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沒有變化快,原打算吃飽了高高興興的逛夜市呢,誰承想弄成這樣!巍他們不知道小貝內心深處的煩悶,還以為是因為那個玩笑呢。【葉*】【*】.
其實,玩笑只是一個引,導火線,被無意中點燃了,點爆了小貝自己想回避,不想觸及的東西。
不管怎樣寬慰自己,不管自己怎樣想得通,都沒用。有些東西是事實,發生了就改變不了的,就是穿過來的人,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身上的軀殼也是別人的,只有靈魂是自己的。
所以,先前小貝那樣也不是針對瑜娘他們的,實在是心里憋屈才如此的。
現在呢,因為剛才在酒樓遇到那個沒眼睛件兒的,這么一折騰,她好受多了,就是覺得頭暈,想到床上躺著。
轎回到客棧,小貝被瑜娘和憶兒攙扶著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她們又幫小貝脫了衣物,端水來擦拭了一下身。
當晚,瑜娘就留在了小貝的屋里,憶兒也沒睡,在一旁陪著。
天亮后,小貝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歪在自己床邊睡著的瑜娘,還有伏在茶幾上沉睡的憶兒。小貝看著她們這樣,努力的想著頭晚上干什么了?
哦,對了,自己開個玩笑,然后誰說了什么,然后自己就開始喝悶酒了。昨晚,自己那樣的反應,還真不對啊,小貝又點后悔內疚。
昨晚做的夢可真有趣,好像跟一個男人吵嘴來著,然后在那人下樓的時候,自己還裝摔倒跌下去,壓在了那人身上,小貝想著笑了起來,往日做夢,大多是醒了就忘記夢中的事。可是這回不同,居然記住了呢!那人長相·有點記不清。
小貝輕輕的掀起身上的毯,不想吵醒那倆人,可是瑜娘還是醒了。“小貝,可是口渴了?”瑜娘很關切的問。
小貝搖搖頭·下了床。憶兒聽見聲音也醒了,揉揉眼睛,喊了一聲小姐就出去,等小貝解手出來后,憶兒領著巍拎著一桶水進來。( ·~ )
“我自己來,奶娘你和憶兒去補覺吧,下午再啟程。”小貝走到洗臉盆邊上·自己往盆里邊舀水,邊對身后的人說。
“我們不困了,吃了早飯咱就啟程吧,早點涼快。”瑜娘趕緊的說。
小貝回頭看看,只見憶兒也在點頭,表示她沒事也睡醒了。.奇怪哦,怎么他們的表情好像很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這里呢?
她不明白,頭晚的記憶因為醉酒呢·就有點混亂,酒后發生的事全都算做夢里的事了!
“好啊,那等下就啟程。”小貝眼睛從同樣急迫要離開這里的巍臉上掃過后·同意了。
巍趕緊的轉身出去,收拾東西,瑜娘也叫憶兒先回屋梳洗下,收拾東西。自己則幫小貝梳發髻。
“小貝啊,要啟程了,要不咱換男裝?”瑜娘輕聲的跟小貝商量。
“不想啊,穿裙挺好的。”穿了有段日的男裝,她又點厭倦了。
聽她這樣說,瑜娘沒辦法,仍舊又給她梳了女的發髻。小貝穿戴好·有婦人把頭晚拿去洗的衣物,送來了。
“小姐早上想吃啥?我去買來吧。”孫福進屋問。
“買來買去多煩啊,咱直接到街上吃多好?”小貝沒同意,小手一揮就帶頭往外走。昨晚的事,小貝沒想跟他們道歉,像沒事一樣。
巍沒有跟著去吃東西·堅持要留下來套馬車,收拾東西,他叫孫福回來的時候給帶幾個包就行。
剛要走出客棧的大門,外面就來了三個人,跟小貝走個迎面。“掌柜的,有客來嘍。”小貝回頭對柜臺那邊喊著,再轉身時,發現那三個男中臉上有傷的一個已經走到自己身邊了。 ~
怎么回事?這么寬的一扇門,非得跟我擠?小貝嘀咕著,腳往旁移,從那人身邊走了過去。小貝沒有注意到瑜娘,憶兒還有孫福此時的表情。
他們都在看著那個男,昨個在酒樓看見時,還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今個就帶傷了!難不成就是昨晚,被小姐那一下弄傷的?壞了,真的來找麻煩了!
看小姐的樣,完全是對此人沒印象啊,孫福趕緊輕輕咳嗽一聲,示意瑜娘和憶兒趕緊往前走,自己也跟上了那步伐輕盈,心情很不錯的人。
怎么回事?喬少怔怔的站在客棧門口,明明就是那瘋丫頭啊,不道歉、竟然還把自己當空氣?
