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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6 家裡的內情

766家裡的內情

李易搖頭苦笑道:“你說的輕巧,你當其他人都是面做的?現在出個門,吃個飯,睡個覺,都得十倍小心。好一好,第二天就睜不開眼睛。”

黎心雨道:“托克蘭大教會都叫你給挑了,你還不知足?蘭蘭可跟我說了,德桑向來沒有跟人低過頭,你這次可牛大了。”

李易道:“姐姐,人家虎視耽耽哪,盯著我哪,如果他們搞偷襲,我能抵擋的了?”

蔣銳道:“對了,其他組織的人現在都是什麼動向?”

李易道:“不知道啊,我跟丁小秋、鞏兵還有項家兄弟聯繫過,他們也放出了很多暗哨幫我監視著海州各個角落裡的一舉一動。

但是海州城裡目前爲止沒見過特殊的外國人,所以說俄羅斯藍冰安德烈那一夥人,還有美國三合會基諾那夥人目前應該不在海州。”

蔣銳道:“那井下宏滿呢?”

李易道:“島國人就不好說了,不仔細看看區別不出來。上次容蘭易容成付亞坤的樣子,在井下宏滿身邊臥底,把事情指向了劉平安,估計井下宏滿會去找劉平安吧。

可惜劉平安後來又換過褲子了,我就沒再收到過有意義的內容。不知他們現在都在幹什麼。

鞏兵跟我說,安插在劉平安家附近的暗哨沒發現什麼特殊情況,也不見劉平安在劉宅進出,可能這傢伙還沒回海州呢吧。”

李易話音剛落,忽然鞏兵打來電話,說在爬沙壩發現了劉平安的車,看樣子剛從外面回來。但是似乎有車在一直跟著,應該是衝著劉平安去的。

李易一聽大喜。道:“說劉平安劉平安就到,不用問了,後邊的一定是井下宏滿的人。閒著也是閒著,你們在家裡呆著,我去看看熱鬧。”

蔣銳道:“德桑他們可能還在海州沒走,你出去了太危險。”

李易道:“不礙事的,德桑的人要麼重傷,要麼不是我對手,怕他幹什麼?打的過我就打。打不過就逃。這幾天我實在是憋壞了,我非得出去透透氣不可。”

李易不聽勸,一切收拾停當便出了家門。

李易的別墅四個方向都有監控,一般來說,外面近距離之內如果有人監視著李易的家,電腦都會發現。

李易臨出來前,電腦並沒有提示附近有人,李易更是放心。

馮倫雖然沒事,但是李易不想叫他太辛苦,一個人開著保時捷悄悄出了門。按著鞏兵的提示迎了上去。

劉平安是從爬沙壩進的海州,那是在海州的東面偏北的位置,他要回梅海區,距離可比李易近,不過李易仗著車好,時間晚了路上行人少,便加大油門,想要趕在井下宏滿動手之前到。

可是井下宏滿還是提前動手了,就在李易剛剛開出開發區的時候。負責盯梢的弟兄又來了電話,說在東嶺子區裡,有人截了劉平安的車。現在正打著呢,不過木人血受了些傷,他們不敢靠的太近,更具體的細節就看不清了。

李易一看距離實在差的太遠,等趕過去也來不及了,只好叫這些手下仔細盯著。

又過了五分鐘,李易的手下打來電話說有幾個像是忍者的人,合力打倒了木人血。同時把劉平安搶走了。

李易一拍放向盤,大聲叫好,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劉平安的慘樣,可是光是聽就夠刺激的了。

李易心道:“劉允文哪劉允文,怎麼樣,這回玩大發了吧?叫你裝從容,結果從容過度了,叫自己兒子也遭難了,你他媽的活該。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李易放聲高歌,以前受夠了劉平安的氣,今天總算是解氣了。

正這時,手下人又打來電話,說井下宏滿的人沒有離開海州,反而向市裡開過來了。

李易一愣,心說井下宏滿發癡了?抓了人不往外跑,怎麼還回來了?

