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炎修和顧惜安正帶著顧昊天在吃飯。
“媽媽,我要吃這個。”顧昊天指著桌上的螃蟹眼睛放光。
顧惜安寵溺的摸了摸顧昊天的頭,“媽媽給你弄。”
顧惜安拿著螃蟹艱難的的把蟹肉一點一點的弄了出來放在顧昊天的碗里。
靳炎修笑了笑一下,“安安,我來吧!”說著拿起顧惜安弄了一半的螃蟹。
顧惜安有些吃驚的看著靳炎修熟煉的把蟹肉完整的弄了下來,靳炎修把弄好的蟹肉放在顧昊天的碗里。
顧昊天崇拜的看著靳炎修開心的說,“爸爸,好厲害啊!”
白九九站在窗戶邊看著靳炎修和顧惜安一家人幸福的模樣,心里越加的憤懣,憑什么她這么狼狽不堪,顧惜安卻過的那么幸福,她不甘,她絕不會容忍顧惜安幸福的。
白九九死死的盯著顧昊天笑的滿臉開心的小臉,心里有個惡毒的想法,嘴角勾起一絲陰笑,白九九要是你的兒子離開了你,你還能這么笑的開心嗎。
顧惜安覺得有個強烈的目光一直盯著她,顧惜安疑惑得抬起頭四周看了看,并沒發現什么人喃喃道“奇怪。”
靳炎修看著顧惜安四處看了看有些奇怪的問道,“安安,你看什么呢?”
顧惜安對靳炎修笑了笑搖搖頭,“沒什么,吃飯吧!”
顧惜安又看了一眼,看見了一個眼熟的背影,皺了皺好看的眉心里想,是她嗎?然后又想了想,算了可能看錯了吧,然后又安心的吃了起來。
白九九坐在沙發上,拿著照片看著照片上的顧昊天,嘴角勾起上揚,眼里放著狠毒的光芒。
這幾天白九九找了專門的偵探監視顧惜安一家人,把他們的作息安排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等一個機會了。
白九九翻著手機里面的新聞,看見了顧語秋三個大字,腦子靈感一閃,她怎么忘了她呢。
顧語秋被顧惜安趕出了顧家,看樣子過的不太好啊!居然給人當小三,白九九冷笑著。
如果聯合顧語秋一起,那她的勝算不就更大了嗎?顧語秋一定比她更恨顧惜安,這件事情她一定很樂意合作。
白九九滿意的勾起嘴角,撥打了顧語秋的電話。
顧語秋有些疑惑的看著來電顯示,白九九這個女人給她打電話干嘛?顧語秋想了想,還是接了。
顧語秋睜大眼睛有些震驚的聽著白九九的話,這個女人簡直是心狠手辣,居然想綁架顧惜安的兒子,這可是犯法的啊!“白九九,這可是犯法的事情。”
白九九冷笑,“那又怎么樣,你難道就這么看著顧惜安幸福快樂,自己卻一身的狼狽,你也不想想你現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誰造成的,你能甘心的就這么看著顧惜安幸福快樂,卻無動于衷嗎?”
顧語秋有些動搖眼神飄離不定,她現在的一切都是顧惜安造成的,看了看她的肚子,要不是因為顧惜安她也不會失去這輩子做母親的資格,這一切都是顧惜安害的。
白九九掛了電話,得意的笑著她知道顧語秋已經動搖了,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顧惜安你死定了。
顧惜安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上班也恍恍惚惚的打不起精神來,顧惜安煩躁的坐在辦公室里揉著額頭。
徐歌謠有些擔心的看著顧惜安,“安安姐,你最近怎么了,怎么無精打采的,事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沒事,可能是累了吧!”顧惜安皺著的眉頭就沒平過。
“安安姐,你這樣不行的,要不我打電話讓修哥來接你,好好回去休息一下,身體最重要。”徐歌謠想了想。
顧惜安抬頭看著徐歌謠,“不用了,他在工作就不用打擾他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徐歌謠有些疑惑的看著顧惜安,她怎么感覺顧惜安和靳炎修最近怪怪的,徐歌謠沒有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安安姐,我送你回去吧,你這樣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
顧惜安看徐歌謠這么堅持,便感激的笑了笑,“謝謝你,小徐。”
徐歌謠開著車送顧惜安回家,總是時不時的看向顧惜安,顧惜安自然是感受到徐歌謠的眼神無奈的笑了笑,“小徐,你要問什么就問吧!”
徐歌謠有些尷尬的看著顧惜安小心翼翼的問,“那個,安安姐,你和修哥是不是在鬧矛盾啊!”
