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無憂聽完安蘇默的話之後,定定的瞧著他的雙眼,沒有一絲猶豫,忽然站起身來,探著身子,瞄準安蘇默的脣便吻了過去。
樂無憂小雞啄米似的輕吻完之後,炫耀似得直起身來,掐著腰,耀武揚威的揚著腦袋看著安蘇默,開口說道;
“既然現在是在我的夢裡,你當然必須是喜歡我的了。我就是親你了,怎麼樣?”
樂無憂說完,調皮的對著安蘇默吐了吐舌頭。臉上還有些未退去的潮紅,說明了剛纔樂無憂那一瞬間的心情。
反正現在也是在夢裡,自己做什麼都無所謂啦。就算親了他又如何?
安蘇默沒有料到樂無憂會忽然‘襲擊’自己,忽然嘴角一翹,挑眉,探著身子湊到了樂無憂的身邊,幽幽的開口說道:
“你,可是要對你剛纔的行爲負責任的。”
“負什麼責任???”
樂無憂被安蘇默這麼一問,問的暈頭轉向的。現在不是在夢中麼?
樂無憂正兀自尋思著,絲毫沒有防備,便被安蘇默一把拽進了自己的懷中。驚訝之餘,慌張的擡頭瞧了一眼安蘇默,便被安蘇默落下來的吻狠狠的覆住了雙脣。
安蘇默吻上的那一瞬間,樂無憂整個腦子都空白了。安蘇默的脣,薄涼柔軟,覆在樂無憂的脣間,狠狠的奪取她雙脣的每一處溫軟。
樂無憂被安蘇默吻得七葷八素的,頭也暈暈的,腦子也亂亂的。若說自己現在還是在夢境之中,那麼這個夢,未免也太過真實了些。現在自己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安蘇默的每一寸呼吸,每一分心跳。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安蘇默的女人。以後無論我說什麼,你都要完全遵從我。不得違揹我的命令。聽懂了沒有?”
安蘇默倏地鬆開樂無憂,轉而擡起雙手,一邊從自己的手指中摘下一枚戒指,一邊十分認真的說道。
“……樂無憂心下一愣。呆呆的擡起頭,緊張又不知所措的盯著安蘇默的臉看。試圖從安蘇默的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戲虐之情,可是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出來。心中不禁有些小小的激動。
蘇默他……說自己是他的女人耶……雖然是在夢裡,不過還是有些緊張激動呢。
安蘇默將戒指摘下,擡手,牽起樂無憂的一隻手,便把自己手中的戒指套了上去。這戒指本是安蘇默戴在小手指上的。現在套在樂無憂的無名指上剛剛好。
“竟然真的能帶上……”
樂無憂不禁有些驚奇。畢竟每個人的手指頭粗細都不一樣,安蘇默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竟然分毫不差的,這難道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
樂無憂伸出一隻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
上面精雕細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茉莉花,花瓣兒是用極爲珍貴的白玉雕琢而成,而戒指本身,竟然是用稀有的千年玄鐵製成,戒指的內環裡面,還雕刻著一個‘默’字。
“這戒指……真的要送給我?”
樂無憂不確定的伸出自己的手,對著安蘇默晃了晃,疑問道。
“恩。”
安蘇默挑眉。
“如果這都是真的就好了……只可惜我現在還在夢裡。醒過來,這一切就都沒了。”
樂無憂興奮之餘,想到自己仍然在‘夢中’,慢慢垂下眼簾,不禁有些惋惜。
“既然是在夢中,那我現在就帶你醒過來。”
安蘇默嘴角一翹,牽起樂無憂的手,便推門走出了屋子,直奔客棧之外。
“將軍,外面還下著雪呢!風雪這般大,您多穿些衣裳啊!”
坐在大廳內吃早膳的副將林樂清瞧見安蘇默也沒穿披風,伸手牽著同樣沒有穿披風的樂無憂,徑直走出了客棧,不禁焦急的一邊跟隨著,一邊問道。
“無礙。”
安蘇默扔下兩個字之後,便帶著樂無憂走出客棧。昨日好不容易停下來的風雪,現在又洋洋灑灑的飄落了厚厚的滿地。安蘇默拽著樂無憂,走到了一堆被風吹起來的厚厚的雪地上,趁著樂無憂沒注意,一把將她推進了雪堆裡面。
“咳咳……”
樂無憂絲毫沒有防備的就掉到了雪裡,連著嗆了幾聲,雪花全都鑽進了樂無憂的脖領,還有鞋子裡面。凍得樂無憂一個勁兒的打著寒顫。
“醒了沒?”
安蘇默站在一旁,抱著肩膀,挑眉,幽幽的開口問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啊……
自己怎麼這麼蠢……
不過……如果這一切都是現實的話,那麼之前安蘇默曾跟自己說,自己是她的女人的這種話,也是真的了???!!!
樂無憂想到這兒,興沖沖的從雪堆裡面跳了出來,連身上的雪也來不及掃一掃,直接撲到了安蘇默的懷裡。
“蘇默!太好了!你是讓我以後一直跟著你了嗎?”
樂無憂激動的問道。
“……放開我。”
安蘇默被樂無憂勒的有些窒息,從縫隙裡面勉強的擠出了這三個字。
“哦……”
樂無憂依依不捨的收回了手,轉而可憐巴巴地瞪著大眼睛,盯著一臉平淡的安蘇默。
“要想留在我身邊,所有事就都得聽我的。明白嗎?”
安蘇默抱著肩膀,慢悠悠的說道。
“恩。”
即使被管著,樂無憂還是很開心。只要能留在安蘇默的身邊,讓自己做什麼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那你要找的那個人,還繼續找嗎?”
安蘇默忽的又問道。
樂無憂一愣。沒想到安蘇默會忽然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畢竟這件事都已經過了快一年了,自己都以爲安蘇默和自己一樣,早就忘在腦後了呢。
(“怎麼能忘?你要找的,就是你夫君大人我!竟然還誤以爲別人是我,還把我形容成那副德行,看我不打你!”某王爺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幽怨的說道。)
其實這件事安蘇默一直都放在心上。畢竟之前自己就一直對樂無憂有好感。只是自己一直都不知道,又或者根本就不想承認罷了。一直刻意的忽略這種感覺,時刻提醒著自己,樂無憂是遲早要離開自己的人。畢竟,她說自己要找的,還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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