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 217 各取所需
舒映月抿唇嫣然一笑,如杏般的雙眸彎彎柔柔的看著念恩,然后又意有所指的掃了眼念恩身后的尚書府大門,有那么片刻的功夫,她并沒有說話,而是用著一抹別有深意的眼神看著念恩。好半晌后才是幽幽的出聲,“知情的人知道念恩姑娘是靳夫人的姐妹,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念恩姑娘是尚書府的一名婢女?!?
念恩陰冷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舒映月,陰沉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也沒有因為舒映月的這話而有所怒意或者不悅,面色平淡而又平靜的盯著舒映月。同樣好一會都不說話,只是用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眼神直視著舒映月,好半晌的才出聲:“所以,三小姐的意思?”
舒映月再看一眼念恩身后的尚書府大門,笑的一臉神秘而又詭異,“念恩姑娘不會是想跟我在這里細談嗎?這里可是尚書府門口,念恩姑娘難道想讓靳大人或者靳夫人看到我們在一起嗎?我倒是無所謂,就怕對念恩姑娘不利。萬一如果因為這樣而讓靳夫人懷疑你,壞了你們之間的姐妹情義,那豈不是映月的過錯了?”
說完,又是抿唇意味深長的淺淺一笑,那彎彎的美麗雙眸里透著一抹深不可測的探究與刺激。
念恩微側身,抬眸望一望尚書府敞開的雙門,以及門框上掛著的那個匾額,而后又重新轉身目不轉睛的看著笑的一臉深沉的舒映月,抿唇同樣露出一抹深沉的淺笑,“三小姐這話說的,就讓念恩有些不明白了。何以小九看到念恩與三小姐在一起,就要懷疑念恩?三小姐不是王妃的妹妹么?何以三小姐這話說的,好像是不是自己人,而是外人一般呢?小九又因該懷疑什么呢?還是說三小姐確實有令人懷疑之處呢?請怒念恩愚昧了,還真就聽不懂三小姐這話的意思了?!?
舒映月邁近兩步,朝著念恩微微的湊近些許身子,湊唇在她的耳邊,用著很輕的聲音別有深意的說道,“念恩姑娘怎么會不明白呢?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才是,若不然,怎么可能連寧國夫人都不是你的對手,被你整成了這個樣子了呢?念恩姑娘的手段可是映月見過的最高明的了,當然念恩姑娘也是映月見過做事最狠絕的人了?!?
聽著舒映月的話,念恩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轉眸一眨不眨又一臉不可置信中帶著微微訝異的看著舒映月,“你……怎么會知道的?”
舒映月抿唇一笑,笑的有些神秘,然后重新站回自己的身姿,“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找念恩姑娘的目的,不是嗎?念恩姑娘不想知道我找你為了什么嗎?”
“跟我來!”念恩狠狠的剮了一眼笑的一臉得意又得逞的舒映月,沉沉的咬出三個字。然后,一個轉身,朝著尚書府大門的另一側走去。
舒映月淺笑盈盈的跟上,轉身之際意猶未盡的斜了一眼尚書府的大門。
年伯正好從大院的月拱門處走出,抬眸之間正好看到了門口處與舒映月一前一后離開的念恩。
念恩怎么會跟舒映月扯到一起的?
年伯心中疑惑重重,本是想跟上去看看的,但是卻又想到念恩的那一身身手時,止步了。就憑著念恩的那一身身手與耳力,只怕他還沒靠近便是已經(jīng)被她發(fā)生了。是以年伯也就沒跟上去,而是就那么站在大院中,等著念恩的回來。
尚書府側門拐角處的角落里,舒映月與念恩正面對面的站著。
“說吧,你的目的?!蹦疃鞑幌肱c舒映月多扯,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問了舒映月的用意。
舒映月淺笑,雙眸彎彎的望著念恩,并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用意,而是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念恩姑娘,難道就真的甘心姐不姐,婢不婢的在這尚書府過著身份尷尬的日子?”
念恩面無表情的斜一眼舒映月:“這就不勞三小姐費心了,我不覺的現(xiàn)在的日子有什么不妥。三小姐若是再不切入正題,那就恕念恩不奉陪了?!?
“呵!”舒映月一聲輕笑,似乎是在笑著念恩的傻,又似乎是在笑著自己,然后才是斂起了臉上的淺笑,一臉肅穆的看著念恩,“如果我說,我能讓你成為靳夫人呢?不知道念恩姑娘有沒有興趣?”
