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理所當然的是不願意承認這一封信了,只能是極力的去反駁了。但是這顏頌哪裡會給他這樣的一個機會呢?
“這有沒有關(guān)係,可不是你說了算的。看著你剛剛罵人罵的那麼的兇,想來這武功也定然是不錯的了,本將先讓你三招,並且,不用武器,你若是贏了,本將立刻的在這裡自裁給知府賠罪,如何?”
這人本來也是不會上前真的與顏頌比試的,可是也許是因爲內(nèi)心中的不甘心,也許是被顏頌的挑釁給衝昏了頭腦的緣故,竟然是真真的上前於顏頌動起手來了。
這二人對戰(zhàn),也多了看笑話的人,這些人之中也包括了剛剛還要自殺裕安。這下子也放下了手中的劍,改成看笑話了。起先的時候,顏頌還是有小打小鬧的心思的,這後面見大家這麼的愛看戲,當然就不願意表演了。這可是顏家的武功,可不能被人給輕易的學去了。
然後就變成了輕而易舉的將那個人給踩到了地上。
“功夫這麼的爛,這嘴皮子就不應該那麼的厲害。”顏頌的腿還並沒有放下,對著這個人說道,然後就順便的用餘光瞥向了這周圍的人。
這下馬威,並不是你們這些人的專利,這挑人也是要仔細的掂量一下不是嗎?這下好了,將自己給搭上了吧?
“既然是功夫不成,那麼你這詆譭的罪名也就落實了吧。”顏頌裝作十分的頭疼的模樣說道,似乎是自己也不願意這的做,都是你們逼迫的一樣。“來人,將這個人待下去,該打的打,這個位置該換人的換人。”
話音落下之後,那些被顏頌帶過來的將士們就已將上前去了似乎是要將那個人給帶下去似的。
“慢,這劉將軍固然是有錯,但是也輪不著你來罰吧?”這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真是裕安。
“怎麼?這知府大人不抹脖子了?”
“這……”裕安被顏頌這句話給諷刺的不知道要怎麼說下去了。
“知府大人您先不要著急,這先處置了這個人之後,我們再好好的將這信的內(nèi)容討論一下。”顏頌說著,就示意了這旁邊早就停下腳步的人。
最後那個人還是被帶走了,原來那個人是姓劉啊。好啊,我記下了。
“這些東西,諸位相信也是都看過了吧?”
就在那個姓劉的將軍被人給帶了下去之後,顏頌也就讓暗衛(wèi)將這信給帶了上來。
因爲每個人的信封上都標有了名字,所以衆(zhòng)人看到信封之後,也就不難的猜到現(xiàn)在自己所看到的,正是前些日子所收到的東西了。他們雖然比較的糾結(jié)這顏頌是怎麼的發(fā)現(xiàn)這些信的,但是此時他們更加的關(guān)心的卻是,這顏頌發(fā)現(xiàn)了這些信之後,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說說吧,這上面的故事精彩嗎?”顏頌和藹的說道,但是很明顯的是,如今在場多的氣氛安靜的能夠讓人窒息一般。
“你們怎麼不說了!”顏頌厲聲喝道。
這周圍的人聽到顏頌的聲音被提高了不止是一個度的時候,都是不禁生出了些許畏懼的意思來。
“你們不說,那麼我就來說說了。這話本寫得精彩吧,是不是收到了很驚喜呢?然後,就聯(lián)想到這知府大人在我這裡悻悻而歸,然後就有了後面的事情,對不對?”見衆(zhòng)人都不回答,顏頌也就自己接著說,“且不是這信上的‘罪狀’是真的還是假的吧,你們這些人就寧願相信了這來歷不明的信件,卻不願意相信這不遠千里趕來拼了命要守護平城的人 。也算是本將自己的疏忽。”
顏頌說完之後,在場的人,以裕安爲首的人,都紛紛的沉默了下來。是的,在顏頌到了得第二天的時候,他們都收到了這樣的一封信,並且也是從哪個時間起,這平城之中,對於顏頌的流言蜚語也就更加的多了起來。
也是因爲後面的事情趕的吧,他這些人竟然一個個的都對於這信上的內(nèi)容或多或少的有了那麼的一點點的鬆動了。
這件事情一旦是開了一個口,這後面就很難的被補上,這也纔是一兩天的時間,這衆(zhòng)人對於顏頌的態(tài)度變化,真的是不可以說是不大。
