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炎北聽話的搖頭,順勢摟住她的纖腰,嘴唇在她脖頸游蕩。
“我的老婆不管做什么都是對的。”
她用手肘撐開兩人的距離,確定他沒有撒謊后,才滿意的抱住他。
兩人之間的相處一直都是很安靜,而且很溫馨的,哪怕是現(xiàn)在多了一個蕭迎雪,也不能改變什么。
折騰了一個早上,又回來休息了那么久,作為孕婦的蕭情很疲憊的靠在勒炎北懷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就連中午,兩人吃飯的時候也把她忘記了,要不是她自己聰明的叫了客房服務(wù),恐怕現(xiàn)在都還餓著肚子的。
她站在兩人的房門外面,雙手不安的絞著衣服下擺,不知道該怎么去敲門。
咬著牙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可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應(yīng)。
“難道他們不在嗎?”她偏著頭疑惑的自言自語,又抬頭看了眼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房門,計上心頭。
在門口仔細(xì)觀察了一會,確定沒有派人監(jiān)視自己,她就回房去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悄悄的出門了。
重新走在開羅的街道上,她舒服的張開雙臂,享受著藍(lán)天微風(fēng)。
“嗯?”身后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發(fā)出疑惑的聲音,那個聲音讓她渾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賤人,以為找了個有錢人就可以跑了?”身后的人用當(dāng)?shù)胤窖哉f話,她的眼中染上了懼意。
很熟練的跪在地上,匍匐在男人腳前,臉貼在地上:“我知道錯了。”
在這里,她是最低等人的奴隸,可以說一點(diǎn)尊嚴(yán)都沒有。
在干凈的街上,一個光鮮亮麗的女人趴在地上,朝著一個很邋遢的男人致敬,這不管怎么說都是一道奇景。
可惜蕭情現(xiàn)在看不到,她正帶著逛街,看名勝古跡,聽著當(dāng)?shù)貙?dǎo)游繪聲繪色的介紹。
就這樣,蕭迎雪被男人帶走了,又回到了那個骯臟黑暗的貧民窟里面。
才剛進(jìn)去,她就被暴力的推到地上,男人的腳就放在她肩上,狠狠的往下踩。
在這里,她沒有名字,只能任由男人欺凌,旁邊的人看都懶得看一眼。
他毫不留情的把蕭迎雪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拿下來,包括那一身衣服,她完全不敢反抗。
“記住了,你是我的奴隸,沒有主人的允許,你哪兒都不能去。”
說完,就拿著東西出去了,趴在地上的蕭迎雪環(huán)抱著膝蓋蹲坐起來,無聲的哭了。
蕭迎雪在這里差不多有一年多了,每天就是被這個不知名的男人拉出去乞討,或者做些別的活計來維持生活。
酒店里,蕭情正憤怒的看著前臺的人,強(qiáng)忍住心中的怒氣,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這么一個人你們都看不住,還有什么用?”
勒炎北趕緊過來幫她拍背,對立面的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現(xiàn)在趕緊服軟。
可是他們忘了這里是埃及,不是國內(nèi)。
因此,這些人并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算了,我們退房。”
她推開勒炎北,把房卡拿出來,要求現(xiàn)在辦理退房手續(xù)。
臺前的客服人員互相看了一眼,都顯得有些為難,都低著頭,不敢去看盛怒中的蕭情。
“還愣著干什么,現(xiàn)在上去收拾行李,一個大活人都不看好的酒店,住著晚上不怕強(qiáng)盜啊。”
這話她特地用英語說的,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不是財大氣粗的。
果然,那邊的人很快就開始忙活起來,馬上叫那些人去看監(jiān)控,務(wù)必要把蕭迎雪找出來。
這才是她滿意的效果,慢慢把房卡放到包里,臉色也有些好轉(zhuǎn),上樓去等著他們的消息了。
回到房間的蕭情也沒有閑下來,趁著勒炎北還在樓下跟他們調(diào)查的時候,她又找人去幫她找到蕭迎雪的下落。
這次,她不會再讓她那么容易就跑掉的。
很快,蕭迎雪的位置就被確定出來,可是酒店這邊,還是沒有一點(diǎn)消息。
她失望的搖頭,拿起電話就給警局打電話,要求他們出面找到自己的妹妹。
勒炎北一直都在監(jiān)控室里面看著監(jiān)控,只看到蕭迎雪偷偷摸摸的出去,然后在門口就不見了。
完全就沒有一點(diǎn)頭緒,她對這里很熟悉,可是自己一點(diǎn)都不熟悉,他頭疼的揉著太陽穴。
“你們這邊乞討者一般都是住在哪兒的?”他嘶啞著聲音問道。
剛才仔細(xì)想了想,這里自己沒有蕭迎雪熟悉,可是她沒有錢,只能回到自己以前住的地方。
在得到家庭住址之后,他又找人給他畫了個地圖,才打算上樓和蕭情說一聲,他一個人出去找。
可這個提議剛給她說,馬上就遭到反對:“我已經(jīng)報警了,不需要這么著急。”
他有些不贊同的皺眉,耐著性子和她說:“現(xiàn)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我們把她找到,再帶回去,你想怎么樣都行。”
只是她完全不同意,背對著他,雙手捂著耳朵,儼然不想聽這些。
屋子里安靜了下來,他最后的耐性也被用完了,板著臉,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嚶嚶的哭了起來,“你要去就去吧,以后做什么事情我都不會攔著你了。”
那哭腔讓他心軟了,蹲到她面前,雙手抱著她的頭和她對視。
“把她交給我好不好,我肯定會讓她安全的回到國內(nèi),等你生了孩子之后,想怎么樣都可以?”
