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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苗苗覺得這簡直是一件要把人折磨死了的復雜問題。
她訕訕干笑著往旁邊挪,小腦瓜轉的飛快,忽然靈機一動,慘叫:“我今天要累死了不行不行我要暈了……”
一運氣讓小臉變得煞白,她閉著眼睛往后倒,往旁邊摔去。
君飛羽下意識焦急地伸手把她拽住,晏笈卻目光淡淡看著她裝,娥媚更是撇撇嘴,表示對她夸張的演技萬分嫌棄。
“怎么了這是?”君飛羽急問。
姜苗苗閉著眼睛裝昏迷:“我暈了暈了暈了……”
卻豎著耳朵聽君飛羽的話。
君飛羽上手一摸脈,立刻斷定了姜苗苗根本沒有問題,頓時氣笑。
一腔火憋在心里頭發泄不出來,回頭一看晏笈和娥媚的臉色,便早知道他們早已發現。
怪不得一點都不急。
他冷笑一聲:“原來是累著了,正好,有道黃蓮燉苦瓜味的符水最適合補元氣,我這就去給你制,暈了也給你灌下去。”
姜苗苗唰的睜開眼:“我忽然神清氣爽精神百倍一點都不需要!”
君飛羽抬手就在她腦門上拍了一記,晏笈目光一沉,伸手就將她從君飛羽手里搶走。
君飛羽劍眉驟擰。
娥媚一看這還是要打啊,搶先撲上去,嚷嚷著插嘴,對姜苗苗道:“你今天下午是怎么回事?要不是確定你正常,我都要以為你走火入魔了。”
姜苗苗知道娥媚是想打攪晏笈和君飛羽之間的火花,自然愿意幫忙,可是峨眉的話,真的讓她摸不著頭腦:“下午?”
她想了想,才明白娥媚的意思。
自己跟發了瘋似的和天字衛打——她唇一抿,“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是就是收不住手,好像感覺不到累一樣。”
“是明月心。”晏笈淡淡道,“傷流景竟然把明月心給你了。”
君飛羽目光一震,娥媚失口驚道:“《明月心》?”
姜苗苗更是一懵:“傷流景,那個變態?他怎么可能把《明月心》給我,我可沒看過他一本書。”
對于傷流景,她從來沒有主動想起過他來。她總是下意識地阻止自己,去想被他抓住的那段時間。
那是她最屈辱的經歷。
“明月心根本不是記在紙上的功法。”晏笈道,“你的丹田里出現了明月心。所用內力內力根本不是《輕云典》,而只有玄天宗才有的明月心。”
“常人都說它是心法,卻鮮有人知,它其實是枚無形靈種。若是進入絕脈之體內,由兩種屬性截然相反的至高內力催化,不需要主人控制,便能自動生成內力流轉。”
姜苗苗呆了:“你什么意思?”
“今天是八月十五,一年之中明月之力最強的時刻,明月心的強悍之處,便是滿月之夜,會提供給寄主源源不斷的力量,也正是你氣力不絕發瘋的原因。”
娥媚一點就通,頓時明白,扭頭就問:“傷流景是不是給你吃過什么?”
吃過?
仿若電光火石一閃,姜苗苗腦海里猛地翻出一段記憶,她驟然變了臉色。
在被傷流景抓走時,他給她塞進嘴里的那個什么東西——
她詭異的變胖變臃腫,當時只以為是傷流景折磨她的手段,可如今現在一想,好像就是從體內散發出的氣流將她撐得膨脹!
晏笈常常給她調息,她體內當然留下了晏笈《天魔幽卷》至陰至寒的內力。
而傷流景將她擊往晏笈的一掌,卻有將屬于《伽藍明經》至陽至炎的內力打入她體內。
“他是給我吃過一個什么東西……我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
如果那就是明月心,那一切就都解釋的清了。
平常之人,若是同時有截然相反的兩股內力入人之體,必然是要爆體而亡的。
但她是絕脈之體,經脈回絕,體內又有傷流景給的明月心,晏笈和傷流景的內力激活了明月心,更是在這月圓時刻,融匯貫通,一舉奪天地靈氣。
可是他為什么給她珍貴的明月心?傷流景斷她手指殺她祖母,可是對她沒有一點留情,又怎么可能給她增加實力?
君飛羽道:“苗苗的絕脈之體倒是不難看出,傷流景那人素來城府深沉,心思奸詐詭譎,一定是有什么陰謀詭計。”
姜苗苗咧咧嘴角:“萬一他是看我貌美如花一見鐘情被我的王八之氣鎮住了?——好吧當我沒說,也沒準是玄天宗明月心多的他打水漂玩呢。”
……相信傷流景喜歡上她,還不如相信那個專門寫小白裝逼狗血套路文的叫扶什么元的寫手可以天天萬更呢。
“明月心不易成,一是絕脈之體罕見,二是靈種難尋,玄天宗也不過兩三枚而已。”
娥媚嘆氣,“明月心是天乾大帝的本命功法,都說神乎其神,世上不是早有傳言,更說可能關系到大帝密藏么。不說玄天宗,連濟懸壺都費盡了苦心研究絕脈之體——”
他恍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立刻戛然而止,咳咳一聲匆忙掩飾,正聽的著迷的姜苗苗催著問道:“你繼續說呀。”
“說什么,什么都沒有。”娥媚一哼,又對晏笈道,“大哥,那小郡主以后該怎么辦?”
“還要怎么辦,傷流景不安好心,那就別讓他心想事成。”君飛羽擔憂無比,對姜苗苗小心道,“苗苗,哥哥給你調配符水,小心地化去內力好嗎?”
姜苗苗耷拉下臉,一聲不吭,手指悄悄勾上晏笈的衣角,無聲抗拒。
她辛辛苦苦修煉這么久,就因為可能和傷流景有關,必須廢掉?
憑什么?
憑什么!
她暗搓搓地戳著晏笈的后腰,示意他出聲反對君飛羽的提議,手指隔著衣服搔了搔他肌肉,冷不防突然被她一伸手攥住手腕。
“廢什么內力,為何要廢。”
晏笈果然不負她的重望,開口就是冷冷強硬,“就讓她練,好好地練,傷流景都送上門來,不練反而顯得我們膽小。”
“可是萬一是陰謀怎么辦?”
“就讓他的陰謀來!”
晏笈擲地有聲,一字一度鏗鏘有力,“他傷流景自己也沒修煉成明月心,伽藍也不比天魔強上一分,難道我還怕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