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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蔣雨薇在眾人的眼中,一身淳樸的衣衫顯的那么神圣,在配上那悠長而有激動的音色,使眾人覺得這個少女就如同曲中的圣母一般,雖并沒有聽到她的歌喉,但她的動作,如同把靈魂融入音樂中一樣,使人不知不覺的跟了進去。
孟逸軒則在一旁驚訝的看著蔣雨薇,他沒想到這個狐媚的女人居然也能文能武,不僅長了漂亮的外貌,內在修養也如此之高,簡直是出得廳堂,進得廚房嘛。
咖啡廳中,所有人都被蔣雨薇所拉的小提琴給震撼了,包括了一旁的服務員,他們的靜靜的站在那里,連呼吸都控制著,生怕出一點聲音破壞這種圣潔的琴音。
而那些客人們都一臉陶醉的模樣,就如身在音樂廳中聽著大型音樂一般,完全身臨其境,并沒有想起自己是在咖啡廳中聽到的。
琴聲繼續飛揚,此時蔣雨薇的表情顯的更為激動了,她的右手輕輕的拉著琴弦在小提琴上來回拉動,一個個完美的音符隨著她的拉動飄揚而出,迷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時外面的陽光一下子閃了進來,照耀在蔣雨薇的身上,在場的人都感受到自己的視覺變幻了,她的長發在咖啡廳中飛舞,被陽光照耀的如火紅,圣母的形象一下子出現在人們的眼前。
孟逸軒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不知道哪一個她才是真實的了,他迷惑了,不知道以后如何跟這個女人相處,是要繼續自己的商業,還是要放過這個百變的妖精呢?
一曲終了,蔣雨薇停下了拉提琴的手,微笑的看著孟逸軒,眼神中帶著些許期待,期待著眼前的男人的稱贊,可奇怪的是,等了很長時間,她卻并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話。
而后仔細的看了一下孟逸軒,發現他竟傻傻的了,而且眼中還帶著陌生的感覺,就如同第一次見到自己一般。
“孟大少?”蔣雨薇試著叫了一聲。
“恩?”
孟逸軒如同剛醒來一般,連忙回應了一聲。
“怎么啦,聽傻了?”蔣雨薇笑看著他道。
“啪,啪,啪。”
她的話音剛完,咖啡廳中頓時響徹起拍掌聲,只見整個咖啡廳的人都站起來為她鼓掌,連服務員都一樣。
這一場面頓時讓蔣雨薇這個商場老手臉紅了,本就紅嫣的臉蛋變的跟紅蘋果一般,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謝謝。”蔣雨薇對著眾人鞠躬道,雖說是在咖啡廳,但人家給自己掌聲,自己總得回應一下吧。
話說完后,她就紅著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喝了口咖啡。
此時孟逸軒已從迷惑中醒了過來,看著她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才女。”
“讓孟大少見笑了,其實我小時候就夢想成為一名小提琴家,可是因為其他原因,這個夢想并沒有實現。”蔣雨薇恢復常態笑道。
孟逸軒微微一笑,沒有想到自己的禮物,居然讓蔣雨薇這么開心,小提琴家是她的夢想,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有著一種無奈的感覺,她意猶未盡的拉著,似乎她已經很久沒有這么高興過了。
直到咖啡廳打烊,兩人才悻悻的離開,蔣雨薇含笑緊緊的抱著那把小提琴,似乎那就是她的生命,這笑容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讓孟逸軒深深的著迷。
兩人難得的和平相處了一下午,晚上各自有些意猶未盡的回味著。
第二天適逢周末,孟逸軒本想約著蔣雨薇一同去打保齡球,剛一起床,打開窗戶,就看見時菲菲前來造訪。
一看時間才知道已經不早了,都已經十一點多了,拿起的手機只得放下,麻利的穿好衣服,因為他知道以時菲菲的個性,他要是不下去的話,她一定會殺到房間來的。
走下樓就見時菲菲親昵的迎了上來,俏皮的說:“想不到逸軒哥也會賴床!”
