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能相提并論我雖為平民,但是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按照人間的說法,我是必須尊敬,尊崇你的。可是你貴為太子,卻做出了罔顧事情本身的真相,胡亂相信別人的言語誣陷于我,我又怎能忍
我身上本沒有錢袋。若是我現在下車,跟大街上的人說,我的錢袋是乘坐你的車之后丟了,是被你給偷了去,你會不覺得冤枉,甘心承擔這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嗎”
樂無憂看起來似乎很生氣。說話的語氣也提高了幾分。安葉卿坐在一旁,瞇著眼瞧著怒氣沖沖的樂無憂,忽的淡淡一笑,讓人摸不著頭腦了起來。
“你笑什么”
樂無憂帶著情緒,把心中的想法都說了出來,卻忽的不怕安葉卿這個太子了。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揚起一張微紅的俊秀的小臉兒,無畏的看著安葉卿。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確實不該那樣做的。”
安葉卿垂眸,聲音低低的從口中傳到了樂無憂的耳朵里。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開口承認自己做錯了呢。這是就連對著自己的父皇,母后,都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
樂無憂聽到安葉卿向自己承認錯誤,心中的怒氣才稍微減退了些許,看著安葉卿的眼神兒,也不似以前那般,膽怯,卻敵意十足了。
安葉卿聽罷,臉上忽的浮現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來。安葉卿抿了抿嘴唇,剛要開口說些什么,馬車卻停了下來。緊接著,下人恭敬的說了一聲:
“太子殿下,我們到了。”
“恩。”
安葉卿淡淡的應了一聲。轉過臉來,對樂無憂說道:
“到了,下車吧。”
樂無憂點了點頭,直接下了馬車。本以為會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可是下了馬車之后才發現,這不是蘇默的將軍府么。
轉頭,詫異的望了安葉卿的馬車一眼。可瞧見的也只是一個漸行漸遠的馬車背影而已。
他這是在為自己解圍么。
“樂公子。王爺派人發來捷報,說是嵩山騎射之行之后,王爺便直接前去邊關,不回將軍府了。”
臨風守在門口,見到安葉卿送樂無憂回到了府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之前安葉卿的下人說讓自己回府等著,到時候自然會把樂公子送回來。本以為安葉卿沒有那么好心,準備若是入了夜,樂公子還沒有回來,便偷偷的去太師府把公子給偷回來呢。
“公子,您沒事兒吧瑾玉公主和太子殿下沒有為難您吧”
臨風有些緊張兮兮的問道。
安蘇默走之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要自己照顧好樂無憂。這便看出來樂公子在王爺的心中究竟有多重要。若是樂無憂在這之間受到了什么傷害,可不是自己能負擔的起的。
“沒事兒。他們并沒有為難我。我們進去吧。”
這臨風不提還好,這一提,樂無憂只覺得之前被安瑾玉踹的那一腳,現在一陣陣的疼的難受。
好不容易回到了偏殿,樂無憂連忙脫下厚重的衣衫爬上了床。伸手掀起自己的褲腿一看,被安瑾玉踹到的地方已經一片青紫。都不敢用手去碰。
“怎么這么痛”
樂無憂又把褲腿往上拽了拽,這才看清疼痛的源頭。竟然是之前為了給安蘇默尋找剜血草弄的傷口又破了
樂無憂驚訝之余,解開自己的衣衫細細查看,竟發現之前受的傷,竟然全都裂開了。
奇怪,之前明朗明明跟自己說過,用玉靈丹為自己治好了啊怎么會又復發的
樂無憂現在根本不敢動。怕一動,就會牽動渾身的傷口。只好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慢慢躺下,準備試一試用自己的靈力治愈一下傷口。
屏息凝神。樂無憂只感覺渾身發熱,似乎有些靈力在體內來回躁動。
“公子,臨風說您回來了,現在天色已晚,公子可否用過晚膳,需不需要衫兒為公子準備些,送到房間來”
衫兒站在門口,瞧著屋子之內盈盈搖曳的燭光,柔聲問道。
“水水”
樂無憂凝聚靈力的時候最怕別人打擾。衫兒這樣一冒失的亂闖,弄的樂無憂無法集中,靈力漸漸散去,意識也漸漸的模糊了起來。現在只覺渾身發干發熱,有些口干舌燥的,難受得緊。
“公子您是要水衫兒這就去為公子準備。”
衫兒隔著門,聽到樂無憂嘟囔叫著水,便連忙過去準備了。沒一會兒便匆匆的端來一個托盤兒,上面放著茶壺和水杯,推門而入。
“公子,您要的水來了。”
衫兒倒了一杯白水,來回倒的不涼不燙之后,走到了樂無憂的床邊。這才震驚的發現,樂無憂昏迷不醒,滿頭大汗,睡夢中還不知道喃喃嘟囔著什么,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樣子。
“樂公子,公子您怎么了您可不要嚇衫兒啊”
衫兒見狀,連忙把水杯放在一邊兒,查看樂無憂的狀況。這一看,嚇得衫兒差點兒沒昏過去。
樂無憂滿被子都是血跡,淡的衣衫早已經被鮮血滲透,觸目驚心。屋子里霎時充滿了一股子血腥味兒。
“臨風大哥臨風大哥你快來看看樂公子這是怎么了”
衫兒驚慌失措的奪門而出,慌慌張張的沖到臨風的面前,慌亂的說道:
“臨風大哥,你看看樂公子我去我去叫王太醫”
衫兒說完,也不顧臨風的疑問,便匆匆的去往正青殿尋王太醫去了。走路都踉踉蹌蹌的,好幾次險些跌倒在地上。
臨風忍住疑問,邁著大步往偏殿的方向走去。因為身為副將,浴血殺敵久了,推開門,便十分敏感的問道屋子里彌漫的濃重的血腥味兒。心頭忽的一驚,匆匆走到樂無憂的窗前,掀開被子。
“這樂公子樂公子”
臨風的心忽的一緊。怎么去太師府之前還是好好的,一回來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難不成,是瑾玉公主對公子用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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