顧惜安愣了一下垂下眼簾,眼里的情緒不明,“小徐,你不要問了。”
“可是,安安姐你這樣子,我怎么能放心呢。”徐歌謠有些著急的看著顧惜安,她不懂他們兩人之前不還很甜蜜恩愛嗎,怎么沒過幾天就變成這樣子了。
顧惜安有些煩躁的說,“好了,別說了,我想靜靜。”
徐歌謠感覺到顧惜安有些生氣了,只好不在說了。
顧惜安心里不知道為什么很不安,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這讓她的心情很煩躁。
還有她和靳炎修的事情,她還在和靳炎修在一起糾纏,每次想都要脫口而出的話,卻在看見靳炎修深情的眼神時,又不舍得說出那么傷他心的話。
顧惜安疲憊的回到家里,坐在沙發上,她現在好想念靳炎修的懷抱,可是她不能給靳炎修打電話。
顧惜安和靳炎修按照平常的樣子送顧昊天到幼兒園。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她的心格外的不安,顧惜安叫住要進去幼兒園大門的顧昊天,“天天。”
顧昊天轉身笑著看著顧惜安,“媽媽,怎么了?”
顧惜安看著顧昊天的小臉,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要搖搖頭,“沒事,你,進去吧!”
靳炎修站在一旁,有些奇怪的看著顧惜安,“安安,你怎么了。”顧惜安最近總是做事恍惚,愁眉不展的,他心里疑惑很久了,但是一直忍著沒問。
顧惜安看了一眼靳炎修轉身上車淡淡的說,“沒怎么,不用你擔心。”
靳炎修看顧惜安的樣子有些氣憤,最近顧惜安總是這樣對他,讓他很不安,不知道顧惜安到底在想什么。
靳炎修拉這顧惜安的手憤怒的大喊,“顧惜安,你什么意思。”
顧惜安被靳炎修的吼聲嚇得顫抖了一下,心里積壓的情緒全都爆發了出來,“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嗎?”
顧惜安冷笑一聲看著靳炎修,“靳炎修,我說了不愛你,你天天這么糾纏我,有意思嗎?天天這樣,你不厭倦,我都厭倦了。”
靳炎修壓下心里的怒氣,眼眶有些紅,拉這顧惜安的手嘶啞的聲音說,“安安,你別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顧惜安在說出那些傷人的話的時候就后悔了,但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顧惜安忍著眼里的淚水,閉上眼睛不看靳炎修,“靳炎修,我們還是分開吧!我今天就搬出去,你不要來找我了。”
靳炎修不敢相信顧惜安會說出這樣的話,一臉的震驚,“不,不,安安,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兇你的,原諒我好不好,不要離開我。”
顧惜安再也控制不住淚水流了下來哽咽的說,“靳炎修,別這樣,我們五年前就結束了,從今以后橋歸橋路歸路,我們互不相干。”
顧惜安甩掉靳炎修拉著她的手,毫不留情的走了。
靳炎修痛苦的看著顧惜安的背影,想去追,可是腳下卻如同有千斤重一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惜安從他身邊離開。
顧惜安回到公寓,趴在沙發上哭的撕心裂肺的哭著,她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居然對靳炎修說出了那些話,她的心好痛,好痛。
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顧惜安整理好情緒擦了擦眼淚接了電話,“喂?”
“天天媽媽不好了,天天不見了。”幼兒園的老師著急的說道。
顧惜安睜大雙眼,不敢相信她聽到,“你說什么。”
幼兒園的老師還在不聽停的說著,顧惜安卻什么都聽不進去了,手機掉在了地上喃喃道,“天天,天天,不會的。”
顧惜安慌忙的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靳炎修,靳炎修剛接通電話顧惜安就把電話掛了,不行,她說過了他們今后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干。
靳炎修開著著皺著眉看著電話,他的眼睛一直跳著,他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心里很擔心顧惜安,怕他出什么事情,然后又把車子掉了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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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響了起來,顧惜安看著陌生的來電,心里有些疑惑,但是還是接了,“喂,我是顧惜安。”
“顧惜安,你兒子顧昊天現在在我手里。”顧語秋得意的說著。
顧惜安聽出了顧語秋的聲音,心里很震驚著急的大喊,“顧語秋,你想干嘛,你把天天弄那去了,你千萬不要傷害天天,他還只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顧語秋冷笑狠狠的說,“顧惜安,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馬上來我給你發的地址,不準報警,只能一個人來,要是讓我知道你報警了,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電話里不斷穿來顧昊天的哭喊聲,“媽媽,媽媽。”
顧惜安心里很慌,聽著顧昊天的哭聲,心疼的厲害哭著說,“顧語秋,你不要傷害他,他還只是個孩子。”
“哼,那就看你怎么做了。”顧語秋說完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