“孟先生是因為昨天跟蔣小姐出去,回來晚了,所以才睡的這么晚。”一旁的菲傭用流利的中文解釋道。
時菲菲嬌笑的臉蛋微微一沉,難怪昨天一直打不通他的電話,原來他一整天和蔣雨薇在一起,他們之間的關系一定不同尋常,她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你這么早來做什么?”孟逸軒假裝沒有看見她的不高興,伸著懶腰,若無其事的問著。
“今天是周末啊,所以我特意過來叫你陪我去沖浪!”既然沒有打通他的電話,那她只好親自上門了,要不是自己親自跑這一趟,她也不會知道這么大的事情。
孟逸軒肚子有些餓了,家菲傭端上來幾樣糕點,就伸手拿吃,邊吃邊說:“你打個電話就可以了,何必這么麻煩。”
不提還好,一提時菲菲就來氣了:“要是的電話能打通的話就好了。”
“可能是沒電了,不然我怎么會不接的電話呢?”孟逸軒心不在焉的應付著,這時菲菲越來越粘人了,心中有些反感。
“那逸軒哥今天有空嗎?”時菲菲上前貼在孟逸軒的胳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期待的望著他。
孟逸軒猶豫的點了點頭,說:“也許有空,不過最近公司有些特別棘手的事情,難保不會臨時有事。”
話音剛落,就聽見手機響了,一見是徐飛的電話,他心中狂喜,這徐飛還真是心有靈犀,早不打晚不打,這個時候打來,真是太了解他了。
他故意煩惱的瞧著腦袋,煩躁的嘆氣說:“你看看,這個徐飛,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搞不定了,又打電話來了。”
時菲菲見出游的計劃十之八九的泡湯了,不悅的嘟著小嘴,一張小臉可憐的望著孟逸軒。
孟逸軒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著:“也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然后在時菲菲期待的眼神中接通了電話:“什么?你再說一次?……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好吧!你等一下,我馬上就過去。”然后他就掛斷了電話。
短話那邊徐飛一句話也沒有說,只聽見孟逸軒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么幾句,然后電話里就出現忙音了。
孟逸軒神色嚴肅的起身,走到門邊換著外出的鞋子。
看孟逸軒的樣子好像很嚴重似的,時菲菲緊張的走了過去,關心的問:“逸軒哥,發生了什么事情?”
“菲菲,我現在有點急事,你自己安排一下你今天的節目。”說完他急沖沖的除了門,丟下時菲菲一個人在那里發呆。
上了車他終于松了一口氣,自嘲著自己從來沒有面對女人這么狼狽過,要是以往那些女人他直接的就拒絕了,但是面對一起長大的時菲菲他沒有這么決絕,反而有些狼狽。
踩動油門,出了他的豪宅,然后按下電話。
“請問孟總,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電話服務臺除了故障?”徐飛明知故問的取笑著。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安排一下,到一個清靜有樂趣的地方讓我安靜的度過這個周末!”孟逸軒霸道的吩咐著,然后不客氣的掛上了電話。
時菲菲見孟逸軒有事出去了,出游的興致也沒有了,突然想起了蔣雨薇,她想去拜訪一下這個迷惑孟逸軒的女人。
蔣雨薇接到了時菲菲的電話,她帶著火藥味的約她到咖啡屋見面,她就已經猜測到了她的目的,憑著女人的直覺,她猜到多半都是為了孟逸軒。
“蔣小姐!”時菲菲一看見嗎、蔣雨薇的出現,語氣就非常的不客氣。
蔣雨薇打量著時菲菲那張娃娃臉,見她不過還是稚嫩未脫的小女生,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里,她優雅的坐下,舉手投足間無不透著女人的成熟魅力,相信就憑這一點孟逸軒也會選擇她,也不會去選擇眼前的時菲菲,即便是逢場作戲也是如此。
“不知道時小姐約我來做什么?”蔣雨薇語氣溫和淡雅的問著。
時菲菲不客氣的打量著她,撇了撇小嘴,譏諷說:“長得確實很美,尤其那雙眼睛,很是勾人奪魂!”
“呵呵。”蔣雨薇輕笑一聲,也不在意,大度的說著,“謝謝時小姐的夸獎!”
時菲菲見譏諷不成,更加的氣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要你離逸軒哥遠一點,他和我是親梅竹馬的……”
“對不起,時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蔣雨薇明知故問的道,她千方百計的接近孟逸軒為的是獲取他的商業情報,雖然對于他本人目前還沒有太大的興趣,但也不能憑著這個小女生的一句話就離開孟逸軒,將她之前的努力都浪費了。
時菲菲忽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簡單,那小姐脾氣就上來了,大聲罵著:“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我說什么你聽不懂嗎?”
由于她說話的音量很大,咖啡廳的客人都盯著她,她臉一紅,低著頭,憤怒的看、盯著蔣雨薇。
蔣雨薇好笑的看著時菲菲,表情無辜的說:“我真的不明白時小姐在說什么?我和孟先生都是成年人,我們要跟什么樣的朋友交往,想必心中都有數,而且這也不能影響你們青梅竹馬的關系啊?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時小姐這話的意思。”
“我的意思的逸軒哥是我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們之間的感情不容任何破壞,所以我希望你離他遠一點,你明白嗎?”時菲菲干脆直接的說了出來,這下她應該不會再裝糊涂了吧。
蔣雨薇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
時菲菲心中一喜,將咖啡勺放下,盯著蔣雨薇說道:“蔣小姐是聰明人,既然明白了,就應該知道分寸了!”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蔣雨薇茫然的說,“既然你與孟先生兩情相悅,互相都喜歡對方,那時小姐還擔心什么呢?時小姐不是應該信任孟先生嗎?”