“靳夫人?”念恩似笑非笑的直視豐舒映月,“三小姐,你覺的我會相信嗎?你也說了,小九是我的妹妹,我會傻到傷害自己的妹妹而來相信你一個外人嗎?”
“但是,你不覺的靳夫人的位置很適合你嗎?”舒映月不怒反笑,笑的更加的深不可測,“不防再告訴你一個消息,我親耳聽到我父親說的,他是絕不會讓你與卿九九的身份恢復的。所以,也就是說,你想在成為夏家的小姐,只怕這輩子都是沒希望了。但是卿九九不一樣,她是不是夏家小姐無所謂,因為她是靳破天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尚書大人的夫人,是一品夫人。她有沒有夏家小姐的這個身份,一點都無所謂。可是,你呢?念恩姑娘,你有什么?知情的人知道你是靳夫人的姐姐,可是,真的是她的姐姐嗎?我看未必吧?在這尚書府,你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個侍侯靳夫人的婢女而已,就跟安逸王妃身邊的初雨是一樣的。你真的甘心嗎?念恩姑娘,你不甘心的。因為這樣的感覺,我太能明白了,別人或許不明白,但是我很明白!”
“哦?”念恩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是嗎?我就好奇了,三小姐為何說你很明白呢?莫非你也有同樣的處境?如此,念恩就不明白了,你堂堂相府三小姐,何以會有這般的處境呢?雖然現(xiàn)在,相爺已經(jīng)辭官,但是,如果念恩說的沒錯的話,如今舒府那可是三小姐的生母云姨娘當家作主了,只差扶正這么一步了。三小姐又是深得舒老爺?shù)男湃?,何以有這般的想法呢?這倒是把念恩給說糊涂了,不知三小姐可否明示呢?”
“呵!”舒映月又是一聲冷笑,微帶著一絲自嘲的冷笑,“既然念恩姑娘都把話說的這么明了,映月如果再藏著掖著,倒是顯的印映小家子氣,沒有誠意了。當然,在舒府,映月現(xiàn)在確實很風光??墒?,女人,圖的是什么?是一個真心疼愛自己的男人。說出來,也不怕念恩姑娘笑話了,映月喜歡上了自己的姐夫,你說是不是與你同病相伶呢?難道這樣還不夠理會你的心情嗎?”
念恩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舒映月,好半晌的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喜歡安逸王爺?”
舒映月苦笑,“是!可惜妾有意,卻郎無情。”
“所以……”念恩已經(jīng)斂去了臉上的詫異,恢復到了之前的平靜。
“所以,念恩姑娘不覺的我們倆很有相同之處嗎?”舒映月抬眸與她對視。
“你的意思,我們合作,事成,安逸王爺是你的,靳破天是我的?”
舒映月彎唇淺笑,“念恩姑娘所言極是,又不知你意下如何?”
念恩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舒映月,“三小姐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再說什么嗎?就是不知,我該如何與你合作呢?”
聽此,舒映月的唇角彎起了一抹隱約的淺弧,“今兒早上,安寧公主是否有來找過靳夫人?”
“有!”念恩毫不猶豫的點頭。
舒映月淺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想讓靳夫人上相國寺吧?”
“沒錯?!?
“那么,念恩姑娘又可知安逸王妃為何要讓靳夫人上相國寺?”
“因為舒老夫人。”念恩雙眸直視著舒映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舒老夫人之所以不能舒醒,跟三小姐有關吧?是你在她身上下的藥?”
“是!”舒映月毫不避諱的承認,“因為她阻礙到了我,所以我只能讓她沉睡不醒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念恩似笑非笑的看著舒映月,已然猜到了她的想法。
“念恩姑娘果然心明如鏡,你不覺的這確實是一次對之我們兩人來說最好的機會嗎?當然,你也可以放心,你的夏家小姐的身份是絕對可以恢復的。”舒映月一臉信誓旦旦的看著念恩說道。
念恩彎笑,似信非信的看著她,“三小姐就這么有自信?”
“你不也說了么?在舒府,現(xiàn)在我是最得我父親信任的人么?如此,還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舒映月很是得意的看著念恩。
念恩笑了,笑的一臉高深莫測,黑白分明的雙眸直視著舒映月,“如此,那就多謝三小姐。希望我們可以各取所需,各自各到自己稀罕的。出來久了,念恩該回府了,免得如你所說那般,引想小九的懷疑就不好了。”說著,朝著舒映月神秘一笑后,越過她朝著大門走去。
身后,舒映月的唇角彎起了一抹森笑,看著念恩的眼眸里透著一抹算計與逞笑。
“念恩,公主回了嗎?”念恩剛一進院子,便是見到年伯正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