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嫂笑道:“沒有、我女兒很通情達理的,知道洪少心情不好,還讓我好好安慰洪少一下,她要是能過來的話,一定會親自過來安慰洪少的。”
說來說去胖嫂三句不離洪少,我知道胖嫂這是想我好好待洪少,不要因為以前的事情怨恨洪少,就連胖嫂這樣的人都能看出我的心事,可見我掩藏的并不好,洪少也正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天天回來吃飯的吧!
我挽著胖嫂的肩膀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們以后會好好的,你以后也要好好的。”
胖嫂笑著拍了拍我說:“當(dāng)然、我們以后都會好好的。”
我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女兒幾月份生啊?”
胖嫂說:“還有半年吧!還早那!現(xiàn)在她公婆那邊都很緊張,工作都不讓她去了直接休產(chǎn)假。”
我有些羨慕她女兒,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有一個很好的家庭,還有這么好的一個媽媽!
我說:“到時候我跟洪少說一聲,讓您過去照顧她月子,剛生完孩子的女兒最需要媽媽在身邊了。”
胖嫂笑著點頭道:“好啊!但是你要是能跟洪少結(jié)婚的話,我才走的安心!”
我就知道胖嫂是帶著目的跟我說話的,我說:“你放心好了,你走以后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對于那個敏感的事情,我選擇沉默來回答,因為我們兩個并不是那么簡單就可以在一起的。
知道我不想多說,胖嫂起身去廚房了。
而我看看時間不早了洪少還沒回來,估計今夜我能一個人睡個好覺,所以沒有等他便上樓去了。
妞妞個死狗趴在我床上怎么趕都趕不走,我只好洗了澡抱著它睡,反正它有專業(yè)人士給它清潔,我并不怕它身上會有什么病菌。
半夜醒來妞妞不見了,換做是洪少睡在我身旁,我毫無意識的往他身邊拱了拱,頓時覺得整個人暖和了不少,我依稀聽到他嘆息道:“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壞毛病,總是這么踢被子感冒了可怎么辦。”
我連思考都沒有一下就囈語道:“不是有你在嗎!”
我感覺到他僵了一下,隨后抱緊我沒在說話。這一切來的太快,仿若是夢境一般,而我真的也只當(dāng)他是夢。
第二天晚上我驚奇的在夜總會里發(fā)現(xiàn)了大B,安總介紹我才知道,大B被洪少派來跟著安總管理夜場,也就是說變相的將阿賓架空了。
我不知大B是怎么搭上安總的,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散會之后,我站在玄關(guān)處并沒有走,而是看著大B跟安總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看到我安總似乎還有些別扭,我想他應(yīng)該很清楚,我跟他之間還有仇恨未消,而我回來之后并沒有動他,并不是我沒有那個實力,而是我在蓄勢待發(fā),我想看看這個安總后面到底有多硬,又對他有多少期許,如今看來不過如此而已。
洪少輕輕松松的就能擺明了安插大b到他身邊,可見老爺子對這個安總并不是多在
意,那我對這個人也可以完全不在意,甚至說回好好的跟他玩玩了。
大B見到我,并不像安總那樣好像完全沒看到似的,而是笑呵呵的迎上來說道:“黎娜姐、好久不見,最近可好?”
我冷笑道:“怎么說是好久不見,前不久才剛見過不是嗎?我還記得應(yīng)該是你把我弄回道洪少身邊的吧?”
大B 尷尬的笑道:“您也知道、我大B不過是洪少的一條狗罷了,洪少讓我查您的下落,我那能不盡心啊!”
我笑的很諷刺的看著他說:“的確是很盡心,早不找到我,晚不找到我,偏偏是我在黎老板的車上你找到了我,而且還是那么尷尬的局面,你可真是打的好主意啊。”
大B面色就是一冷,狀似不經(jīng)意的掃了安總一眼。
安總正在偷聽見大B看他轉(zhuǎn)身邁步走了,一副無視我的樣子讓我很不爽。
大b見我臉色不好,急忙上前解圍道:“黎娜姐、你千萬別跟他計較,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當(dāng)他是個屁把他放了不就得了。”
我冷笑道:“幾日未見你這說話一套一套的,可跟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
大b繼續(xù)奉承道:“看您說的,我這不也是練的嗎?在洪少的手底下做事,要是沒點嘴皮子功夫,豈不是的吃虧死。”
我見安總越走越遠,沖著他的背影大聲說道:“看你嘴這么甜,今天我就放過你,但不代表我不記得你以前的錯,別等到哪天惹急了我,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我看到安總的腳步就是一僵,隨后大跨步的向前走去。
大b先是臉色晦暗了一下,隨后看到我在瞪走遠的安總后,松了口氣笑道:“您看您、我這膽子本來就小,您可千萬別嚇唬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大b一眼道:“以前總覺得你是個硬氣的漢子,怎么最近越來越覺得你是個馬屁精了。”
大b被我說的很尷尬,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接。
我說:“找你有事!”
