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晴,你是不是自信過頭了?”楚皓說著,“滋啦”一聲拉開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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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頭一熱,夏暖晴努力定住自己的視線。
我去,這男人腿怎么長的,這么長!
還沒腿毛!
誒,不對,這不是重點。
夏暖晴回過神,從上至下看著楚皓的腿。
只見小腿上有兩道清晰的瘀傷,一側(cè)更是因為蹭破了皮結(jié)了痂。
青紫的瘀傷看上去就很疼,夏暖晴小嘴輕輕癟了一下,用手拍拍身邊的位置,她格外溫柔地說道:“坐這來。”
踢開腳背上的褲子,楚皓坐下身。
夏暖晴俯下臉,看看瘀傷,又看看他的臉:“疼么?”
“當(dāng)然疼。”楚皓說道。
“男人在這時候不都應(yīng)該咬緊牙關(guān)說不疼么?”夏暖晴說著,輕輕地吹起,意圖這樣帶去楚皓腿上的疼痛。
楚皓拍了拍她的小腦瓜:“那是別的男人,我是你的男人,沒必要對你隱瞞。”
“都這樣了,就別耍浪漫了。”夏暖晴抓下她的手,“還是讓醫(yī)生看看吧,萬一傷著筋骨了呢?”
“要傷了,還能抱得動你這噸位?”楚皓一臉云淡風(fēng)輕,好似傷的都不是他的腿一般。
夏暖晴不禁無奈了,這個男人,怎么就這么逞強呢。
一番撒嬌賣萌攻勢下,楚皓聽了夏暖晴的,讓阿森叫來了醫(yī)生。
為了避免楚皓走光,夏暖晴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搭在了楚皓腿上,遮住了緊要部位。
就是如此,醫(yī)生的眼神還是多了幾分奇異的東西,但他也不敢多看,只埋下頭查看楚皓腿上的瘀傷。
夏暖晴渾然沒有察覺到此時她跟楚皓看起來是多么的曖昧,一個渾身大汗,一個衣著不整,想不讓人亂想都難。
好在她反應(yīng)遲鈍,所以才能無比坦然地問起醫(yī)生楚皓的傷勢。
知道楚皓并沒有傷著筋骨,但還是要明天拍個片子確認(rèn)一下,夏暖晴眉頭就輕輕擰了起來。
擺擺手示意人退下,楚皓說道:“看也看了,問也問了,回床上去睡你的覺。”
夏暖晴搖頭:“不去。”
“怎么?還要我抱你?”楚皓勾唇一笑,“你自己那么大能耐能走過來,自然也會有本事走過去。”
“我不是要你抱我。”夏暖晴辯解道,“我只是想跟你睡在一起……”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但卻字字清晰。
楚皓眼里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就被滿滿的柔情充斥:“我這顆睡不下你。”
夏暖晴臉紅了紅:“那就去我那睡吧。”
明明就短短幾個字,可要說出口卻是萬般艱難。
透著粉嫩的小臉帶著嬌羞的神情,在燈光下,說不出的溫婉動人。
抬手握住她的小手,楚皓答應(yīng):“好。”
這一次,夏暖晴也沒要他抱,而是挽著他的胳膊,就這樣走回了床。
又出一身汗,夏暖晴清晰地舒出一口氣。
雖然疼的地方還疼,但好歹她能確定自己四肢健全,還能走動,這也就放心了。
用帕子隨意抹了一把,又換了身衣服,夏暖晴就鉆進被窩里,眨巴著大眼睛看楚皓:“快進來啊。”
楚皓拉開被子,也睡了進去:“寶貝兒今天真主動。”
夏暖晴環(huán)住他的腰:“也就今天而已,以后你別想看到。”
“我會看到的。”楚皓把她往懷里摟緊幾分,“只要我想。”
夏暖晴絲毫不懷疑他的能力,心里也沒有半點疑惑。
靠在楚皓懷里,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呼吸,他的味道,頓時無比心安。
沒說兩句,夏暖晴就迷糊起來。
楚皓適時歇了聲,等她睡著了,才在她耳畔說了一句晚安。
一覺睡醒,夏暖晴就叫喚起來:“疼疼疼疼疼。”
“自己找的罪,再疼也要受著。”楚皓說著,系上領(lǐng)帶。
休整了一晚的他看上去精神煥發(fā),穿上正裝更是帥的一塌糊涂。
不等夏暖晴開口問,他就說道:“開個會,一小時左右就回來。”
夏暖晴點了下頭,說道:“我想吃酸辣粉。”
醫(yī)院里的營養(yǎng)粥雖然好喝,但是喝多了也是能把人嘴里淡出鳥來。
“不行。”楚皓果斷駁回。
夏暖晴嘴角抽了抽:“那米線。”
“也不行。”楚皓打好領(lǐng)帶,把領(lǐng)帶夾放在夏暖晴手心,“等我回來取。”
夏暖晴愣了一下,眼里浮起擔(dān)憂。
“寶貝兒別多想,只是一個會而已。”楚皓隨意地說道,“回來給你帶蝦餃小籠包。”
“你保證。”夏暖晴伸出小拇指,“拉鉤。”
“多大的人了。”楚皓口頭上不樂意,但還是勾上了夏暖晴的小拇指。
舍不得放手的夏暖晴看著他的眼:“早點回來,你知道我餓得快。”
“餓一頓也不要緊。”楚皓認(rèn)真地說道。
氣氛被破壞,夏暖晴一臉無奈:“你還是走吧。”
“來親個。”楚皓說道。
夏暖晴湊上小臉,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路上小心。”
“好。”楚皓說著,也吻上了夏暖晴的唇。
那份甜蜜幾乎讓人無法自拔,楚皓用力地吻著她,直到阿森來敲門:“主人,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松開夏暖晴的小嘴,楚皓抵著她的額頭:“寶貝兒,回來我們繼續(xù)。”
夏暖晴的臉?biāo)查g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紅透了:“知道了。”
站起身,楚皓朝門外走去。
回頭看一眼,夏暖晴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見他看過來,就擠出一個笑。
雖然這笑比哭還難看,但楚皓還是覺得可愛到了極點。
低罵一聲,楚皓又折過身狠狠吻了夏暖晴一通。
門外已經(jīng)敲了三遍門的阿森深吸一口氣,意圖敲第四次的時候,楚皓出來了。
垂下手,他畢恭畢敬:“狼已經(jīng)到了。”
“讓他守著,把大蜂也叫過來,陪她玩斗地主。”
“啊?”阿森有幾分意外,大蜂就算了,狼那樣的人用來陪人打牌解悶,不會大材小用么?但很快他就平靜下來,“是,主人。”
安排好一切,楚皓在阿森和保鏢的跟隨下走出醫(yī)院。
被眾星捧月的他宛如一位王者,那種孤冷的高傲,好似獨特的印記,讓人看一眼就無法挪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