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凌南天卻在仍抱著李菲菲不放的情況下,稍稍抬起胳膊肘兒,擋開了她的一巴掌。
李菲菲一巴掌打在凌南天的胳膊肘兒上,她的手掌被彈開,她的手腕反而奇疼起來,驚叫了一聲,俏臉立時變色,氣嘟嘟的,小嘴兩腮鼓了起來,別有另一番風味。
“菲菲,俗話說,打是情,罵是愛。你打我是對的,你打我,就是疼我。可是,你別打我的臉呀。你知道嗎?我娘生下我之后,對我最滿意的,就是我這張臉。從小到大,我娘都舍不得打我這張臉,她最多是打打我的屁股。來來來,你打我的屁股吧。”凌南天仍然摟著她,仍然與她親密無間,仍然是嘻嘻哈哈的,繼續胡說八道,渾渾噩噩一般似的不知兇險。
“呵呵……”李菲菲與他耳鬢廝磨,異性肌膚,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她即使是在萬分氣惱之中,也不得不被凌南天幽默的話語逗笑了。
霎時間,她明眸皓齒,笑得甚是迷人。
她俏臉上的兩只梨窩更是靚麗可愛。
她如此嬌笑,甚是動人心魄,很是勾魂。
不少欲離場的觀眾,都聞她笑聲而轉身,而回頭,而呆望。
一些政客、殷商、名流、紳士,又舍不得離開李菲菲了,紛紛坐回原來的坐席上,繼續忘情地望著李菲菲,品味李菲菲俏臉上難得一見的無限春色,秀美風光。
舞臺下的杜巍、杜威、杜春景,也都看傻眼了,均是心里嘀咕了一句:菲菲咋還對這賊人傻笑呀?這不犯諢嗎?唉,菲菲腦子入水了!
“波……”凌南天側目而視李菲菲,陶醉于她迷人的嬌俏神情之中,心神蕩漾,又情不自禁地又親了她一下。
凌南天與李菲菲如此打情罵俏,只是瞬間的事情。
就在凌南天再次吻李菲菲的時候,舞臺上下的虎漢們便縱躍而來,紛紛張牙舞爪,或是揮拳踢腿,撲向凌南天。
這幫虎漢的神情及動作,便似野狼一般,似要撕碎凌南天,咬死凌南天,吞噬凌南天。
凌南天似乎后腦側額都長有眼睛似的。
他雖然嘻嘻哈哈的,卻是聞風而動。
他手臂下移,摟著李菲菲的纖腰,又雙足一點,竟然摟著李菲菲的身子,兩人都騰空而起。
“砰砰砰砰……咔嚓……哎呀……啊呀……”
一些虎漢的拳頭、虎爪沒有擊中凌南天,卻相互碰撞在一起,都是剛猛的拳頭或是抓石石裂的虎爪,相互碰撞,相互抓擒,互有損傷,紛紛驚叫慘叫起來。
“哎呀……喂……”李菲菲瞬間也是驚叫了一聲,卻因嬌體忽然凌空,又不得不伸手去摟凌南天的脖子,以顧及自身的安全。
此情此景,她與凌南天便似一對嘻戲玩耍的情侶。
凌南天側目而視李菲菲,含笑夾色,嘟起嘴來,吻定在她紅似熟蘋果的俏臉上。
他雖然身子凌空,卻雙腿叉開,分別壓在兩名虎漢的頭頂上。
他握著拐杖,手腕翻抖,瞬間舞弄出一套槍法出來。
點、敲、戳、掃、砸!
他手中的拐杖虛虛實實,瞬息之間,便幻化出一片杖林,奇快無比地分別擊中了數名漢子的頭頂、額頭、耳朵、臉頰、胸腔、腹部、側勒。
“啊呀……啊啊啊……哎呀……啊……砰砰砰砰……啊呀……嘻嘻……嘻嘻……哈哈……”
圍上來的七名虎漢,紛紛慘叫而倒,或是在舞臺上打滾,或是渾身搔癢,或是抓耳撓腮,或是曲膝彎腰、模樣古怪,或是仰躺在舞臺上、張臂而笑。
這些虎漢的倒下,也阻攔了一些仍疾沖而來的虎漢的圍攻。
而被凌南天雙腿壓著頭頂的兩名虎漢,脖骨“格格”直響,不住縮短,竟然渾身乏力,膝蓋漸彎,身子慢慢下蹲,似頂著千斤重擔一般。
“佛門點穴法?”
“千斤墮?”
“少林功夫?”
“子龍槍法?”
舞臺下的杜巍、杜威、杜春景紛紛駭然驚叫,都張大了嘴巴。
“住手!都給老子住手!別再打了!”忠義堂堂主杜威很聰明,似乎從杜巍的話語中聞出了什么味道,急忙揮手大喊。
“啊……這……這……這……怎么回事呀?”
李菲菲張口結舌,結結巴巴,如夢似幻般地看著舞臺上躺著的那些虎漢,收起了燦爛的笑容,卻又是滿臉的迷茫。
她雙手緊緊地摟著凌南天的脖子,似乎尚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甚至于,她似乎連凌南天剛才的惡作劇都忘了,只剩下了迷茫,宛如沒了意識一般。
“撲通……撲通……”兩名頭頂被凌南天各一腿壓著的虎漢,再也支持不住了,跪倒在舞臺上,渾身是汗,眼前發黑,幾欲撲倒在舞臺上。
凌南天拄拐撐在舞臺上,摟著李菲菲附身而下。
然后,他松開了李菲菲的纖腰,朝舞臺下的杜巍抱拳拱手,笑道:“杜老板,在下獻丑了。”
他似乎料定了杜巍不敢對他怎么樣似的。
“咚咚……”
那兩名剛才被凌南天雙腿壓著頭頂的虎漢,撲倒在舞臺上,雙膝仍是彎跪著,只是額頭著地,腰身躬著,很是難看。
李菲菲呆若木雞的站著,茫茫然地不知所措,似乎忘了身在何方?人在何處?
她眼前的這一切,太夢幻了!
是在做夢嗎?
她晃了晃頭,腦子沒清醒過來,但是,她的秀發卻凌亂起來,更是嫵媚動人。
“啪啪啪啪啪啪………”
“好!好功夫!”
“哈哈哈哈……原來是杜老板準備的另一臺精彩大戲呀!”
“哎呀,剛才嚇死老夫了。”
“嘩!帥呆了,老娘就喜歡這種帥哥!他做那事的時候,肯定很猛!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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