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打開了門,星村真姬那不敢相信地看著站在門口的佐佐木次郎,一臉驚訝地問道。
“喲,是佐佐木君呢!”伊藤真嗣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看見了次郎之後像是老朋友一樣打著招呼。
“喲,你好,話說你叫什麼名字來著?”次郎揮了揮手,但是馬上露著疑惑的神情抓了抓自己的頭。
“佐佐木君有什麼事情嗎?”星村真姬那整個時候已經(jīng)收斂了自己的神色,像是平靜之極地說道。
“沒什麼,只是想要確認一些消息而已,你告訴我說我的妻子……”提到了葉月,星村的臉上馬上露出不安的神情來。
“真是糟糕呢!”伊藤真嗣在旁邊打斷了次郎的話,“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麼狀況,這種好奇心灼灼燃燒著我的心靈?!?
次郎看著眼神裡面透出來狂熱的伊藤真嗣,像是感覺有點奇怪地看著對方。
“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伊藤真嗣揮了揮手,“我一直認爲如果大傢什麼都知道的話,就不用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太過於無趣而且讓我感到難以忍受?!闭f到這兒伊藤真嗣已經(jīng)用力地咬著牙齒了。
“星村同學,這是你的男朋友嗎?”次郎轉(zhuǎn)過臉去看向了伊藤真嗣,對於他的話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來。
“可惡,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伊藤真嗣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伸出手來抓住了次郎的肩頭。
“本來想要讓你對付本土的那些傻瓜的,”突然低下頭去的星村真姬那幽幽的說道,語氣和語調(diào)都發(fā)生了改變,但是在場的兩個人都沒有吃驚的感覺,“沒想到你還是最終找到了我們了嗎?”
“露絲雅?”次郎和伊藤真嗣同時發(fā)出了疑惑的詢問,不過此時伊藤真嗣疑惑的同時還帶著吃驚。
“太危險了!”伊藤真嗣叫道。
“我只是想要問問我的妻子和阿姨在哪裡來著。”次郎攤開了手。
“哦?”星村擡起了頭來,笑咪咪的看著次郎,“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次郎收斂起來自己的表情,抿著嘴巴沉聲地說道,“我只能夠說你有奇特的愛好,露絲雅。”她攤開了手,“我不知道對於我親戚的操作你是不是特別感興趣?!彼蛄嗣蜃彀?,從鼻子裡面發(fā)出了輕呼。
“本來應該如此的不是嗎?”露絲雅後退了幾步,稍微拉開了一點和次郎的距離說道,“我們的本意不就是束縛你嗎?拉希姆,你爲什麼不按照我給你安排的劇本表演呢?侷限於人同時不僅僅侷限於人,按照我的劇本,你應該沉浸於作爲人類的肉體的歡樂之中才對?!甭督z雅的表情之中充滿了不解的神色。
“看來你對於我得了解不是那麼深。”次郎偏開了頭,“不過無所謂,我喜歡這種慢慢的改變,歷史的車輪不能阻止般地前行不是嗎?你們什麼也不能夠做,只能夠看著事情的發(fā)生。因爲你們是神,所以重重的顧慮讓你們心驚不已?!贝卫傻母吲d溢於言表。
伊藤真嗣咬著牙,不知道說什麼。
“你如果是找你的妻子的話,”附身星村真姬那的露絲雅開口說道,“大概在你姐姐家能夠看見她們?!?
“女人果然是女人?!贝糁戳丝绰督z雅臉上不露聲色的表情,次郎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想要往外面走出去。
“等一等,”露絲雅在他的身後叫住了他,“雖然知道你不會回答,但是我還是想要問一下,”她翹了翹嘴角說道,“新的守護者是你的兒子嗎?”
“也許,”次郎回首微笑了一下,“也許是女兒,也許誰都不是,你還指望有什麼有利於你嗎?”
“那麼多謝了?!甭督z雅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著,“我其實很期待你們的家庭聚會呢!”
