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那個人想要見你。”
正在顏笙與扶搖成親之前,蘇傳衍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竟然的是願意給楚清解開這身上的情-蠱了,也就在這情-蠱被徹底的解了之後的第二天,他突然的到了以前的將軍府的祠堂之中,還要見顏笙。
“你尋我有事?”顏笙看著楚清現(xiàn)在的樣子,比以前更加的清瘦了,按照顏笙的話來說這楚清,基本上就不用自己動手去殺了,自己就死了。
“你現(xiàn)在可好?”楚清看著現(xiàn)在的顏笙說道。
“好,當然是好了。”顏笙說道。“沒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覺,當然是好了。”
“你知道的,我對你……”
“抱歉,我真的是不知道,也不理解。如果,你僅僅是要來說這些話,那麼我現(xiàn)在聽到了。”顏笙說道。
“對不起。”垂青說道,“已經(jīng)是到了這個時候了,我真得是不知道自己除了道歉,還能做什麼?當初的事情,我真得是迫不得已的…”
楚清在顏家的祠堂前說道,“我明明是知道顏家沒有二心,卻依然的對顏家的動手,是我的錯。”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的對顏家?”
顏笙直接的問道,“若是你要懺悔的話,就不必了,我不會原諒,這顏家的列祖應(yīng)該也不會原諒的。”
“我知道的。”楚清十分的小聲的說道。
“其實,我也知道的,在你的心中,一定是不甘心的,認爲這顏家終究做背叛北炎的事情,這一切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顏笙看著楚清的眼睛說道,“你始終的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是錯在了哪裡?你一直以爲,是顏家毀掉了北炎。是不是?”
“是。”
楚清也不否認,若是沒有了顏家從中添亂的話,他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的。
“其實,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錯在了哪裡?”顏笙走上前去,一點點的點亮了這這祠堂裡面的蠟燭。
“其實,若是你只是針對顏家的話,也算是情有可原的,顏家勢大,尾大不掉。”顏笙說道,“可是,你卻是用百姓爲犧牲,縱容了整個朝堂一切的反對顏家的勢力,你覺得,你這樣不是在字掘墳?zāi)海俊?
“那是因爲,你們顏家實在是太過咄咄逼人了,我也會沒有辦法。”楚清用十分的惱火的語氣說道。
“究竟這一切是如何的?你自己也算是清楚的,別的我也就不多說了。”顏笙說完之後,也就沒有接著的去理會楚清。
“可否有過,你對我,可否有那麼一瞬是有真心的?”楚清最後問道。
“也許有吧。”顏笙說道。
後來,楚清在這祠堂之中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似乎是在回想自己的一生。不知道是哪一刻,他瞥見了顏頌的牌位之後,吐血而亡。
……
顏笙or扶搖
天啓七年,皇后顏笙誕下一子一女,龍鳳呈祥。當此之時,扶搖順利收了周邊多的小
國,這天下再次的呈現(xiàn)出一種安定的局勢,這修建宮殿的日子,也被再次的提上了章程。
“阿笙。”
“嗯。”
扶搖下朝之後,就回到了住處,這二人從成親到現(xiàn)在都是住在一個宮殿之中的也就自然的不存在什麼留宿了。
“你說,這重新的修建宮殿,我們將它建的大一點好不好,最好御書房,和這寢宮連在一起好了。”扶搖說道,這意圖不就是要建一個宮殿就成了嗎?