看著時菲菲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蔣雨薇心中暗喜,心想就憑這么個小女生也配來跟她叫囂嗎?她蔣雨薇出道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你!”時菲菲咬牙切齒的站起身來,指著蔣雨薇半天說不話來。
“時小姐不要沖動,怎么說你也是名媛,這里是公共場所,還是注意點形象,不然明天娛樂新聞報上的照片可就難堪了。”蔣雨薇淡雅的笑了笑,丟下暗自氣惱的時菲菲,一個人消失在咖啡廳的大門處。
徐飛帶著孟逸軒東轉西轉的到了郊外,孟逸軒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
“不是孟總你說要安靜有趣的地方嗎?”徐飛反問道,看著四周,這里多好,環境優雅安靜,又不會被人打擾,而且農家樂園難道沒有趣嗎?
孟逸軒沒好氣的責備道:“你就沒有一點創意嗎?”
“老總,平日里在公司動的心思已經夠多的了,今天是周末,你就不能讓我放松一下嗎?”徐飛淡淡的抗議著。
“嗨!”
孟逸軒正想數落幾句,就見廖凡從里面走了出來,熱情的打著招呼。
這是徐飛回頭解釋說:“今天一早,廖先生打電話約你來農家樂園聚會,我本來打電話給你說的,結果你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大堆,我一句也沒有說上,最后接到你的命令,想想這里最合適了,就帶你過來了。”
來都來了,孟逸軒還能說什么,也很久沒有看見廖凡了,兩人是表情,這個農家樂是廖凡閑來無事弄的,廖氏集團的產業雄厚,這一點小小的產業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就是有時候覺得乏味了,來這里玩玩。
說是農家樂,其實里面的裝修設計不亞于那些度假村,孟逸軒以前只是聽表哥提起過,還沒有來過,今天一見到,覺得農家樂這幾個字實在有些委屈。
“聽說你最近跟蕭氏的大小姐走得很近?”廖凡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孟逸軒故作不高興的問道:“許久沒有見面了,一見面你就這么八卦了?”
“你們好像走得很近,都上了頭條了。”廖凡呵呵笑著,調侃道,“想不到你也會對女人感興趣。”
“你這是什么話?好像以往跟我的那些女人都是從泰國來的是吧。”孟逸軒瞇起眼睛,沒好
氣的說著。
見孟逸軒扳著臉,廖凡訕訕笑了笑,說:“好,算我說錯了,那你說吧,你這次是認真的嗎?”
孟逸軒突然很嚴肅的看著廖凡,然后笑著說:“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會是輕易被女人束縛的人嗎?”
“也許別人束縛不了你,但是蔣雨薇絕對有這樣的資本!”
這蔣雨薇廖凡又不是沒有見過,要不是孟逸軒這家伙先下手了,說不定現在就是他的了,要是這蔣雨薇真的是他的女人的話,他愿意為了她放棄所有的女人。
孟逸軒不屑的笑了笑:“這似乎是你的想法而已,對于我來說,這一切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沒有必要那么認真。”
“你說真的?”廖凡不相信的問道,他看的出來孟逸軒對待蔣雨薇的態度較之以往的女人絕對不一樣。
“或許她比其他的女人更加的具有吸引力,但是要俘虜我孟逸軒還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很清楚自己是不是逢場作戲。”孟逸軒有些違心的說著,盡管他的心里一直承認著是在逢場作戲,但是蔣雨薇對于他的影響絕對不會那么簡單。
廖凡見孟逸軒不肯承認只好作罷,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們當事人應該是最清楚,他又何必那么的八卦呢?
他帶著孟逸軒走進了后面的休閑場地,見好幾個身材高挑的大波美女迎了過來。
“你這小子越來越懂得享樂了啊。”孟逸軒打趣道,“你老爸給你投資用來賺錢的所謂農家樂,就被用來揮霍,私藏美女了。”
“你這話說的,這不叫你一起來娛樂一下嘛。你也知道這里的條件這么可能適合做農家樂,現在這一片,我老爸決定用來投資改建,所以先利用一下資源。”廖凡笑著解釋,當初什么農家樂的想法也不過是糊弄他老爸給他弄來玩玩的,說到做生意,他永遠也比不上孟逸軒的頭腦,不過近兩年來他也收了心,開始幫他父親打理生意,在業內也是頗有名氣的。
“好吧,反正你說什么都有理,現在你老爸對你也很放心了,既然來了我何不盡情的享受一下呢?”孟逸軒含笑說道。
可能是廖凡問的那句話,讓孟逸軒覺得似乎跟蔣雨薇之間的關系是否太過親密了,他刻意想要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也不再想起約她出來。
時菲菲自從那天在咖啡廳戰敗給蔣雨薇之后,也安靜了不少,這天她突然的打了電話給孟逸軒。
“逸軒哥,你還記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嗎?”時菲菲在電話里俏皮的問道。
“明天啊,明天好像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吧。”孟逸軒努力的思索了半天也想不起明天有什么特殊,節假日也不是,特別的慶祝日也不可能跟時菲菲有關系的吧。
時菲菲明顯的有些失落,不悅的說:“你真的不記得了?”
