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顯達這兩天剛拿下一個大工程,此時心情正好,正在跟自己一個新的女秘書“慶祝”時,接到了鐵小磊的電話。
鐵小磊上次來湯顯達家里,無聲中把湯顯達院里的保鏢全都收拾了,進來后,一個照面把喪彪的脖子扭斷,并且告訴湯顯達,他兒子的事是個意外,希望湯顯達不要再找自己,要不然,自己就真怒了。
湯顯達兒子死了,他很生氣,但他并沒有失去理智,這也是他為什么能在安月堅定二十年不倒的原因。
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是被人打死了,活活的打死了。
也知道打死的人叫吳選,這個鐵小磊,不過是出錢的人。
如果鐵小磊沒有這些凌厲手段,那他也要死。
但鐵小磊的身手出了他的意料,湯顯達馬上放棄了打鐵小磊的主意,專心找吳選。
不料吳選從此就消失了,現(xiàn)在都三個月了,湯顯達把吳選住過的山里都翻了一遍,什么都沒有找到后,湯顯達自己感覺要放棄了。
這段時間忙,找吳選的事就真放下了,但現(xiàn)在,鐵小磊打電話來告訴自己,吳選出現(xiàn)了,就在南大街。
“湯爺,你好猛哦!”
小女生摟著湯顯達雖然年過四十已經(jīng)發(fā)福的身體,努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臀部,用力的磨著湯顯達的下體。
湯顯達把電話扔在一邊,伸手在小女生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下來。”
小女生睜著雙眼看著下面的湯顯達,伸出兩手托著自己胸前的一對白兔:“怎么了湯爺?”
“我讓你下來。”
小女生委屈的從湯顯達的身上滾下來,湯顯達指了指一邊自己的衣服:“給我穿衣服。”
小女生光著身子給湯顯達穿好衣服,湯顯達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望著小女生雪白的皮膚上泛起的紅印,湯顯達說道:“光著身子等著我,等我回來接著干,我先出去辦點事。”
小女生斜躺在床上,兩腿大張著對著湯顯達:“人家明白了,要快啊,湯爺你真猛。”
湯顯達拿起桌上的電話,望著小女生腿間的鼓起,伸手在自己的襠下抓了一把,嘿嘿一笑,轉身出了門。
湯顯達出門,小女生翻了個身,拿出自己的手機,登上扣扣,聯(lián)系起了自己的小姐妹,一條信息過來,小女生活動了一下自己累得發(fā)酸的腰回道:“一個老家伙,舔了好久才硬起來,他媽的,累死姐了,不過,這是個重量級的,我要專心點……”
湯顯達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川子,干活了。召集人,來找我。”
掛掉電話,湯顯達坐在自己的沙發(fā)里靜靜的等著。
十分鐘后,一個剃著寸頭的精壯小伙走了進來,秋天了,已經(jīng)冷了,他穿了一件雪白的襯衣,襯衣掖在板正的西褲里,進來兩手放在自己的下腹處,一副標準的職業(yè)保鏢范兒:“湯爺,人到齊了,要什么樣的?”
湯顯達直接做了個割喉的手勢,川子眼角抽了抽:“南大街?”
湯顯達點了下頭,兩眼直視川子的雙眼:“怕了?”
川子嘿嘿一笑沒有說話,湯顯達又說道:“毛子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川子轉身就走:“我明白了湯爺。”
湯顯達擺手叫住他:“在南大街打殘,死不死的,后面再說。但有一點,一定要把人帶回來。”
川子抬腳出去,湯顯達手拍著沙發(fā)上扶手,閉著眼睛自語:“毛子,今天,看爸爸是怎么為你報仇的。”
李畫看著吳選吃了三碗飯,把盤子里的菜掃光,她無奈的向四周看了看,輕聲說道:“你飯量都是這么大嗎?”
吳選一咧嘴:“我能量大。”
李畫翻白眼,吳選一樂,李畫的表情多了起來,這決對是好事。
過去要付錢,但人家告訴他,女孩子已經(jīng)付過了,吳選一臉的不忿跟在已經(jīng)出去的李畫后面:“這,我雖然窮,但也是個男人,這點飯錢,我還是有的。”
李畫在他的前面背起了雙手:“過來,走到前面。”
在后面什么也沒看的吳選老臉一紅,快走兩步趕上李畫:“我可什么也沒看。”
“你付得起飯錢,但是……”
李畫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吳選知道,自己很窮,真的很窮,自己要改變現(xiàn)狀,窮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吃個飯人家都不讓自己付錢,真心糗。
他跑過去買了兩瓶水,給了李畫一瓶,李畫擰開喝了一口,就聽到一陣咕咚咕咚的聲音,接著是“噗”的一聲,轉頭一看,吳選已經(jīng)把一瓶水干進了肚里,瓶子都扔進了垃圾桶里。
“豬,只知道吃的豬,牛,牛嚼牡丹。”
李畫不由得自言自語。
吳選根本不在意這些,自己一個男人,吃人飯不用裝,喝水也不用裝斯文,他不是那樣的人。
看著吳選洋洋得意的樣子,李畫皺眉:“你還因為這個得意上了?”