李易向手下人問明方向,手下人說井下宏滿的車隊是開向偏南方向,目前還在東嶺子區裡,似乎是開向白沙灣的。

李易非要看個明白不可,當下一踩油門,穿過順義區,進入了東嶺子區。

海州的地圖很有意思,東嶺子區在東邊,上下貫通,北有大學城,南有白沙灣,面積幾乎佔據了海州的一半。

而新九區在西北角,開發區在西南角,新東區在這兩者之間,順義區則像個月牙似的處在海州的正當中,剩下一個梅海區,則是裹在順義區和東嶺子區的中腹地帶。

李易一穿過順義區,再向前就是白沙灣了。

開了一陣,李易把車上的雷達掃描裝置啓動了,掃描過往的車輛,對於距離近些的,還能掃瞄出車裡的人。

忽然前面出現幾輛車,李易敏感的覺得就是井下宏滿的車,忙向旁一拐,把車停在路邊,同時啓動了保時捷的適應環境裝置,很快的,保時捷就模仿四周的環境,改變了車身的顏色。

井下宏滿的車隊緩緩從保時捷前面緩緩而過,李易通過掃瞄看的清楚,劉平安就被塞在井下宏滿的車裡。

雖然看不出來人臉,但是通過車裡人的坐姿也能知道誰是井下宏滿,誰是劉平安。

井下宏滿的車隊開了過去,李易悄沒聲的跟在了後面,因爲有雷達跟蹤裝置,李易也不用跟的太近,以免被人發現。

就這樣跟著,沒過多久,井下宏滿的車隊漸漸停住,李易跟了上去,感覺距離差不多了,便把車停在隱蔽處。

這地方再向前就是白沙灣的裡面了,那裡路況不好,行車不便,看這樣子,井下宏滿似乎是來這裡等什麼人。

車子雖然停了,卻沒有人下車,李易四下掃視,不見有什麼人來。

又等了幾分鐘。忽然前面燈光晃眼,幾輛車開了過來,雙方車隊碰到一起,剛來的車輛也都漸漸停住了。

這時井下宏滿從車上下來,快步走到剛來的車隊的頭車那裡,十分恭敬的把車門打開,只見從車上走下一個人來。

井下宏滿躬著身說了幾句,估計是島國話,李易自然聽不懂。不過車裡有夜視讀脣電子音翻譯功能。一經翻譯,李易不禁吃了一驚,心情登時變的很複雜。

原來井下宏滿管來人叫父親,那也就是說這人是井下清泉嘍。

李易略有些激動,把夜視功能調到最佳,雖然畫面流暢性差一些,但是每一張圖都很清晰。

只見這井下清泉看起來也不是很老,長相很普通,不過一雙眼睛十分有神,看誰一眼似乎都在算計那人一樣。顯得心計很重,又狠辣敢幹。

只聽井下宏滿道:“父親大人,劉平安已經抓到了。”

井下清泉沒有說話,相反只是打量身旁的景物,看了半晌,嘆了口氣緩緩的道:“我以前就是從這裡離開海州的,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

井下宏滿道:“咱們這次把井下集團再次落戶在海州,一切都可以從頭開始,這片地方早晚是我們的。”

李易心裡暗罵:“你想的美。有老子在,你就別想。”

井下宏滿閉上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好半天才睜開眼睛道:“有很多東西都變了,也有很多東西沒變。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我始終想不明白。”

頓了一頓,又道:“不過唯一可以明白的,那就是做人的目的,我們的目的很明確,當年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那就是征服腳下的這片土地。”

雖然是電子音,但是李易仍然能感覺出來井下清泉的語氣,那是一種極度的自信。

不過李易卻並不以爲然,自信固然重要,但很多時候,自知也很重要,李易對於島國人的一些所謂優點客觀上認同,但是歷史證明,本質上的能力受限,以及事情本質上的不可行,都會導致這種所謂的自信不可能保證真正的達到目的,不一定會有結果。

這時,井下寵滿道:“父親大人,劉平安怎麼辦?是直接帶出境,還是在這裡審他?”

井下清泉道:“我跟劉允文以往有些交情,他的兒子暫時還不能動,咱們的目的是先得到那筆基金,這樣才能支持咱們的實驗繼續進行下去。”

李易聽到這心裡一動,井下清泉跟劉允文有交情,這一定是暗地裡的勾當啊,難道說段凱東的死,真的是劉允文下的手?是不是又跟井下清泉有關?

另外,井下清泉所說的實驗又是什麼東西?上次魏如煙說十年前井下製藥集團用華夏兒童做實驗,難道這幫島國矮子還在做這種畜生一樣的事?

只聽井下清泉接著道:“抓劉平安的時候,有沒有叫他的手下人看出來?附近有路人看到嗎?”

