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快救救我吧,我快要被弄死了!”梁佳美依舊傻里傻氣的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讓梁佳美趕緊穿好衣服回去休息一下吧,再這樣下去我怕真會讓那些排著隊一樣的男人把她弄死。
出了這道門,我們都看見陳喜又帶著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上來了,不過陳喜是站在我這邊的,帶著那個本來打算禍害梁佳美的男人去了別的屋子,然后給他找了別的妹兒,因為那個人并不認(rèn)識誰是陳寬,總之沒有起疑。
再后來,可能是陳寬給娟娟打電話了,這才終止了一場陰險的鬧劇。
我心里細(xì)想了很多,覺得陳寬這個人留在洗腳城還是不行,隨時都會把我們的動向出賣給娟娟,當(dāng)時我就去找了老陳。
現(xiàn)在的老陳,一見我就頭疼,因為我總是給他施加壓力。
老陳雙手在頭皮上撓來撓去,“怎么?又有什么事情?”
我哼了一聲,雙手按在他面前的老板桌上,看見我這副樣子,老陳終于明白我肯定是沒好事了,他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絲的詫異,我告訴老陳,“陳總,現(xiàn)在我要你把陳寬開除掉,他不僅不好好工作,還不服從安排,這樣的人就是一個害群之馬!”
估計老陳并不知道陳寬做了什么,大吃一驚,“什么?開除陳寬?他干的好好的,我有什么理由開除他啊!”
是沒什么理由開除他,就因為他和我不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就不能讓他繼續(xù)待在我的眼前。
“我說了啊,他不好好工作,心里面總是想著歪門邪道的東西,難道不應(yīng)該開除他嗎?”我咬了咬牙,使出了殺手锏,“陳總,我在這里也出了不少力,你看他不聽我的安排,我管不了他,要是繼續(xù)讓他留下,就讓我請假不來上班了,這樣我怎么干的下去?”
我說不干了,可老陳對范大龍來鬧事的印象還很深,急忙說,“別別別,有什么咱們好商量,不想見到陳寬在你眼前晃悠是吧,行,不過給我個面子咱們別辭退他行不行,讓他去別的地方待著去咋樣?”
我確定老陳真的不知道陳寬吃里扒外的事情,否則他一定沒有這么痛快的就答應(yīng)我的要求。
我和老陳各退一步,“行啊,那陳總你說讓他干什么去?”
老陳想了想,“你說吧,你是副總!”
“去后面待著吧,管理管理毛巾拖鞋什么的也不錯!”這就算給老陳一個面子了。
老陳點點頭,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陳寬可能是他的老鄉(xiāng)、也有可能是子侄,我想老陳是時候警告一下他自己的人,不要再亂往娟娟那邊站了。
走出老陳的辦公室,我心里還在盤算著,為什么連自己的地盤都掌控不了呢?總會發(fā)生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
是不是我的手段太弱了,看那娟娟,多厲害呀,幾乎都是往死里整對手。
想到娟娟最近做的所有過分的事情,我的氣就不打一處出,找了一個沒有人的空房間,我拿出手機(jī),深思熟慮了一會,最后按下了范大龍的電話。
范大龍接我的電話一般都很痛快,我先聽了聽他的近況,范大龍的聲音里時刻都充滿了喜悅,他告訴我,他和張力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撕破了臉皮。
整天都要上演一些異常火爆的場面來壓制對方,不過好在一點,他們的大哥張楊從來都沒有發(fā)出聲音,也就是說張楊沒有阻止這場內(nèi)斗。
幾乎可以說,這件事情已經(jīng)演變到如果有一天誰先把對方做掉了,才會結(jié)束的地步。
好在一點,范大龍和偉偉帶著他們想要出人頭地的兄弟們占據(jù)了上風(fēng),而且隨著搶過張力陽的地盤越來越多,勢力也在不斷的壯大。
范大龍他們成長了,不知道會茁壯的成長到哪一步。
這是一件好事情,我的嘴唇挑了一下,馬上問范大龍,“叫你的人幫我教訓(xùn)一個混蛋怎么樣?”
