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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章 羞辱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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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也有閑情逸致來打高爾夫!”廖清遠瞥見孟逸軒,先一步開口挖苦道。

“看見你在這里的話,多好的心情也會被破壞!”孟逸軒冷冷的說。

廖清遠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一雙犀利的眼睛窺透了孟逸軒的心思,問道:“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來打球的吧,是來找我的?”

“你知道就好,要不是看在廖凡的份上,我一定送一份大禮來看望你,所以請你好自為之!”誰都能聽出孟逸軒語氣的分量,冷毅的眼神霸氣十足,讓人不寒而栗。

“廖凡這小子胳膊肘往外拐,我早就不當他是兒子了,你若是有本事就好好的守著你的帝皇,否則我是很樂意隨時替你打理帝皇的。”廖清遠到底是久經商場的人,對孟逸軒的警告絲毫不放在眼里。

“我就怕你一把年紀等不到那一天了!”孟逸軒一陣冷笑,看著廖清遠斑白的頭發,他們廖氏現在的財力起碼可以讓廖清遠三輩子都不用奮斗了,為什么他還要貪心的想著帝皇的一切呢?他想要帶著多少的財富進入棺材呢?

“你就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嗎?”廖清遠拿出長輩的架子責備教訓著。

孟逸軒呵呵一笑,雙手抱在胸前,輕蔑的笑:“如果不是念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絕對不會給你任何的機會站在我的面前說哈!”

“哼,不要太狂妄了!”廖清遠不屑的冷哼著,只當孟逸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不知道你收到時氏集團金融危機的消息沒有,如果你知道了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狂妄了!”孟逸軒一副很不經意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

廖清遠微微一愣,時氏集團的實力絕對不會跟自己相差太多,而且時木宏趁著孟逸軒落難的時候進而注資,企圖控制要挾帝皇集團,在孟逸軒來之前手下的人就匯報說時氏集團資金癱瘓,面臨巨大危機,他暗自猜想究竟是誰有那么大的能力,沒想到卻聽孟逸軒親口說了出來。

“是你做的?”廖清遠有些質疑的問。

“你說呢?”孟逸軒含笑反問,看著廖清遠帶著笑容的臉有些變色,他斂住笑容,黑著臉,沉聲道,“如果你還不知道收手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念及情意,你要知道我孟逸軒不是那么好宰割的,想要吃下帝皇這塊肉,得看你有沒有金剛牙!”

孟逸軒凌厲的眼神狠狠的剜了廖清遠一眼,眼中那股狠勁讓廖清遠不禁打了個寒顫。

孟逸軒回到別墅,蔣雨薇正在整理打掃房間,最近孟逸軒忙著對付時木宏,警告廖清遠,以及策劃下對付他的下一個目標蕭寧遠,所以對蔣雨薇的折磨相對的減少,只是要求她像是下人一樣的身份呆在別墅。

見到孟逸軒回來,蔣雨薇冷淡的接過孟逸軒的外套,然后默默的繼續擦著地板。

“你過來!”孟逸軒命令著。

蔣雨薇微嘆一口氣,只好聽從的走到了孟逸軒的跟前。

“看來你最近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工作,我是不是應該給你一點新鮮的東西?”孟逸軒打量著蔣雨薇平靜的面容,她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從不反對,也不開口反駁,這種滋味讓他很不舒服,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究竟是哪樣,他也說不出來。

蔣雨薇低著頭,靜靜的等候著孟逸軒的“新鮮東西”。她不知道他還要用什么樣的手段來折磨她,為什么她一再的推讓他就是不能放過她。

“我告訴你,時氏集團現在已經岌岌可危了,而廖清遠也不敢有任何的異動,而你現在也是我的奴隸了,接下來我就要對付你心中最重要的人--蕭寧遠了!”他一直氣惱的是她聽從了蕭寧遠背叛了他,所以他認為在她的心中蕭寧遠比他要重要,所以他才要忍不住的折磨她。

蔣雨薇這才明白原來孟逸軒耿耿于懷的是蕭寧遠,她沒有辯解,覺得一切都是多余的,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這些跟我無關!”

“你總是這么口是心非,當初就是這樣才成功的騙取了我的信任,所以我不會再上當了,讓你有機會給蕭寧遠通風報信!”孟逸軒冷冷的從身后拿出一樣東西。

蔣雨薇驚愕的望著他,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為她準備了這么奇特的禮物--一副腳鏈,他居然這樣對待她。

在她感到錯愕悲憤的時候,孟逸軒已經將她的腳上鎖好了,邊說:“這樣我看你怎么去給蕭寧遠報信!”

