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就跑回了甬城,好在兩個小時的路程不算遠,一來一去很方便,一到點我馬上和其他罷工人員匯合,上門找軍官團的兩位主官提條件。
“什么,臨時備案?這是什么玩意兒?”
林浩成和李震北兩位主官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哦,實際上根據(jù)我們的測評,目前所有機型中羅德底斯家的【貝林頓】的綜合參數(shù)最為優(yōu)越,只是價格開的有點高,我建議先單獨把這一型機甲剝離競標機型,單獨放入一個并列備案中,萬一遭遇突然情況,可以臨時采用一批該型機甲補充機甲部隊的空缺戰(zhàn)力。”
鐵牛面不紅氣不喘的一口氣說下來,我們在后面低頭垂手暗暗在心里豎了個大拇指。
老大真是越來越有領導的范兒了。
“等一下,你們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合適就是合適不合適就是不合適,搞些個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行!”
李震北中將斷然拒絕,好在這還是預料之內(nèi)。
“可是最近測試一直進行的不順利,我想,萬一搞不下去又發(fā)生什么緊急情況的話,還有個方向可以參考。”
鐵牛故作深沉愁苦狀,一副憂國憂民的愛國主義青年形象。
“媽的,你們以為卡成現(xiàn)在這樣,應該怪誰…….”
帶著一臉快要氣死的表情,李震北馬上跳起來罵人,我們則一副惶恐的樣子低頭聽訓。
二把手大頭也是愁眉苦臉的。
“你看長官,我們不也是沒辦法嗎,怎么說也同意不了意見,萬一這時候薩摩人打過來不就瞎了嗎,所以你看著…….”
大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甚至把還遠沒有完成戰(zhàn)斗準備,在本土死命磨槍的薩摩軍都拖出來當擋箭牌用,其實我們根據(jù)搜集到的情報評估是,如果薩摩軍要發(fā)動一場以機甲和新型戰(zhàn)艦為主體的局部戰(zhàn)爭,至少需要三個月的準備,因為新型武器的整備工作遠比舊世紀的戰(zhàn)斗機和常規(guī)艦艇復雜。
而事實上,因為兩臺機甲被意外擊墜,以及共和**機甲兵出現(xiàn)的報告,薩摩軍不得不認真的重新評估起共和**的戰(zhàn)力,大規(guī)模戰(zhàn)爭的準備工作進行了差不多五個月。但是兩軍的主官們顯然不知道這些貓膩,一下被我們戳到痛處,兩位這段時間被折磨的焦頭爛額主官,也是一臉煩惱困苦恨,相互交談一陣后艱難地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
于是他們就掉進坑里了。
我們一幫人興高采烈的抓著報告跑出來,這就算是完成第一步了。
“喂,我說陳項,這一紙莫名其妙的東西真的有用?羅德底斯家的人又不全是傻子,這都會相信?”
鐵牛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這也難怪我和他們說明時略掉了伏爾加公司之類的黑暗段子,整個前后邏輯當然不通順,不過在我眼里這事已經(jīng)成了,既然他們要進決賽老子就提前塞給你們一張入場券,當然,最后肯定會被踢出來就是了,因為備胎如果不用的話就永遠是備胎,大限一到就被一腳踢飛,沒有任何懸念。
“不行也得行,湊合著試試,對了我和亞捷琳娜稍微熟一點,伊蒂絲和715所那邊就麻煩你們?nèi)ヂ?lián)絡了,告訴他們別把家底藏著捂著了,都拿出棺材本來把林氏干倒再說,不然大家都得打包回家了。”
結(jié)果,這幫吊絲一起吹起了口哨,紛紛起哄。
“喲,只是稍微熟一點嗎?”
“一點是多少熟啊,陳老爹。”
“這表達太羞澀了。”
“…………”
“滾你們大爺?shù)模 ?
