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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寧遠早就知道廖清遠是孟逸軒的姑父,而且還一直對帝皇虎視眈眈的,所以他的到來他很有興趣。
“不知道廖老先生突然造訪有何貴干?”蕭寧遠瞇起眼睛,含笑打量著眼前的這只老狐貍。
廖清遠也打量著眼前這個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年紀,而心機深沉的人,他說話直接,也不繞彎子浪費時間,果然是有些本事,也難怪能將帝皇弄得一團糟。
“早就聽聞蕭先生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青年才俊,我們這些老骨頭都趕不上了。”廖清遠虛偽的稱贊著。
“廖老先生這話嚴重了,我們這些晚輩怎么敢在你的面前妄自稱大,我爸爸經常提及廖老先生的厲害。”蕭寧遠也同樣敷衍著,突然話鋒一轉,“您好像是孟逸軒的姑父是吧,不知道你前來是不是為了要幫帝皇尋找救星,如果是這樣,我很抱歉,以目前帝皇的狀態我是愛莫能助了。”
廖清遠瞇起眼睛,心想蕭寧遠實在是不簡單,說話滴水不漏,他訕訕一笑:“帝皇現在的局面確實是有些糟糕,但是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所以我想盡可能的幫助一下逸軒,你也知道帝皇那么大的財力,僅憑蕭先生你一人的能力,肯定是幫不了的,但是要是我們合力的話,就可以盡快的幫助孟逸軒解決眼下的問題,他就可以好好的躲在一邊休息了。”
蕭寧遠不得不承認姜還是老的辣,這老東西覬覦人家的財產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口口聲聲的一個幫字,分明就是占有帝皇讓孟逸軒滾蛋,還說得那么的動聽,不過廖清遠是什么樣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著和自己一樣的目的。
他呵呵一笑,連諷帶刺的:“廖老先生真是一片好心,能在這樣關頭挺身而出,真是難得!”
兩個狼狽為奸的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默契的為著帝皇的利益而握手合作。
當孟逸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飛機上了,看著身邊的罪魁禍首:“你做什么?帶我去哪里?”
廖凡也不理他,看著手中的報紙。
孟逸軒見他當自己是空氣一般,他很生氣的將報紙一把扯開:“回答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現在在飛機上,我想你就算不想去,也不可能叫機長停下飛機讓你下去吧!”廖凡平靜的回答著。
孟逸軒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控制住滿腔的怒火,安靜的坐著看廖凡玩什么把戲。
一下飛機孟逸軒就知道了廖凡此行的目的,他疾步向售票處走去,廖凡一把拉住他,說:“出口在這邊!”
“我不想跟你走,我要回去!”孟逸軒一把甩開他的手,廖凡將他帶到這里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去他父母的墳前祭拜,現在他這個樣子怎么有顏面去見他的父母,所以他 不能去。
廖凡譏諷道:“是不想還是沒有顏面,是不是怕你父母看見你這個慫樣,氣的從墳墓里爬出來!你不是不要臉面了嗎,還在乎這些做什么?大膽的去啊,你一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來氣我們算什么,有本事去氣氣你爸媽?反正你這樣子,哪天除了那座墳墓就是你唯一的資產了,好好的去拜拜!”
說完他不由分說的拉著孟逸軒,上了車。
孟逸軒心中一陣的忐忑,他沒有臉見自己的父母,他想逃,卻沒有那個勇氣。
車子停住了,廖凡將他幾乎是用拖的,將他帶到了他父母的面前,指著墳墓上的那張照片:“你看看你父母,你抬頭讓他們看看你,看看你現在是什么樣子!”
孟逸軒跪在墳前,一句話也不說,手緊緊的握著。
“還記得帝皇之前的動蕩嗎?你孟逸軒當時皺了一下眉頭沒有,沒有,但是現在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這么沒有信心了,你想過你的父母,你的朋友嗎?你覺得一個蔣雨薇比大家都重要?比你父母還要重要?比帝皇還重要!”
廖凡的話就像是當頭棒喝一樣,孟逸軒看著父母的照片,他深深的覺得愧疚,父母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難道就真的要毀在他的手里?
一個蔣雨薇真的就讓自己永遠沒有辦法站起來了嗎?他突然發出一陣冷厲的笑,看著父母的照片他暗暗發誓,從現在開始蔣雨薇這個名字將永遠的在他的心中消失,他一定要讓帝皇重新站起來!
廖凡以為是自己罵得太過了,他精神有些錯亂,立馬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孟逸軒磕了三個響頭,站了起來,拍著廖凡的肩膀:“走吧,我們回去了。”
廖凡愣在那里,這究竟是什么反應呢?
