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男人的臉已經被氣的變形了,從小到達誰不是把他捧在手心裡怕化了的?現在可好,被一個女生給嗆住了。
“放下她。”冷曼依不想和這種人糾纏下去,她也懶得和這種人糾纏下去,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寰球集團的大小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背後的勢力?你以爲你可以在我面前目中無人嗎?我告訴你,你還嫩點。”男人狠狠的扔下郭涵,將手甩到冷曼依身上。
“把你的髒手拿開。”冷曼依一個巧妙的側身,將男人的手緊緊的抓住,狠狠的一拽,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嵌入男人的皮膚裡,疼的直呲牙的,指關節處漸漸發白,男人被禁錮的動也不能動手,手部的用力越來越大,關節的錯位聲聽的清清楚楚,清脆的“咔嚓”一聲,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沒事吧?”冷曼依輕鬆的將男人往外一甩,不偏不斜,正好摔在了盛滿食物甜點的桌子上,瞬間,桌布已經皺在一起,活脫脫的把男人給包裹了起來,還就地滾了幾圈,沒有支撐的瓶瓶罐罐都稀里嘩啦的墜了下來,潔白的桌布已經變得五顏六色了,男人的衣服被一個叉子刮破了,各色的糕點都齊齊的扣向男人的衣服上,還伴隨著清脆的打碎的聲音。“啊,疼。”傻豬一般的叫聲。
“沒事,就是有點疼。”郭涵走到男人身邊,蹲下身,拍了拍男人的臉,笑嘻嘻的說到“喂喂喂,這點能耐都沒有嗎?”
看著男人鼻青臉腫的樣子,郭涵使勁忍住了沒有笑,這副德行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們給我等著,”男人吃力的站起身,將已經碎了的西服扔到一邊,拿起電話嘰裡呱啦一頓,語畢,還不屑的回頭看了看坐在一旁悠然的冷曼依和郭涵。“你敢這樣對老子,老子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曼,這是太棒了,太解氣了,看看她那副德行。”
“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冷曼依幽幽的喝著酒,說道。
不一會,一羣人手拿鐵棍,和刀就衝了進來,爲首的是一個穿著考究唐裝的中年男子,平頭,圓臉。
“錢子,你又在這裡給我惹事,你還嫌事不夠多嗎?”
“爸,就是她。”男人看到有靠山來了,更加趾高氣昂了,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冷曼依,而她呢?依然是一付安靜淡然的表情,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好啊,你把我的乾兒子打成這樣?”爲首的男人走到冷曼依身後,聲音卻不想是來尋仇的。
冷曼依沒有說話,只是和郭涵交換了一下眼神,郭涵就放下高腳杯,離開了宴會廳,宴會廳早就已經除了他們就沒人了,終於逃脫不舒服的目光了,長長的呼了口氣,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裡面的污濁,讓人噁心。
“臭婆娘,說話,我們老大再問你話呢。”一個穿著流裡流氣的男生,看起來才二十來歲而已。
冷曼依連正眼看都沒看他。
“是我打的。”冷曼依的舉止投足之間都帶有著鄙視。
“靠,你還承認?三爺,這樣的人就應該先奸後殺。”一個人對著爲首的男人叫三爺,滿眼的獻媚。
“輪不到你來說話。”冷曼依冷冷的瞥了一眼身後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你,”似乎也被惹怒了,剛想發作,就被三爺給攔下來了。
“都退下,”三爺感覺的出來,這個女生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是無人能比的,是一種獨特的感覺,他闖蕩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感覺,至少在他看來,這個女生不簡單,輕而易舉可以把錢子的手擰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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