“不會有什麼有趣的!”次郎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掉了。
此刻,在湯川教授的家裡面,幾個女人坐在沙發(fā)上,各自一言不發(fā)地相互對望著,湯川學咬牙切齒地坐在旁邊,沒有好的臉色,“幸子我要帶走!”他叫道,坐在他的對面的美幸的臉色突然之間黯淡了下來,葉月伸出手去握住了自己的姐姐的手,感到她的掌心一片溼潤。美子則看向了坐在邊上的雪菜,看到她臉上木無表情。
“爲什麼?”沙啞的聲音,美幸此時已經(jīng)有些憔悴了,臉上充滿了倦容,同時神色疲憊,說話有氣無力,“你不是馬上就有自己的孩子了嗎?”她說著看了看微微隆起的雪菜的小腹。
“幸子也是我的孩子!”湯川學此時咬著牙說道,言語中有點不屑的憤怒,“而且,”他看向了葉月,“我怎麼知道你們居然是……”
接下去的話似乎有點羞於啓齒,在幾個女人的面前,湯川學覺得自己也說不下去,雪菜此刻的臉上也露出了悲傷的表情來。
“總之我要幸子的監(jiān)護權!”湯川學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已經(jīng)不配做她的母親了,你沒有這個資格!”湯川學的語氣堅定無比。
美幸?guī)е鴳┣蟮纳袂榭聪蛄搜┎耍茄┎吮荛_了她的目光。
“這樣做不太好吧?”美子悠悠地說道,同樣把目光投向了雪菜。
“你們有資格說這句話嗎?”湯川學從鼻子裡面發(fā)出了不屑的哼聲,“我不想把事情搞大,也不想弄出醜聞,”他冷冷說道,“我會以經(jīng)濟原因請求法院把監(jiān)護權移交給我的,當然,如果我們能夠私下裡就達成協(xié)議,不用上法院那是最好的了。”
湯川學的話讓在場的女性的臉上都露出了難看的表情來,美子長長嘆了一口氣。
“叮咚!”這個時侯門鈴響了起來。
湯川學走過來打開了門,在看見了站在門口的人之後,他露出了驚訝和憤怒並存的表情。
“我聽說葉月和阿姨在這裡?!贝卫擅蛄嗣蜃彀驼f道,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我可以進來嗎?姐夫?”
次郎的微笑換來的是湯川學的拳頭,在一瞬間次郎偏了偏頭,同時走進了房間還隨手關上了門。
“你這個……”湯川學怏怏地後退了幾步,任由次郎走進了房間,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來,葉月捂著嘴巴叫道,“次郎……你怎麼來了?”隨即她的臉上露出了羞愧的表情,美幸更是嬸嬸低下了頭。
雪菜咬了咬自己的下脣,表情更加複雜。
“哦?這就是露絲雅的計劃嗎?”次郎掃了一眼客廳裡面所有的人,有些無奈地攤開了手。
“你在說什麼?”湯川學皺著眉頭說道,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像是有些頭痛地說道,“今天我見到的無恥的人比我之前一輩子看到的還多?!睖▽W意有所指,次郎自然明白,他看向美幸,她的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襟,手指已經(jīng)開始用爲過於用力而泛白。
“真是有愛的劇情呢!”次郎半瞇著眼就這麼又看了在場的所有的人一眼。
“次郎!”雪菜的臉上帶著淚痕站了起來,“你怎麼是這樣?”語氣裡面充滿了一種悲痛和傷感,更多的是一種自責。雪菜像是因爲自己的孩子學壞而感到傷心和悔恨,同時對於自己的家庭教育抱有深深自責的家長一樣。
“真是糟糕!”次郎揉了揉鼻子,“露絲雅這個混蛋,真是給我添麻煩,如果必要的話,看起來真的必須……”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湯川學看向次郎的眼神從滿了厭惡,在看了次郎一眼之後他的不屑的目光同樣在自己的前妻和前小姨子的身上掃過,連帶著也在美子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他在這樣做的同時,次郎已經(jīng)咬著自己的手指,左手的食指上已經(jīng)開始滲出了血跡。同時,次郎眼睛中的藍色越來越多,眼白開始逐漸泛著藍光,在場的人們像是都沒有看見一樣,繼續(xù)傻傻坐在各自的位子上,面面相覷著。
“請忘了這件事情吧,諸位。”次郎左手的食指在空間畫著不規(guī)律的圈子,血液順著他的手勢四處濺射飄動著,湯川學像是沒有看到任何異狀一樣冷冷笑著,“我只要我的女人,不要讓她和自己的母親學壞。”
雪菜露出了複雜的表情來。
次郎的手指在空中揮動著,像是寫了一個RE來。
“你這個賤女人……”剛剛罵完湯川學就露出迷惘的神情來,腦子開始變得昏昏沉沉起來,有種突如其來的疲勞感貫徹了全身,讓自己不由自主地想要躺下。
幾個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已經(jīng)開始閉上了眼睛。
“麻煩呢!”次郎站在原地搖晃了一下,臉色有些發(fā)白,自言自語地說道,“所謂的正常人的生活應該是這樣幹比較好吧?”
湯川學已經(jīng)栽倒在了地上,開始沉沉地打起呼來,沙發(fā)上的女人也千姿百態(tài)地躺著,次郎走到了葉月和美幸的面前,溫柔地撫摸了兩個人的臉。
“這個RE要寫的更大才行?!彼匝宰哉Z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