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在左尋無上法則下漸漸不支的眾仙人,連翹嘴角輕輕上揚,然后喃喃自語:“李畫,你能逃得過親情這道坎嗎?”
太陽帝國。.
鐵小磊和風牧進入了王宮。
兩人就這樣走了進來。
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然后,他們看到了一個小姑娘。
小姑娘大約有十五六歲,正在獨自垂淚。
她的旁邊,還有個侍女模樣的女孩,正在手足無措的看著她:“公主,他都走了這么久了,你還是這樣,王上很擔心的!”
鐵小磊笑了,然后又怒了。
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有人向他們奔來。
開玩笑,這里是王宮,豈能讓生人隨便進入?所以,趕來的侍衛(wèi)很多。
鐵小磊臉色突變,他們沒有能力,在這樣多的侍衛(wèi)面前,如果不逃,就只有死。
鐵小磊不想逃,他想占有這里。
他看著正在垂淚的小姑娘大喊:“姑娘救命!”
垂淚的自然是鶯月,吳選走了很久了,可她很想他,每每想起,就會流淚,她一直在等著他回來,但同時她也知道,也許,他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聽到有人喊救命,鶯月抬頭,看到了鐵小磊。
眼睛一亮,她擺手:“停下!”
眾侍衛(wèi)停下,但仍是很警惕的望著鐵小磊兩人。
鶯月看著鐵小磊的衣服,這明顯不是帝國的衣服樣式,她不會忘記,吳選剛出現時,穿的也是這樣的衣服,所以,她才會喊停侍衛(wèi)。
看著鐵小磊,鐵小磊很帥,但鶯月不動心。
鐵小磊不同,他以為這小姑娘動了心,他對自己的長像很自信。
他微微一笑:“姑娘,救我!”
鶯月皺眉:“你們從什么地方來?”
鐵小磊想了想:“從外面來!”
“外面是什么樣的所在?”
“花花世界,很美好!”
鶯月沉思,雅雪卻皺眉,她一看這個鐵小磊就不是好人,一臉的邪笑,怎么會是好人?
所以,她怒喝:“豈有此理,見到公主,還不下跪?”
鶯月擺手:“罷了!”說完看著鐵小磊:“我們隨我來!”
雅雪吃驚的望著公主,想說什么,但鶯月很快就打斷了她:“這里是王宮,他們還能怎么樣?”
雅雪想了想也是,這里是王宮,在王宮,公主能出什么事?”
不再阻攔,隨著公主向廣場走去。
雅雪看著公主進入廣場,心里暗嘆了一聲,心說公主果然是魔征了。
鶯月指著廣場上那巨大的銅像讓鐵小磊兩人看。
鐵小磊吃驚的望著廣場上的巨大銅像,風牧也大為吃驚。
“你既然從外面來,認識這人嗎?”
鶯月問道。
雅雪還是嘆氣,怎么會認識?外面又是什么樣的所在?公主這明顯是想人想瘋了。
鐵小磊神色嚴肅的望著銅像,他需要抬頭,抬很高的頭才能看清銅像的頂部,他回頭,望著鶯月:“這里,為什么會有吳選的銅像?”
鶯月捂住了自己的嘴,雅雪大為吃驚,這人一下就叫出了吳選的名字,他們果然認識。
鶯月說道:“你們認識嗎?”
“豈止是認識,是最好的朋友,我們就是為尋找他而來!”
這句話是風牧說的。
鶯月笑了,眼睛笑成了月牙,這是繼吳選走后,鶯月第一次笑。
轉頭望著宮里,她揮手:“隨我進宮!”
鐵小磊忙跟上了鶯月,他仍是不可思議的頻頻回頭,他的吃驚決不是假的,他是真吃驚,不明白這里為什么會有吳選同李畫的雕像,這里空間是什么樣的存在?
吳選在冥想,他在冥想中進步。
睜眼,他揮劍,空間通道打開,他邁步進入。
一層,又一層,再一層,又是一層。
他劇烈的喘著氣,出現在空間監(jiān)獄第九層中。
Www⊕ t t k a n⊕ ¢ ○
然后,他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決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一個全身沒有盔甲的女孩。
她身上并沒有盔甲,但當看到她的背影時,吳選就知道,她是圣女可可。
圣女可可背對著他,仍在喃喃自語,渾不知有人接近了自己,也許她知道,但她不在乎。
吳選慢慢走近圣女可可,聽到了她在喃喃自語:“情是何物,為何有情?”
吳選一愣,接著重重嘆息。
從前,圣女可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那是在安月,在中醫(yī)學院。
吳選不認識她,但當時感覺很驚艷。
此后數次交集,圣女可可雖然冰冷,卻是救了他好幾次,不管圣女可可的目的是什么,吳選對她并沒有惡感。
此時,見她一個人在這樣的深冷的空間中茫然自問,吳選不由得一陣憐惜,然后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圣女可可轉身,看著他,眼中沒有奇怪,沒有悲傷,沒有驚喜,沒有任何的情緒。
“你來了?!?
一句很平常的話,就像她知道吳選一定要來一樣。
吳選很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要來?”
圣女可可突然盯著他的眼:“情是何物?”
吳選一愣,然后撓了撓頭:“你怎么知道我要來?”