“你不走我可走了,帝皇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在這里吹風。”孟逸軒悠悠的說著。
廖凡這才反應過來,跳了過去,拍著孟逸軒的肩膀:“好小子,總算是不枉費我的一片苦心。”
“再不振作的話就太對不起了你們了。”孟逸軒說著,眼神中依舊有淡淡的憂愁。
周一,又是一周的開始,孟逸軒忽然覺得自己荒廢了很多時間,走進帝皇集團,看見職員們欣喜的目光他內心愧疚的說著:“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方夏見到孟逸軒終于恢復了當初那種霸氣的神情,心中倍感高興:“你終于回來了。”
孟逸軒含笑點了點頭,在辦公室聽完下屬們的回報,他安排好了一天的工作,時菲菲的父親卻找上門來了。
孟逸軒隱約還記得時菲菲公開發表的言論,有可能時菲菲的父親就是為這件事情或者是落井下石來了。
時木宏沉著一張老臉走進孟逸軒的辦公室,要不是因為時菲菲突然公開發表言論說是時氏集團支持孟逸軒的話,他才不會幫著小子呢,想起當初時他是怎么傷害時菲菲的,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時菲菲一哭二鬧的纏著他,他今天是不會走進帝皇的。
孟逸軒看著時木宏滿臉的不情愿,心中也明白了幾分,時菲菲一定是背著時木宏發表言論的,所以時木宏才會這么的生氣,所以他并不相信時氏集團真的會在這個時候伸出援手。出于禮貌,孟逸軒還是很客氣的吩咐秘書給他沖了一杯咖啡。
時木宏似乎很不領情,陰著臉坐在那里,直盯著孟逸軒,外界說孟逸軒整天沉迷夜店,一蹶不振,但是現在不是好好的坐在這里嗎?是傳言有誤,還是孟逸軒是故布疑陣?
“時伯父是特意來看望逸軒的還是順絡過來的?”孟逸軒含笑問道。
時木宏哼了一聲,這個孟逸軒現在都這樣了,說話還這樣輕松,他也就不繞彎子了:“我來的目的很簡單,相信你也知道了菲菲公開聲明的這件事情,老實說我并不知情,而且也不贊同。”
果然不出孟逸軒所料,一切都是時菲菲的在意,他微微一笑:“菲菲太孩子氣了,我明白時伯父的意思,所以……”
“菲菲是我唯一的女兒,將來始終是時氏的繼承人,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時木宏打斷孟逸軒的話。
孟逸軒抬頭看著時木宏,他沒有聽錯吧,時木宏居然同意幫他,不過之前他已經將他們之間的界限劃得那么清楚,時木宏怎么可能幫他呢?
時木宏緊接著又說:“當然了在商言商,我是有條件的。”
“時伯父的意思是……?”孟逸軒心中冷笑,他就知道時木宏一定是有條件的。
“我要你履行你跟菲菲的婚事。”時木宏冷冷的說,上次孟逸軒悔婚就讓時家顏面掃地,這次若是借著合作一來能挽回面子,而來隨了時菲菲的意。
孟逸軒思量片刻,沒有立即回答時木宏。
“你要知道以你們帝皇現在的名聲,沒有幾個人愿意和你們合作的,而且要不是菲菲這丫頭逼我,我也不愿意幫你!”時木宏想起時菲菲就來氣,氣歸氣,但還是心疼她。
孟逸軒笑了笑,說:“難得時伯父和菲菲在孟逸軒危難的關頭不但不嫌棄還伸出援手,逸軒豈能這么不識抬舉,一切就按照時伯父說的辦好了。”
他看著時木宏那張臉,他怎么也不相信時木宏是單一的為了時菲菲才跟他合作的,他不過是想借此來控制他控制帝皇而已。
時木宏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孟逸軒已經走投無路了,只有接受他的條件,只要控制了孟逸軒的財團來源,將來孟逸軒還不乖乖的受他牽制,帝皇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殊不知孟逸軒心中另有打算,眼下他是需要時木宏的幫助,但是他只是暫時的借用他的力量而已,其實他私底下正在聯系其他的財團援助。
“既然你沒有意見的話,我想你盡快和菲菲結婚。”時木宏詭詐的說。
“結婚?不是應該先訂婚嗎?菲菲是商界名媛,我想這些不應該省略!”沒想到時木宏這老家伙這么的迫不及待的想控制他的一切。
時木宏淡淡一笑:“要是禮儀太多的話時間也就多了,我想以目前的情況看來帝皇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浪費,菲菲也不在意這些所謂的禮節,而且我們可以馬上就對外公布你們已經訂婚的消息,只是因為目前的情勢,所以只是簡單的進行,沒有宴請任何朋友!”
