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芳芳連忙問阿強道:“難道李強還有情敵嗎?”
芳芳的語氣非常的驚訝,因為他覺得他們的信息不會有錯,這個白冰不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男人才對啊。
“當然有了?!卑娬f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自信,看起來就像理所當然一樣。
芳芳看著阿強胸有成竹的表情頓時也有些猶豫了,他心里懷疑道,難道是我的信息錯了,這個白冰真的還有其他的男人?李強真的是被情敵殺死的?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個線索可就太重要了,于是芳芳連忙追問阿強道:“那你們查出那個情敵沒有?”
“當然查出來了,以我的聰明與智慧,難道會查不出來嗎?”阿強頓時是自吹自擂起來,當著女人的面前吹牛是一件非常令阿強自豪的事情,因為他知道,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光榮的時刻。
芳芳頓時就更加興奮了,他覺得自己距離真相是越來越近了,于是芳芳連忙問道:“那你們到底有沒有審問那個情敵呢?”
阿強點了點頭,對芳芳說道:“現(xiàn)在高偉華就在里面審問那個嫌疑人,他叫做徐高峰。”
聽到了這句關(guān)鍵線索之后,一直隱藏在旁邊的辦公桌后面的楊烈突然站了出來,楊烈站出來第一句話就是:“什么?!”
因為楊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案組的那個叫高偉華的草包竟然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線索,這顯然是和楊烈的想象不太一樣的,楊烈認為,他寧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會相信那個叫做高偉華的草包能夠破案。
阿強一看到楊烈竟然突然從旁邊的辦公桌冒了出來,頓時是被嚇了一跳,阿強驚訝道:“你怎么也在這里?”
楊烈聽完這句話之后,當即在心中吐槽道,你得是智商多么的低下才能問出這種低智商的問題啊,我在這里當然是在偷聽你們說話了,要不然我還在這里喝咖啡嗎?!
不過這種話楊烈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他知道自己一旦說出來今天這個線索就肯定是問不出來了,于是楊烈連忙笑面盈盈的說道:“我剛才打算去辦點事情,剛好聽見你們在談事情,于是我就連忙走了進來,希望你不要介意哦,我不是故意要偷聽你們說話的?!?
芳芳心想,楊烈的這個借口實在是太爛了,這分明就是此地無影三百兩,別人一聽就能聽出來他是在掩飾,這個時候其實不解釋是偶最好的解釋了,因為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不過芳芳沒有想到的是,阿強竟然相信了,他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哦,原來是路過啊,我還以為你是在這里故意偷聽我們談話呢,看來的確是我誤會了,不好意思?。 ?
楊烈一聽阿強給他賠禮道歉,當即心中想道,這家伙的智商看來比我想象的還要低下,看來是我高估他了。
楊烈這么想著,連忙問阿強道:“阿強,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請你再說一遍好嗎?”
楊烈說完這句話之后,阿強當即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接著對楊烈說道:“我說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那個情敵了,他的名字叫做徐高峰,現(xiàn)在就在審訊室里面接受審問?!?
楊烈并不關(guān)心接受審問的事情,因為楊烈知道,高偉華那個草包一定什么都審訊不出來。楊烈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他們究竟是怎么找到這個高偉華的。
于是楊烈連忙詢問阿強道:“阿強,你們究竟是怎么鎖定這個高偉華是兇手的?”
阿強聽楊烈這么一問,于是連忙對楊烈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高警官從一線牽這個婚介所拿到了他們的客戶記錄,我們驚奇的發(fā)現(xiàn),白冰原來不止和李強一個人見過面,還和其他人相過親!”
說到這里的時候,阿強故意停頓了一下,給了楊烈和芳芳提問的時間,楊烈這個時候真聽得屏息凝神,沒有想到阿強竟然突然不說話了,于是連忙追問道:“阿強,那個人究竟是誰?”
阿強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楊烈對這個事情感興趣,于是他頓了頓,然后對楊烈和芳芳說道:“這個人就是徐高峰,我們的高警官發(fā)現(xiàn),這個徐高峰竟然和白冰相親過一次,于是進一步判斷,這個徐高峰非??赡芤驗榍髳鄄凰?,所以就動了殺機!”