孟逸軒笑了笑:“怎么會呢?那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會忘記呢?你打算怎么慶祝呢?”
明天是時菲菲的生日,時菲菲的老爸肯定會給她舉辦一個隆重的patty,孟逸軒每年都會參加,今年也不例外,因為兩家在生意上還有些來往。
見時菲菲高興的掛上了電話,孟逸軒吩咐徐飛準備好生日禮物。
第二天晚上孟逸軒一出現,時菲菲就貼了上來,她一改常態,穿著性感的低領緊身禮服,雖然以她的身材凸現出來的曲線很是完美,但是她的身上始終少了那種成熟的韻味。
時菲菲高興的轉了一圈,問道:“逸軒哥,覺得我今天有什么變化嗎?”
孟逸軒瞇起眼睛打量了半天,說:“好像成熟了,長大了。”
“真的嗎?你也覺得我長大了,那我就不在是小女生了,而是女人了。”那女人兩個字她說得很小聲,有些害羞的樣子,臉一紅低著頭。
“其實你還是穿公主裝比較可愛甜美。”孟逸軒看著她這不合身的裝束,搖搖頭,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不覺得那樣顯得很幼稚嗎?”時菲菲之所以特意這么穿戴,就是希望吸引孟逸軒的眼球,她琢磨著孟逸軒之所以被蔣雨薇迷惑就是因為她成熟的韻味,但是她不知道女人味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不是衣服的襯托。
“我們的小公主,今天好漂亮啊。”蕭寧遠人沒到,稱贊聲就傳了過來。
從那日見到蕭寧遠與蔣雨薇的曖昧之后,孟逸軒對他就沒有多大的好感,他瞇起眼睛不悅的打量著他,見到他身后跟著蔣雨薇,皺了皺眉,他們竟然一起出現在這里。
蔣雨薇微微一笑,說:“時小姐生日快樂。”
時菲菲不悅的將頭扭開,輕哼一聲,挽著孟逸軒的胳膊,道:“逸軒哥,你陪我去招呼一下其他的客人。”
孟逸軒也想刺激一下蔣雨薇的眼球,算是報復她吧,他心里都有些覺得這想法很幼稚,但還是跟著時菲菲走向一邊。
“時菲菲對你很不友好啊!”蕭寧遠笑嘻嘻的打趣道,“而且孟逸軒見到我,似乎還在吃醋的樣子。”
蔣雨薇挑動著長長的睫毛,不屑的說:“時菲菲不過還是個小女生,我已經領教過了,并沒有什么厲害的地方。”
“可是她現在粘著孟逸軒,你有機會接近嗎?”蕭寧遠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蔣雨薇呵呵一笑:“這就看看你的本事了。”
孟逸軒的腳步是跟著時菲菲走,但是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著蔣雨薇和蕭寧遠,見他們形影不離還有說有笑的交談著,心中的妒意又冒了出來。
時菲菲挽著孟逸軒的胳膊,得意的炫耀著,整個身子都粘得更緊了。
孟逸軒抽出手,淡淡的說:“菲菲,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那逸軒哥你快去快回哦。”時菲菲溫柔的說,殊不知這是孟逸軒的借口而已。
蕭寧遠見兩人終于分開了,立刻找到機會,上前給時菲菲搭訕,他給蔣雨薇遞了個眼色,讓她好好的把握好機會。
孟逸軒回來的時候,舞池的音樂響起,大家紛紛相邀舞伴走進了舞池。
時菲菲見到孟逸軒回來,想立刻走過去跟孟逸軒一同共舞,她想利用這個機會氣氣蔣雨薇,同時讓在場的所有人仙魔一番。
蕭寧遠攔在他的前面,溫雅的笑著說:“時小姐今晚真的是驚艷全場,不知道可否給我一個面子共舞一曲。”
時菲菲的眼里哪有他,見他擋著視線,有些不高興的拒絕著:“對不起,我已經有舞伴了,我覺得你還是跟蔣小姐跳舞比較合適。”
一說完,她就推開蕭寧遠,準備向孟逸軒走去,但是她已經晚了一步。因為蔣雨薇已經走在她的前面,只跟孟逸軒相視淡淡一笑,兩人就默契的進了舞池。
蕭寧遠看見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感到好笑,他再次出現在時菲菲的面前,很有風度的邀請說:“時小姐現在有空嗎?”