看來時木宏已經安排好了一起,根本就不給孟逸軒喘息的機會,他淡笑道:“那一切就謝謝時伯父了,逸軒無條件的聽從。”
“既然你沒有意見,那我們之間的合作就現在開始,眼下我拿出一小部分的資金給你周轉一下,其余的事情,包括合同在內就等你們結婚的時候,當時新婚禮物好了!”時木宏奸詐的笑了笑,他時木宏的錢不是那么容易就糊弄的,他必須要看見孟逸軒先兌現承諾,不然到時候人財兩空。
當天下午,時木宏就公布了時菲菲和孟逸軒訂婚的消息,媒體向孟逸軒求證,而孟逸軒含笑承認了。
廖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驚愕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那剛剛喝進口的咖啡險些噴了出來,好不容易咽了下去立馬就問對面一臉悠哉的孟逸軒:“你小子行啊,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你真的想跟時菲菲結婚?”
“人家在這樣為難的時刻不計前嫌,還愿意幫我,我為什么不愿意呢?”孟逸軒笑著回答。
廖凡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前幾天還為了蔣雨薇一蹶不振,終日依舊度日,現在居然這么輕松的說要跟另外一個女人結婚,那人還是他曾經拒絕的時菲菲,想當初為了這件事跟時木宏鬧得那么僵,現在卻……是神經受刺激了還是他對孟逸軒還不夠了解?
他還是不相信孟逸軒會為了帝皇犧牲自己的感情:“你們真的訂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媒體都已經報道了還有假嗎?不是說了一切從簡,沒有邀請任何的朋友嗎?所以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孟逸軒心中冷笑,其實連他這個當事人也只是知道這件事并沒有參與這件事情而已,何況是廖凡。
“你這小子到底再搞什么?”廖凡疑惑的問。
孟逸軒看著廖凡滿臉的好奇,他笑答:“你越是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訴你!”
同樣震驚的不光是廖凡,包括在蕭寧遠別墅的蔣雨薇,看著娛樂新聞,以及財經新聞的大肆報道,電視,報刊上都登著孟逸軒和時菲菲訂婚的消息。
蔣雨薇十分的心痛,當初孟逸軒為了她而跟時家的人鬧翻,甚至是為此終止了和時家的合作,現在她才剛剛一離開,他居然就那么快的回到了時菲菲的身邊,他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是不是女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換一件衣服那么簡單。
想想她有什么資格是責備他,是自己對不起他,或者他是為了帝皇才不得不跟時菲菲訂婚,為的是爭取和帝皇再次合作。
這一切罪魁禍首正是自己,所以不管孟逸軒現在跟誰結婚她都沒有資格去說什么。
蕭寧遠揶揄的道:“還以為孟逸軒對你多么的長情呢,我就說他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不然怎么會這么快就跟其他的女
人結婚了呢?”
“那是他的自由!”蔣雨薇冷冷的回道,現在不管蕭寧遠是怎么樣去說孟逸軒,她都不會相信他的話。
“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而孟逸軒卻回了頭,我看他是看上了時菲菲的父親可以幫他,沒想到為了帝皇他居然愿意犧牲色相,我看他孟逸軒也比我蕭寧遠高尚不了多少嘛!”蕭寧遠呵呵直笑,想想那孟逸軒定然是狗急了跳墻,病急亂投醫,但是時木宏不見得會真心的幫助孟逸軒,所以他很期待看看孟逸軒接下來會是怎么樣?
蔣雨薇冷哼一聲,不屑的說:“如果孟逸軒真的和時木宏聯手了,我想著急的應該是你吧,因為你所做的一切說不定就前功盡棄了,孟逸軒他能起死回生了!”
她這么維護孟逸軒,蕭寧遠的氣不打一處來,他知道孟逸軒訂婚的消息蔣雨薇心中肯定難受,這么說只是為了氣他,他反而不氣了,得意的笑著:“就算帝皇他能起死回生,但是你們之間的感情,我想你永遠也沒有機會了!”