“含家,是不是那個?”喬少回身,不確定的指著那遠走的背影,問自己的同伴。
“就是她啊,沒錯啊。”含家很肯定的回答。
“掌柜的,剛出去的那幾個,是什么人?”另一個問已經迎出客棧大門的掌柜。
“劉公,他們是在我這里投宿的客人掌柜認得問話的人,趕緊回答。
“廢話,我知道是客人,問你可知道他們是哪里人,姓什么,叫什么。”劉公不耐煩的問。
“這個么,在下真的不知道。公爺知道,我這里是客棧,又不是衙門,那好詢問客人那樣多。”掌柜的老實的回答。真的是實話啊,不然最早的那六位公來打聽時,自己就會說的,還有銀拿。
“他們在你這里住幾天了?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吧?”喬少從荷包里拿出一錠銀,扔在柜臺上,皺著眉頭問。
“住了兩日了,就知道一位主是小姐,一位管家,一位是那小姐的奶娘,還一個年輕的,還剛買了個丫頭。”掌柜的吧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不單純是貪柜臺上的那錠銀,還因為惹不起眼前這幾位。
“喬少,別急,看他們那樣也沒帶行李,咱就在此守著,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含家很有把握的進客棧搬了三把椅擺在門口。
喬少氣鼓鼓的坐了下來。
“要不,咱先去吃點東西,他們回來的話,讓伙計去通知咱也不遲啊。”劉公跟喬少商量著。
“不要,沒心情吃。”喬少摸著下巴上的傷,惱火的說。
那倆一聽,就在這里陪著吧。
這時,外面有人喊客棧掌柜的,好像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兒,掌柜的連招呼都沒跟自己門口的三貴客,就匆匆的離開了。
客棧里的小伙計,不知道這三位是干嘛的,看看他們的臉色不對,也沒人敢上前說話。這樣,三個人都等到晌午了,還沒見要等的人。
“他們不是看見咱來,就故意躲著不回來吧?”劉公捂著饑腸轆轆的肚說。
“興許吧,其實早上的時候就該當場把人拽住的,這下好,咱們餓著肚在等,說不定他們在哪家酒樓吃香的,喝辣的呢。”含家有點小抱怨的說。
現在最惱火的還是那喬少,早上的失誤他也后悔啊!可是誰能想到那個瘋女人會來那樣一手啊?好像昨晚在酒樓什么都沒發生過,自己跟她根本就沒有見過一樣!
加上,等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到街上了。昨晚在酒樓就夠丟人的,今個他不想在街上跟那瘋女人吵。
是打算把她弄進屋里,好好理論理論,收拾收拾她的。
“喬少啊,你不是說要急著進京么,這樣耽誤著沒事?”閑著無聊,劉公問。
喬少陰著個俊顏不說話,這件事不弄個說法的話,以后只怕沒有機會在遇到。那自己豈不是要窩囊一輩?被女人坐在身上啊,倒霉啊,說不定還會影響自己今后的運勢呢!萬一那瘋女人當時正來月事的話,自己的一輩就真的沒希望了!
頭晚,等他起身,追出酒樓的時候,因為街上人多,根本就找不到那幾個人的蹤跡。還是劉公和含家各自叫下人四處打聽,這才在今早有了消息。
昨晚他可是整晚的沒有睡,就是窩火。今天前來,他在路上也打算好了,打那瘋女人是不行的,但是要叫她好好的補償自己。
那就是,讓她出銀買炮竹,沿著這鎮上的大街小巷,親自邊放炮竹,邊敲鑼。然后,叫她給自己洗腳,伺候自己三天才行。
她若是賠銀,都不行,自己根本就不缺銀啊。
話說回來,那個瘋女究竟是什么樣人家養出來的女兒啊?看著年紀也不大,長的還挺好看的,這點喬少承認。
可是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就她這樣的,誰敢要啊?嗯,偷偷的詛咒她嫁不掉,一輩做老姑娘總沒事的,別人聽不見!喬少心里這樣一想,舒服多了。
這個時候,又有六個公往客棧走來,卻是頭天中午跟小貝賭猜西瓜,輸了三千六百兩的那幾個。
“咦,含家,劉遠,你們怎么在這里啊?”剛來的跟坐在客棧門口的認識,就打招呼。
“嗯,有點事,你們來做什么?這里不是酒樓,不是花樓的。”含家餓的懶得起身不解的問。
“他們三個不會跟咱一樣吧?”那六個人里有個自作聰明的笑嘻嘻問自己同伴。
“跟你們一樣?”劉公糊涂了,難道這幾個也是來找那瘋丫頭的?
“是啊,昨個啥日,你倆可別說不知道,難道不是也看上住在這里那位小姐,想打聽她的底細?”輸過六百兩的一個,有點不屑的說。
啊?他們說的那位小姐,不是咱要找的那個吧?劉公和含家一起帶著疑問看著一臉傷的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