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直愣愣的坐在那裡,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他承認他很高興,不過他這種情感是被允許的麼?
隨著脣者的深入,他們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似乎一種不知名的東西正在緩慢的滲透到雙方的內心,正在融化他們之間那道無形的屏障。
這一刻他們的眼中什麼都沒有,只有彼此的體溫還有那名爲荷爾蒙之物所帶來的奇妙感覺。
漆黑的夜宛若寶石一樣清透,在這茫茫的夜色之中,似乎所有事物都是那樣的靜謐那樣的安然,不過,並不是所有是一半規律,總是有那麼一些例外爲生活的平淡增加一些奇妙的味道。
女人的劇烈的喘息著,她的懷中抱著一個大概能有兩個月大的嬰兒,孩子白嫩的皮膚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有著一種別樣的感覺,彷彿這並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天使。
到了路燈下,才能看得清那女人的肩膀上通紅一片的血液,她緊張的看著周圍,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鹿一般。終於她將視線聚集到了一個牆角。
她來過這個地方,她知道這裡一定沒有問題。她找來了一個紙盒子把孩子放在裡頭,孩子白嫩的臉在寒夜中有些發紅。女人看著孩子的臉蛋兒,深深的親了一口,她不想要分開了,但是如果不分開的話,這個孩子的生命也會隨她一起離去。
寒冷讓女人感覺到更加的恐慌,她脫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的蓋在了孩子的身上:“對不起。”她喃喃道,她看了孩子一眼彷彿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轉身跑了過去。
女人柔弱纖瘦的背影在黑夜的雪地中無聲地移動著,與其說是移動倒不如說是挪動更爲恰當。轉角一輛黑色的麪包車停了下來,明晃晃的車燈照的女人的眼睛有些難受。幾個手持砍刀的大漢從溫暖的車子裡下來,他們帶著怨恨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人。
鮮血在街角染紅了雪地,那倒下的女人身下彷彿有一朵花正在無聲的開放著。
“唉,真慘!三十多刀!”紀華看著眼前的女屍無奈的搖搖頭,剛回來就出了命案,不知道是該說他們隊伍受到了詛咒還是擔心這些座城市的安危。
現在是凌晨五點,天還是黑的,早就疲憊不堪的專案組衆人接到了羣衆的報案不容遲疑立刻趕到了現場。
現場是在警隊不遠的一個居
民區內,一名女性在凌晨四點半被發現身中數刀死亡。
遠處正在勘察的姜成跑了過來朝著刑天搖了搖頭:“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雪,周圍的痕跡基本上都沒有什麼保存,所以我沒有什麼收穫。”
刑天點點頭,他上前幾步走到了那女人的身邊,他蹲下去仔細的看著那女人的臉。雖然佈滿了傷痕,但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那是一個非常恬靜美麗的女孩子,他不知很明白這個女孩子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能讓她遭受到這樣的對待。
不過同時他也注意到了一個事情,這個女孩沒有穿外套。這麼冷的天,這麼遠的地方,這個女孩沒有穿外套未免也太奇怪了。
如果說是從家裡急忙衝出來的話那爲什麼她的褲子還有鞋子都是穿好的呢,難道說女孩子回到家剛脫掉衣服然後被殺掉的,但是看著這樣子也不太一樣。
刑天將視線從對方的臉上轉移開朝下移動,在肩膀的位置他發現了能夠作證他想法的東西。
“紀華,你看這個是什麼?”他指了指女孩肩膀上的傷口,紀華急忙拿起了鑷子小心翼翼的把東西夾出來:“羽絨服的羽絨。”
“很好!”刑天點點頭,這個女孩出來的時候是穿著外套的,但是因爲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她脫掉了外套,那麼找到她脫外套的理由或許他們就能夠知道對方死亡的線索。
就在這個時候走出去有一段距離的姜成也發現了線索。在那裡有一條血液的痕跡,經過簡單的情理和腿短,姜成判斷這應該是女孩留下的。
根據血跡的路徑他們最終跟到了一個衚衕裡,那開著一家老式的糕點店,現在這個時間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在這個糕點店的門口的架子上他們也發現了血跡。
刑天看了一眼那血跡,然後敲開了門:“您好,請問有人麼?”咚咚的敲門聲在這凌晨的雪夜中顯得有些驚悚,半晌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婦人打開了門,她睡眼惺忪看上去非常的疲倦。
“小夥子,我這還沒開門。”
“老人家,我們是警察,希望在您這能瞭解一些情況。”刑天話語平靜,透著他往日那種友好,老婦人看了看這個警察又看了看旁邊的情況。
“我這裡沒什麼好調查的,我昨天晚上九點就睡覺了,你們愛找誰找誰去,我這還得做生意。”說著老
人一把推上了門,吃了閉門羹的刑天有些不悅,不過他也沒什麼辦法。
經過調查確定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張曉月,女,二十一歲,外地人是本地的大學的一名在校學生。
大概在半年前,也就是下半年的學期剛開始沒有多久的時候,張曉月就辦理了休學手續,跟學校取得溝通之後,學校說是因爲身體的一些疾病所以休學的。因爲學生是外地的距離很遠,就讓家長髮了一份帶著手印的傳真確定了休學的相關事宜。
同時根據實踐報告顯示,死者張曉月有過生產跡象,根據身體的回覆來看,生產的時間大概是在一個半月到來能夠個月之前。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學生休學並不是因爲身體的疾病而是因爲生產。不過根據民政系統顯示,這個張曉月的婚姻狀況還是未婚。
“未婚先孕,現在的女孩還真是……”劉密已經有些聽不下去了,他之前不是什麼好人也做過不太好的事情,不過歸根結底他也算是個傳統的人,對於這種事情也是相當的鄙視。
“這有什麼?”紀華倒是不以爲然:“這還是成年的,未成年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當年我……”
說道這裡她突然哽住了,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坐在原地一聲不吭,看著她反常的樣子劉密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了來了:“什麼?”
還沒等紀華說話,旁邊的姜成就看到了對方的窘迫迴應道:“沒什麼,我們繼續說案子。”
劉密有些不太高興了,他這好奇心剛被勾起來就被打斷了:“你別說話,我跟紀華說話呢,當年怎麼了?”
“咳咳!”刑天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你們要是有什麼好奇的事情想要聊天能等我們開完會再說麼?”
劉密看刑天都說話了也只能閉嘴,倒是紀華後續的反應都有些不太對勁,她還記得那血粼粼的,已經成型的胎兒被一點點的清理出來扔進了垃圾桶。
後續的會議開得並沒有什麼營養價值,基本上就他們針對可能性還有一些已有的線索進行分析和判斷,不過不管是什麼紀華都沒有心思聽下去了,好不容易會議才結束了。
紀華像是逃命一樣的跑到了屍檢室,她生怕劉密會繼續問她當年的事情。看著這樣反常的紀華,姜成有些納悶,莫非自己昨天晚上,太過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