蔣雨薇的心被猛的撞擊了一下,孟逸軒地訂婚的事情就像一把刀子將她的心掏空了,她不想再跟蕭寧遠說下去,覺得沒有任何的意義。
她拿起手提包,似要出門。
“你去哪里!”蕭寧遠冷喝道。
蔣雨薇沒有回頭,淡淡的質問:“難道我沒有出門的自由了嗎?”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別墅。
蕭寧遠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微揚,他根本就不怕蔣雨薇會去找孟逸軒,因為以孟逸軒的個性,要是現在見到蔣雨薇一定會好好的奚落一番,蔣雨薇討不到半點的好處,這么一想他也就沒有阻止蔣雨薇。
蔣雨薇漫步在大街上,她不知道自己去哪里?能去哪里?其實她沒有去處,走著走著這才發現已經到了帝皇集團的樓下。
她抬著頭,心中迫切的期望能看看孟逸軒,看看他現在一切可好,看看他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接受時菲菲,看看……
滿心都是他,半點也放不下,突然看見孟逸軒和廖凡從車子里下來了,兩人有說有笑的的往里面走,孟逸軒的神色如初,完全看不出半點的頹廢和難過。
蔣雨薇心都涼了半截,原來她的離開對孟逸軒來說沒有半點的影響,他不會牽掛她,她在他的生命中可有可無,自己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她閃到一邊角落,靠在角落里,悲傷的看著天空,世界之大,她蔣雨薇永遠都是一個被人利用的棋子,沒有人會在意她的存在與否。
曾經的溫馨的畫面猶如昨天發生,曾經的甜言蜜語還言猶在耳,這一切都是假的嗎,都是自己太認真了嗎?還記得離開的那天他居然說要給她名分,但是現在呢,他要結婚了,是跟另外一個女人!
心中悲痛萬分,她捂著胸口,含著眼淚,絕望的看著遠處,她回過頭,想再看一眼,最后的一眼然后離開。
孟逸軒已經進去了她只能看見一絲的背影,眼神有些失落,她轉身想離開,留在這里也是多余的。
“你還好意思出現在這里!”
一聲凌厲的指責聲在不遠處響起,蔣雨薇側目搜尋,見方夏正在不遠處怒視著自己。
蔣雨薇沒有辦法去面度她,慌張的想要逃走,方夏卻先一步攔住了她。
“你還來做什么?害得帝皇還不夠嗎?還想看看逸軒是怎么樣的狼狽是不是!”方夏厲聲的質問。
“狼狽?不見得吧,他現在不是意氣奮發的忙著要結婚了嗎?”她看到的不是他的狼狽,而還是原來的那個孟逸軒,沒有絲毫的改變,甚至多了幾分霸氣。
方夏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怎么一點良心也沒有,孟逸軒為了她幾乎是一蹶不振,她卻像是沒事的人一樣還說風涼話,她怒罵道:“蔣雨薇,你有沒有良心,當初我們所有人都提醒孟逸軒小心你,而他還是一心的想要相信你,但是你呢,你回報給孟逸軒的是什么?是背叛,你知不知道你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方夏的樣子就像是要吃人一樣,她對孟逸軒的感情絲毫不減,此時見到罪魁禍首,一肚子的怒火自然就發泄了出來。
“發生了什么?到底他怎么了?”她整天的呆在別墅里,她只能從電視上看著帝皇的紛亂,具體孟逸軒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蕭寧遠也不會告訴她。
“ 你好意思問,你做了那些事情,不就是想讓孟逸軒沒有辦法站起來嗎?現在看見他好好的站在那里,你失望了是嗎?”方夏冷冷的逼視這這個女人,覺得她虛偽極了。
蔣雨薇眼淚流了下來,心中無比的難受,后悔、擔心、痛苦交織在一起,她的心都快負荷不了了,她試圖解釋:“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這樣,我也不想的,我也很后悔……”
“好了,你這一招已經不管用了,我以前沒有相信你,現在也不會相信你的樣子,你太會偽裝了,我想你以后也騙不了孟逸軒了!蔣雨薇不要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方夏氣惱極了,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蔣雨薇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對于方夏來說她的解釋就是虛偽的掩飾!
方夏緩緩的走近蔣雨薇,要不是因為她是念法律的,她真想好好的教訓這個女人一頓,要不是眼下孟逸軒需要幫助,她不能落人口實,她真的會那樣做。
蔣雨薇心虛的往后退著,退到墻壁她的腿有些發軟,而方夏依舊是步步緊逼:“你知道嗎?你走后,他整天喝酒,一蹶不振,甚至還和小混混在酒吧里打架,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少心思他才能站起來,你才能看見他現在的樣子,要不是你,他需要強顏歡笑的同意和時菲菲的婚事!你還好一說風涼話,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心!”
原來是這樣,她走后孟逸軒居然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她深深的自責,后悔自己當初為什么就不早點對孟逸軒坦白,為什么就要聽蕭寧遠的挑撥呢?
