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
葉痕差點吐血,照這麼走下去,一會兒一關,豈不是要把自己累死,現(xiàn)在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武尊的級別,難道以後還有武王的嗎?
想到這裡,他幾乎一瞬間喪失了鬥志。
可是這些人已經(jīng)揮舞著兵器,衝著他刺來,掃來,砍來。
他不得不躲避,因爲那下場,很可能就是一瞬間變成一個靶子。
他雖然沒了鬥志,可還不想死,因爲這攻擊,反而讓他在一時間燃起了戰(zhàn)火,好吧,既然要戰(zhàn)下去,老子就陪你們玩到底,戰(zhàn)到底!
葉痕大喝一聲:“北冥神功!”
一時間,單掌擊出,有兩個人頃刻間不自由住,被葉痕吸附住,全身功力,宛若流水一般,滾滾進入葉痕的體內(nèi)。
另外一隻手,則全力凝神,對付其餘的人。
現(xiàn)在他的實力在武王后期,這些人雖然實力不低,但跟他還有天壤之別,因此,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他一隻手,也可以縱控自如。
但有一點,就是這些人有兵器,一寸長,就佔有一寸優(yōu)勢,他的武功雖然很高,古武技能出神入化,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他擋得住前面十劍,可攔不住後面十刀。
縱然架得住後面十刀,兩側(cè)還有十支槍刺向他。
上天入地,他已經(jīng)走投無路。
因此,在攻殺敵人的同時,他的身上,也已經(jīng)掛彩,血流滿衣,若不是他的頭髮短,說不定也跟這些人一樣,披散著,成爲其中的一員了。
但他毅力驚人,且鬥志已經(jīng)被重燃。
因此,堅持到最後,縱然因失血幾乎脫力,也將這些人的功力給一點點吸乾。
說也奇怪,本來一個人的體內(nèi)忽然吸收了很多的功力,應爲感覺很明顯似的,但是葉痕到現(xiàn)在,還感覺不出來,他越發(fā)納悶了,剛剛的靈獸實力低,對自己起不到作用,也就罷了,那現(xiàn)在這些人實力都不弱,爲啥還沒有感覺呢!
他沒有想太多,因爲他的傷確實不輕,意識居然點點滴滴的淡化,昏迷了過去。
外面,時間在分分流逝,天色已晚,但葉痕還沒有從裡面出來。
北雲(yún)愁跟薛劍一,都端坐在亭中,但臉色都有些變化。
北雲(yún)愁還很沉著,可是,看著那邊的北雲(yún)依臉色,他已經(jīng)有些坐不住,至於薛劍一,臉上的笑意則越來越濃,因爲葉痕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就說明,他在裡面死的可能,遠比活的可能大了。
“北雲(yún)兄,關卡的考驗還沒有結(jié)束,今晚,我就只能在北雲(yún)府邸,叨擾一晚了”,薛劍一笑意盈盈。
“當然可以,薛兄請,我這就帶你去
客房”,北雲(yún)愁拱手客氣道。
兩個人就一起離開亭子,北雲(yún)愁這時候正想走向北雲(yún)依,順便把她帶走,可是,還不等他們走近,北雲(yún)依已經(jīng)和身跳入了死水湖。
她眼見葉痕不出來,再看到薛劍一的神色,已經(jīng)猜出葉痕肯定難以活著出來了。
所以,她要殉情,當然,她也想進入那個神秘的死地,跟葉痕一起共患難,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有時候,你殺一個人容易,可要活一個人,卻很難。
特別是針對想死的人,就像是北雲(yún)依,此刻,薛劍一跟北雲(yún)愁距離北雲(yún)依都不遠,且北雲(yún)依身後的不遠處,還站著北雲(yún)不爭,他也是北雲(yún)依的父親派來保護北雲(yún)依不做傻事的。
可是北雲(yún)依這突然的舉動,還是讓他們在同一時間怔住,就算反應最快的北雲(yún)愁出手,也慢了一拍,只能含恨的望著北雲(yún)依落入死水湖中,轉(zhuǎn)瞬不見。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是一呆,一痛。
北雲(yún)愁滿目傷感,一臉悽然,至於北雲(yún)不爭,此刻一臉傷心,也無可訴說,就算薛劍一,驟然見到世上竟有人對愛情如此執(zhí)著,衝擊也十分之大。
但無論在怎麼傷心,也無可挽回這已經(jīng)發(fā)生的悲劇。
所以說,有個道理是不錯的,人總是在失去後才懂得個後悔,才懂得錯過,但是,那個時候,就算懂的了,又能挽回什麼呢?
