饒吳銘。
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