她想解釋,想解釋中了蕭寧遠的圈套,又覺得一切都是多余的,因為她知道方夏不會相信她的話,而孟逸軒也不會因為這個理由而原諒她的。
“蔣雨薇,你太狠心了。”方夏冷冷的責備,看著這個美麗的狠毒女人她有種掐死她的沖動,她警告著,“如果你還有半點的良心,我希望你永遠不再出現在,孟逸軒的眼前。”
一切事情都悔不當初,可是她能說什么?想想這個同樣愛著孟逸軒的女人曾經在她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而現在面對她的責備自己居然沒有絲毫的底氣說一個字。
方夏凌厲的瞪了她一眼,跨著大步走向帝皇,留下她一個人在那里深深的內疚,她想大哭,可是卻沒有眼淚,原來人在嘴悲傷的時候是沒有眼淚的。
蔣雨薇不知道自己能往哪里走,她一口氣跑到了當年父母跳樓的地方,站在父母跳樓的位置,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傷痛。失聲大哭了起來。
孟逸軒對她真情相待,而自己卻相信了別人的話,將孟逸軒當成了敵人,方夏說得對,所有人質疑她,而孟逸軒依舊是相信他的,就連當初在停車場他救了她的命,她也是謊話連篇,而他也深信不疑。
“爸爸,媽媽,我該怎么做!我好后悔,好后悔這么做,傷害了自己心愛的人!”蔣雨薇哭泣道,可是沒有人能回應她。
看著萬里無云的天空,迎面涼風徐徐,她真想從這里跳下去,這樣一切就解脫了,她也可以和爸爸媽媽永遠的在一起了。也不用回到蕭寧遠那個小人的身邊了,心也不會這么痛了。
她閉上了眼睛,眼前回想起當初父母絕望跳樓的神情,她不能跳下去,她要活著,要為父母報仇,要為孟逸軒奪回這一切,不管孟逸軒會不會原諒她,她必須要幫他拿回這一切,這些都是她欠他的。
回到別墅的時候,蕭寧遠譏諷的笑了笑:“怎么?看見孟逸軒了?我以為你們兩個重修舊好去了,不會回來了。”
是的,這個地方她是千萬個不愿意回來,但是為了孟逸軒她必須回來,她要回來為孟逸軒挽回一切的損失。
“看來我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你恨不得一腳將我踢出去。”蔣雨薇淡淡的說,“要是你真的這么不歡迎我,我可以自己去找地方住。”
“這么會呢?雨薇,你這樣說實在是太傷我的心了,我一直希望你是這個別墅的女主人,你說我怎么會不高興你回來呢?”蕭寧遠裝出一臉深情的樣子。
蔣雨薇懶得看著他這么厚顏無恥的神情,一轉身就進了自己的房間,心中盤算著要怎么樣才能幫助孟逸軒?
蕭寧遠是個謹慎的人,他是不會那么輕易的相信自己的,要想獲得資料很難,蔣雨薇一夜沒有入睡,在房間里想著辦法。
第二天,蕭寧遠出去了,蔣雨薇覺得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蕭寧遠是一個狡詐的人,晚上的時候他對于自己房間的防備相對來說要比白天精密得多,所以白天在他沒有在的情況下,相對來說的機會要大得多。
這么多年的相處,她也漸漸的掌握了一些蕭寧遠的習慣,一般的資料是存放在書房的電腦里的,而比較重要的資料他都是放在自己房間里的。
打開房門,里面的一切蔣雨薇了如指掌,憑著對蕭寧遠的了解,就算是密碼設定她也不難破解,看著有關帝皇的資料,她心中一喜:“這些應該可以幫到孟逸軒了。”
“是嗎?”蕭寧遠冰冷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蔣雨薇嚇了一跳,立馬將拷貝好的資料放在身后。
“給我!”蕭寧遠憤怒的喝到。
蔣雨薇沒有想到蕭寧遠這么快就回來了,還有徐飛是跟他一起回來的,她搖了搖頭,冷笑道:“這本來就是屬于帝皇的,我不會給你!”
“你!”蕭寧遠怒不可耐,“蔣雨薇,你先是背叛了孟逸軒,現在為了要幫他,居然敢這么背叛我。”
“啪,啪!”兩巴掌重重的扇在蔣雨薇的臉上,蔣雨薇被打倒在床上,嘴角還沁著血絲。蕭寧遠憤怒的將那些資料奪了回去,
蔣雨薇捂著臉,倔強的說:“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背叛孟逸軒,是你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引我上當!我現在只不過是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識抬舉!”他對她是一片真心,一直的忍讓,沒想到換來的是她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背板,一向驕傲的他怎么可能受得了這樣的事情,他的憤怒化為了拳腳。
蔣雨薇忍受著雨點般的拳頭,緊咬牙關,憤憤的看著蕭寧遠,從她決心背叛的那一刻就知道了蕭寧遠是不會放過她的,這些拳頭讓她在一次的看清了蕭寧遠的真面目。
徐飛見蕭寧遠失去的理智,他拉著蕭寧遠的胳膊勸道:“蕭先生息怒,我看蔣小姐也是一時糊涂,勸勸就好了。”
蕭寧遠見蔣雨薇臉上的淤青這才冷靜了下來,他怎么能這樣對她,他伸手撫摸她的傷痕,后悔的問道:“我不是故意的,看見你背叛我一時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疼嗎?”