阿強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說評書的人一樣,一邊說話還一邊在那里手舞足蹈的。
阿強說的非常興奮,但是楊烈和芳芳的興奮卻頓時就消失了,楊烈早就應(yīng)該想到這個結(jié)果,高偉華那個廢物怎么可能找到什么有力的線索呢。
楊烈心想,就因為這個徐高峰和白冰相過一次親,所以就懷疑徐高峰因為求愛不遂動了殺機,這也太過于幼稚了吧,不過楊烈考慮到這個高偉華的智商,于是微微點頭心想,他能想到這一點已經(jīng)非常的不容易了,就不能再奢求他什么了。
這么想著楊烈突然冷笑了一聲,他對于高偉華的這個舉動只能用莎士比亞的一句話來形容,上帝??!這些凡人為何都如此的愚蠢!
不過楊烈轉(zhuǎn)念又一想,這么想很明顯是不對的,因為楊烈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像他一樣的聰明,因為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這么高的智商,有高智商的人就必定要有低智商的人,這么想著楊烈也就能夠理解了。
楊烈頓了頓,然后又對阿強說道:“就因為人家和白冰相過一次親,就把人家抓來審問,是不是有點太武斷了一點?”
正在楊烈這么說著,審訊室里面的高偉華和那個叫做徐高峰的所謂情敵,終于慢慢的走了進來,高偉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起來應(yīng)該是審訊沒有什么結(jié)果。
這也是楊烈預料到的事情,楊烈心想,別說是審訊有進展,如果那個被審問的所謂的嫌疑人不罵高偉華,就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了,畢竟無緣無故被人找到警局審問,的確是一件令人窩火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因為那樣一個可笑的原因。
這個時候,果然不出楊烈所料,那個徐高峰開始發(fā)火了,徐高峰對高偉華大喝說道:“你是不是有病??!無緣無故把我抓來審問,很有意思嗎?!”
聽起來徐高峰此刻的心情很煩躁,火氣很大,是啊,被無緣無故叫來警局,誰會不火大呢?
高偉華頓了頓,然后對徐高峰說道:“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可是有充分的理由才這樣做的?!?
“充分的理由?”說到這里的時候徐高峰似乎更憤怒了,徐高峰對著高偉華質(zhì)問道:“就因為我和白冰相親,就認為我是嫌疑人嗎?你可不可以用點腦子?。∥业谝淮沃?,原來還有像你這種蠢貨!”
很明顯,此刻的徐高峰已經(jīng)憤怒到了頂點,甚至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畢竟無緣無故蒙受冤屈是一件很令人不爽的事情。
高偉華一聽徐高峰罵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趾高氣昂的對徐高峰說道:“這位先生,我們是基于合理的懷疑,所以才把你找回來審問的,并不是絲毫沒有原因的。”
可是高偉華越解釋,徐高峰就越生氣,徐高峰覺得他這是在胡攪蠻纏,于是他的聲音更大聲了,徐高峰對著高偉華大喝道:“合理的懷疑?就因為我和白冰相過親,所以我就要殺死他的男朋友嗎?”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高偉華頓了頓,然后如此對徐高峰說到。
徐高峰的火氣明顯已經(jīng)壓抑了太長時間,現(xiàn)在終于要爆發(fā)了。徐高峰沖著高偉華大吼道:“你知不知道我一年究竟相過多少次親啊!如果次次不成功都要去殺人的話,我要殺多少人呢?”
“這個……”很明顯,徐高峰的這句話徹底的讓高偉華無語了,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樣回答徐高峰,也許徐高峰說的是對的,他殺死白冰男朋友李強的概率的確是微乎其微,但是高偉華也是不想要放過任何的線索,所以才調(diào)查他的,可以說高偉華雖然做事的手段有問題,可是出發(fā)點是好的。
可是有些時候,好的出發(fā)點不一定就能達到好的目的,要看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誰,一個聰明的人往往會把一個壞的計劃執(zhí)行的完美,而一個愚蠢的人則往往會把一個好的計劃執(zhí)行的非常的糟糕。
還沒等高偉華再次解釋,徐高峰就突然一甩手,然后就離開了,這還不算,他在離開的時候還罵了一句:“警察局怎么都是這些蠢貨!”
很明顯這句話是說給高偉華聽的,可是高偉華就像是沒聽見一樣,沒辦法,這種流言蜚語他實在是聽的太多了,如果高偉華在乎別人的看法,他也早就不是今天的高偉華了。
事情就是這樣,高偉華仍舊非常的不思悔改,不過他不思悔改,有人讓他悔改,這個人就是重案組的楊警官。
楊警官未聞其人先聞其聲,還沒等見到他的人,就聽見他的一聲大喝:“高偉華!”
高偉華聽到這個聲音之后就像是老鼠見了貓叫聲一樣,立刻就僵硬在原地一動不動,而且渾身還感覺發(fā)抖,高偉華一向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果說警局里面還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害怕,那么這個人一定就是楊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