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陸長風輕笑了一聲,對著卿姐說道。
“陳師弟,我在二樓開了一個雅間,里面還有幾位朋友,我?guī)闳フJ識認識。”陸長風轉身看著寧塵說道:“你們東湖院的弟子,向來獨來獨往,如今卻是老天讓你我在此地相聚,你千萬不要推辭!”
“既然師兄有請,小弟卻之不恭了。”聽到陸長風這樣一說,寧塵心中也略微有了些底子,這陸長風恐怕就是來此地尋花問柳、飲酒取樂的吧。
寧塵臨走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對著卿姐微微一笑。
“大師兄。”寧塵走在陸長風的身邊出言問道:“這位卿姐究竟是什么來頭?之前我身邊還有那么多的姑娘,但是她一出現,竟然全部都退到了一邊。”
寧塵的臉色微紅,隱隱帶著一絲羞澀,像極了第一次進入這地方的初哥。
陸長風暗中觀察,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卿姐的名字叫做秦可卿,是當年‘何日君再來’的花魁頭牌,在本地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陸長風在寧塵的身邊輕輕的說道:“據說她是一位大人物看中的女子,其余的男人都不敢動她分毫,那些不信邪的人,你猜怎么樣?”
陸長風還是跟寧塵買了一個關子,對著寧塵問道。
“若是聽大師兄這樣說,莫非那些人都被......”寧塵用自己手在脖子間輕輕的滑動了幾下,意識再明顯不過。
“這倒沒有。”陸長風看到寧塵動作,心中暗暗想到:“果然是太年輕了。”
“卿姐最是不喜歡殺生,就算是那些人得罪了她,她依然愿意原諒他們。”陸長風一邊帶路,一邊向著寧塵解釋道:“只是就算是卿姐原諒了他們,卿姐身后的大人物,卻是沒有輕易的饒過他們,雖然沒有要了他們的性命,也是對他們實施了宮刑!”
陸長風提到這兩字的時候,也是不禁緊了緊雙腿,寧塵更是下意識的低了一下頭,隨之苦笑了一聲:“男人若是受到這樣的刑罰,除非宮里的太監(jiān),怎會還有顏面活在這世界上?”
“你以為他們不想死么?”陸長風打開了自己包間的房門,對著寧塵接著說道:“那個大人物說了,若是他們敢自盡,那么就殺了他們全家!”
“.....”寧塵緩緩的搖搖頭,那個大人物真特么強勢!
“不自盡也可以讓別人代勞啊。”寧塵下意識的說道。
“你想的太簡單了。”陸長風輕輕的拍了拍寧塵的肩膀,接著說道:“有一人就是用了類似的手法,結果他的尸體還沒有送回家中,一家老小便被屠殺了一個干干凈凈。”
“嘶!”寧塵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這可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驚訝,然后好奇的問道:“大師兄可知道那個大人物是什么身份?”
“噓!”
陸長風將依然站在門外的寧塵一把拉入了門中,神情嚴肅的說道:“這件的事情以后休要再提,我告訴你這大人物的事情,是不想讓你得罪了這位卿姐,可不是讓你打聽這這位大人物的身份!”
“是我莽撞了。”寧塵趕緊認錯,他此刻認識到,這大人物恐怕就是連洞庭這樣的龐然大物都惹不起的存在。
“知道錯了就好。”陸長風欣慰的點點頭,接著說道:“以后小心一些,若不然不僅夏師叔救不了你,就連咱們洞庭派說不定都要將你舍棄了去!”
“畢竟那位大人物......”說道這里陸長風也適時的停住了嘴,給寧塵留下了足夠的懸念。
雅間是很大的,不只有一個房間,陸長風將外面的門關住之后,便帶著寧塵向里間走去。
“這位是?”有人看到了陸長風身邊寧塵,眉頭輕輕的皺了皺。
“這位是我們洞庭派東湖院夏師叔新收下的弟子,陳寧。”陸長風將寧塵的假名字介紹給了在場的眾人。
說是假名字,其實也不算假,因為寧塵此刻的面孔本就不是自己本來的面孔,這個容貌是屬于陳寧的。
“東湖院的弟子向來獨來獨往,行事孤僻怪異,想必你小子也是趁著人家尚且沒有被東湖院的人同化,先拉攏人家的吧!”一個人同樣的年青人輕笑了一聲,看著陸長風說道。
“聶兄不要胡言!”陸長風裝作惱怒的樣子,對著那人說道:“這陳師弟能夠入我洞庭派,被夏師叔收為弟子,沒有在下卻是萬萬不可能!”
“你說是不是啊?”陸長風將目光投向了一邊的寧塵。
“是!”寧塵這個時候自然不會駁了陸長風的臉面,接著說道:“在下能夠加入的洞庭派,被師傅收為弟子,全是大師兄靠引薦,要不然在下此刻定然還是在街頭流落之中。”
“嘿嘿!”陸長風的看著這幾個人說道:“怎么樣,現在還不將乖乖銀票拿出來?”
“慢著!”還是那個聶兄,卻是發(fā)出了質疑,看著寧塵說道:“誰知道這個人你是從哪里弄來的,莫非是你在街頭用了些銀子,隨意的雇取了一人,讓他自稱是夏首座的弟子,好來賺取我們的銀票!”
“是極!”聶兄出言,立馬贏得了在場其余二人的認同。
“大師兄。”寧塵看到了陸長風正要發(fā)作,卻是上前一步輕輕的按住了陸長風的臂膀,接著說道:“小弟還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有這三位師兄,還請大師兄引薦一二。”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是在一個人不足以挑戰(zhàn)現有規(guī)則的時候,賴以生存的一個重要法則。
寧塵無疑記下了這句話。
“也不是什么大事。”陸長風微微有些尷尬的看著寧塵說道:“我們幾個打賭,看誰能讓你們東湖院的弟子進入了何日君再來,每人的賭注是一百兩銀票,雖然不多,但是這個賭約卻是三年前立下的......”
“額!”寧塵也是微微的一愣,然后想到了東湖院的慘狀,與夏遠山的風格,若是有銀子來這里才是天大的怪事。
只是自己剛剛入門,尚且不知道其中的關竅,卻是被這陸長風利用了一回!
“至于他們幾個......”陸長風剛剛想要介紹,就被打斷。
“不勞陸兄。”那個被陸長風稱為聶兄的人自然聽到了寧塵的話,輕笑了一聲看著寧塵當先說道:“在下神風堂聶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