吳選點頭:“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李畫無奈的搖頭,指了指前面:“到了。”
吳選忙抬頭,嘴里還說著:“這次,可不要進內(nèi)衣店了。雖然我內(nèi)褲也很破了。”
李畫的臉突然變了,吳選馬上知道,自己說得過了,自己跟李畫的關系,遠沒有到這樣的程度。
果然,李畫沉下臉就進了店,吳選尷尬的跟了進去。
兩人剛進去,兩輛金杯到了南大街入口。
車停下,剃著寸頭的川子第一個下了車,他手里拿著一根工地上跑線的鐵管,大約有一米長。
他下來后,兩輛車上又跳下十來個人,這些人手里的東西五花八門,有鏈子鎖,有鐵棍,有西瓜刀,一行人惡呼呼的向南大街走。
周圍看到的人馬上躲到了路邊,驚恐的看著這些人。
“那不是川子嗎?以前散打的,這人現(xiàn)在混社會了?”
“你小點聲,他現(xiàn)在跟的是湯顯達,讓他聽到閹了你。”
這是街邊兩個人的對話,川子聽到了,不過他沒有回頭,眼睛向店鋪里望著,尋找著吳選。
喪彪死后,川子上位,成為湯爺手下頭馬,這人練散打出身,心狠手辣,這次的活,如果做好了,川子知道,自己在湯爺?shù)纳磉吘退闶钦痉€(wěn)了,他很認真。
這三個月來,他已經(jīng)拿著吳選的照片找了很多次,把吳選的樣子都印在了腦子里。
路過一家店,川子停下,正好看到,吳選拿著兩件衣服進了試衣間,邊上還站著一個女孩兒。
川子一揮手,眾人停下,川子一指店里:“就在這里,進去。”
川子率先進去,揮著手里的鐵管指了指一邊驚恐的店家,店家害怕的跑出店外,李畫看著這些人來者不善,張嘴就要喊吳選,川子一個大步過去,伸手就捂住了李畫的嘴。
另一只手揮著鐵管,示意拿著砍刀的小伙站在了試衣間的門口。
小伙也當真是狠角色,舉著砍刀站在試衣間的門口,準備等吳選出來就來上一刀。
李畫睜著雙眼看著舉刀的小伙,眼睛中沒有一絲的感情外露。
川子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竟這樣的冷靜,他的計劃,吳選出來,讓小伙砍上一刀,然后直接帶上車,拉兩人去湯顯達的地方。
吳選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但他沒有在意,人家做生意的地方,人流量當然大,聽到試衣間外面的腳步聲,他喊了一句:“李畫,你告訴人家里面有人啊,別光著屁股闖進人來。”
喊完他還笑了笑。
李畫第二次陪著自己買衣服了,他心里有點小得意,直覺上,他覺得李畫并不排斥自己,并不像對別的男孩子那樣的討厭,要不然,她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陪著自己來買衣服。
這足夠他得意了,李畫那是有名的冰山,對誰都愛理不理,甚至對人連話都不想說。
可自己這些時間以來,跟李畫有過無數(shù)次的交集,甚至,做夢都夢到一種東西,這是什么?緣分,非同一般的緣分啊。
李畫給他挑的是一套阿迪達斯的衣服,他穿上試了試,大小正好,感覺也不錯,他甚至感覺,自己穿上什么衣服也好看。
其實他不知道,他穿那身古裝也非常棒,就是走在街上有點不倫不類,要不然,他還真要把那身衣服穿些時間。
穿好,他照著里面的鏡子轉了個身,咧嘴一笑:“出去,亮你們的眼睛一下。哈哈。”
拉開試衣間的門,他腦袋還沒有伸出,突然看到,地面上的地磚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影子,這人手舉著一把發(fā)亮的砍刀。
他伸頭馬上回縮,一把砍刀帶著風聲砍了下來,順著他的鼻尖就劃了下去,他伸手就抓住了這把拿刀的手,順勢一擰。
現(xiàn)場響起一聲讓人牙酸的骨頭碎裂聲,小伙手中的刀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里。
一腳把正門前的小伙踢飛,他提著刀走了出來。
他這一手,把一眾小伙唬得一愣一愣的,也把川子唬得眼睛眨了眨。
快,非常快。
吳選出來時眼睛里帶著笑,刀這樣的東西,現(xiàn)在在他看來,是小兒科。
不過,當他看到用手捂著李畫嘴的川子時,他的笑凝結在了臉上。
刀尖向上,指了指川子:“放了她,她不是你能摸的。”
川子又是一愣,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的愣?這家伙二百五?沒看到自己帶了多少人?
不等川子說話,后面的小伙就嚎了起來:“擦,跺了他。”
川子沒讓眾人沖過去,據(jù)他知道的資料,毛子可是帶著五個人去學校對付這個家伙的,但卻被他全都打趴了,這家伙,有兩手。
“都給我停下。”
川子大喊了一聲,眾人停下,川子指了指吳選:“把刀扔了,要不然,我在她身上穿個窟窿。”
吳選眼睛定定的看著川子:“你敢動動她試試,我保證你后悔你今天進了這個門。”
說著話,他還是把刀扔在了地上,他怕李畫受到傷害,一點也不成,那怕是腿上受點傷也不行。
川子看他把刀扔了,嘿嘿一笑,手中鐵管一揮:“殘了他。”
川子話音剛落,吳選身子猛向下?lián)洌粓F黑氣從他的身后噴出,黑氣在空中凝聚中一只細長的槍,對著川子拿著鐵管的手就刺了過去。
川子的話剛喊過,就覺得自己的手上傳來一陣劇痛,然后,他的鐵管就飛了出去。
吳選伸手接住了從川子手中飛出的鐵管,鐵管劃過,他寒著臉,毫不猶豫的對著川子的頭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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