蔣雨薇本來想生氣的說他太過分,但是聽到他要對付的人是蕭家,是她的仇人,也就沒有說話,就讓他鎖上腳鏈,讓他安心吧。

“你一定很心急吧,知道蕭家要遭殃了,而沒有辦法去通報!”孟逸軒一把拉過她,將她壓在了沙發上,嘴唇霸道的覆了上去。

她的唇好冰,讓他殘忍麻木的仇恨心理冰封,取而代之的是憐惜的柔情,他的動作變得溫柔了,也輕了很多,那雙迷離朦朧的眼睛讓他難以抗拒,內心深處的愛被帶引了出來。

蔣雨薇感覺到了那久違的熱情,僵硬的身子也變得柔軟了起來,兩人似乎已經忘記了所有的不快。

突然孟逸軒冷冷的將她一推,罵道:“該死,你居然迷惑我!”然后一個人逃避似的沖上了樓,他不敢面對自己對蔣雨薇的感情。

蔣雨薇納納的坐在沙發上,手輕輕的摸著唇,他還是愛她的,只是他們兩個都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面對自己的感情了。

第二天,孟逸軒竟然依舊逃避著自己內心的真情,對蔣雨薇視而不見,但是始終難以平靜,兩人呆在屋子里總是感覺到氣氛十分的詭異,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泄露了內心的感情。

他打通了方夏的電話,要她到別墅商議方案的事情,其實他是想變個方法來避開對蔣雨薇的情,來折磨她,報復她。

方夏很快就來到了別墅,雖然不是第一次出現在別墅,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多番打量著別墅,因為這里已經多了一個人--蔣雨薇!

“蔣雨薇,還不給客人倒茶!”孟逸軒似乎沒有聽見方夏的話,帶著命令的口吻大聲的呼喚著。

方夏愣了愣,孟逸軒的樣子就像是在使喚奴隸一樣,他們之間究竟是怎么了?自從孟逸軒婚禮上帶走蔣雨薇她也一直沒有問他們之間的詳情,現在看來似乎不是很好,她不由得看了過去。

蔣雨薇有些疲憊,本來以為來了客人,就可以不用面對孟逸軒了,所以靠在樓上門邊想休息一會,猛然聽見孟逸軒大聲的吩咐,她只好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廚房。

當她把熱氣騰騰的咖啡端到孟逸軒的面前,很是恭敬的放下,瞥了一眼驚愕的方夏,沒有說話。

孟逸軒端起咖啡潑到了她的手上,大聲責備道:“蔣雨薇你沒有聽懂嗎?我是要你泡茶,不是咖啡,而且你的速度能不能快點!”

她的手立馬就紅了起來,她強忍著眼中的淚水,收拾好地上的碎片。

“你沒事吧!”方夏立即起身,想要幫助蔣雨薇。

孟逸軒冷冷的道:“你怎么能讓客人動手!”

蔣雨薇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冰冷的手握住方夏,“方小姐,我自己來就好了。”

碎片將她的手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流了出來,她也顧不得這些,麻利的將納西碎片放在手心里,默默的走向了廚房

孟逸軒動了動身子,眼中有些不忍,但是礙于方夏在場,忍住了,仍然是一臉的冷漠,罵著:“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方夏看著疲憊憔悴的蔣雨薇,心中有些不忍,她的腳上居然還有鐵鏈,她心有不忍,孟逸軒怎么可以這樣對她呢?

“逸軒,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方夏不禁有些同情蔣雨薇,其實這一切她也是一個受害者,她所受的痛苦遠遠的比孟逸軒要多,而且她還拿回了資料幫助了帝皇。

“哼!”孟逸軒冷哼一聲,漠然說道,“那當初她背叛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是否過分,方夏你不是也一直不喜歡她嗎?為什么現在心軟了!”

其實他的心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只是在方夏的面前強撐,咖啡燙傷的是蔣雨薇的手,也燙傷了他的心,但一想到他的背叛,他就忍不住想要折磨她。

“那你也不能將她當奴隸一樣,還用鐵鏈……”他怎么能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蔣雨薇呢?連她都看不下去了。

“她所做的事情,就算是做奴隸也補償不了。”孟逸軒鼻子冷哼了一聲,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瞄了廚房的蔣雨薇幾眼,不知道她的傷嚴重嗎?發現方夏一直盯著他,他極力掩飾自己內心的擔憂。

方夏看了一眼蔣雨薇,看來她并沒有跟孟逸軒解釋什么?她為什么要這么折磨自己呢?方夏嘆了口氣,不忍心看見這樣的局面,她想說出真相。

“你有沒有想過事情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其實……”

“方小姐,你的茶。”蔣雨薇打斷了方夏的話,將茶遞給方夏,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你不要忘記了答應過我什么!”