井下宏滿道:“我沒有露面,是剛趕過來的影月流的幾位高手幫的忙,木人血他們應該看不出來。劉平安現在還處在昏迷當中。爬沙壩那地方很偏僻,應該不會有人。”

井下清泉走開幾步,若有所思,似乎想要拿個主意,卻又不能下定決心。他眼望海州市區的方向,長嘆一聲,道:“付亞坤的話未必可信,你跟我說了這事之後,我就覺得這人有些不大對勁,劉平安也未必是主謀,我帶了竹內流的花男正一一起過來,你叫他去試試,或許能測出些什麼來。”

井下宏滿鞠躬稱是,走到一輛車前,從車上叫下一個人來,李易見這人身材矮小,約莫一米六五,圓臉圓眼,眉稀脣薄,樣子很滑稽,穿著一身西服。

井下宏滿躬身道:“正一君,我父親麻煩你去試試劉平安的底。”

看來這個小個子男人就是花男正一,花男正一也顯得十分客氣,從身上拿出幾個小瓶子來,叫人把劉平安帶下車來輕輕放在地上,隨即用幾根針在瓶子裡沾了沾,然後刺入了劉平安的身上。

李易的角度看的不大清楚,似乎花男正一刺的並不是穴道,瓶子裡的東西或許是能叫人說實話的藥物,通過這種方式來探測劉平安的內心。

花男正一在劉平安身上刺了十幾根針。又在劉平安的眼睛上輕輕按了按,便站在一旁等待。

過了大概幾分鐘,劉平安好像動了一下,嘴脣顫動,好像是在說話,不過讀脣功能卻無法解讀。

花男正一俯在劉平安嘴邊細聽,直聽了十來分鐘這才起身,把針拔下來走到井下清泉面前道:“先生,劉平安好像對這件事並不知情。他的意識層面裡並沒有信息表明。他就是這件事的主謀。”

井下宏滿道:“這不可能,難道付亞坤在騙我?”

井下清泉陰惻惻的一笑,道:“這個付亞坤我看大有鬼道,你把他也帶來了嗎?咱們可以再試試他。”

井下宏滿向手下人一招手,立刻有人從車裡扯下一個人來,李易看的清楚,這人正是易容成付亞坤的容蘭。

哈坤先前一直領著幾個人在廣寧負責保護容蘭,後來又趕到平州跟德桑會合,看來那個時候容蘭僞裝的很像,不需要過分擔心她。

井下清泉走到容蘭面前。側著頭打量她,卻不問話,向花男正一一招手,花男正一立刻又掏出了瓶子和針準備動手。

先前的一幕容蘭在車裡都看見了,這時見要露出破綻,不禁有些緊張,井下清泉冷笑道:“付桑,你緊張什麼?”

容蘭道:“你們想幹什麼?我這麼聽話,你們怎麼還要收拾我?”

井下清泉左看看。右看看,用手一指容蘭的鼻子,道:“雖然我不擅觀相。但是仍然看的出來,你身上有比較明顯的僞裝痕跡,不得不承認,你的易容術很高明,但是,你的演技卻並不高明。”

井下宏滿用力的一揮手,催花男正一快點動手,花男正一叫人按住容蘭。便要施針,忽然一條長索從另一個黑暗角落裡甩了出來,像一隻手一樣正將花男正一的脖子纏住。

李易一拍大腿,知道是申蘭到了,申蘭不會一個人前來,托克蘭大教會裡的其他人想必也來了。

花男正一沒料到會有人突然襲擊,這長索雖然勁猛,但是抖發之際,卻沒有半點風聲,花男正一剛一愣的工夫,身子已經被摔了出去。

李易這時已經掃描到申蘭的位置,正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後,申蘭接連抖索,長索啪啪幾聲響,把按住容蘭的幾個島國人擊飛,隨即一圈,勁力變柔,將容蘭套住,拉了回去。

井下宏滿大怒,連聲呼喝,叫人出手攔截,立刻從車上竄出十多個人影,這些人相當有默契,成扇面形兜向申蘭的位置。看他們的動作姿勢,跟上次富美玉子那幾個忍者的功夫很像。

跑動當中,這些忍者已經從身上抽出了武士刀,在車燈的照射下,寒光閃閃,幾把刀劈向了申蘭。沒等這些忍者撲到近前,空氣中嗤嗤嗤幾聲響,有暗器打向這幾個人。

三名忍者立即中鏢,倒在地上。其餘的忍者身手敏捷,旋刀封住門戶,叮叮叮幾聲響,將暗器磕開。

李易絲毫不奇怪,大教會裡現在受傷的人太多,可以說是元氣大傷,只有少數幾個人還能動手,容蘭的易容術極爲高明,以後肯定用的上,德桑怎麼會輕易放棄她?是以必定派下不少人手過來。

