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就出發,到了中午,秦覆昔他們已經出了司月國的都城,來到了近郊的一處小酒樓,準備吃點東西繼續上路。
雖然同樣是司月國的地界,但是都城和郊區的差別還是大得很。
眼前的這家酒樓應該是最大的一家了,但是看上去還是破舊矮小的很,如果按照都城中酒樓的標準來看,根本就是那種達官貴人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破地方,只能用來招待窮人。
“看來中午只能在這裡吃點東西了。”秦覆昔嘆了一聲,看了看那座低矮的二層小樓。
而天啓和尹仲是男孩子,自然不會在意太多,聽到這話也不吱聲,碧蓮是秦覆昔的丫鬟,自然秦覆昔說在哪兒就在哪兒。
但是夙沙可不一樣,他看了看眼前這個破地方,不由得擰眉道;“姐姐,咱們要在這裡吃飯?你看看,這酒樓的牆壁都是黑的,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粉刷過了,那飯菜還能幹淨嗎?”
秦覆昔勒緊了繮繩,“那你看這附近還有別的酒樓嗎?”
聽到秦覆昔這麼說,夙沙也就無話可說了,只好勉爲其難的跟著秦覆昔他們朝著那酒樓進發。
這個二層的小酒樓的確破敗的緊,門前的柱子原本是塗著紅色油漆的,如今紅油漆已經被磨沒了,只露出裡面光禿禿的木頭來,頭頂上的牌匾也搖搖欲墜了,但是隱隱約約還能看清楚上面的幾個字,醉仙樓。
“呦呵,這名字倒是口氣大的很,醉仙樓,我倒是要嚐嚐這裡面的酒能不能把我喝醉了。”天啓擡頭瞥見那牌匾上的三個字,不由得一陣輕笑。
聞言秦覆昔微微白了一眼天啓,無奈的道:“出門在外還是少喝點酒爲妙,別忘了我們是出來幹嘛的。”
“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四人正要進去,就猛然聽到酒樓內傳出一聲女人的尖叫聲,聽那聲音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女。
“快,進去看看。”秦覆昔當即擰眉,帶著其餘三人衝了進去。
一進門,他們就看到幾個男人正圍著一張桌子不斷的發出猥瑣的嬉笑聲,透過那些男人肩膀的縫隙可以看到桌子上正躺著一個女孩兒。
想必剛剛傳出的尖叫聲就是這個女孩兒發出的……
女孩兒躺在桌子上,身上的衣服被幾個男人的變了形,破爛不堪了,但是卻還是努力的企圖遮蓋住自己的身體,滿臉的淚痕,已經近乎絕望了。
“該死,光天化日的居然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來。”天啓微微擰了擰眉,眼底透過一絲陰冷。
但是他本來就不是喜歡強出頭的人,反倒是夙沙,見到如此情形當即怒吼道:“住手!”
頓時,那幾個正欲強行非禮女孩子的就紛紛轉過頭來,一臉惱怒的盯著夙沙他們。
知道要打起來了,碧蓮躲在秦覆昔的身後不敢出聲,天啓和尹仲也是冷冷的盯著那幾個不做聲,夙沙一向是嫉惡如仇,站在最前面。
就在這個時候,秦覆昔留意到櫃檯的裡面居然躲著一個老頭子,那老頭子老淚縱橫,但是臉上卻滿是恐懼,縮在角落裡,肩膀微微的抖動著,看樣子是這家店的掌櫃的。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擋本大爺的好事?”爲首的一個出來,一臉不屑的看著夙沙。
夙沙當即冷笑了一聲,目光中閃過一道殺氣,“原來你就是這羣的老大,我正愁找不到你呢!”
原本那幾個看著夙沙長的眉清目秀的,應該不是個什麼厲害的主,沒想到夙沙說話卻是硬氣的很,幾個人當時就愣了一下,隨即就發出一身譏笑。
“哈哈哈,就憑你,我告訴你,就連這的老爹都不敢管我們,你算老幾?”那個爲首的指著櫃檯中畏畏縮縮的老頭子罵道。
此時秦覆昔這才知道原來這個躲在角落裡不敢出來的老頭子就是這個小女孩的爹!
見狀秦覆昔死死的擰了擰眉,伸出手中的靈力線,一把將那老頭子從櫃檯裡揪出來。
“你難道看不到自己的女兒正在被非禮嗎?你都無動於衷?”秦覆昔咬著牙,死死的盯著那老頭子。
這一出招,幾個當即就注意到了秦覆昔,用色瞇瞇的眼神打量著秦覆昔道:“哎呦,你背後的這個不錯啊,正巧我們覺得一個不夠,再來一個也不錯啊!”
此話一出,幾個當即大笑起來,一臉得意的樣子著實是可惡至極。
原本一聲不吭的天啓聽到幾個臭的話當即擰眉,一把擋在了秦覆昔的跟前,怒視著幾個道:“你們敢動我主人半下,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哎呦呵,好大的口氣,哪裡來的臭小子?”幾個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根本不將天啓放在眼裡。
最後夙沙實在是氣不過,但是礙於他修煉的是防禦術,無奈之下就只好先打出一個結界來將剛剛從桌子上跑下來的女孩兒給封住了。
此番就算是幾個再想對女孩兒下手,也無能爲力了。
女孩兒被牢牢的保護在結界之中,夙沙當即一臉得意的抱著胳膊道:“哼,幾個臭還想跟我鬥?”
“哼,一個破結界也想攔住我們?”正當夙沙得意的時候,其中爲首的手中陡然出現了一個靈力球,狠狠的朝著那女孩兒身上的結界打過去,四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頓時緊張了起來。
他們並不是擔心夙沙的結界不夠結實,而是沒有想到這幾個居然會使用靈力球!
幸好,夙沙的結界並非一般人可以衝破的,這幾個雖然會使用靈力球,但是靈力畢竟還是不夠深厚,那靈力球擊中了夙沙的結界之後反倒被結界所擊碎!
因爲剛剛這幾個對秦覆昔出言不遜,這是天啓所不能容忍的,見到如此情形天啓冷冷的道:“夙沙,這些人就交給我了,讓我一併解決了他們,爲司月除害!”
說話間,天啓的手中出現了兩把靈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