蔣雨薇揮開他的手,撇開頭,冷冷的道:“不用你假惺惺的,我不想看見你!”
蕭寧遠心中的怒火又迅速往上竄,徐飛攔住了他,礙于徐飛在場,他只好作罷,冷冷的說:“從現在開始,你休想走出別墅一步!”
他這是要軟禁她,讓她失去了自由,蔣雨薇氣急敗壞的推開蕭寧遠沖出了他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手中赫然多了一個東西,她太了解蕭寧遠的狡詐了,暗暗的留了一手。
這些資料一定可以幫助到孟逸軒,只是現在蕭寧遠惱羞成怒,將她軟禁,拿到資料也等于沒有拿到,她暗暗氣惱,將資料收好,免得蕭寧遠察覺。
輕輕的捂著疼痛,雖然挨了打但是能拿到有用的東西幫助孟逸軒,她也就不覺得那么的疼痛了,心中反而沒有了那么多的愧疚。
徐飛見蕭寧遠還是一臉的
氣憤,他勸道:“女人,尤其是蔣小姐這樣的女人來硬的是沒有一點用處的,蕭先生何必生氣!”
“她是軟硬不吃,我已經給了她很多的機會了。”蕭寧遠越想越是氣惱,想想他在生意場上不知道打敗了多少的對手,多少的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偏偏就是這個蔣雨薇不領情,現在還一心的想著孟逸軒。
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蕭寧遠沒有遇到過對手,反而對蔣雨薇卻是沒有辦法,徐飛想笑,又怕引起蕭寧遠發更大的火,就忍住了:“蔣小姐是明白人,她現在只是一時的被感情所迷惑,只要時間一久她自然就會明白什么是現實,要不這樣,我試著去勸說一下,或許她現在對你有抵觸的心里,所以不論你做什么她就是對著干,要是我去的話或許效果就不一樣了!”
蕭寧遠心想蔣雨薇可能是一直覺得自己布局耍了她,所以她一時氣惱跟自己對著做也不是不可能,要是換個人出面也許還真的能說通她,現在徐飛主動請纓,他點點頭,乏力的仰躺在床上:“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好了。”
徐飛來到蔣雨薇的房間,蔣雨薇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譏諷道:“我這里可沒有蕭寧遠要的任何情報,徐先生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徐飛扶了扶眼鏡,很不自然的站在蔣雨薇的面前,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蔣小姐這話有些誤會,我是來看看蔣小姐傷的嚴重不。”
蔣雨薇仰著頭,盯著徐飛那張斯文奉承的臉,冷笑道:“我不見得徐先生是這樣的好心,是蕭寧遠叫你來貓哭耗子的吧!”
徐飛將一瓶藥酒放到了梳妝臺上,不請自坐的坐在了椅子上,訕訕一笑:“我知道蔣小姐現在很排斥我,因為你覺得我出賣了自己的好友!”
“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蔣雨薇淡淡的說。
“我一直以為蔣小姐是一個聰明的人,應該明白現在的社會,不論是親情友情愛情他都是建立在一個錢字上的,沒有錢什么都是假的,感情也是經不起考驗的,就算是你拿走了資料,帝皇也不可能那么順利的就恢復如初,孟逸軒也不會領你的情,而蕭先生也容不得你,你何必吧自己逼上絕路呢?”
蔣雨薇站起身來,指著門口:“你從哪里進來的,就從哪里給我滾出去!”
她不想聽這些謬論,徐飛和蕭寧遠是一丘之貉,從他們的嘴巴里根本就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他們的眼中只有利益,她不想被這些話來污染自己的耳朵。
只是她的逐客令只是讓徐飛淡淡的笑了笑,他并沒有站起來聽話的滾出去,而是笑著打量著蔣雨薇,不緊不慢的說:“或許在蔣小姐的眼中我們都是唯利是圖的小人,但是小人的話是最現實的,你以為愛情真的可以高尚到沒有一切嗎?當所有人都容不下你的時候,誰會站出來幫你?”