果然,李易所料不錯,就在這些忍者用武士刀磕飛花蘭的暗器之後,兩道水箭射過來,將兩名忍者撞飛。看來左蘭也到了。

井下清泉並不慌張,穩穩的站在原地,目光灼灼,井下宏滿則顯得又怒又急,不住的催促幾名忍者加緊進攻。

不過托克蘭大教會的人志在救容蘭,不想纏鬥,花蘭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打出一篷細針,轉身招呼同伴,想要立刻離開。

哪知這些忍身周者忽然全都冒出煙霧,隨即就憑空消失了,花蘭的暗器全部打空。

花蘭也是一愣,就在這時,從忍者消失的位置上卻打出數十枚五角鋼鏢。

這一下誰也沒有想到,人都消失了,居然還能發出暗器來。

花蘭輕呼一聲,仗著接暗器的功底紮實,扭腰挪步。雙手挑戳拿拍,打落了二十多枚五角鋼鏢,可是暗器畢竟太多,花蘭身上還是中了三十多枚,登時如同刺蝟。

很快,在花蘭身周便又冒出一陣煙霧,四五名忍者忽然出現,已經圍在了花蘭身周。

李易先前見過這種忍者的伎倆,後來一直也沒想明白是什麼原理。雖然明知道是障眼法。可是對於這些現象卻解釋不清。

花蘭顯然也吃了一驚,她不會近身搏擊,更何況身受重傷,幾名忍者一到了她身周,便顯得有些慌亂。

這幾名忍者出手狠辣,想都不想,幾把武士刀直劈下來,花蘭一聲沒吭,便被切成了幾塊。四肢內臟鮮血散開,死狀甚慘。

李易跟德桑的人基本上都是敵人。不過對於女人向來心軟,花蘭就這麼被人劈死,李易也不免咂了咂嘴,直叫可惜,同時也對於這些島國人的心狠手辣而感到不忿。

哪知與此同時,花蘭身上所藏的暗器機關也在她死前被觸動了,無數細針如同牛毛般嘭的一下炸開,她身周的那些忍者一個也沒躲開,全都身中細針。撲倒在地。

花蘭一死,蒼蘭和齊蘭從一旁跳了出來,剛纔的事情太快。他倆一直也沒機會出手,這時一見花蘭死的這麼慘,這兩人都是一聲低吼,手中兵器揮向剩下的這些忍者。

兩人同時說著暗語,叫申蘭和左蘭帶著容蘭快離開,留下他們兩個墊後。看來今晚來的就是這幾個人了。

李易沒有細數,不過忍者一共有十七八人,死了大半。剩下的還有七八人。

蒼蘭的雙刀是短刀,一加入戰團貼身近戰,便佔盡上風,齊蘭雙手的紙帶迅捷飄逸,更是得利,是以兩人一出手,頃刻間便有兩名忍者被蒼齊蘭削斷了手臂,另有一名忍者被蒼蘭雙刀刺入肚腹,順手一帶,這人腸子流出,眼見不活了。

