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寒面紅耳赤的推開我跑了出去,小胖回過身對我鞠了一躬:“老大!你太強悍了,我第一次見寒姐害羞!”我踹了他一腳說:“寒寒臉皮很薄的!”三人不約而同的送了我一手語。
負重吃飯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在廣大人民群眾欽佩的目光下,我們艱難的咽下食物,微笑的穿過仰望的人群,昂首挺胸步出食堂,一到食堂門口我就開始扶著墻干嘔,他們也沒閑著,就聽見食堂里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四人什么東西也嘔不出來,都背*在墻上喘粗氣。
小胖苦著臉說:“老大!一世英明全毀了!”
我眼含熱淚說:“組織對我們的考驗才剛剛開始,我們要對得起黨,對得起千千萬萬的人民群眾,困難會過去的,黎明總在黑暗后。”
肖飛感慨的說:“看來我是堅持不到革命勝利的時候了,全中國解放后,你們這些堅持下來的同志要在前替我吼一嗓!”
我們仨異口同聲的道:“請講!”
肖飛堅定的眼神望向前方道:“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打倒侵略者!”我們四個就象唱戲一樣在眾人怪異的目光中高喊著口號離開食堂。
下午集合前我們送走蔣寒,我也在小店見到了那位讓小胖心儀的女孩,能列入美女的行列,白白凈凈的很可愛!身材有點微微發胖,小胖說就喜歡這種類型。
蔣寒告訴張研我們四人身份的時候,張研明顯感到驚訝!看我們與眾不同的裝備很是崇拜,一口一個文哥,小胖哥的叫著,小胖開心的兩眼瞇成一條縫,我們也沒跟她見外,都叫她小胖妹,小丫頭性格很好說“小胖妹”好聽有個性,小胖聽了更是開心的不得了,一聲聲的叫著:“小胖妹怎么怎么,小胖妹……”
我們看著他的那副賤樣,都有種想把他往死里捶的沖動,為了不破壞小胖在小胖妹面前的光輝形象,我們忍了,早早的就退了出來,把空間留給倆小胖。
直到集合哨吹到第三遍,小胖才一步一回頭的走了出來.
我們也正式參加影視高級班的訓練,沒看出來蔣軍這小子竟然是代班長,跑在隊伍的最前面,進了練功廳后,我們開始訓練,鐘教練沒來,蔣軍便帶著高級班訓練,在練功廳站隊的時候蔣軍說這個月的訓練以實戰為主,課余時間大家練翻和摔,影視打法在這個月內全部停止,擔心影響到實戰的發揮,蔣軍安排完訓練內容大家就開始逐對練習。
我發現高級班的訓練沒有在初級班的時候看得那么緊,大家都很自覺,轉念想想也應該是這樣,進了高級班該學的東西基本都學會,剩下的就是*自己努力。
正琢磨間,我隱約的感覺到有誰在望著我,我目光望向門口——沒人!稍一琢磨,果然發現王少華正盯著我看,現在我可一點都不醋他,半瞇著眼睛對他笑,小東幾人也發現了,都瞪著他,他望了我們一會兒就自顧自的訓練,我們這才收回目光,蔣軍來到我們身邊說鐘教練交代他專門指導我們四個,我見王少華也不望向這邊,就在蔣軍的指導下和小東對練,心里琢磨著既然這個月不練翻,過段時間適應負重后,就可以全天都穿上沙背心綁腿。
直到我們訓練快結束時鐘教練才出現,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長得又黑又瘦的中年人,鐘教練讓大家站好隊,給我們介紹這人,我們才知道他是我們新來的班長,是一名退伍軍人,原來和鐘教練在同一個偵察連里呆過,鐘教練最后才說他練的是泰拳,曾經是廣州軍區無級別自由搏擊比賽冠軍,是專門邀請他來指導我們實戰的。
我們聽完都不敢相信,這么瘦瘦小小的個子居然打的是無級別比賽,居然還是冠軍,大伙都聽過無級別比賽,但是都認為這種比賽太不公平,你想啊!一個打六十公斤級的和一個打八十公斤級別的同場比賽是什么場面,鐘教練見我們都不相信的樣子也不說話。
那個瘦瘦小小的黑人上前一步走到鐘教練身邊,他說他叫曲飛,今年二十九歲,有兩年沒怎么練功了,問誰陪他活動活動。
我打量著這個長的瘦小黑忽忽臉龐的男人,才二十九歲看上去就象三十五六歲的模樣,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點也不象電視上的偵察兵那樣賊亮賊亮的,他的眼睛顯得渾濁,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又不象是無精打采,有點發灰,應該說是空洞,就象……就象——死人的眼睛,想到這里心里有點毛毛的。
那叫曲飛的瘦小男人見沒人出來緊了緊臉上的皺紋,應該說是笑吧!只聽他說:“怎么?沒人敢試試?”我想站出來,不過真的有點害怕。
肖飛這小子可不管,他站出來大大咧咧的說:“曲班長!你叫曲飛我叫肖飛,我來跟你練練。”
曲飛緊緊臉上的皺紋道:“好!有膽識,你動手吧!我不還手?!?