“那麼怎麼可以,這後面的姐妹來了之後,我住在那裡啊?”顏笙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就跟這件是哪個真的是會發(fā)生似的。
“又胡說了是吧?看我不罰你?”扶搖說道,可是現(xiàn)在這顏笙懷中還有一個,也就只能是說說而已了。
不過,扶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一定要將這兩個娃給搬出去,不能跟他搶娘子。
“阿笙,顏修他似乎是要辭官。”在這個時候,扶搖似乎是想到了顏修似乎有意離去。顏修這樣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吧,雖然說這樣也好 ,他也看出了顏修也是無心朝政。留下來不過是不放心顏笙。
“想走的人,是留不住的,而且這江湖似乎更加的適合哥哥。”
顏笙聽了之後,笑著說道。江湖大俠,多好啊。
然後,這顏修果然是在江湖之中創(chuàng)建了門派,(當然,這錢是顏笙給的,美其名曰入分子,似乎是要做長老。)
……
“將軍,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的入神。”
營帳之中,自從上一次會歸來之後的顏頌,就一直的在失神。這一連著的也都已經(jīng)有好幾天的時間了。此番正是北炎與南夏開戰(zhàn)的時期,雖然說現(xiàn)在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兩軍交戰(zhàn),但是現(xiàn)在的情勢看來,這開戰(zhàn)也是遲早的事情。顏頌可是這軍中的主帥,是這軍中的頂樑柱啊,這如果是一直這樣的走神下去的話,可真的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哦,沒什麼?”顏頌這邊的回了神,然後應(yīng)道。“你先去忙吧,”
“是,屬下遵命。”一旁的親兵花妮說道。
然後花妮就走出了營帳,一臉愁容的她剛好在帳子的外面遇見了顏頌的副官張良。這花妮朝著張良見了一個禮,真準備離去呢,卻別張良給叫了住。
“沈統(tǒng)領(lǐng)您先留步。”
“怎麼,張副官您找我有事?”花妮問道,也是因爲自己是顏頌的貼身丫鬟的緣故,這自從顏頌進軍營之後,花妮也就一直的跟著顏頌,這麼些年下來之後,隨著自家主子顏頌的官位一升再升,這花妮也隨著有了官階。現(xiàn)在顏頌是正三品的將軍,花妮也已經(jīng)是正五品的統(tǒng)領(lǐng)了。
不過也是因爲她是顏頌的親信的緣故,這即便是官階比她高的人,也是要給她幾分的顏面的。也正是因爲如此,這花妮纔敢這麼的和張良說話。
“沒事,沒事。”張良聽聞了花妮這樣的一個語氣,自然的也不會接著的去問下去了。
花妮看了
一眼張良,然後也沒有接著的刨根問底的問下去,誰讓她今天的心情不好呢?這自家將軍已經(jīng)是回來好幾天了,還是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她能夠不發(fā)愁嗎?這人一旦的是愁起來,對於別人自然也就沒有多少的好脾氣了。
“沒事的話,張副官末將就先告退了。”花妮客氣的說了一聲之後,就直接的走了。
張良看著花妮遠去的背影,這話怎麼的也沒有的說出口。是啊,他連開口的勇氣都已經(jīng)是沒有了,自怎麼能配得上她呢?張良 又看了一眼顏頌待著的營帳。
這一次從她回來開始,似乎就沒有好好的與她說過話,是這一次有什麼收穫所以在想計策,還是說,是因爲這一次沒有絲毫的收穫,所以比較的沮喪?或者說,這一次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她受傷了,所以纔會這麼幾天的都沒沒有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的面前?這幾種的情況之中,他最擔心的就是最後一種可能了。
他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之間就在這個帳子前面站了許久。這來往的也有不少巡邏的士兵在這帳子前經(jīng)過,這樣的場景他們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了。
不過,他們都知道的是,這是因爲他們的張良副將想到了一些的計策,所以這走路也就慢了,就停在了這裡。這些,也是第一次張良在顏頌的帳子外面發(fā)呆,被人發(fā)現(xiàn)了問起了,他隨意編造的一個藉口而已。
夜色慢慢的降了下來,帳子中也透出了一點微弱的光,卻連十分的模糊的一個人影也並沒有映襯出。顏頌是以女子之身置身於軍中,這或多或少的也是會有一些的不便的。所以即便是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便的有些熱了,但是這帳子還是要那種比一般的營帳要厚上三分的那種帳篷。
張良又不知道在這裡站了多久,然後就離開了。
帳中,花妮剛剛的爲顏頌點燃了蠟燭,又看了一眼這明顯的已經(jīng)是出神了的顏頌,終於還是再次的開口,勸了起來。
“將軍,您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了吧?”這邊的花妮見顏頌時候一直的在這裡發(fā)呆,終於將自己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將軍?”
顏頌重複了一句,然後就接著的是沒有理會花妮,直接的將花妮給趕了出去。
“是啊, 我是顏頌,是顏家的嫡長女,是北炎的正三品的雲(yún)麾將軍。”
顏頌低聲喃語。
所以,我這幾天確實是有些的不負責任了,自己確實是不該如此的。自己現(xiàn)在這個時候,兩軍還要交戰(zhàn)呢?所以,即便是自己與那個人真的是有什麼,也不該在這個時刻,有這樣的情緒。畢竟,這所有的將士的身家性命,都是交到了自己的手上了的,所以自己不能。
這件事情,還要從一個月之前開始說起。那個時候顏頌還在北炎的京城之中,剛剛的聽聞了這南夏似乎要與北炎交惡。
之後沒多久的便知道了這兩國果然是要交戰(zhàn)了,顏家在北炎可所以說是最鼎盛的將門世家了,這一次也不會例外,應(yīng)該就是顏家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