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你說?”夏暖晴跟白雪說過,放下電話就去給楚皓打報告申請了。
楚皓很正式地要求夏暖晴列出名單和聚會項目,確定健康積極向上,這才批準(zhǔn)通過。
雖然只是口頭的批準(zhǔn),可夏暖晴還是覺得吁了口氣。
得虧她有先見之明,若不是提前考慮到了積極向上的問題,保不準(zhǔn)現(xiàn)在就得挨一頓竹筍炒肉。雖說楚皓打得也不疼,可是,她好歹也是當(dāng)媽的人,總得要點面子不是?
聚會的地點,就定在了夏暖晴的城堡。
袁珍珍一接到通知,二話不說就飛到了夏暖晴跟前。
除了湯思雨家里有事來不了外,其余人,都是在兩天內(nèi)趕到,陪夏暖晴過了一個熱鬧的單身派對。顧慮到夏暖晴的身體,派對上,也沒人給她勸酒,大家說說笑笑,各自對夏暖晴表示了一番羨慕嫉妒恨。
而喝了兩口酒的袁珍珍,則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晴晴,我舍不得你啊!”
“別哭別哭,我又不是結(jié)婚就見不到你了?!毕呐缗呐脑湔涞谋常参康?。
袁珍珍恍然大悟,懵懂地點頭,說了聲是哦,隨即又坐到了一邊找人繼續(xù)拼酒。
夏暖晴不禁汗顏,她怎么就忘了,袁珍珍喝了酒的德行跟自己可是有的一拼。
不過看袁珍珍喝得盡興,再加上在的都是熟人,夏暖晴也沒多想,只是吩咐傭人一對一地照顧好每一個客人,不讓她們有半點損失。
派對持續(xù)到了凌晨五點,大家才因為睡意,各自尋了地睡下。
袁珍珍這個第一批倒下的醉漢,率先占領(lǐng)了沙發(fā),而蘇素素則跟她擠在了一張沙發(fā)上,誰碰她就對誰哭。
平日里看著個比個的淑女,如今被酒精一催化,倒是都顯示出幾分狂傲的個性來了。
好在這個季節(jié),不冷不熱,蓋一床毯子,也不會讓她們著涼。
夏暖晴叫人拿了毯子來,給她們蓋上,自己也打了個哈欠。
“去睡吧?!卑籽┠昧思馓讈斫o她披上,說道,“她們估計得下午才能醒了。”
夏暖晴點點頭,說道:“你也去吧?!?
互道了一聲早安,夏暖晴給楚皓打了個電話,簡單匯報了一下,又通過視頻看了一下女兒和老公的臉,不禁幸福的都要冒泡。
洗漱過,夏暖晴躺在床上,忍不住又點開了手機(jī)里的相冊。
手指劃過屏幕,她一張張地翻閱著,最后目光落在一張她們一家三口的合照上。
照片上的楚皓抱著她,而她則抱著打哈欠的小吉吉,楚皓的手長,擔(dān)當(dāng)起了自拍架的作用,記錄下了這一張幸福的照片。
夏暖晴越看,越想照片里的人,恨不得現(xiàn)在就起身,去找老公和女兒。
雖然很困,但夏暖晴還是沒有睡下去。
她翻了個身坐起來,換了身衣服,就讓人安排行程,她要回家。
當(dāng)天,夏暖晴就頂著熊貓眼回到了楚皓面前。
抱著女兒,夏暖晴恨不得用力地親女兒幾口,但卻怕把吉吉吵醒,仔細(xì)地端詳了一下吉吉的小臉,夏暖晴只覺得,一天不見,吉吉好像又漂亮了不少。
意識到這點,夏暖晴不禁慶幸自己趕回來了,不然豈不是又要漏過吉吉的成長?
聽了她的顧慮,楚皓只覺得好笑,這孩子長得再快,總不可能在一天里就長大,夏暖晴這么緊張兮兮的,實在是可愛的讓人恨不得咬上兩口。
而夏暖晴也把本該親在吉吉臉上的幾口,也落實在了楚皓臉上。
短短的一天,讓她想這個男人想得發(fā)狂。
本想著今天要做點什么,可是一窩在那熟悉的懷抱中,夏暖晴就頂不住睡意,熟睡了過去。等她睡醒,就看到楚皓坐在床上,在他面前,是睜開眼的吉吉。
夏暖晴瞧他把女兒抱上床了,不禁來了精神,湊過臉,她趴在吉吉身邊,用手輕輕拍吉吉的腿,又對楚皓說道:“怎么把她抱過來了?”
“在嬰兒房里拉了一堆臭臭,李嬸就先把她抱過來了?!背┱f道。
夏暖晴聽了,忍俊不禁地彎了眉眼:“吉吉拉臭臭了,羞羞?!?
吉吉張了張小嘴,好似在發(fā)出無聲的辯解,最后卻是把手指含到了嘴里。
夏暖晴把她的小手從嘴里解救出來,耐心地給她擦了口水,之后就跟楚皓一左一右地圍著吉吉,討論起她的五官來。
吉吉的臉是圓圓的,眼睛也是圓圓的,像極了夏暖晴的眼,鼻子和眉毛,則看上去像楚皓。至于那張時刻被口水滋潤的小嘴,夏暖晴則覺得兼具了兩個人的特點。
不過分的厚,又微微地帶著點翹,怎么看怎么可愛。
夏暖晴對女兒寵愛到了極點,女兒一到身邊,就幾乎看不到楚皓了。
對此,楚皓十分的無奈。
他雖然也很喜歡吉吉,可是相對的,還是老婆對他的胃口。
等李嬸那邊打掃好了,楚皓就讓李嬸把吉吉抱了過去。
哪想一向乖巧的吉吉,今天卻是不老實了,李嬸一抱她,她就哇哇大哭,非要夏暖晴抱著她才老實。夏暖晴看她這樣子就是耍小賴皮要跟自己在一起,不禁心里軟成了一片,當(dāng)即就讓李嬸先去做別的了。
小賴皮留在了臥室里,這讓楚皓十分無奈。
夏暖晴的視線全放在了吉吉這小不點身上,楚皓說話都得重復(fù)兩遍才能讓夏暖晴聽進(jìn)去。
“老婆,吉吉該睡覺了。”楚皓提醒道。
夏暖晴不舍地抱著吉吉,說道:“我知道,我再抱她一會兒。”
等吉吉睡熟了,夏暖晴才輕手輕腳把她抱回嬰兒床里。
看著嬰兒床里可愛的小身影,夏暖晴只感覺自己的腳好像都生了根,怎么都走不動。
最后還是等不及的楚皓,把她從嬰兒房里認(rèn)領(lǐng)回了臥室里。
夏暖晴看他猴急的模樣,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越想,夏暖晴就越要吊他的胃口。
隨意扯了點事出來,夏暖晴很是正經(jīng)地跟楚皓聊著天。
楚皓一動手動腳,她就輕描淡寫地?fù)趸厝ァ?
看楚皓憋屈的表情,她心里也憋了一把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