也許是因為他說話太溫柔太有磁性的原因,她紅著眼睛點(diǎn)頭了。
不過還是有些委屈的嘟著嘴,紅著臉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老公了,不許和她再有什么牽扯。”
他好像明白她為什么會這么執(zhí)著的要自己去懲罰她了,原來就是害怕自己會和她再有瓜葛,他自嘲的勾起嘴角,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子。
“你這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的魅力?”
調(diào)皮的吐了下舌頭,又笑了起來,剛才那種壓抑的氣氛總算是過去了。
沒多久,警察就過來了解情況,這次,她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交給勒炎北去處理,她自己在
房間里面休息就好。
剛才情緒那么激動,她神經(jīng)早就已經(jīng)很疲憊了,一到床上,就完全起不來了。
在一處貧民窟里面,果然找到了蕭迎雪,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很臟的衣服,正在擦地板。
“蕭迎雪,你還想逃?”他手指放在鼻子下面,有些反感這樣的女人,也可以說他有些輕微的潔癖。
這個地方,就連平時那些巡警都不愿意來的,也虧得今天他們會陪勒炎北過來。
兩位警察找旁人了解了她的一些情況,認(rèn)為這個還是有些棘手的,一人上前附在勒炎北耳邊說:“這個女人是奴隸,想要帶走她有些困難。”
這里的奴隸和一般的都不同,需要和主人商量,不過勒炎北可能會破財了。
“要是要錢的話就不用商量,多少直接開價。”
他不耐煩的開口,反正明天就會有人來接她,現(xiàn)在需要去把那些東西辦好。
蕭迎雪站在角落里默默地看著勒炎北和兩位警察談話,頗為不甘心。
曾經(jīng)自己也是他捧在手上的女人,要不是蕭迎雪,她也不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她弱弱的說到:“勒炎北,不需要你現(xiàn)在這么假好心,你還是好好想想蕭情吧,要是她知道你為了我做了這么多,她肯定會生氣的。”
只是在場的人都沒有聽她說話,勒炎北從警察那里了解到開羅的情況后,也大概有了個了解,對蕭迎雪的態(tài)度也沒有那么好了。
很快,男人就拿著一瓶酒回來了,走路踉踉蹌蹌的,渾身還有很大一股酒味。
他見自家門口站了這么多人,還以為是自己走錯了,又退出去確認(rèn)了一番,才又重新走進(jìn)來。
確定是這里沒錯啊,他才又重新走進(jìn)來,微瞇著眼睛看向勒炎北,“你是誰,來我家干嘛?”
他聽不懂男人的話,就只能由警察來翻譯,他的話也是警察翻譯過去的。
“我要帶走這個女人,多少錢。”他的手指向蕭迎雪,又比了個數(shù)錢的手勢,但愿他能明白這個。
還好他夠聰明,馬上就明白了,比了個五的手勢,“五百美元。”
這個價格在警察看來是習(xí)以為常了,但是勒炎北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看了一眼蕭迎雪,見她正咬著下唇,委屈的站在角落里,就知道說的是真的了。
很好的處理好了這個人,又拿到了她的護(hù)照這些,他才不耐的帶著蕭迎雪回到酒店。
中途,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不是蕭迎雪不想說,只是勒炎北一直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晚上,蕭情醒過來得知蕭迎雪已經(jīng)回來了,隨便穿了床拖鞋,就火急火燎的跑到隔壁去,勒炎北怎么都攔不住。
剛一打開門,她一個巴掌響亮的打在蕭迎雪的臉上,她的臉直接歪到了一邊去。
掐著她的脖子讓她不停的退后,直到抵到一根柱子上,她才說:“別給我耍什么心眼,要是再跑一次,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好好等著看,到時候我會親眼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死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