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仇失望但沒灰心。她自知除了與色魔聯手拼到底,別無選擇。
而且,現下更要抓住色魔不放。
色魔道:“一定會來。這也正是我們所希望的。武天涯他們未必想到我會來這兒,而他們一定來救人質。”
唐仇道:“我們還是人單勢孤……”
色魔道:“可以請江南霹靂堂的人和蜀中唐門的人助戰……你是雷家外甥女,又是唐門之后,只要你去求援,他們不會袖手旁觀。
“有了雷家的火和炸藥加上唐門的毒和暗器,再利用好人質,必勝無疑!”
唐仇道:“怕的是外援不到,他們已然殺到了。”
色魔道:“他們不會來得太快……也許武天涯要把那幾個女人先送回少林寺保護起來,然后才能殺來。”
唐仇道:“但入川路途不近……”
色魔道:“你是怕這兩家不肯援手吧?”
唐仇悠悠地道:“他們的規矩很嚴。”
色魔道:“再不然,我們退入萬花山,與‘花母’聯手。”
唐仇道:“舍棄太平莊?不行。我不能離開太平莊……況且,‘花母’也未必有什么上策。”
色魔道:“至少萬花山便于隱藏,我們在暗,他們在明……我猜測石頂峰一直不出馬,準是受傷不輕,只要咱們擺平了武天涯,再乘勢反撲,必然一舉功成,大報冤仇!”
唐仇道:“這樣吧,明天我派人去江南霹靂堂求援。你不知道,雷、唐兩家素來合不來,若求援只能求一家。
“好在我們還精通毒藥和暗器。唐門的人也未必就比我高明多少。”
色魔笑道:“這樣最好。在這兒拼他一場。大不了丟了人質,而咱們還有退路……”
唐仇道:“你與藥閻王有交情,可否請他來為小欣治好眼睛?小欣的眼睛一直是我一塊心病……看來,沐無名卻沒指望了。”
色魔道:“這你放心,我吱一聲兒,藥閻王必然隨叫隨到。而有他醫治,小欣的眼睛不難治好。只不過藥閻王現下不在大別山,他去長白山采藥了。”
色魔自然不會對唐仇說真話。
而他心里的所思所想,唐仇也摸不透。
色魔來太平莊,無非是想借助太平莊的人和太平莊現有的人質要和武天涯等人拼一拼。
拼勝了更好,拼敗了他一走了之,倒霉的還是太平莊的寡婦和孤兒。
唐仇知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和喝酒時說的話一樣都不可信。
但她又不得不相信。
她實在別無良策。
次日清晨,唐仇和色魔剛起來,使女就來敲門。
唐仇問使女什么事,使女說七少奶慕容杏紅在客廳求見。
唐仇梳洗之后,來到客廳。
“什么事啊?七妹?”她一走進就笑著問。
慕容杏紅羞憤地道:“昨晚兒杜子豪強奸了龍畫眉,張狂強奸了我!龍畫眉醒來后要死要活……”
唐仇脫口罵道:“這兩個王八蛋!”
又道:“色魔知道嗎?你有沒有去找他?”
慕容杏紅道:“沒有……別人也不知道。”
唐仇道:“七妹,委屈你了。你回去好好勸勸龍畫眉……我會和色魔說,讓他教訓那兩個壞小子,還你們個公道。”
慕容杏紅離去。
唐仇回到她的寢房,對正然洗漱的色魔道:“你知道昨夜出了什么事兒嗎?”
色魔笑道:“我正要問你呢。”
唐仇笑道:“你干兒子強奸了龍畫眉,那個丑鬼強奸了慕容杏紅。”
色魔笑道:“這兩個混蛋!準是喝醉了!”
唐仇笑道:“你得告訴他們收斂些。不然,我怎么和她們說?”
吃早飯時,杜子豪若無其事走進餐堂。色魔問他張狂怎么沒來,他回答說張狂病了。色魔問什么病,他說肚子疼,可能食物中毒。
飯后,色魔跟隨杜子豪來看張狂。
他們在雅室外面,就聽見張狂在自言自語的罵人。
他們推門進來,見張狂躺在床上,樣子挺狼狽。
“阿狂,怎么了?吃什么吃不對了?”色魔到床邊關切地問。
杜子豪終
于忍俊不禁,笑出聲,道:“爹!他不是病,是傷……老二讓狗給咬去半截!我已經給他上藥包扎了。”
色魔哭笑不得,沉下臉,道:“簡直胡鬧!”