花蘭被切成碎塊,屍體自然不能搶回去,這些忍者看來身手一般,但是配合極佳,不易對付,所以蒼蘭和齊蘭也沒想戀戰,殺了三個人,也夠本了,便要迅速離開。

可是這些忍者卻十分古怪,似乎練的是一種套子陣法,配合極是默契,這幾個忍者突然交叉換位,居然一下子將蒼蘭和齊蘭一起擠在當中。

幾把武士刀揮來斬去,叮叮叮的金屬碰撞聲有如爆豆,蒼蘭和齊蘭被擠在一起,齊蘭的很多招法便使不出來,怕誤傷蒼蘭。

打了沒多久,兩人便感到難於應付,忽然蒼蘭啊的一聲慘叫,被三名忍者將雙手削斷。這三名忍者立即轉身,武士刀向後一刺,三把刀齊齊插入蒼蘭的小腹,蒼蘭也死於非命。

這三名忍者迅速散開,又立即匯同餘人聚在一起,幾人交叉來去,重又將齊困在當中。

齊蘭被忍者們困住,只能用紙帶護身,快速旋轉,叫忍者們不敢近身,哪知一名忍者對著齊蘭忽然打出幾枚黑丸,黑丸炸開,立刻將齊蘭的紙帶燒著。

齊蘭忙著地一滾,可是卻有一名忍者莫名其妙的向上一縱,隨即從半空中抖下一張漁網來,將齊蘭罩住。

李易就知道,大教會裡的這些殺手,只以殺人爲目標,偷襲的時候自然極難防,但如果正面和人對敵,他們的武功中都有破綻可尋。

齊蘭號稱一紙命薄,可是必須得以快速轉動爲基礎,被漁網一罩住,那就什麼都施展不出來了。

眼見幾名忍者武士刀便要一齊戳向漁網之中,齊蘭一閉眼,知道這次是活不成了。

李易卻忽然生出一股衝動來,如果是別人跟齊蘭動手的話,不管齊蘭是死是活,李易都不會插手,可是現在行兇的是島國人,又是井下家的人,李易心裡便覺不妥。

當下一按強光,保時捷的車燈立刻亮了數倍,把白沙灣這一片照的一片明亮。

這些忍者正要下手,可是強光打來,便本能的以手護眼,就在這時,一陣悅耳的發動機聲音迅速移近,李易開著車到了。

李易車技太差,不過用車撞人的本事還是會的,當下一車頭撞向兩名忍者。

哪知這兩人卻又憑空消失了,隨即出現在李易的車兩旁,用刀來砸車窗。

這車窗哪能用刀砸開,這兩人力氣用的過大。刀反彈上去,還將額頭碰破了。

李易彈開車門,將兩人撞飛,伸手一扯,把齊蘭拉到車裡,車子一旋,逼開其餘的忍者,向著北方快速開了出去。

井下宏滿大怒,想指揮人去追。可是手下人傷亡也很慘重。便被井下清泉攔住了。

井下清泉看著保時捷開走的方向,輕聲道:“去查查。”

李易帶著齊蘭,開車向前,一直開到東嶺子區的富民街,這才停住。

李易料想井下的人追不上來,當下把車退到一處陰暗的角落裡,向齊蘭笑道:“沒想到吧?”

齊蘭這時自然已經把漁網摘下來了,可是漁網裡有倒刺彎刀,齊蘭身上血肉模糊,傷的不輕。

齊蘭也沒想到會是李易救了自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李易道:“你的本事雖然不錯,可是有很多破綻,在狹小的空間裡就行不通。”

齊蘭沉聲道:“你幹嘛要救我?”

李易道:“別臭美啦,我是看那幫島國孫子不順眼,我纔不是救你。”

齊蘭點點頭,道:“大恩不言謝,雖然咱們是對頭,不過我做事一向分的很清,這次我欠你的。下次會還你。”

李易笑道:“怎麼還?勸德桑別跟我爭?他會聽你的嗎?”

齊蘭道:“那些錢我們是志在必得,這個行不通,主教是不會同意的。不過我總有機會還給你這份人情。”

李易一開車門,道:“行啦,你們也不算吃虧,死了兩個人,人家可死了十幾個呢,聽說是什麼影月流的高手,原來是以少勝多,看不起這幫孫子。不過他們的忍術也挺高明,你回去想想有什麼破法沒有。”

齊蘭無心跟李易說笑,見四外無人,下了車,消失在夜幕裡。

李易本來打算回家,可是一想到井下清泉這種人到了海州,心裡就有些沒底,這些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什麼道義,什麼良知,都沒有意義,必須得小心提防纔是。

想到以前的恩怨,李易心思又活動了,上次魏如煙跟他說的也不算少了,可是有些細節卻不大清楚。

李易在車裡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給自己老爸李瘋子通個電話。

這段時間以來,李易一直都沒跟家裡聯繫,不過也是,家裡也向來沒給他打過電話,只有大姐每個月都會打電話問問,李易當然不會跟大姐說自己在外面出生入死,大都是找個藉口說自己在國外旅遊。

這時有了重要的事,李易纔想起來打個電話回家,心裡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電話接通,對方是繼母衛靈,李易跟她沒話說,說了幾句套話,便叫她把電話給李啓明。

“你這小王八蛋終於想起有這個家了?打個電話能難死你嗎?你有種一輩子別回來?”李啓明不接電話則可,一接電話立刻發起彪來。

李易笑道:“老爹,我這不是忙嘛,在外面拼事業,風裡來雨裡去的,該有多不容易,指不上家裡幫忙,還不許我自己打拼了?”