肖飛詫異的道:“那怎么行,咱們公平比試?!鼻w點點頭也不說話就那么站著,肖飛說:“你就這樣?”
曲飛一愣:“怎么了?格老子就這樣??!”
肖飛也不問了,上前就是一腳正瞪重重的踹在他腹部,我看見曲飛動也不動,腹部一收縮挨了一腳跟沒事人一樣,肖飛還覺得不好意思說:“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準備好了?!?
曲飛道:“娃子這點力量還不用我擋。”肖飛一聽生氣了,又是一腳正瞪,他還沒動,接著一腳高位邊踢踢向他頭部,我想這回你應該擋了吧!只見他一歪頭,用腦袋接下了這一腳,肖飛傻了,所有人都愣住了,我納悶:“這還是頭嗎?”他輕輕的搖搖頭,肖飛也沒轍了。
我上前拉開肖飛對他道:“曲班長,我叫章子文,向您討教幾招!”他點點頭。
我的速度比肖飛快,力量也要比肖飛的大,所以我相信自己能有這個自信逼他出手,我也象肖飛一樣出一腳正蹬,但是我的攻擊部位不是腹部而是軟肋,果然他被我重重的一腳踹退了一小步,我在踢中他軟肋的時候心臟砰砰直跳,說出來有點嚇人,人怎么可能把軟肋這么脆弱的部位練得跟鐵板一樣,我的腳心被他的反震力道震得發麻。
他點點頭抬起手做出防御的姿勢說:“這還有點樣子,老子就陪你玩玩!”雖然他說的很傲,但我一點脾氣都沒有,因為他確實有傲的本錢,我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到了邊上取了兩副拳套,遞給他一副,他笑了笑戴上了。
我針對他的頭部展開迅猛的進攻,沒想到他防御起來,我竟然沒有一拳一腳擊中他,都是打在他的拳套和小臂上,我趁他把注意力放在頭部出其不意的一邊腿狠狠的攻向他軟肋。
下一刻,我抱著小腿脛骨蹲在地上搓個不停,他連忙來到我身邊對我說:“不好意思娃子!習慣動作,見你突然攻擊我軟肋,本能的就提膝格擋,你沒啥子傷吧?”
我望著他恐怖的小腿,嘴里抽著冷氣說:“還好!還好!”
一拐一拐的回到隊伍,小東低聲的問我:“你是不是在做戲?”
我說:“你怎么知道,你去試試!”小東頗不相信的蹲下身卷起我的褲角,望了一眼站起來不說話了。其他學員也圍過來看,看了一眼都低頭走開,誰也不說話,是都被嚇到了。
曲飛摁了摁我脛骨說:“沒傷著骨頭,回頭到我房里擦點藥,隔天就能活蹦亂跳!”我點點頭說下課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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