蔣雨薇見蕭寧遠纏著時菲菲,孟逸軒一出現她就把握好時機上前邀請孟逸軒一起跳舞。
孟逸軒瞥了一眼蕭寧遠,眼中一抹淡淡的笑意,欣然接受了蔣雨薇的邀請,他的手輕輕的落在蔣雨薇柔軟的蠻腰上。
“你的舞技不錯。”孟逸軒稱贊著,好像什么東西在蔣雨薇的身上都能完美的展現出來,基本沒有什么可以難倒她的地方,輕盈的舞步,柔軟的身姿,可以說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可以與之媲美的,他的手不自主的緊了緊。
作為一個經常要在各大場所應酬的的商業間諜,區區跳舞這樣的小事不值得一提,所以對于孟逸軒的稱贊她只是淡淡的一笑。
兩人的距離極度的危險,蔣雨薇臉微微一紅,微卷的眼睫毛一閃一閃的,她柔聲說:“其實孟先生也不差啊。”
時菲菲見孟逸軒和蔣雨薇在舞池中曖昧的姿態,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那濃濃的醋壇子又打翻了,她接受了蕭寧遠的邀請。
兩人進了舞池,她嫉妒仇恨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蔣雨薇的身上,狠狠的瞪著她。
蕭寧遠在心中暗笑:蔣雨薇啊,蔣雨薇,你得罪這小公主,看來有你好受的了。
時菲菲幾番忘記了舞步,好幾次都踩在了蕭寧遠的腳上,蕭寧遠苦不堪言,可是又不好明說,他故作毫不知情的問道:“時小姐心情不好嗎?”
“要你管!”她知道蔣雨薇是蕭寧遠的妹妹,今晚也是他將蔣雨薇帶來的,還搶了她的逸軒哥,一肚子的氣證沒有地方發,正好他自己撞到了槍口上來。
蕭寧遠無辜的問道:“蕭某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他心中真正叫屈的是明明她討厭的蔣雨薇,卻把一肚子的氣撒到了他的身上,突然的他覺得蔣雨薇和孟逸軒之間是不是應該來點刺激的東西。
時菲菲沒好氣的說:“你哪里都是錯!罪錯的是不應該有個勾引人的妹妹!”
蕭寧遠壓低了聲音道:“時小姐說話應該顧忌一下自己的身份,今天可都是你的貴客,再說了你好像針對的是我妹妹一個人吧,何必將氣撒到不相干的人身上呢?”
時菲菲見他這不不咸不淡的教訓這自己,強壓著心中怒火,回頭瞥見蔣雨薇和孟逸軒正親昵的在她的身后,忽然她心生惡念,想著讓蔣雨薇在大家的面前出丑。
時菲菲打定了注意,她的腳步慢慢的靠近了蔣雨薇,那雙銀色的水晶高跟鞋故意踩在了蔣雨薇長長的裙擺上。
蔣雨薇沒有注意到這突然的變故,本來她跳的正歡,突然裙擺被時菲菲從后面踩住,一時站立不穩,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好不容易站立穩腳步,只‘嗤’的一聲,裙子被裂開了。
正巧這個時候舞曲的聲音也停止了,那裙子撕裂的聲音很響亮,所有來賓的眼睛都齊刷刷的望著這邊。
這么驚魂的時刻,時菲菲立馬推開蕭寧遠的手,有些得意的望著蔣雨薇,看著她是如何在大家的面前出丑的。
蔣雨薇臉色一紅,略顯得有些尷尬,她能感覺到裙子裂開的程度很大,她就要在大家的面前春光乍現了,所以神情有些慌亂。
孟逸軒突然意識到了眼前的局面,他反應十分敏捷,立馬就脫下了自己的西服,披在了蔣雨薇的身上,搶在了大家的面前,擋住了那誘人的風景線。
時菲菲見計劃落空,憤怒的瞪著蔣雨薇,可是又不敢在孟逸軒的面前表現得太過分,免得孟逸軒討厭她,她一臉無辜的上前賠禮:“對不起啊,蔣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今天的這雙鞋子有些不合腳,所以腳步有些混亂,都踩了蕭先生好幾腳了。”
她把目光投向了蕭寧遠,希望他能說上幾句,但是她忘記了蕭寧遠是不可能站在她這邊的,他巴不得在蔣雨薇任務完成之前除去一切阻礙蔣雨薇的障礙,他淡淡的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是嗎?看來這身打扮真的不適合時小姐!”蔣雨薇當然不相信時菲菲是無心之過,冷冷的譏諷著。
“逸軒哥,我……”時菲菲心中暗罵:誰要你相信我是否是故意的,只要逸軒哥相信就好了。她故意急得要掉眼淚似的。