方夏不解的望著蔣雨薇,為什么她不肯告訴孟逸軒實情呢,這樣的折磨自己,看著孟逸軒俺那么冷漠無情的樣子,其實他的心里一定也不好過。

孟逸軒翹起二郎腿,問:“其實什么?”

方夏瞄了蔣雨薇一眼,蔣雨薇篤定的眼神讓方夏將話生生的咽到了肚子里,她端起茶,淺舔了一口,覺得這茶十分的酸澀,這酸澀不是來自茶,而是來自心里,她微微皺著眉。

“怎么?茶不合你的胃口?那干脆換咖啡好了!”孟逸軒淡淡的看著蔣雨薇,故意的刁難她,只是這一次沒有再潑到她的手上了。

蔣雨薇毫不在意,沒有反駁,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默默的將茶水又端了回去,換好了咖啡。

越是看著蔣雨薇這么任勞任怨,方夏的心就更加的難受,她不悅的看了孟逸軒一眼,絕心還是告訴孟逸軒資料的事情。

蔣雨薇見方夏忍不住又要開口,她端起咖啡遞給孟逸軒,故意裝作不小心的倒了孟逸軒滿身,連忙道歉:“對不起……我……”

“你是誠心的是吧,你是故意報復我是吧!不要一副無辜的樣子……”孟逸軒氣沖沖的邊數落邊上樓換衣服。

等他上樓之際,蔣雨薇偷偷的告誡方夏:“你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資料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孟逸軒。”

“他這樣對你,為什么你還不肯說!”方夏不解的問。

“其實這也沒什么,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我不希望他知道事情,就當是我懇求你好了,也許過段時間就好了。”蔣雨薇誠懇的請求道。

正說完孟逸軒就換好了衣服,下了樓,他用怪怪的眼神看著蔣雨薇,似乎很不喜歡她和方夏有過多的交談。

“我們還是談一下這個合作方案的一些相關條例,我覺得有幾條很不合理,我怕對方會利用這一點鉆空子。”方夏趕緊轉移話題,免得孟逸軒再次為難蔣雨薇,蔣雨薇感激的沖她微微一笑。

孟逸軒沒有回答,冷冷的看著蔣雨薇,輕蔑的問:“怎么?你對我們的新的方案很有興趣嗎?是不是想留在這里窺視,然后再一一轉告給蕭寧遠!”

蔣雨薇么有說話,拖著腳鏈上了樓,臨走再次用眼神告誡方夏保守秘密。

“其實你自己心里也不好受,這是何必呢?”方夏將資料合上,靠在沙發上,淡淡的說。

“我們談公事吧!”孟逸軒想避開了話題。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了嗎?逸軒,你這樣子不但不會快樂,反而會更加的痛苦!”方夏

知道事情始末卻不能說出來,心中也像是堵著石頭一樣難受。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來你今天沒有辦法平靜的談公事了,那就等到了公司再說!”孟逸軒起身丟下方夏,一個人上了樓。

蕭博達對蔣雨薇

和方浩然的事情一直是保守秘密,直到一個禮拜后蕭寧遠才知道真實的情況,得知他們已經葬身火海,車毀人亡,悲痛不已。

他沖到了蕭博達的辦公室,找他理論。

蕭博達正在和徐飛談事情,見到蕭寧遠這么沒有禮貌的闖進來也猜想到了是什么事情,對徐飛吩咐:“你先出去!”

“慢著!”蕭寧遠憤憤的攔著徐飛,冷冷的說,“看來我父親給你的報酬遠遠要比我的更加有吸引力,能讓你有膽子殺人了!”

自從方浩然和蔣雨薇的事情之后,徐飛就像是破了膽,這些殺人流血的事情也不再覺得有什么畏懼的了,只是礙于蕭寧遠是蕭博達兒子的面子,他依舊還是謙卑樣子,解釋,“其實蕭先生和蕭老先生都是對徐飛不薄,只要你們有任何的吩咐,徐飛都在所不辭。”

蕭寧遠一把揪住徐飛的領子,掄起拳頭打了他一拳。

“住手!”蕭博達怒喝著,那雙三角眼很不滿的盯著蕭寧遠,嚴肅的責備道,“你無緣無故的跑到我的辦公室來大人,還有沒有一點身份!”

蕭寧遠松開了徐飛,望著蕭博達,質問:“你為什么那么殘忍,讓方浩然和雨薇葬身火海,你難道一點也不難過嗎?一點也不念及多年的父女情意嗎?”

“混賬!蔣雨薇拿槍指著我的時候你怎么不問他有沒有念及父女的情意!”蕭博達就知道蕭寧遠心中對蔣雨薇念念不忘,幸好蔣雨薇死了,不然一定會壞大事!冷冷的說,“看看你的樣子,我也不能留下她!”