“你一定會來,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為什么我一定要來?”
“因為這里關著你的東西,你的命元,所以,你早晚會來!”
吳選沉默,圣女可可又問:“情是何物?”
吳選想了一下說道:“當一個人反復在你的腦##?,F,并且是毫無理由的出現,而且怎么趕也趕不走時,說明你對此人動了情!”
“當你深入他的世界,可以為他死,可以為他亡時,你就入了情!”
“當他悲傷,你同樣悲傷。當他歡喜,你比他還要歡喜時,你就深深陷入。情之一道,其實是世間最為強大,也最為邪惡的魔障!”
吳選回答了圣女可可。
圣女可可兩眼盯著他:“這么說,我是動了情?”
吳選攤手:“誰知道,但這并不是壞事,是女人就會動情,只不過時間有早晚,只要遇到讓你動情的人,你就會動情,這是動物的本性,而我們,本來就是動物!”
“在我腦海中反復出現的,是你!”
圣女可可又說道。
吳選愣,然后呆,接著不知所措。
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以?這是怎么回事?
“但是,我并沒有為你死的沖動,也沒有你歡喜我就歡喜的心情,這是什么?”
圣女可可仍在發(fā)問。
青彘輕輕的哼了一聲,雙角貔貅警惕的看著吳選,兩個家伙的意思很明顯,吳選不能沉入進去,因為,他屬于李畫,也只能屬于李畫。
圣女可可轉頭,望著青彘和雙角貔貅,它們是兩只動物,但圣女可可沒有把它們當動物,而是認真的問它們:“你們不喜歡他跟我說話?你們內心很不歡喜,也很警惕?!?
她在陳述一個事實,而且不帶一點感情波動,但青彘和雙角貔貅卻感覺到了強烈的危險,這個女人,動怒了。
圣女可可受了傷,可受了傷的可可仍是圣女,仍是宗教審判所的圣裁。
其一身自帶的強壓籠罩著兩只動物,準確來說是兩只神獸,讓它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兩個家伙轉頭,不去看圣女可可,耳朵去高高的豎起,仔細聽著吳選的話,決不放過一個字。
“蝎子王打傷了你,宗教審判所很破敗,你不應該糾結于此事,現在的你,最重要的事是療傷,然后出去,殺掉蝎子王!”
吳選轉移話題。
圣女可可伸手,手###現一只核桃大小的珠子,珠子發(fā)著微光,并且有微微的溫暖從上面發(fā)出。
“我想出去,很容易,至于這些傷,總有好的時候,只是,情是什么?為什么會亂人心志?”
吳選一個頭兩個大,他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不管是多強的強者,只要一沾上情字就如此的傻,如此的較真,圣女可可還咬著這個問題不放了,他又如何回答?
他不是情圣,也不是帥哥,更沒有自戀到認為自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兔子見了竄三竄。
他再一次轉移話題:“我的命元,真在這里?在第十層?在這里多少年了?”
圣女可可認真的看著他,看得非常的認真,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圣女可可的眼神很純靜,很平靜。
“沒有我的幫助,你進不了第十層,所以,你還是需要回答我的問題,我滿意了,才會幫你?!?
吳選轉移話題,圣女可可每次都想拉回來,吳選不耐,然后有些惱怒。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圣女可可這段時間并沒有見自己,她一定還認為自己是以前的自己,這太小看自己了。
所以,他冷笑,揮劍。
劍過,什么也沒有,空氣都沒有撥動一絲。
吳選有些尷尬,又揮一次,還是老樣子。
圣女可可淡淡的說道:“我說過,沒有我的幫助,你進不了第十層,永遠見不到自己的命元!”
吳選怒而失聲:“為什么?這是為什么?上邊的空間,全是被我斬出來的,硬斬而出,這一層,我也會斬開!”
圣女可可認真的說道:“不能,你不能斬開,盡管你的劍很好,盡管你的劍來自天外,但仍不能,要不然,你那強大的命元又豈會被關在這里無數年?如果可以,它早自行逃脫,所以,我努你不要妄想了!”
吳選怒,然后揮劍。
什么也沒有,再揮劍,還是什么也沒有。
一次又一次揮劍,如同一個傻子一樣的在空間里揮著劍,但什么都斬不到。
圣女可可看著狀若癲狂的吳選,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然后雙恢復平靜,靜靜的看他生氣,看他無奈。
劇烈的喘著氣,吳選在揮過第一千八百二十五劍后終于停下,兩手拄劍,劍尖向下搗著地,他下巴靠在劍柄上喘著氣看著圣女可可:“果然打不開!”
圣女可可點頭:“是的,打不開!”
吳選有些吐血的沖動,青彘和雙角貔貅也不耐起來。但它們不敢亂動,它們很敏感,它們感覺到,雖然這個女孩受了傷,可如果想殺它們,還是可以做到。
兩只獸活了無數年,對危險非常的敏感,所有對它們有危險的事,它們都會敬而遠之,除非這些危險能危害到主人,但現在,主人并沒有事,它們也樂得不言語。
既然這事很難,那就交給主人吧,它們相信主人會解決的。
它們心里的主人,自然是吳選,可此時的吳選,累得如同一個死狗,看著圣女可可,他的臉上滿是不甘。
突然,他開口了:“我求你了,告訴我進去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