“好了菲菲,沒事的,我送蔣小姐回去就可以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要因為這點小事掃了大家的興。”孟逸軒不冷不淡的說著,這個小女生眼中的醋意他不是看不出來,只是沒有必要接觸她而已。
蔣雨薇抬頭感激的望著孟逸軒,溫柔的說:“那就謝謝孟先生了。”
孟逸軒很是自然的將她擁在懷里,而她也故意在時菲菲的面前將身子依偎在孟逸軒的懷里來刺激這個小女生。
時菲菲不但沒有讓蔣雨薇出丑,反而讓孟逸軒和她親昵的離開,懊惱的跺著腳,在后面叫著:“逸軒哥,逸軒哥……”
孟逸軒權當沒有聽見一樣,可能他覺得時菲菲做的有些過分,所以沒有理她,從容的擁著蔣雨薇離開聚會大廳,消失在大家的視線里。
蕭寧遠瞇起眼睛,得意的看著兩人的身影,時菲菲的這一個舉動無疑是推波助瀾,讓蔣雨薇和孟逸軒之間的又更近了一步,他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淡淡的盯著時菲菲暗
想: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這個小女生呢?
走出大家的視線,孟逸軒看著有些狼狽的蔣雨薇,笑了笑:“你不是一向很淡定的嗎?怎么這點小小的變故就這么手足無措了?”
蔣雨薇抬起頭,面色有些蒼白,可能是還沒有從剛才的變故中回過神來,她淡淡的說:“我想沒有幾個女人會在衣服破裂,曝光的情況下能淡定的從大家的注視下無所謂的樣子吧。”
她心中明白時菲菲是故意要她在大家的面前出丑,幸好孟逸軒的反應快,不然她這次出丑出大了,同時對那個看起來單純無腦的小女生有些厭煩。
“不過要是一般的女人在那樣的情形下,要么就會尖叫一聲,立馬沖出去,要么就害羞的站不穩腳跟,像你這樣能淡定的站在那里的應該很少!”孟逸軒打趣道。
蔣雨薇俏皮的笑了笑,說:“你這是在取笑我是吧,你說我是應該感謝你替我解圍,還是應該怨恨你取笑我呢?”
孟逸軒翻著眼皮思索了半天,說:“我覺得兩者可以相互抵消!”
天知道剛才她當時的那種羞怒,不過被孟逸軒這么沒正經的幾句話一逗,她恢復了那種淡雅的笑容,乖巧的走在孟逸軒的旁邊。
“我看我還是先送你回去,換身衣服吧。”孟逸軒帶著她往停車場走去。
蔣雨薇本想開口感謝孟逸軒,剛一張口,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見前面突然沖出來一個人,那人手中拿著一把刀,劈頭迎來就是一刀。
蔣雨薇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花容失色,眼看那刀就落在她的臉上,孟逸軒將她往后一拉,攔在她的前面,沒幾下就干凈利落的制住了他。
那人雖然被孟逸軒制止住了,口中卻毫不示弱的大罵著:“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你這婊子,你們兄妹害得我親家蕩產,我要殺了……”
蔣雨薇聽見他的罵聲,細看這人穿著一件臟兮兮的帶著褶皺的西服,頭發又臟又亂,胡子拉碴的,像是好久都沒有整理過了。
回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他就是俊豪地產公司的老總周江成,在一個月前他還是很有名氣的人,手下的資產過千萬,很是風光的一個人,不過被蕭寧遠整破產了。
他的妻子受不了打擊進了醫院,因為沒有錢延誤了最佳的救治時機離他而去了,他只有一個女兒,女兒嫁給了一個中產老板,不過怕周江成連累他,也不肯見他,還杜絕周江成的女兒見他。
萬念俱灰的周江成回到了他的‘新家’--天橋底下,看著報紙上的蔣雨薇和帝豪集團總裁孟逸軒的事情更加的氣憤,他思前想后覺得這一切蔣雨薇和蕭寧遠的責任重大,他如今這么的落寞,憑什么他們兩兄妹這么的風光,越想越氣,于是就想著報復他們。
今晚他本來一直跟蹤著蕭寧遠和蔣雨薇來到了時菲菲的生日宴會,但是看見門口的保安和眾多的賓客怕驚動了警察,于是就悄悄的躲在一邊等候時機。
沒想到瞪了半天卻看見蔣雨薇和孟逸軒曖昧的走了出來,心想先解決了蔣雨薇也是一眼的,暗中跟蹤他們到了停車場,見四周無人,于是拿著水果刀就沖了出來。
誰知道沒有傷到這個蔣雨薇,自己被人高馬大的孟逸軒制服了,他憤怒的說:“姓孟的,你不要被她的美色迷惑了,不然你早晚會落得跟我一樣的下場!”