大b這才正兒八經(jīng)的說道:“有什么事您說話,我保證給您辦的妥妥的。”
我說:“不需要,我就是想問你是不是準(zhǔn)備接受阿賓的事情?”
大b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早就沒影的安總說:“這個您回去問問洪少不就知道了嗎?”
我說:“我不問洪少,只問你。”
大b沒辦法了,湊近我壓低聲音說道:“這不是洪少的意思,是老爺子的意思,我也是沒辦法了不是。”
我冷笑一聲什么都沒說,邁步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我早就該想到老爺子是不會讓我這么消停的待在洪少身邊的,這次又不知道要使什么手段了。然而我早已不是以前的黎娜了。
我現(xiàn)在是帝皇夜總會的燈頭,說白了就是夜總會經(jīng)理,經(jīng)理也分兩種,一種是純靠待客搞派對賺傭金,而另一種就是手底下掌控了私鐘妹、出臺妹的。
而我則是
更高級的燈頭,我掌控了整個帝皇夜總會的小姐,甚至是客源。
當(dāng)然這些都是洪少給我的,我自己也是十分清楚其中的利弊關(guān)系的。
以前月瑤是后者的燈頭,而她現(xiàn)在被瑤姐逼得成為了前者,只能待客搞派對賺錢,可見她如今的日子過得有多不順,所以她將所有怒火全部都發(fā)泄到了關(guān)悅的身上。
這不我才走到拐角的樓梯間,就聽到里面喧鬧的讓人頭疼,我偏頭看了一眼,只見月瑤趾高氣揚的扯著關(guān)悅的頭發(fā)叫囂道:“死丫頭、若不是你老娘也不會落得今天這種下場,還得看瑤瑤那死女人的臉色。”
“月瑤、你敢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若是沒有我,你怎么會爬上這個位置的,你都是靠著我起步的,你給我放手。”關(guān)悅絲毫不落下風(fēng),一只手揪著月瑤的手,一只手還在死命的拉扯著月瑤的衣服。
一旁還有不少姐妹勸解著,像是在拉架其實是在幫助月瑤打關(guān)悅。
我本想走,卻又不想錯過這場好戲,便停下來倚在門口看她們廝打。
不得不說月瑤雖然一把年紀(jì)了,身段卻保持的很好,打架的功夫也絲毫不落下風(fēng)。
僅僅幾下子便將關(guān)悅踢倒在地,并使出渾身解數(shù)對著關(guān)悅就是拳打腳踢道:“叫我放手?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啊?若是沒有我,你早就被洪少給做了,想當(dāng)初你跟安總那么算計黎娜,你以為洪少查不出來嗎?你還敢跟我這么囂張,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把那幾個客人的電話號碼及喜好說給這些姐妹聽,你信不信老娘刮花了你的臉。“
“你敢、你要是敢刮花我的臉,天空哥不會放過你的。”關(guān)悅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陷阱,依舊叫囂著與月瑤對打,她的樣子像極了一個瘋子,一點虧都不吃的那種。
我掏出煙點了一根,一邊吸一邊看著那里的好戲,我想這樣的戲碼也許以后就看不到了。
聽到天空哥,月瑤更加氣惱了:“你還敢說?若不是當(dāng)初天空哥對你有幾分好感,我怎么可能讓你當(dāng)臺柱?你可倒好不知道珍惜不說,反而累我到了這個地步,老娘今天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姓。”
我聽著一群人對關(guān)悅的叫罵以及毆打,心里并沒有多舒服,反而為她感覺到不值,想當(dāng)初月瑤因為她多風(fēng)光啊!可如今物是人非她卻成了千古罪人,她哪里做錯了?恨也應(yīng)該是我才對,可我這個正主都沒動手,她們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為我報仇了。
關(guān)悅拼死掙扎著,守護著她最后的飯碗。
一根煙吸完了,他們似乎并沒有要結(jié)束的意思,我也沒有在看下去的興趣了。
我轉(zhuǎn)身剛要走,卻不想關(guān)悅沖破了人群奔著我這邊跑了過來。
我一閃身避過她險些撞到我的身體,冷冷的看著她鼻青臉腫的樣子,我想如果我的孩子還活著,或許我會原諒她出手救她一次,可沒有也許、就沒有原諒。
看到我其她人似乎很意外,尤其是月瑤站在那里不知該說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