扯淡完畢,我搭車來到了羅德底斯家下榻的五星級酒店,這幫土豪竟然把整個酒店的頂層整個包了下來,在樓層口碉堡似的插著兩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黑衣大漢,腰間鼓鼓囊囊的別著大威力手槍或者微型沖鋒槍一類的武器,搞得上面像是黑幫老大在開秘密會議。
我讓兩個碉堡幫我通報一下,結(jié)果立刻得見。
走上松軟的高級地毯我才發(fā)現(xiàn)情況發(fā)展的出乎意料,因為在樓層里走動的,不是死板的服務生,也不是衣著隨意的中年人,而是十幾個身著白色圍裙,戴著蕾絲發(fā)式,相貌美麗的——女仆。
我首先反應是完了完了,一不小心穿越到中世紀去了,直到一位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年幼女仆走到我面前,扯起裙角行了個嚇死人的古典禮節(jié),我才反應過來。
“請問有什么需要嗎,先生。”
“哦哦,我找羅德底斯先生有點事。”
“羅德底斯先生?哦,您好,請跟我來。”
聽到這個名字,女仆一下變得極為恭敬,帶著我一直走到樓層最內(nèi)部的一間總統(tǒng)套房里。
“看不出你還有不良的制服癖。”
我開門見山就準備惡心這家伙一下。
結(jié)果,坐在總統(tǒng)套房的大落地窗邊喝茶的金發(fā)青年連頭也懶歪一下,好像和他說話的就是只嗡嗡叫的飛蟲。
“這叫復古情節(jié),知道嗎,復古,和某些只會對著cos片子擼的吊絲,品味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級別。”
反擊一招正中要害,我只好郁悶的開始說正事。
“你是說,臨時備案?”
金發(fā)青年斟酌著最后一個詞,像是要從中品出什么問道來一樣。
“不好意思,陳少尉,我好像從沒有聽說過競標流程里有這個環(huán)節(jié)。”
“哦,我們教導團臨時和上面談了一下,修改了一下規(guī)則,”我沒興趣和這好摸不清底的家伙多聊,“恭喜你們,不用打預賽直接就有進決賽的門票了,只不過能不能打過決賽隊伍就看你們造化了。”
“呵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后面應該還有一個‘但是’。”
果然是人精。
“但是前提條件是搞掉礙眼的林氏家族,他們可是首席內(nèi)定人,不然你們別說吃肉,湯也喝不上一口。”
一邊歪著頭聽我們說話的天然系少女突然很遺憾似的嘆了口氣。
“其實還是湯比較好喝吶。”
“…….麻煩你老老實實坐那邊別動,再敢雷我小心我抽死你。”
我的脾氣不太好,任誰一進門就像根電線桿一樣插在原地,沒人端茶送水,沒人微笑問候,甚至沒人讓個座的時候,脾氣都不會太好。
“喂,話說你們真的沒問題嗎?”
這家伙讓我冷不丁的想起克拉徳的話,心里一陣陣的別扭。
金發(fā)青年似乎嘲諷似的笑了一下,接過我的報告漫不經(jīng)心的上下一掃,然重新抬起頭來看著我,臉色發(fā)沉。
“我只是很好奇,陳少尉,從競標開始你似乎就看林氏不順眼,甚至還在機場上打了一架,真搞不懂你這個要錢沒錢要才沒才,長相只能算過得去的家伙怎么會和林氏這種大家伙杠上的。”
我說國仇家恨私人恩怨都有一點,話說你煩不煩,到底幫不幫忙一句話的事。
“幫,當然幫,還沒有和林家的那個小女孩較量過,總覺得很有趣。”
深沉的盯了我十幾秒,金發(fā)青年突然愉快的笑起來,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因為他的表情變換實在太快,我的情緒都快趕不上節(jié)奏了,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到,我轉(zhuǎn)身就準備撤退。
“看不出你竟然是個好人,陳少尉。”
背后突然傳來陰沉沉的聲音。我煩躁地轉(zhuǎn)過頭,金發(fā)青年則對我陰沉地笑著,亞捷琳娜眨著眼睛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兩個。
“下一句該不會是‘但是我們不能在一起’。”
“呵呵,”金發(fā)青年笑起來,笑完他的臉色勃然一變,“滾蛋!”
于是我就挺直腰桿走了出去,回到車水馬龍,尾氣灰塵滿天飛的大街,給人的感覺意外的比總統(tǒng)套房還要好得多。這時,鐵牛他們也陸續(xù)打來電訊,表示所有聯(lián)絡工作都已經(jīng)進行完畢,715所和克拉索家族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表示愿意全力配合。
好了,所有牌都已經(jīng)碼好,克拉索家和羅德底斯家在場面上對付林氏本部,我們來對付軍方相關人士,甚至二部都有一部負責招架。
來,林氏的死小鬼,就等你了!
ps:今天返校,先來一章湊合了,尼瑪下個月就要論文開題答辯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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