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墨瑾咳了兩聲:“咳咳,我記得你教中好像有串夜明珠的項鏈啊。最近我這王府有些暗,你看……”
陶靳淵張大了嘴:“我原以為穎兒是個財迷,沒想到你才是她背后的正主啊,那項鏈可是我打算送給暖荷的,不能做彩禮!”
“哼,那暖荷我可就要留個幾年了再說了。”
“好好好,穎兒,我喊你姐還不成么?不就是夜明珠么?我去找個雞蛋大的給你總可以了吧?你就別惦記我那串項鏈了好不好?”
“也行。”
“真是土匪夫婦啊,算了,我命苦,還是去找珠子了。”陶靳淵說完之后就走了。
我和軒轅墨瑾相視一笑,然后不約而同的看向站在綠意身后的小烈,小烈連僵了一下:“那個,我只是個屬下,沒有那么多什么夜明珠。”
“你放心,我不會獅子大開口的,不過禮金還是不能少的,嗯?你懂得?”
“知、知道了。”小烈結巴了一下之后就沒在開口。
天色漸漸暗下來了,我打發了綠意她們去休息,然后和軒轅墨瑾一起坐在院子中,小家伙則是坐在我們中間,天上的月亮已經漸漸滿了。
“在過五天就是中秋了,宮中會有宮宴。”軒轅墨瑾忽然說了一句。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看著他,皎潔的月光灑在他臉上,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他也轉頭看著我,臉漸漸放大,正要吻上的時候,小家伙忽然站起來,隔開了我們,然后沖著院子外面叫喚了幾聲,軒轅墨瑾知道不對勁,便帶著我飛身出去了。
我們落在蘭馨閣院中最高的一棵樹上,隱去了身形,沒多久,就看到一個黑影跳上了屋頂,然后掀開了瓦片,屋內的光亮照在那人的臉上,那人拉下面巾,一張熟悉的臉出現了,是那個在寺廟中遇到過的崔玉恒,我奇怪的看著軒轅墨瑾,軒轅墨瑾示意我別出聲繼續看。
只見那人呆愣愣的看著屋內,看了足有半個時辰,才飛身離開,我們有等了一會兒之后才離去。
“瑾,你說那個崔玉恒不是在五福山的時候見到的么?怎么會跟著我們回京?而且還潛入了王府?”我邊褪著衣衫邊說。
軒轅墨瑾幫我攏了一下頭發:“肯定有貓膩,只是還需要時間去查。你現在里屋呆著別出來。”
只見他將屏風展開之后繞道了后面,然后吹了聲口哨,兩個黑衣人就從窗外跳進來,低頭跪在地上:“主子。”
“你們去查一個叫崔玉恒的男人,盡快把資料全部帶回來。”
“是,屬下明白了。”那兩個黑衣人抱了一下拳之后就離開了。
軒轅墨瑾繞過屏風走到我身邊,在我耳邊呢喃著:“你在看什么,這么出神?”
“我在看你剛剛那兩個手下啊,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進來的。”我實在是有些好奇。
“他們有什么好看的,不許看,要看看我,我比他們好看多了。”軒轅墨瑾像個小孩子一樣趴在我肩膀上吹著氣。
我拍了拍他的背:“好啦,知道你最好看了,不過現在還是多多休息吧,中秋晚宴會是一場惡戰啊。”
“嗯,但是我已經讓管家明日早上幫我帶休假奏折了,所以中秋晚宴之前咱們都會有很充足的時間來做些別的事情。”
軒轅墨瑾有些邪惡的看著我,我被他眼中的情欲嚇到了,吞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什么,我最近有些不舒服,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軒轅墨瑾活像個小流氓一樣,在我唇邊嘬了一口。
我一把推開他“所以給我閃遠一點!最好老實睡覺,別出什么花樣,要不然以后都給本王妃睡書房去吧!”
“哎呀,看來本王娶了個母老虎啊。”軒轅墨瑾搖頭晃腦的說道。
我被氣到了,居然敢說我說母老虎:“哼!母老虎沒有,我倒是有一只公老虎,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跟它一起睡也可以。”
說完我就氣哼哼的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了個嚴實,沒多會兒,被子被人扯了一下,我知道是軒轅墨瑾,故意沒有搭理他,繼續蒙在被窩里。忽然,只覺得身上一重,然后外面傳來悶悶的聲音:“那小家伙哪里有我家母老虎可愛啊,我還是抱著你睡吧。”
我還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說完了之后在我肩膀上蹭了兩下。我依舊是沒出來,迷糊中就睡過去了。
景福宮中,菊香幫著景貴妃褪去了華麗的宮服,卸去了所有的頭飾,景貴妃坐到了鋪滿花瓣的浴桶之中后,異樣手:“菊香,你先下去休息吧,這里明天再派人來收拾就可以了。”
“是,奴婢知道了。”
菊香出去之后,景貴妃輕閉雙目,享受著舒適的水溫,忽然一雙粗壯的胳膊從背后環住了景貴妃,景貴妃被嚇了一跳,但熟悉的氣息傳來,才沒有驚叫,有的只是一些緊張:“你怎么來了?這皇宮中守衛森嚴,萬一被侍衛抓到了,私闖皇宮可是死罪啊。”
來人正是崔玉恒:“我輕功雖說比不上零花宮主展玉卿,但躲過這些草包的侍衛還是綽綽有余的,怎么,你在擔心我?”