李啓明氣不打一處來,道:“放屁!你小子現在有本事了,跟你老爹這麼說話?家裡怎麼不想幫你了?你自己裝英雄,想白手起家,反過來還說這種話。這麼晚打電話有什麼事?有屁快放!”

李易道:“老爹,我主要是想你了。”

李啓明狂吐血,心裡根本就不信,心說你個小兔崽子在外面瘋來瘋去的,哪裡會想我?不過有些話就算明知是假,聽總是愛聽的。

當下放緩語氣,道:“忙夠了就常回家看看,想我幹什麼,上次給你媽上墳你都沒回來。”

李易心裡一酸,卻不想表露出來,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老爹,你叫衛姨先出去,我有話要問你。”

李啓明聽兒子說的鄭重,不知是什麼事情,不過料想必定是重要的事,微一猶豫,還是叫衛靈出去了。

衛靈心裡自然不痛快,她還以爲是跟文秀敏有關的事,可是衛靈很會做人,當著李啓明的面,凡是跟文秀敏直接或間接相關的事。衛靈都會表現的平淡或是積極,向來不表現出不滿和消極。

等衛靈出去了,李啓明換了個姿勢,道:“你說吧,怎麼了?”

李易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穩了穩心神,把井下清泉的事說了一遍。

李啓明好半天沒有說話,李易也不催,就這麼等著。

終於。李啓明開口。道:“小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在海州好好做你的生意,別管這些事,二是立刻回東古,回家住上一陣子。”

李易心裡清楚,這是老爹不想叫自己管這些事,當下道:“我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我就是想知道知道內情。”

李啓明的語調變的很低沉,道:“以前的事早都過去了。我真不應該叫你到海州去上學,這可能就是命中註定的事。你不要跟他們接觸,我……,我可能過一段時間會到海州去。”

李易一愣,急道:“你過來幹什麼?今時不同往日,井下清泉沒人性的。”

李啓明不再多說,只是淡淡的道:“你別管了,你要是不聽我的,你就不再是我兒子。就這樣吧。”

說罷掛了電話。

李易真後悔給家裡打這個電話,老爹來海州要幹什麼?難道是跟井下清泉敘舊?還是要給段凱東報仇?

李易暗罵自己不會辦事,這種電話還不如打給周成。雖然不願意跟那個大麻臉說話,但是總比把老爹驚動了強。

李易連連嘆氣,真想給自己幾個大巴掌,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出了,急也沒用。

李易開車回到家裡,家裡人見他沒事,這才放心。

時間已經很晚了,李易也沒跟蔣銳他們細說。一個人先睡了。

如此過了幾天,海州都沒有什麼風吹草動,看來白沙灣那邊的屍體已經被井下宏滿處理掉了,並沒有被人發現。

管紅的消息早已經傳了過來,她已經到了菲律賓,李易派到菲律賓的人把管紅接走,送到了扎西諾那裡,扎西諾什麼也沒細問,把管紅照顧好,等著李易的消息。

李易讓周飛、李國柱和德安利帶著幾十名手下,秘密押送包全出境,由黃文炳負責接應,第一站先到菲律賓,然後搭乘飛機直飛意大利。

人派了出去,李易只能慢慢的等消息,希望中途不要出事。

李易的手下一直在海州各個地方監視各種動靜,上報說劉平安已經被井下清泉放了,跟木人血匯合後,回到劉宅就再也沒有出來活動過。

而井下清泉和井下宏滿等人則入住了一家島國企業,康田藥業,只是不知在暗中搞什麼鬼。

李易在家裡等著各方面的消息,頗有些食臥不安。

這一天是十月十二號,天剛剛黑,江大同便進來報信,說老爺子從東古過來了,已經到了門口。

李易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江大同說的是自己老爹李啓明來了,忙出去迎接。

李啓明不只是一個人來的,後面還跟著周成和尺三北以及幾個保鏢,不過衣著都很低調,看來是不想惹人注意。

李易雖然不想叫老爹過來,但是事已至此,也不好說什麼,忙把大夥讓進來。

李易明知道談欣蓉不會一起跟來,卻還是忍不住還是向隨從人員裡看了幾眼。

李啓明哪能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心思,重重的哼了一聲,道:“最近海州有什麼動靜沒有?”