“你聽著,就算孟逸軒和蕭寧遠都容不下我的時候,我就算是流落街頭,也比一輩子內疚的活著的好!請你立馬滾出這個房間!”蔣雨薇再一次不客氣的下著逐客令。
可能是覺得勸說沒有希望,徐飛這一次倒沒有那么臉皮厚的賴著,他起身走到門口,還是不死心的說:“你比我更加的了解蕭先生,應該知道他是沒有多少耐心的,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該怎么做!”
他溫和斯文的臉上隱隱透著一絲警告,蔣雨薇懶得看見這幅嘴臉,他后腳剛出去就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蔣雨薇拉開窗戶,見樓下果然多了十幾個保衛,該死的蕭寧遠真的要將她困在別墅里,她該怎么做?
她悻悻的靠在床頭,看著房間里的一切,里面的布置都是蕭寧遠按照她的喜好重金布置的,而且全是奢華級的物品,但是她從來沒有開心過,這些都不是她真正想要的,蕭家的一切都充滿了罪惡感,這個別墅她也從來就不覺得有家的感覺,只不過是一個囚籠,一個華麗的囚籠。
看看這里,蔣雨薇突然很懷念和孟逸軒的那個家,那個充滿溫馨的家,那個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家,可惜因為她,因為她的愚鈍讓自己失去了這一切,也許現在那里已經布滿了灰塵,變得冰冷空蕩,也許是被另一個女人的歡樂充滿。
而她的氣息已經消失的蕩然無存,孟逸軒不會記得也不愿意去記得她的存在,想到這里淚水無聲的滑落。
蕭寧遠切斷了蔣雨薇一切可以刻外界接觸的來源,沒收了她的手機,她沒有大吵大鬧,因為這些都是徒勞的,還不如安靜的呆在房間里想想辦法。
也不知道方浩然將父母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現在自己也沒有辦法聯系到他,她心中暗暗的著急。
她就像是一個被困在城堡的公主,等待著王子的到來,拯救她離開城堡,她希望那個人是孟逸軒,但是不可能是他。
昨晚上她做了一個類似的夢,孟逸軒騎著白馬來到了城堡外,但是不是來救她的而是來殺她的,他充滿恨意的眼神仿佛是真的一樣。
清晨醒來的時候她還在被這個夢所困擾著,內心的愧疚逐漸增長,也不知道帝皇現在可否穩定了,孟逸軒是否安然?
“雨薇。”
恍恍惚惚的已經接近了中午,蔣雨薇仿佛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渾身一震,隨即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關得心煩意亂的,出現的幻覺,將頭緊緊的埋在被子里,怎么可能真的有王子的出現呢?
感覺有人在拉扯她的被子,這一次感覺應該是真的吧,她猛的坐了起來。
方浩然緊張的站在她的面前,低喚道:“雨薇。”
蔣雨薇看了看還在晃動的窗簾,他不會是從那進來的吧,樓下可都是蕭寧遠的人,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怎么進來的?”
方浩然壓低了聲音,謹慎的走到窗邊,隱藏在窗簾后面向下張望,確定了沒有人發現他,他才輕松的走了過來,小聲說:“我一直聯系不到你,而且昨日來別墅找蕭寧遠,也試探的打聽你,蕭寧遠說你不在,我看別墅突然多了很多保安,心想你肯定是遇到了麻煩,所以一直在附近觀察,我收買了其中一個保衛,他答應幫我引開其他幾個,讓我趁機進來見見你。”
方浩然的細心體貼讓蔣雨薇感動不已,但是蕭寧遠的人個個都是他的阿明,她不由得有些擔心:“那人可靠嗎?要是蕭寧遠知道了可就麻煩了。”
“你放心吧,就算是不可靠,蕭寧遠也不會把我怎么樣的!”方浩然安慰道,目前他倒是比較擔心她的安危,看著她臉上還有淡淡的傷痕,他憤怒的問:“他打你了?”
蔣雨薇沒有回答,只是提醒道:“你還是小心的好,蕭寧遠沒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蕭寧遠不但打了蔣雨薇還將她軟禁在別墅呢?方浩然想了想,弄成這樣一定是跟孟逸軒有關,他嘆了口氣,“是因為他,蕭寧遠才這樣對你的?”
蔣雨薇點了點頭,垂下眼眸,有些自嘲的說:“我是咎由自取的,剛剛才出賣了帝皇,現在又想著幫帝皇挽回一切!”