說完一轉身,拂袖而去。
杜子豪又笑道:“你也真倒霉!嘻嘻!”
張狂道:“你別幸災樂禍好不好!”
杜子豪道:“你別生氣。瞧見我爹沒有?他絲毫無責怪咱們之意。你快點養好了傷,咱們一一干遍這里的大小女人,豈不快哉!也算為你的老二報仇了!哈哈!”
說著,轉身出門。
色魔沒有責怪,便放縱了杜子豪。
杜子豪出門后一步三搖向后院走來。
他想去找慕容杏紅,昨夜他看到了慕容杏紅的裸體,心中念念不忘。
他想去和慕容杏紅云雨一番,以解思慕之渴。
來到后院,正往前走,便看見一個月亮門。
往里一瞥,門內有不少鮮花。停步觀望,隱約聽見人的笑語聲。
他知道這里一定是太平莊的花園。
便緩步走進來,放眼百花爭艷,如錦如繡,香氣撲鼻,賞心悅目。
正往前走著,便見有兩個人影在花叢間捉迷藏。
走近時認出,蒙著眼睛的紅衣少女正是令狐小欣,而笑著躲避著她追逐的綠衣少女正是令狐小雅。
兩位少女在花間時隱時現,猶如一對彩蝶翩翩,甚是艷麗脫塵。
“好像有人?”令狐小欣突然說。
令狐小雅一怔,張目四望,終于發現站在花叢旁的杜子豪。
便對令狐小欣道:“是神鷹堡的杜公子。”
令狐小欣笑道:“杜公子來了怎么不招呼一聲兒?”
杜子豪緩步走到跟前,笑道:“我都看入迷了。還以為是一對蝴蝶……”
令狐小欣道:“蝴蝶若瞎了只怕也不會飛了。”
杜子豪道:“小姐不必如此傷感。你應該相信,你的眼睛遲早會治好的。”
令狐小欣道:“有沒有聽你干爹說,想好什么法子對付武天涯那幫人?”
杜子豪想解釋色魔不是他干爹是親老爸,但又一轉念,那不是一兩句話所能說清的,況且還有辱老娘名譽,便也不計較了。
遂道:“總會有辦法的。”
令狐小欣道:“張公子怎么沒和你在一起啊?”
杜子豪一本正經地道:“他不知吃了什么東西,肚子疼了。你們這個花園真大,花兒也挺全的。”
令狐小欣道:“只有到了這里,我好像才能開心些……雖然我看不見,但還可聞到花香。而且我知道每一處都開著什么花兒……”
杜子豪道:“我爹與藥閻王乃至交好友,我有機會讓我爹去請藥閻王來為小姐治眼,豈非比求沐無名強?”
令狐小欣笑道:“這主意倒不錯。但藥閻王素與世人為敵,他只想害人,從不救人。“而且他對藥王府、太平莊和李家恨之入骨。他就算和你干爹交情再深,也決不會答應。”
又是“干爹”。
杜子豪覺得頗為刺耳。
令狐小欣一旁對杜子豪道:“你來這兒有事兒嗎?我姐一向不愿見外人……”
杜子豪笑了笑,道:“沒事兒!我隨便走一走。有鮮花的地方總是很吸引人,不論是男是女……”
說著端詳著令狐小欣,心中一動:多么溫柔的小美妞兒!
令狐小欣道:“鮮花是美的,所以招來的多是蜜蜂和蝴蝶……”
杜子豪笑道:“蒼蠅偶爾也光顧,但是蒼蠅不喜歡這里的氣味。”
令狐小欣笑道:“杜公子真幽默。”
杜子豪道:“我知道兩位小姐心里討厭蒼蠅。”
令狐小欣對令狐小雅道:“小雅,送杜公子出去吧。別忘了把園門兒關上。”
杜子豪笑了笑,轉身向月亮門走來。
令狐小雅跟在他身后。
走出幾步,杜子豪忽然一轉身出指點了令狐小雅的穴道。
“你干什么呀!”令狐小雅驚叫一聲。
但很快她啞穴上又吃了一指。
杜子豪湊近她的耳根笑道:“我要玩你!”