“你!你的心也太狠了,既然你知道我對雨薇有感情,你還這么做,你太過分了!”蕭寧遠也索性不再掩飾自己對蔣雨薇的感情。

“你太婦人之仁了,我是蔣雨薇的仇人,她要是活著你覺得她會喜歡你嗎?她只會是我的敵人!”蕭博達一連拍著桌子憤怒的吼著。

“那是你自己做的孽太多了,我看你的敵人不止雨薇一個人吧!”蕭寧遠冷冷的譏諷著,鼻子輕哼了一聲。

蕭博達憤怒的一巴掌甩了過去,罵道:“混賬!”

“好,你打吧,你就讓你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離開你吧!”蕭寧遠捂著臉大聲的斥責父親,蕭博達雖然一直很嚴厲,但是還沒有真正的動手打過蕭寧遠,想不到這一次居然為了蔣雨薇而動手打了他。

“蕭老先生,蕭先生,你們息怒,各自讓一步……”徐飛見父子兩人反目,立馬上前勸慰。

蕭寧遠狠狠蕭寧遠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憤然說:“你這無恥小人給我走開,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徐飛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蕭博達氣的氣不打一處來,指著蕭寧遠怒喝:“滾!你給我滾!”

“你以為我想留在這里嗎?”蕭寧遠氣沖沖的沖出了蕭博達的辦公室,父子兩人的關系也形同水火,但是他還是不相信蔣雨薇就這樣死了,他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想起了孟逸軒幾天前和時菲菲結婚的事情,聽說婚禮舉行到了一半就終止了,會不會是和雨薇有關呢?他眼中又升起了點點希望。

時家別墅中--

時菲菲本以為能借助公司的實力跟孟逸軒結婚,沒想到到最后還是功虧于潰,孟逸軒還是取消了婚禮,讓她成了全城的笑柄,她整天只能呆在時家別墅,哪里都不能去,一出去總感覺有人在背后對她指指點點的。

這一切都是孟逸軒造成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孟逸軒會中途取消婚禮,難道就不怕父親不再施以援手嗎?

她哭鬧著要時木宏為她討回公道,誰知道時氏集團現在亂作一團,時木宏自己成天為了公事都應接不暇,不要說管她,就連在家的時間都非常的少。

她打了幾個電話到公司找時木宏,可是打了幾次都是還沒有說完整的話,就聽電話那邊忙了起來,只好悻悻的掛了電話,躺在沙發上越想越氣,最后只好單槍匹馬的怒沖沖的沖到了孟逸軒的別墅,想要為自己討一個說法,讓孟逸軒明白她時菲菲不是任人宰割的!

當她進到別墅的時候,看見了蔣雨薇,很是吃驚,仿佛明白了孟逸軒逃婚的原因,又是這個女人,她惡毒的眼睛直射蔣雨薇。

蔣雨薇淡淡的轉身,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情--擦樓梯,以前沒有把她放在眼里,現在也不用將她放在心上,至于她的出現,也已經猜到了原因,淡淡的瞄了一眼孟逸軒,心想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與自己沒有關系。

“你是不是就是為了她才和我取消婚禮的?”時菲菲憤怒的指著蔣雨薇,一進門就開口質問孟逸軒。每一次都是蔣雨薇壞了她的好事,上一次是退婚,現在是取消婚禮,這個女人到底跟她有什么仇,注定是她的克星,她沒好眼色看她。

孟逸軒淡淡的掃了一眼蔣雨薇,見她如無其事的樣子,心中憤怒難當,既然時菲菲找上門來了,那就利用她刺激一下蔣雨薇。

“上次是有一個特殊的事情,她不過是我的奴隸,你覺得我是為了她才取消婚禮的,你不覺得太抬舉她了嗎?”孟逸軒冷冷的道。

奴隸,這個詞令是時菲菲非常的感興趣,她上下打量著蔣雨薇,她的樣子確實很狼狽,看開孟逸軒對她確實不像是舊情復燃,而是好像要折磨她。

“真的嗎?那逸軒哥你為什么不給我接送你清楚呢?你不知道我現在都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了嗎?”時菲菲撒嬌的向孟逸軒靠攏。

孟逸軒很自然地摟著她,安慰著:“這件事情確實是我處理不善,讓你受委屈了。”話雖然是對時菲菲說的,但是眼睛確實瞄著蔣雨薇,看她究竟是什么反應。

蔣雨薇側著頭,不想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她知道孟逸軒是故意的刺激她,她想自己一個人上樓,隨便她們怎么的親熱。

時菲菲眼角的余光瞥見蔣雨薇上樓,她干咳兩聲,對著孟逸軒嗲聲嗲氣的說:“逸軒哥,我口渴了!”