李易道:“沒有,我已經派人出去打聽了,如果井下清泉他們有什麼行動的話,我的人會發覺。”

李啓明道:“哼,你的人,你的人,覺得自己越做越大了是嗎?”

李易嘻嘻一笑,道:“我再大也大不過你啊。你來這一路上有沒有發現什麼?”

李啓明搖了搖頭,道:“如果井下想做什麼事不叫人發現,那別人一般就發現不了。”

李易不以爲然,不過不便表露出來。

周成忽道:“井下清泉有沒有提起過劉允文?”

李易一愣,他並沒有把井下清泉所說的話跟李啓明詳說,周成忽然這麼問,八成是他想到了什麼。

李易道:“你爲什麼會這麼問?”

周成低下頭抽菸,沒有回答,過了半晌才道:“這不關你事。”

李易對周成這種臭屁的樣子很看不慣,有心讓他著急,心說你對我這個態度,那老子就不說,急死你。

李易叫廚房準備晚飯,忽然想到一件難事,如果叫蔣銳她們出來見人的話,被周成看見……,切,他看不看見又能怎樣,這死麻子既不會在談欣蓉面前說我的好,也不會在談欣蓉面前說我的壞。

李易想到這便大大方方的把蔣銳等人叫了出來,大夥坐在一起吃晚飯。

李啓明雖然料想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少不了折騰,但是卻也沒想到弄的這麼花紅柳綠的,這些女孩一個個要麼溫柔可人,要到冷豔如霜,要麼知性大方,看來這小子還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尺三北這個老不修自打進了李易的家就嘻皮笑臉的,還是那個死德性。只是李易他們有正事要談,所以一直沒有張口說話,這時看見李易身邊一羣粉色妖精,不由得滿臉壞笑,道:“你小子有一套啊。”

李易居然也有些得意,笑道:“和你比不了,還是你老人家厲害。”

大家坐在一起吃飯,蔣銳她們見到這位未來的老公公,心中自然各有想法,只是飯桌上都說些不相干的。

吃過晚飯,李易安排李啓明他們住下,哪知就在睡覺前,李啓明把李易叫到房裡,開門第一句話就是:“明天幫我約一下井下清泉,我有話跟他說。”

李易嚇了一跳,道:“你怎麼想的?想跟他敘舊啊?”

李啓明道:“你就別管了,我既然敢這麼做,心裡就有底。你要是沒他電話,那就直接去康田藥業找他。”

這事李易可不能同意,不過李啓明一點也不給李易機會,一個人把事情定了,便立刻關燈睡覺。

李易從房裡出來,滿心糊塗,心說這老頭子是怎麼了,也不像是吃錯藥了,爲什麼偏要見井下清泉不可?

李易找到尺三北,尺三北正躲在屋裡看片,見李易推門就進,忙把電腦關了。

李易搖頭苦笑道:“你老人家不要腎了?”

尺三北向後一靠,道:“一個超級富翁難道還怕花幾個小錢兒?找我什麼事?”

李易猶豫了一下,道:“我老爹明天要去見井下清泉,你說這事……”

尺三北道:“那你怪誰,誰讓你把井下清泉來海州的事告訴他的,你不說不就沒事了?”

李易道:“問題是我已經說了。你肯定知道些內情,快說說看。”

尺三北沉吟半晌,這才道:“井下這個人很有意思,他並不像其他的島國人那樣,屬於恥感主義者,其實心裡也有一些華夏人的文化影子,換句話說,井下清泉其實還是有些重感情的。”

李易道:“這我知道,他先前抓住了劉平安,也沒有如何,知道劉平安不是真正的主謀之後,就把他放了。不過狼終究是狼,再重感情,涉及到關鍵利益的時候,仍然會咬人。”

尺三北搖晃著腳,道:“這句話倒是對,不過你爸和井下清泉之間似乎有些故事,這我也不清楚。我想你爸不會胡來,他心裡一定有底。就照他所說的做吧。來來來,聽說你的本事大增,咱倆過兩招。”

這老小子說打就打,就這麼坐著,左手一探,已經到了李易面前。

李易躲都不躲,右手由裡向外一翻一扣,已經刁住了尺三北的手腕,向外便甩。

尺三北左手隨著李易的外擺而動,卻忽的收臂一抓,扣李易的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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