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善悄悄的跟蹤顧影之,來到了晉城郊外那間他熟悉的小破屋的外邊,他躲在遠處的一棵大樹之中,凝神的探聽著他們的一言一行,最后他探聽到,顧影之竟然知道了自己的師父懸明道長已經仙化的事情,而且,計劃讓深深誤會了師兄的張翰卿去靈山找師兄的麻煩,他不由的心中非常的驚訝和著急。
天色已經不早了,兩個人看上去也到了要道別的時候了。
“影之兄弟,和你在一塊,就是痛快,不過,實不相瞞,兄弟,還有一位嬌滴滴的小娘子等待著我呢,所以,喝了這最后一口酒,我就要和兄弟你道別了,我得趕著回去好好的安慰一下那位‘饑渴’的小娘子了,哈哈,不過,兄弟放心,你交待給我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快的辦妥的,你放心就是了。”烏蘭木得此刻有些醉醺醺的說。
“哈哈,好,木得大哥,風流不羈,性情中人,我就恭候你的好消息了,哈哈,來,這最后一杯酒,祝木得大哥大展雄風,征服天下所有的女人,哈哈。”顧影之也是哈哈大笑著說。
“哈哈,好,說得好,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得快活時且快活,行樂,要及早啊,哈哈。”烏蘭木得也是哈哈大笑著說。
智善聽不得他們的污言穢語,索性閉上眼睛,養起神來。
不過,很快的,烏蘭木得就和顧影之告別奔了出來。
他的身形很快,看起來,真的是猴急的很。
顧影之望著他的背影,陰沉沉的笑著,然后,轉過身去,弄滅了篝火,也施展身形,向遠處奔去。
智善等到他的身影消失,這才敢從大樹上下來,他低頭沉思了一下,決定跟隨著烏蘭木得去看看。
于是,他展開一雙巨大的翅膀,向烏蘭木得方向飛去。
雖然烏蘭木得功力深厚,而且現在的心情比較激動,是以他的腳步非常的快,平常的人,就算是跑,恐怕都跟不上他的腳步,可是,智善揮舞著翅膀,速度自然比他要快的多,不大一會兒,他就看到了烏蘭木得的身影。
真是個討厭的家伙,真想找個機會捉弄捉弄他,智善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暗暗的想。
忽然,他的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看樣子,他已經找到要捉弄他的辦法了。
然后,他悄悄的從烏蘭木得的一側,奔到了他的前方。
原來,他在烏蘭木得前方的沿途之上,做了一些“手腳”,然后,他又悄悄的返了回去,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等著看好戲。
“哼,顧影之這個家伙,陰險的狠,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心機有多深,甚至,每次見到他,我都有一種畏懼感,不過,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像他這樣的人,我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好在,這個叫張翰卿的茅山俗家弟子,蠢得可以,所以這次這個任務,對我來說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只是,讓我遠離晉城,要去那鳥不拉屎的靈山,我真有些舍不得,尤其是那個騷的不得了的小娘們,我更是不忍心離開她啊。”烏蘭木得絮絮叨叨著,想起那個小娘子,他不由的笑出了聲,“嘿嘿,都說男人好色,這女人還不是他媽的一個鳥樣,甚至,這‘饑渴’的女人比男人更加的需要滋潤,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喜歡床上風騷的女人,這女人嘛,卻不一定喜歡小白臉,最主要的,就是讓她能夠得到滿足,嘿嘿,要說搞女人,我他媽的還是有那么一手,不,兩手的,哈哈,哈哈,哎呀”
他自言自語的說著,說到興奮之分,手舞足蹈的,可就在這個時候,卻忽然意外的發出了一聲慘叫聲。
“哎呀,哎呀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他連聲叫著,彎下腰去,用手去撫摸自己的腳下。
原來,他的腳心猛然被地上的某個東西給扎到了,所以,他才會發出如此的慘叫之聲。
很快的,他就發現,扎到自己腳心的,是一段尖尖的小木屑,他蹲在路邊,忍著疼,把木屑從腳心之中拔了出來,懊惱的甩到了一邊,好在木屑扎的不是很深,他隨手扯下上衣的一角,擦拭著冒出來的鮮血。
“他媽的,大爺今天真是倒霉,竟然被一段小小的木屑給扎破了皮肉,說起來真是他媽的好笑。”他罵罵咧咧的說著,慢慢的站起身來,鮮血已經止住了,一個小口,雖然不舒服,可是,也說不上有多疼,于是,他也就沒有在意,繼續向前走去。
“倒霉,真他媽的倒霉,待會兒,一定要從哪個騷娘們身上找補找補,痛痛快快的,哎呀。”他絮絮叨叨的向前走著,忽然,再一次傳來了慘叫聲。
就見他再一次俯下身去,蹲了下來,原來,他的另外一只腳,也被扎了一下。
巧的是,扎到他的,還是一段尖尖的小木屑。