崔玉恒食指輕撫過景貴妃的臉,景貴妃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引得平靜的水面泛起了一絲漣漪,鮮紅的花斑隨著波瀾上下翻動,崔玉恒呼吸開始漸漸的變得沉重,最后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抱起景貴妃,一把扔到了床上。
景貴妃被崔玉恒眼中的獸欲嚇了一跳,正想逃開,卻被他一把抓回來……
一番云雨之后,崔玉恒看著還未褪去情欲的景貴妃,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眉角,正想開口,門口卻傳來福壽的一聲:“皇上駕到——”
景貴妃被嚇了一跳,慌忙起身,拾起地上的中衣,胡亂套上之后,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崔玉恒:“還不快點走,萬一被抓到了,咱們都得死。”
崔玉恒仍是不動彈,一臉戲虐的看著要發怒的景貴妃:“這樣害怕做什么?我又沒說不走。”
說完之后,之間他慢悠悠地起身穿鞋,景貴妃聽著門外的腳
步越來越近,心中難免有些害怕:“你能不能快點。”
崔玉恒啄了景貴妃一口,在她的怒視下,悠哉悠哉的飛身多上了房梁。景貴妃剛轉過身來,就看到皇帝推門而入:“臣妾見過皇上。”
皇帝看著有些凌亂的被褥說道:“你向來睡的晚,怎么今日這么早就睡了?”
“臣妾,臣妾在為幾日后的中秋宮宴發愁呢。”景貴妃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
“是么?在愁些什么?能不能與朕說說?”皇帝拉著景貴妃的手,坐在了桌前。
景貴妃低下頭,掩飾著臉上的紅云:“臣妾在愁,到時候該穿什么衣服才能艷壓群芳呢?不如皇上幫臣妾挑選?”
皇帝笑了笑:“朕的貴妃,穿什么都好看,不瞞你說,朕今日來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中秋晚宴的事情,往年都是皇后操辦的,可近日來,皇后過于操勞,感染了傷寒,所以這回就交給你來辦吧。”
“是,臣妾多謝皇上,臣妾一定會將這次的晚宴辦的有聲有色。”
“只是家宴,不必鋪張,簡單些就好。朕會讓皇后娘娘身邊的福海過來幫你的。”
“臣妾知道了。”
皇帝轉動了一下拇指上的扳指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朕還有幾份奏折要看,你自己先休息吧。”、
“臣妾恭送皇上,皇上萬歲。”
待皇帝走后,景貴妃站起身來,看著房梁上的人,心中不免有些生氣,剛才若是皇帝一抬頭發現了崔玉恒,那自己真是百口莫辯了。
“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怪嚇人的。”崔玉恒挑著景貴妃的下巴說道。
“你還不快走,一會兒要是福海來了,就完了。”
“好好好,我走,那以后還是老時間,我來看你。”
崔玉恒說完之后拋了個媚眼就翻墻出去了,景貴妃見他離開,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翌日,皇帝早朝的時候,就收到了軒轅墨瑾派人遞上來的休假奏折,皇帝奇怪的看著大臣們:“瑾兒向來都是身子最好的那一個,怎么會生病呢?”
“回皇上,臣以為,辰王剛從五福山回來,又繞路去了柳州縣,應該是勞累過度了。”
“可是,這奏折上明明寫著身子極度不適,你們別忘了,瑾兒可是常年在外帶兵打仗的,朕看,一會兒散朝之后還是派個御醫過去瞧瞧吧。”皇帝心中有些不安。
眾大臣見皇帝都這樣說了,誰還敢提別的意見,只能異口同聲道:“皇上英明。”
半個時辰之后,散了朝,皇帝換了身便裝帶了幾個醫術高超的御醫浩浩蕩蕩的去了辰王府。
艷陽高照,我心情出奇的好,幫著綠意一起澆花鋤草,軒轅墨瑾和陶靳淵二人在一邊對弈,棋子落盤的聲音與水流聲合在一起,顯得無比的和諧,冰蓮現在成了小家伙的專用飼養員,一人一虎幾乎天天在一起。
我正拿著綠意調笑呢,管家卻忽然匆匆忙忙的進來:“王爺,王妃,皇上帶了御醫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