令狐小雅
心里真像吞進了一只蒼蠅。
“小雅!”令狐小欣驚叫一聲,直奔過來,但她撞倒在一處花叢里。
她掙扎著,摸索著剛離開花叢,杜子豪已經欺到跟前,點中她的穴道,并制住她的啞穴。
然后,他又湊近令狐小欣的耳根放柔了聲音道:“我是色魔的親兒子!我早就想玩你們了。你等著,我會讓你們欲仙欲死!”
令狐小欣咬住嘴唇。
他告訴令狐小欣他是色魔的親兒子,就等于說他有恃無恐,也等于說他騷性是祖傳的。
令狐小雅見杜子豪又邪笑著回到她身旁,就驚怖地睜大了眼睛。
杜子豪笑道:“你長得真溫柔,溫柔如水。我也會溫柔地對你。”
他笑得也很溫柔,聲音也很溫柔。
但他卻殘暴地摧毀了一朵鮮艷的花朵。
令狐小欣的嘴唇咬出了血。
因為她耳朵極為靈敏,捕捉到了哪怕很輕微的聲音。
她終于暗暗運功沖開了被封的穴道。
但是她站著沒動。
她心里有兩個聲音在狂喊:“殺了他!”
“不!那樣會得罪了色魔!”
“殺了他!”
“不!還要依靠色魔復仇!”
“殺了他!”
“不!不能因小失大!”
“殺了他!……”
她知道殺杜子豪并不難。
因為她的短劍就藏在身上。
而杜子豪肯定會來欺辱她……
她依然不語不動,看去和穴道被制毫無兩樣。
她等杜子豪。
痛苦地等待!
而最痛苦的還是令狐小雅。
她純潔的心靈寶貴的貞操,溫柔的容貌幾乎同時遭到杜子豪瘋狂的毀滅和殺傷!
杜子豪覺得他摧毀蹂躪的不是一個少女,而是整座花園。
整座花園里的每一朵鮮花!
令狐小雅終于昏厥過去。
杜子豪站起身,赤裸著身子來到令狐小欣跟前,笑道:“輪到你了。”
令狐小欣張了張嘴。
“你想說話?好,我讓你說。”杜子豪解開了令狐小欣啞穴。
實則,令狐小欣的啞穴早已讓她運內力沖開。
“杜公子……”令狐小欣低聲道:“你真的喜歡我們?”
杜子豪一怔,笑道:“當然。”
令狐小欣道:“可你不該這么強迫我們?你怎么不向我娘求婚?我嫁給誰,小雅也會陪嫁,因為她要照顧我!”
杜子豪道:“咱們木已成舟,我再求婚也不遲啊!”
令狐小欣道:“可是我看不見你……”
杜子豪道:“你沒看見過男人的東西?”
令狐小欣羞道:“瞧你說的!羞死人了!”
杜子豪笑道:“你摸摸!”他光著身子,因為他怕再脫衣費事。
就拉過令狐小欣的一只手伸向胯下,笑道:“這可是個寶貝,它能使你欲仙欲死。”
令狐小欣握住了杜子豪的命根子。
杜子豪呻吟一聲道:“怎么樣?”
劍光一閃,杜子豪的命根子被貼根斬下。
令狐小欣一陣狂笑,花枝亂顫。
她把手里的東西擲向杜子豪:“還給你!”
杜子豪疼得“嗷嗷”直叫,捂著下身兒轉圈兒。
令狐小欣掏出一顆裹著蠟衣的藥丸,道:“你快吃下這藥丸,不然會疼死你。我不想讓你死。”把藥丸扔在地上。
然后后退幾步,執劍而立,留意戒備。
杜子豪沒想到令狐小欣會自己沖開穴道。
更沒想到她辣手斬掉他的命根子!
他忍著鉆心劇痛撿起那藥丸,咬開蠟衣,吞了下去。
令狐小欣又道:“你還不快滾!”
杜子豪恨道:“我絕饒不了你!”轉身回到令狐小雅身旁穿上衣裳,捂著空空如也的襠部,逃回那間雅室,一頭倒在床上,昏厥過去。
張狂嚇了一跳,忍著傷痛起床湊過去一看,見杜子豪襠部已滿是血。
急忙退下杜子豪褲子,定睛一看,脫口驚道:“還不如我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