孟逸軒冷冷的淡淡的盯著蔣雨薇,見蔣雨薇神色微變,他笑了笑,說:“你嚇傻了嗎?還不報警嗎?這種人應該交給警方處理!”
其實周江成這件事情跟蔣雨薇沒有太大的直接關系,蔣雨薇只是出現在蕭寧遠和周江成的飯局中一兩次而已,周江成對她確實有那么一點的意思,但當時蔣雨薇的手上有其他的任務,所以對周江成不過是含糊的應酬了一下。
沒想到周江成沒有招商蕭寧遠,反而找到了她,而且還是在孟逸軒的面前,雖然她的應變能力很強,但遇到這樣的情形還是第一次,所以有些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
見孟逸軒叮囑她報警,她這才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幾個眾所周知的號碼。
周江成沒有想到孟逸軒不但不聽他的勸告,還要報警抓他,以為孟逸軒是垂涎于蔣雨薇的美色,不過說實在的,當初他不也是對蔣雨薇有些心動嗎?才會被蕭寧遠牽著鼻子走,結果連蔣雨薇的面都沒有見著,公司就破產了,他激動的大喊著:“姓孟的,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早晚會后悔的,你這臭婊子,你不得好死!”
“我說老兄,你能不能省點力氣!”孟逸軒不耐煩的對著周江成說。
蔣雨薇的手有些顫抖,看著周江成的樣子她的心中一陣的顫動,在孟逸軒平靜的眼神下她竟然有些心慌。
警察還沒有趕來,門口的保安就先一步過來了,孟逸軒將周江成交給了保安,蔣雨薇蒼白的臉依舊沒有絲毫的血色。
“你怎么了?面色有些蒼白。”孟逸軒故作毫不知情的問道。
“他……”蔣雨薇想解釋,但一張開口直說了一個字就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只是默默的低著頭。
孟逸軒輕輕一笑,神色依然很平靜,似乎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毫不在乎的說:“這種瘋子的話不足為信!”
瘋子?蔣雨薇抬起頭,質疑的望著他,他真的當剛才的人是瘋子,對剛才的事情不過是一場意外?難道他就沒有絲毫的疑惑嗎?
傳聞帝豪集團的總裁是何等英明,怎么可能這么糊涂,就算他對她的情感不一般他也不會這么的糊涂,她不相信他的心中就沒有一絲的懷疑。
“怎么?你認識他?”孟逸軒故作毫不知情的問著。
蔣雨薇沒有說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不能做到毫不猶豫的否認,但是面對孟逸軒她也不能違心的否認,今晚孟逸軒不但給她解危,還救她于危難,她心中那份感激是不言而欲。
“謝謝你,再一次幫我解危了。”蔣雨薇輕聲感謝著。
“任何人見了一個瘋子沖過來都會有一個本能的反應的,所以你不必感謝我。”孟逸軒說道,他打開車門,讓蔣雨薇做了進去。
然后繞到車的另一側車門上車,就在經過車頭時,透過擋風玻璃看著情緒低落的蔣雨薇,他嘴角微揚,一抹說不清是什么意思的笑意躍在臉上。
孟逸軒絲毫不問她周江成的事情,靜靜的開著車。
蔣雨薇沉默了半天,她覺得孟逸軒并不是傻子,他對剛才的事情想得也不是那么簡單,只是再等著她自己開口,她終于忍不住開口說:“其實你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是吧!”
孟逸軒輕輕一笑,她終于開口了,他淡淡的說:“你說呢?”
“你想知道什么?”蔣雨薇側頭望著他。
“難道你看見周江成的樣子一點也無動于衷嗎?”孟逸軒忍不住責備著,她真的可以做到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嗎?
蔣雨薇心中冷笑,他到底還是還是說出來了,今晚的事情她在他心中可能很是不堪。不過就算周江成的事情她沒有什么責任,但是難保被她間接害成這樣的人不會落得像周江成一樣的下場,所以她內心還是有一點愧疚的。
“你可以將我放在這里,我自己回去!”蔣雨薇冷冷的說。
既然她覺得她是那么的冷血無情,為什么還要好心的救她,好心的送她回去,他這么做就是為了看自己內疚的表情嗎?現在沒有看到讓他失望!
孟逸軒有些氣惱,她不但沒有一絲的內疚,還這么的理直氣壯,難道她真的就這么冷血無情,包括對他也是這樣嗎?