孟逸軒對著正欲上樓的蔣雨薇冰冷的責備:“你沒有看見客人來了嗎?也不倒杯水?”

時菲菲沒有想到孟逸軒會真的站在她的這邊,毫不客氣的指示著蔣雨薇,看來蔣雨薇在他心中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地位了,她心中竊喜。

等蔣雨薇端來茶水,她抬著眼皮,高傲的打量著蔣雨薇,輕蔑的笑了笑,“你好像很不情愿似的,你要知道你當初那么的對待逸軒哥,今天這些都是你應該還的,所以你沒有必要一副委屈的樣子!”

蔣雨薇一聲不吭,看了一眼孟逸軒,他的手一直留在時菲菲的腰上,看來自己在這里很礙眼,她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轉身向樓上走去。

孟逸軒手濃密的眉毛擰成了一團,她那個嘲諷的笑是什么意思?是憤怒還是不屑?

“站住!”時菲菲不緊不慢的喝道,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說,“我還沒有叫你離開,你不能離開!”

“時小姐還有什么吩咐嗎?”蔣雨薇對時菲菲的態度并不介意,相信孟逸軒也同樣的不會介意,就算她介意的話,孟逸軒也一定會站在時菲菲那一邊的,她何必自找麻煩呢,只好強忍著心中的委屈,背對著時菲菲淡淡的問道。

“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背對著我說話!”時菲菲怒喝,瞥了一眼孟逸軒,見他沒有絲毫的反應,她趾高氣昂的站了起來。

蔣雨薇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回頭,淡淡的眼神中有著一種不容侵犯的霸道,依舊用那平靜的沒有一絲情感的語氣說:“時小姐還需要我做些什么?我以為現在是你和孟先生單獨相處的時間,不便留下來打擾兩位。”

“算你識趣,我也就不想為難你!沒想到就算是做下人,你蔣雨薇也比人家懂得怎么做!”時菲菲嘲諷的笑了笑,能看見蔣雨薇在她面前低聲下氣,比要去日本購物還要開心得多。

“如果時小姐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打擾兩位的二人世界了!”說這句的話的時候她的喉嚨像是被哽住了一樣,語調并沒之前那么平靜,心中更是堵著一塊大石。

她居然說得好像是故意成全他們一樣,孟逸軒憤怒極了,他當然不會放過蔣雨薇這么輕松的躲避著他,他要她留下來看著他是怎樣和別的女人親熱的。

“我突然想吃蘋果了,你過來給我們削點蘋果!”孟逸軒冷冷的吩咐著。

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過她,非要這樣的折磨她呢?她知道孟逸軒是想留下她看著他跟時菲菲親熱,腳下猶如鉛注,那快要溢出來的眼淚被她硬生生的壓制住了。

孟逸軒看著她悲痛的樣子視而不見,她蔣雨薇也會心痛難過嗎?當初她那么狠心的背叛他就沒有想過他也會這么心痛嗎?她要她十倍體會那種痛苦。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吃蘋果了。”時菲菲也附和著,甜蜜的沖孟逸軒笑了笑,嬌聲說:“沒想到逸軒哥你還記得我最喜歡吃蘋果。”

她認為這一切都是孟逸軒故意討好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孟逸軒這么做完全只是為了蔣雨薇,為了刺激她,報復她。

蔣雨薇蹲在水果盤前,輕輕的拿起了一個蘋果,只覺得手中的這個蘋果十分的沉重,原來這是時菲菲喜歡的東西。

“菲菲,你的頭發有些亂了。”孟逸軒親昵的撫著時菲菲的發絲,兩人的姿勢十分的曖昧。

蔣雨薇一心只盯著那只蘋果,將所有的注意力都灌注在上面,對眼前的事情視而不見,話語充耳不聞,利落的將蘋果皮削好,然后切成小塊,用果簽插好。

她這么可以這么沉著冷靜呢?孟逸軒憤怒不已,時菲菲卻拿起蘋果送到他嘴邊,還取笑著:“蔣小姐的手削的蘋果就是不一樣!逸軒哥你嘗嘗,一定非常的甜!”

“既然你喜歡,那你就多吃點。”孟逸軒很是體貼的說,眼中卻只是看著蔣雨薇。

“我是喜歡吃,不過我看見是她動的手,我怕我吃著會惡心。”時菲菲臉色一變,那張精致的娃娃臉變得有些猙獰可怖,冷冷的命令道,“你全給我吃下去!”

那樣子就像是肥皂劇中太太欺負小丫鬟一般,蔣雨薇站在那里沒有動,輕蔑的看著時菲菲。

時菲菲看著她這種表情心中的怒火也點燃了,也顧不得她大家閨秀的形象,指著蔣雨薇的鼻子譏諷著,“你還以為你是以前的蔣雨薇嗎?我告訴你,你現在不過是逸軒哥的奴隸而已!”