看著從腳心里面拔出來的帶血的小木屑,他氣不打一處來,罵道:“哎呀,我說,我是上輩子得罪了你了還是怎么著,你扎我一下還不夠,還來扎我個二回,哼,看我不把你碎尸萬段。”
他懊惱的把這只小木屑丟到地上,用另外一只腳用力的向它碾去。
“哎呦。”他忘了他的這只腳剛剛也受了點小傷,現在忽然意氣用事,猛的用力,又感到一陣鉆心的疼痛。
“哎,”他忽然一聲嘆息,仰天說道,“想不到我堂堂的密宗高手,今天竟然被這小小的木屑如此的戲耍,真的是氣煞我也,羞煞我也啊,哎。”
躲在暗處看著他裝模作樣的智善,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心中痛快的罵道:該,活該,真是痛快,我沒有給你弄一些鐵釘子,算是便宜你了。
等到烏蘭木得再一次從地上站起身來,向前走的時候,再也沒有了剛剛的那種意氣風發、火急火燎的架勢了。
他小心翼翼的,借著并不算明亮的月光,慢慢的向前摸索著。
好在,他的那個“老相好”離的并不是太遠,不大功夫,他就來到了她的居所。
夜已深,燈已息,人已入眠。
“他媽的,小娘皮,說好了等我回來的,天底下,就沒有可信的女人,誰要是相信女人說的話,誰就是大傻瓜。”他望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怏怏的說。
“哼,就算你睡了,老子也要把你給弄醒了,今天老子還沒有爽夠呢,又怎么會輕易的放過了你。”想到她那迷人的身子,放蕩的風騷,他立刻血往上涌,興奮了起來。
可就在他舉步正要向那個“溫柔之地”奔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女人低沉的哭泣聲傳來。
躲在他身后不遠的智善,當然也聽到了這個聲音,而且,這個聲音竟然似曾相識,他不由的就是一陣心驚。
烏蘭木得聽到這個聲音以后,忽然就收住了邁出去的腳步,凝神側耳向發出聲音的方向聽去。
是的,沒有錯,是有傷心的女子在不遠處哭泣著,這個時候,借著月光,智善看到,他的面上顯露出了yin邪無比的的神情。
世界上,任何一個風騷的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吸引力,也絕對沒有一個新鮮的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吸引力大。
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一個有點色的小笑話。
說的是一對夫婦參觀一個養牛場,農場主為他們介紹,指著一頭公牛說:“這頭公牛一星期可交配三次。”這個做妻子的聽了,回頭瞪了一眼丈夫,略帶不滿的對他說:“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來到第二頭公牛前,農場主說:“這頭牛一星期可以交配五次。”妻子又瞪了丈夫一眼,頗為不滿的對他說“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到了第三頭公牛跟前,農場主說:“這頭牛一星期里天天都可交配。”妻子這次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憤憤的對他說:“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最后,來到了這個養牛場最厲害的一頭公牛的前面,農場主指著一頭健碩的公牛對她們說:“這是我們這里最厲害的一頭公牛了,它一天就可以交配十次。”這個時候,站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丈夫,沒等他的妻子對他抱怨,就開口問農場主:“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請問,這頭公牛每天是跟不同的母牛交配呢,還是一直同一頭母牛交配呢?”農場主聽了,回答說:“當然是不同的母牛了。”于是,這位老公幽怨的看了他的妻子一眼,滿腹委屈的說:“你看看人家,再看看我!”
這當然只是一個笑話,一個有點色色的笑話,可是,在引人發笑之余,是不是同樣對人有一點啟發呢?
就好像老生常談的一句話一樣,“就算是山珍海味,老吃也會煩”,為什么很多的男人,家有嬌妻,貌美如花,還是要在外邊沾花惹草呢?
絕對不是一句“喜新厭舊”就可以解釋得了的?
對一個男人來說,新鮮的,他從來沒有碰觸過的女人,對他才是最有吸引力的,也最容易激發出他的激情。
很多的夫妻,天天躺在一張床上,卻沒有了那種“激情燃燒的歲月”。
同樣的床,如果老公的身邊躺著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另外的一個女人,那么,他還會那么的淡定嗎?
所以,這個時候的烏蘭木得,早已把等待著他的那個“騷娘們”給忘掉腦后了,現在的他,正迫不及待的想要追尋一下這來之不易的“艷遇”呢。
可是,暗處的智善卻早已知道,對于烏蘭木得來說,這絕對不是什么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