“嗤---”孟逸軒帶著憤怒突然轉動方向盤,“嘎!”一聲急促的剎車聲。
蔣雨薇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一驚,車子停穩后,見孟逸軒將車停靠在了一邊,以為真的就是趕她下車,雖然自己現在很狼狽,但是人家都已經這樣了,她還能說什么?難道厚臉皮的說:我裙子破了,你不能把我丟在這里!
她做不到這樣委曲求全的讓他同情,孟逸軒也未必會同情她。她淡淡的將西裝脫下,輕輕的說了聲:“謝謝!”然后準備打開車門下車。
“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你這樣子不能見人嗎?還是你喜歡在大眾的眼中穿著一條破的裙子回家,或者再招引幾個流氓上來給你練練拳腳?我想你蕭家大小姐沒有這個功夫去對付她們吧!”孟逸軒冷冷的說著,一手拉起了剛打開一條縫的車門,然后轉動鑰匙,將車門鎖死。
“那你是什么意思?”蔣雨薇鎮定的問。他把車停在一邊不就是把她這樣一個冷血無情,害得人家家破人亡的人趕下去,免得臟了他孟大公子的豪華轎車嗎?
不等孟逸軒說話,她冰冷的說著:“如果你是覺得當時可憐我的話,我想不必了,我不想委屈孟先生你帶著厭惡送我回去!”
孟逸軒氣惱的看著她,她這是什么態度,他淡淡的凝視著她問道:“你為什么甘愿做一個交際花!”
蔣雨薇沉默片刻,臉色微微一變,將頭扭到一邊,看著車窗外遠處的霓虹燈,半天沒有說話。
孟逸軒靜靜的注視著她,看她不說話,他自嘲的笑了笑,覺得自己的問題她怎么會回答呢?正如她接近他也是帶著一定的目的性的。
正發動引擎準備開車送她回去,蔣雨薇幽幽的開口說:“我是蕭家從孤兒院收養來的養女,我爸爸在我五歲那一年就不幸去世了。”
她的聲音有些低沉有些悲傷,頭始終看著外邊,孟逸軒不知道她有沒有掉眼淚,只能感受到她的情緒很低落。
“我爸爸死后,家里一下子就沒有了經濟來源,當時我媽還勉強的撐著,結果沒過幾天上門要債的人相繼而來,這時我媽媽才知道我爸爸欠下了一屁股的高利貸。”蔣雨薇繼續說著。
孟逸軒憐惜的看著她,遞給她一張紙巾,也許自己剛才不應該用那樣的語氣來質問她。
“我沒哭!”她沒有接他遞過來的紙巾,她堅強的苦澀的笑了笑,冷笑著,“你知道當時我媽是怎么樣的心情嗎?自己同個屋檐下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竟然瞞著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居然不知道,你說她應該是什么樣的心情?”
她含著薄霧的眼神,哀默的望著孟逸軒。
“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了,你不用再說了!”看著她眼中的柔弱,孟逸軒心中不舍,不忍心揭開她的傷疤。
蔣雨薇淡淡的搖著頭,幽幽的說:“其實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也沒有什么了。”
孟逸軒知道她只是刻意的將這些事情封閉在自己的內心,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提起,然而今天被他碰觸到她內心的傷感了。
蔣雨薇繼續說著:“后來他們搶走了我們的房子,我和媽媽一無所有,連行禮也沒有,當時我什么也不知道,就只是看見媽媽一直哭,我還一直玩著手中的布偶,什么也不知道!”
淚水無聲的劃過她的臉,孟逸軒輕輕的為她擦拭,她撇過臉去,避開了他的好意。
“突然有一天我媽媽對我說,要帶我去游樂園玩,我一聽當然很高興了,自從爸爸去世了我一直沒有去過,我嚷嚷著要看玩過山車,媽媽真的就帶著我到了過山車的面前,然后說去給我買飲料,叫我不要走開。”
“結果她一直都沒有回來是嗎?”孟逸軒問。
蔣雨薇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其實我不恨她,反而現在想想她有她的苦衷,最后游樂園的阿姨將我送到了警察局,警察沒有找到我的媽媽,最后只有把我送到了孤兒院,在孤兒院的時候我誰都不理,很沉默的一個人,不過我什么都很要強,所以讀書總是第一,就當我以為我要在那里度過我整個童年的時候,我養父來到了孤兒院,可能是看到我天資聰明,所以他收養了我。”
“所以你就甘愿給他賣命,不管是對是錯?”孟逸軒或許可以理解蔣雨薇的心情,她被人遺棄,而蕭寧遠的父親這只老狐貍收養了她,即便他是帶著目的性的,但是對于蔣雨薇來說他是她的恩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