因此,我們要在現(xiàn)在,當時,就能夠珍惜一切能夠珍惜的,多點滿足,少點欲求,那自己的日子會好過很多,身邊的人,也會快樂許多。
卻說自從葉痕離開新和小區(qū)起,吳歸就一人出去了,他出去似乎是談一筆生意,身邊只帶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杜宇,杜雪,他們本來就是葉痕指認保護吳歸的兩個貼身保鏢。
而相繼,徐繼也出去了,他出去自然是爲了跟黃鶯談情,說愛。
今天黃鶯調(diào)休,兩個人就出去約會。
不得不說徐繼對現(xiàn)實社會的融入和接受很快,因此,黃鶯雖然偶爾覺得他哪裡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懷疑什麼。
至於張凡,段楓,他們似乎都窩在新和小區(qū),沒有出去。
因爲新和小區(qū)住的有張蕭的人馬,所以太子幫的人,縱然一直都想除掉葉痕,也沒有貿(mào)然進入這裡。
但人到外面,他們要怎麼樣,自然就隨便了。
他們今天有行動,而且是大行動,圍殺葉痕手下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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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要對付一個人,不一定非要他的命,而且,在你不能直接殺掉他的時候,就先砍掉他的左右臂,這樣,他以後做什麼事兒都不方便,那麼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許峰他們就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們,他們就制定了這樣一個計劃。
兩組人馬,分別殺吳歸和徐繼。
現(xiàn)在太子幫的高手,有一
個何紅蓮是爲人所知的,但是現(xiàn)在被困監(jiān)獄,她的槍法雖好,卻並沒有薛霸那樣過人的實力,因此,她還逃不走。
於是,另外兩個實力派高手就被出動了。
他們分別是張通跟鐵判。
兩個人都是高手,他們不會用槍,卻都會用刀,且張通還有很硬的拳頭,因此,他們一直都是太子幫的戰(zhàn)將,兩個人的實力,都在武尊前期,這實力放眼京都,能敵者,也不算太多。
現(xiàn)在這兩個人一路,一起去執(zhí)行一件任務,就是殺吳歸。
據(jù)說吳歸是葉痕手下的第一智囊,是整個雷門的軍師,殺了吳歸,雷門的局面就得癱瘓,且吳歸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這話是葉痕曾經(jīng)的一個敵人說的,正是嶽正,因爲恨葉痕入骨,所以嶽正就帶著二人,一起殺吳歸。
至於另外一路,則是薛家的四大高手,大同小異,他們要殺的是邪劍徐繼。
這四個人因爲連連栽了幾次,對葉痕和雷門的人可謂是深惡痛絕,不殺不足以泄憤。
但是因爲邪劍徐繼是個高手,且他們以防萬一有邪刀出馬,殺不了他們,因此,還有薛霸暗中隨行,關鍵時候,出手要敵人的命。
他們的計劃天衣無縫。
就算段楓跟張凡還活著,吳歸跟徐繼也必死。
他們做的很大膽,也很放心,因爲,有薛劍一坐鎮(zhèn)北雲(yún)家,葉痕絕不可能活著回來,就算回來,薛劍一也有法子攔下他。
吳歸出來就是談生意的,他從一個公司的辦公樓裡走出來,神色很平淡,甚至洋溢著一絲微笑,像是根本沒有感覺到有危險來臨似的。
而是他走入一個僻處,林木遮眼間,就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儼然冷冽的殺氣。
他自己還沒有任何動作,身後的兩個人,已經(jīng)迅速攔在他的身前,這兩個人正是杜宇跟杜雪,在葉痕曾經(jīng)的幫助下,兩人的實力都已經(jīng)提升不少,而杜宇,更是已經(jīng)到了武宗中期。
他們神色凝重的望著不遠處,因爲這裡正有三個人走來。
這三個人正是嶽正,張通,鐵判。
吳歸見到嶽正,神色就很詫異,他沒想到,自己纔來京都兩天,就遇到了這個跟葉痕一直作對的人,他當然能夠感覺到這人來做什麼,沒錯,這人肯定是來殺自己的。
至於杜宇跟杜雪,在見到嶽正後,則無不是憤懣十分。
杜宇是因爲妹妹,杜雪是因爲自己。
每個女人,都有第一次,一個幸福的女人,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喜歡的人,可是,有些人在命運的殘酷無情下,根本主宰不了,只能任人擺佈,毫無疑問,杜雪就是這樣一個悲慘的女子。
嶽正獰笑著:“杜雪,你這麼看著我,是不是還在想著我呀!”
這嶽正端的十分殘酷,故意說出這話來打擊杜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