時菲菲的幾番羞辱孟逸軒并沒有阻攔,蔣雨薇突然凄冷的笑了笑,她的心已經麻木了,她緩緩拿著那些蘋果咽了下去,對著孟逸軒淡淡的問:“你滿意了嗎?”

蔣雨薇的笑容讓孟逸軒心被撞擊了一下,那種酸澀中帶著絕望的眼神讓他內心一陣的悸動,

他沒有阻止蔣雨薇上樓,。

“喂--”時菲菲卻想叫住它,似乎對蔣雨薇這個奴隸還沒有驅使夠,或者是還沒有羞辱夠。

蔣雨薇并沒有因為她的叫喚而停留,徑直上了樓。

“菲菲。”孟逸軒叫住了她。

時菲菲這才罷休,注意力回到了孟逸軒的身上,呢喃著:“逸軒哥,你陪我出去吃晚餐晚餐,然后我們逛逛好嗎?”

“菲菲,時候不早了,我想你該回去了,我叫人送你。”孟逸軒邊說邊拿著電話,手攬著她的腰向門口走出。

時菲菲想要掙扎,而孟逸軒的手像卻僅僅的摟著她,根本就掙不開,她氣的直跺腳,滿臉的怒氣,孟逸軒絲毫的不理會。

走出門口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門口,不容時菲菲說一個不字,就打開了車門將她塞進了車里,然后關上了門。

時菲菲不舍的看著孟逸軒,透過車窗,焦急的喊著:“逸軒哥……我……喂!”

車子已經啟動了,她懊惱的拍打著車窗。

蔣雨薇在窗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真的是為了折磨她羞

辱她,可是這樣有意義嗎?淚水在眼中打轉,她努力不讓它掉出來。

孟逸軒送走了時菲菲,一轉身,看見蔣雨薇正站在窗戶前看著這一幕,對上他的眼神,她冷冷的走出了他的視線。

看著她的樣子他心痛極了,他閉上了眼睛,不想讓任何人窺探出他眼中的痛苦,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直到晚間時分,他才走進了蔣雨薇的房間。

蔣雨薇沒有理他,四目相對沒有任何的話語,有的只是沉默,兩人之間的空氣就像是一道強大的氣墻阻隔著兩個人的心。

“你心痛了,你難過了?”孟逸軒打破了沉寂。

“沒有,如果你是想借用時菲菲羞辱我來讓我心痛難過,你未免也太幼稚了!”蔣雨薇第一次用這樣冰冷中帶著譏諷的語氣跟他說話。

孟逸軒冷冷的走了過去,蔣雨薇只覺得他渾身都在冒著冷氣,她有些不寒而栗,不由自主的捏著顫抖的手。

“是嗎?你覺得我很幼稚?那我就讓你嘗嘗什么是不幼稚的舉動!”他粗暴的壓了上去,將蔣雨薇壓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你為什么不反抗,你反抗啊!”

蔣雨薇閉上了眼睛,渾身瑟瑟發抖,但是孟逸軒并沒有因此而憐惜它,更加的粗暴,接受著暴風雨般的侵襲,她的心已經麻木了,已經被他傷的沒有半點的感覺了,肢體的疼痛她已經感覺不到了。

蔣雨薇的麻木忍受讓孟逸軒十分的氣惱,她寧愿她大聲的反抗,起碼證明她還有感情,還是活生生的面對著他,但是這樣子就像是一具識趣靈魂的空殼子一般。

“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這樣!”孟逸軒憤怒的吼了出來,“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我就會原諒你嗎?”

蔣雨薇睜開了眼睛,淡淡的問:“那你需要我怎么樣做?”

“你……”孟逸軒憤怒極了,看著她麻木冰冷的神情,他滿腔的怒火,一揮手將床頭邊的臺燈打到在地上,碎了一地。

蔣雨薇默不作聲的起身來,去整理那些碎片,孟逸軒看著這一切幾乎抓狂了,將蔣雨薇一推,蔣雨薇的腳不小心踩在了水玻璃上,頓時,血流了出來,她卻沒有絲毫的感覺,爬起來依舊整理著碎片。

“你是誠心氣我是不!”孟逸軒生氣的將她攔腰抱起,然后到了客廳拿來急救箱給她包扎好。

而整個過程中蔣雨薇一句話也不說,任由孟逸軒擺布。

孟逸軒為她包扎好后將她留在了沙發上,自己一聲不吭的回了房,躺在那張大床上,旁邊地上還有蔣雨薇的血跡,他心揪疼了。他對將蔣雨薇的折磨都是看得見的,而蔣雨薇對她的折磨是無形的,她對他真的就到了無言以對,冰冷麻木的地步了嗎?