方浩然嘆息著,她果然是為了孟逸軒,為了他她不惜冒著風險背叛蕭寧遠,難怪蕭寧遠會這么的生氣,將她軟禁。
看著蔣雨薇受了一大圈,還受著內心的折磨,方浩然心疼不已,他搖了搖頭,他明白她心中的痛苦和為難,她是無奈的,他安慰道:“我明白你的感受,一切都不是你所愿的,其實你不該在這個痛苦的漩渦里掙扎!”
“現在只有你才能理解我。”蔣雨薇深深的嘆了口氣,盯著方浩然,看他的樣子好像心事重重的,幾番欲言又止的樣子,她擰著眉問道,“是不是我父母的事情有了結果?還是孟逸軒出了什么事情?”
看著她提到孟逸軒的那種緊張,方浩然有些失落:“沒有,帝皇現在已經穩定了一些,孟逸軒最近很時氏走得很近。”
他沒有直接的說是和時菲菲走得很近,就是怕她傷心,蔣雨薇感激的微笑著,他沒事她就放心了許多,問道:“那就是我父母的事情已經有了結果了是嗎?”
她終究還是問了,方浩然有些頭疼,究竟該不該說呢?他心中擔憂蔣雨薇知道了真相會沉不住氣,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他懊惱自己為什么就是沉不住氣,尤其是在蔣雨薇的面前,他隱藏不了任何的事情。
“你既然都查清楚了,就告訴我吧!”蔣雨薇從他的神情看出,她的仇人一定不簡單,不然方浩然是不會這么猶豫不決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方浩然看著蔣雨薇憔悴的樣子,神色憂慮的說:“但是現在以你目前的狀態,就算你知道了也沒有……”
“知道總比不知道的好,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擺脫目前的困境的。”蔣雨薇心中也沒有底,她這么說只是想方浩然能放心的告訴她實情的真相。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了真相以后不要沖動魯莽!”方浩然仍然不放心的提醒道,滿臉的嚴肅。
蔣雨薇從來沒有見他這么嚴肅過,心中也隱隱的猜到了一些眉目,但是方浩然沒有親口說出來她還是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的猜測,她點點頭,靜靜的等著方浩然的答案。
“是蕭博達。”方浩然只好無奈的說出了那個名字。
是他,盡管她對蕭家的人處事作風很反感,但是蕭家畢竟對她有養育之恩,但是沒有想到蕭博達--她的養父居然是她的仇人。
她驚愕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曾經為了報答他的養育之恩,她游走在上流社會,做一個出色的商業間諜,為蕭家獲取高級的商業機密,到現在才知道一直在認賊作父。
她沒有辦法接受這個現實,靠在方浩然的懷里輕輕的抽泣了起來:“為什么是他,他既然是我的仇人,為什么還假惺惺的將我養這么大。”
方浩然輕輕地擁著蔣雨薇,這個外表堅強內心脆弱的小女人,短短的十幾天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是無法接受的。
“這件事情蕭寧遠并不知情,是蕭博達一人所為,蕭博達要比蕭寧遠更難對付,心機和狠勁你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想!”方浩然勸道,他真怕蔣雨薇沉不住氣,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我知道該怎么做,你先走吧,要是蕭寧遠回來了就麻煩了!”
“雨薇,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這句話方浩然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但每一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這一次也不例外,蔣雨薇拒絕著:“眼下的情況,我是走不出蕭寧遠的視線的,你還是先離開,要是蕭寧遠發現你來找我的話,只會增加他的憤怒!”
方浩然猶豫了片刻,他始終是拗不過蔣雨薇,只好吩咐著:“你自己小心,我先走了,要是有需要幫助的話,立馬找我。”
說著他將自己的手機留下,讓蔣雨薇收好,萬一有什么緊急的事情可以暗中聯系他。
蔣雨薇感激的看著他消失在窗口,暗暗的發誓一定要為父母報仇,她一定要找蕭博達問個清楚!這個混蛋不但害死了她的父母,還將她訓練成一個工具,為蕭家賣命,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她要報仇!腦海里只有這一個強烈的念頭!
隱忍著滿腔的怒火,為了報仇她一定要逃離蕭寧遠的掌控!
晚間,蕭寧遠回來的時候,蔣雨薇靜靜的坐在了客廳看著電視,是一個娛樂時尚專題節目,他瞇起眼睛打量著她,自從那天打了她以后,她就沒有下過樓,今天卻意外的下樓了,看來她的氣已經消了。
他本不想打她,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只會讓蔣雨薇更加的遠離他,何不趁著眼下的機會解釋一下呢?他走了過去。
他還沒有開口,蔣雨薇側頭望見他走了過來,立馬起身微笑著打招呼:“你回來了。”
蕭寧遠有些意外她竟然主動的跟自己先說話,還面帶著微笑,是他在做夢還是看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