陳寬,不應(yīng)該一點事情都沒有,如果他這樣還能好好的來上班,以后別人說會,得罪了我也不過就那樣而已。
范大龍吸了一口氣,他可能在抽煙,問我,“做到什么程度就可以了?”
他的這個問題讓我感到不可思議,他居然會問我要把陳寬打成什么樣子我就滿意了,他難道不是只會把人打到生活不能自理才肯罷手嗎?
“最近一個月我是不想看到他了,嗯,就這樣吧!”
高高興興的掛了電話,我看見陳寬已經(jīng)被老陳叫進(jìn)辦公室又出來了,他看見我的時候,眼睛里充滿了怨毒,那是一種仇恨。
誰叫他不站在我這邊,活該去不見人的地方和臭鞋子打交道!
心里,我也有同樣的憤恨,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從明天開始有一月他應(yīng)該上不了班了,所以當(dāng)他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有些扭曲的表情變成了一種嘲笑。
我也不知道這種心理對不對,總之這讓我很痛快!
誰傷害了我的人,我也一樣要叫對方不好過。
漂亮的面孔下,藏了一顆多么惡毒的心靈,可是這能是我自己的錯誤嗎?
晚上的時候,我給李婷婷打電話,我問她能不能開車了,一起出去吃飯吧,不知道為什么,她不來上班的話,感覺有好久都沒見過她了,還有賤賤。
李婷婷在家休養(yǎng)了兩天,估計也憋壞了,在電話里就說好呀好呀。
沒過一會,李婷婷就穿了一身淡色的連衣裙,頭上帶了很時尚的草帽,重要的是一副好大的黑色墨鏡把她遮掩的連我都快認(rèn)不出來了。
她對著我招了招手,我就叫她去后院別克車旁邊等著我,她來之前,我已經(jīng)把鑰匙取到手了。
我去了洗腳城的后面,把鑰匙丟給李婷婷,李婷婷一按開鎖鍵,滴的一聲,我把車門拉開就坐了進(jìn)去,等李婷婷一進(jìn)來,我就在她身上肉多的地方捏了一下,癢的李婷婷哈哈笑了幾聲,“姐,怎么今天這么高興,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倒是沒發(fā)生什么,就是今天看見娟娟的一個幫兇要倒霉了,心情好了不少!”
李婷婷和我一樣都很記恨娟娟,別忘了娟娟指使過人也打了她,果然和我一樣有些興奮,“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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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寬!”
“他?”
娟娟有點驚訝,不過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種解恨的表情,“想不到他是娟娟的狗,一定要把他辦的狠點!”
我們讓賤賤請個假,出來一起玩玩,賤賤很開心的就答應(yīng)了,等把賤賤接出來的時候,天色都暗了下去,我們?nèi)齻€人手挽手的先去逛了會商場,兩個美女一左一右的挽著和假小子一樣的賤賤,讓賤賤表現(xiàn)的和個男人一樣。
我們陪賤賤去剪了一個可愛的西瓜頭,有點瀟灑也有點酷酷的,她的皮膚也很皙白,眉眼之間其實挺好看的,買了一身白襯衫,背帶褲,賤賤一笑,白白的牙齒上還有兩顆小虎牙。
李婷婷說,“吖,沒發(fā)現(xiàn)啊,你平時隨隨便便的就挺爺們了,現(xiàn)在精心裝扮裝扮,又白又俊俏,還挺吸引人的,要不我嫁給你算了?”
這個玩笑讓賤賤就差在自己鼻子下面貼兩道胡子,裝成男人的腔調(diào),邊伸手摸李婷婷,還問她,“呦,寶貝你的臉怎么樣了?讓我心疼心疼你啊!”
“去你的!”
我們?nèi)齻€人哈哈大笑,趙啟光給我打電話說要來,我看了李婷婷和賤賤一下,“不行呦,今天是我們?nèi)忝玫臅r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