蔣雨薇麻木的靠在沙發上,手輕輕的握著冰冷的鐵鏈,一滴淚水落了下來。

第二天,孟逸軒一早就離開了別墅,本來想借著工作來麻痹自己,不讓自己去想著這些事情,不讓自己去惦記著蔣雨薇,但似乎這個方法一點效果也沒有,他反而更加的痛苦,滿桌子的文件越看越心煩,他心煩的抱著頭,腦袋就像是要炸了一般。

辦公室的敲門聲響起了很久,他才聽見,看來他應該好好的輕松了,不然沒有折磨到蔣雨薇反而讓自己先被折磨過頭了。

“你小子這幾天去哪里了,今天怎么有空來!”敲門的是廖凡,孟逸軒輕松的靠在椅子上,或許他來得正是時候,可以讓自己輕松一下,接著問,“是不是有節目介紹?”

“節目?怎么你現在很需要放松心情嗎?難道一個蔣雨薇還不夠嗎?”廖凡這話雖然是玩笑話,可是一點也聽不出是玩笑的意思。

“不要提她。”本來還以為看見廖凡會有好心情,沒想到他又卻欠扁的提起蔣雨薇,忽然他察覺到了廖凡不一般的語氣睨著廖凡,“你什么意思?看你的樣子好像是來找茬的!”

“我能找什么茬?”廖凡訕訕的笑了笑,他只不過是從方夏那里聽說了蔣雨薇的狀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孟逸軒那么愛她,卻是那樣的折磨她,看孟逸軒自己的表情也不是那么的好過,這是何必呢?

“那你說你來做什么?”孟逸軒徹底沒有了心情,有些不耐煩的問。

廖凡見孟逸軒的神經有些緊繃,不得不小心的說話,因為他知道要是他爆發起來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但是他對蔣雨薇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得太深了,所以沒有辦法接受她的背叛,才會把她帶回別墅像奴隸一樣的折磨她,羞辱她。

并不是他對蔣雨薇十分的同情,而是他怕孟逸軒一時失控將來后悔,所以才來公司質問孟逸軒究竟對蔣雨薇是什么態度!

廖凡雖然是個沒有正經的人,但是說話也不拐彎抹角的,直接就問:“聽說你還給蔣雨薇帶上了腳鏈,你對她到底有沒有感情?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

“你果然還是沖著她來的,我真是好奇,以前你總是勸我堤防她,懷疑她的身份,巴不得我能少提她幾句,為什么現在我不想提及她了,你反而對我們的事情感起興趣來了!”孟逸軒冷冷的睨著廖凡,到底廖凡為什么心血來潮關心起這件事情來了。

“有些事情很難說的,但是我只想說你最好不要做讓自己將來后悔的事情!”廖凡重重的警告孟逸軒。

孟逸軒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的笑了笑,“是嗎?我倒是覺得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當初相信了她,愛上了她!”

“逸軒,有些事情是要靠心去體會的,不是看表面就可以洞悉所有的!”廖凡懊惱直接現在不能說出真相,只能這么勸他。

“我真是不明白,你跟方夏之前不是對她都有些成見嗎?為什么現在一個個的倒是做起好人勸我來了,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你……”

“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同樣的難受!”廖凡憤怒的打斷了孟逸軒的話,嘆了口氣,接著又說,“你自己看著辦吧,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才不想問了,將來怎么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廖凡丟下這么幾句話就揚長而去,剩下孟逸軒一個人暗自苦惱。

廖凡的話雖然沒能真正的改變孟逸軒的態度,但是他對蔣雨薇也沒有那么步步緊逼了目前他的重心放在了對付蕭博達的身上,他想和蕭博達正面的交鋒,將蕭博達最近投資的一個新的項目給搶過來。

廖凡聽了,也表示贊同,并且獲得了這個項目的第一手資料,以及對方的底細,所以孟逸軒連夜制定了一份計劃書,第二天晚上就和對方簽訂了合同。

剛好簽完合同,就看見蕭博達出現在門口,錯愕的看著他,驚訝的問:“孟逸軒,你怎么在這里?”

“當然是簽合同了,蕭總!”孟逸軒淡淡一笑,將那份合同收好,并起身和唐總握手,“祝我們合作愉快,本來請唐先生一起喝一杯的,現在看來唐先生好像有客人來了。”他含笑瞥了一眼蕭博達。

“什么?合作?唐先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蕭博達強忍著怒火問。

唐總呵呵一笑,歉然道:“對不起蕭先生,我已經和帝皇簽約了!”

“你!”蕭博達憤怒的指著唐總,可是礙于對方的保鏢也在場,硬生生的將這口氣吞了下去,氣呼呼的出了酒店,將那份合同撕碎了。

“蕭先生你費勁了心機設定的計劃書就這樣撕了,也太可惜了吧!”孟逸軒嘲諷的下了笑,搖頭惋惜的盯著那些碎紙片。

“孟逸軒!你等著!”蕭博達冷冷的警告著,然后驅車離開。

孟逸軒看著蕭博達的那種挫敗的神情很是滿足,估計蕭博達從來沒有這么失敗過,到手的東西都沒有了,這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于是他打電話約廖凡出來慶祝!

當廖凡得知孟逸軒跟蕭博達交手,處了上風,并且成功的和唐總簽約的事情,廖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孟逸軒,“你確定唐總已經和你簽約了?”

這個唐總可是蕭博達用了好幾個月才爭取來的,孟逸軒從計劃到行動不到一個禮拜,就說唐總將會和他簽約,拿下這個新的項目。

“當然!”孟逸軒自信滿滿的的說,“這一切多虧了你的那些情報,我才能這么快的將這筆買賣從蕭博達的口里搶下來!”

“可是這些資料,相信蕭博達也早就掌握了,而且他費了那么大的勁,而你才不過幾天,這可靠不?”廖凡還是有些疑惑,深怕這是一個圈套。

孟逸軒看著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笑而不語。

“哎呀,你急死我了,說說看,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廖凡到底是沉不住氣,自言自語說,“你應該不會是來硬的吧,說到這方面的話,蕭博達應該比你狠。”

孟逸軒搖著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廖凡,平時腦袋很靈光的,今天這么這么幼稚了,微笑道;“這是做生意,不是你想的黑社會,不要瞎想了,我只是投其所好,并且略施小計,所以他就和我簽了。”

“到底是什么妙計?”廖凡好奇的問。

不過他越是好奇孟逸軒就越是不告訴他,他想起蕭博達拿著合同書去找唐總簽約的時候,卻剛好碰見唐總在孟逸軒的合同書上簽上大名的那一幕就好笑。

蕭博達沒有料到孟逸軒這么快不但恢復了元氣,還對他的公司展開了行動,真是讓蕭博達有些措手不及,自己到嘴里的肉都讓他給搶去了,真是氣憤!

孟逸軒占盡了上風,不禁讓蕭博達感到危機的來臨,愁眉不展的坐在辦公室,蕭寧遠自從那天和他吵架之后就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了,現在公司出現了情況只好找了徐飛來商量。

“你怎么看?”蕭博達將情報給徐飛。

徐飛有些傻眼了,沒想到孟逸軒不但起死回生,還這么快就展開了復仇的行動,疑惑的問:“難道是有人暗中幫助了他?”

“你問我?”蕭博達陰冷的盯著他,很是不滿的樣子。

徐飛訕訕一笑點著頭,說:“我知道了,我會盡快的調查清楚的,立馬想個對策回擊。”

蕭博達這才臉色舒緩了些,含笑點了點頭。

徐飛知道孟逸軒做事干凈利落,很有一套,如果不及時的將事情調查清楚的話,只怕后果難以設想,這一調查他居然發下孟逸軒就是之前對時氏集團下手的人,心中更是驚嘆孟逸軒的能力。

他暗中的跟蹤孟逸軒從公司到了別墅,在別墅外邊他看見了另外一個讓他震驚的人,第一眼看見的時候他嚇了一跳,以為見鬼了,再次確定那人就是蔣雨薇的時候他心中有了底,一定是蔣雨薇偷了資料幫助了孟逸軒,而孟逸軒悄然的令帝皇解除了之前的危機,讓后攻其不備對時氏集團和蕭家進行報復。

不愧是孟逸軒,在生意場上他確實是一個很難得人才,行事作風雷厲風行絕不含糊,就像是這一次的事情,如果是換了其他的人早就已經無力接招了,而他能避過這次的危機絕對不僅僅是幸運,與他的能力絕對的相關,這一點徐飛跟在他身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

“你查到了什么?”蕭博達瞇起眼睛,看著徐飛面帶笑容的出現在辦公室,就知道她一定帶來了好消息。

“雖然不是什么大的收獲,但是我意外發現了一件事情,而且還能幫助蕭氏拿回一個更好的投資項目!”徐飛得意的賣著關子。

蕭博達冷哼一聲,肅然說:“雖然成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氣,但是我卻很不喜歡有人在我的面前賣弄關子!”

徐飛只好收起了笑容,畢恭畢敬的回答:“我在孟逸軒的別墅發現了蔣雨薇……”

“什么?”蕭博達氣憤的站了起來,夾著雪茄的手指著徐飛,厲聲罵道,“你辦事不利,還好意思說是意外發現,你難道不知道我不想見這丫頭活著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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