“這些信,我都看了,內(nèi)容差不多,字跡也差不多。你們無聊,其實本將也無聊,所以幾讓人查了查,還真的是找到了這寫信的人呢?”顏頌說道“來人帶上來吧。”
說著,這一個被困成了糉子的人就被帶到了衆(zhòng)人的面前了,顏頌很是恭謹?shù)膶⑦@個人交給了知府,然後就不再願意去理會那些人了,也就讓暗衛(wèi)逐一的將信件發(fā)到了各自的手中。而作爲這次的主人公顏頌,則是懶得去囉嗦了,直接的回去歇著了。
事情已經(jīng)交代了,這人暗衛(wèi)之前也審過了,也就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真的是困啊,還是先歇著吧,順帶等著張良和花妮等人。
“大人,這……”
就在顏頌負氣而走之後,這旁邊的人早就已經(jīng)是有些的掛不住了。這些人都紛紛的把目光投向了身邊髮絲殘破被勉強的樹起的裕安,這些人的意思也是很明顯的,就是等著裕安來幫著他們來拿上一個主意來的。
“你是說,你們都收到了信件了?”裕安在這個時候,怎麼會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並不是像自己相像的那麼的簡單了,他以前的時候,也只是知道這邢進曾經(jīng)也收到了一封信,卻並不知道這其他的人也和自己一樣,都收到了信。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昨日顏頌在問的時候,他纔會那麼的死磕,卻不想那麼多的人都同時的收到了這樣的一封信。這麼的一來,這情況就不僅僅是自己所想的那麼的簡單了,該不是自己和城中的這些將領(lǐng)們都中了反間計了吧?這樣的一猜測,還真的是有些的情況不妙。
“當時,我收到這信件的時候也並沒有在意,這信上雖然說是沒有註明署名是誰,但是這語
氣,也只當是不知道某位兄弟的善意提醒而已,所以並沒有在意。”另外的一箇中年的將領(lǐng)說道。
“然而,到後來的時候,我們又聽到了許多的傳聞,還有那一次,顏頌她冒大人您之後,這對於這信上的內(nèi)容纔是會將信將疑。”一個老成幾分的將領(lǐng)說道。
“你們這是從何時開始聽到的?”裕安現(xiàn)在如果還是猜不出來這件事情的端倪的話,那麼就真的是蠢笨無能的了。
真的是沒有想到啊,自己一世清明竟然在這件事情上被人給利用了,而自己竟然是全然不知?
這究竟是自己已經(jīng)老了呢?還是因爲自己自身多的原因呢?
剛剛裕安的話落下之後,這周圍的人還真的是數(shù)不清楚這話是從誰的口中先聽說的,他們也只能是面面相覷。
“那,現(xiàn)在該如何呢?”終於,在沉默了許久之後,這些人也看著裕安很是不安的問道“現(xiàn)在顏頌已經(jīng)是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始末了,有顏家在,我總是感覺她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大人,事情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先下手爲強。”說這個話的人 ,和剛剛罵的最兇的已經(jīng)被顏頌讓人給帶下去的人關(guān)係密切,此時他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陰騖。“我們?nèi)羰窃诔⒌拇筌姷絹碇埃瘸袅祟來灥脑挘@到時候也是死無對證的事情。”
一個將領(lǐng)戰(zhàn)死,真的是太容易事情了。這樣的話當然也不會牽連到他們這些人了。
這個人說罷,這些將領(lǐng)竟然是真的有人動心了,既然顏頌敢將這件事情公佈開來,那麼就是不願意顧及情面了,這顏家是一個怎麼樣的權(quán)勢,他們也是清楚的。這得罪了顏頌,不就是已經(jīng)得罪了顏家了嗎?
照著這個人所說的就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是被逼到了絕路上去了,那麼還害怕什麼?
應和那人的人之中,自然是沒有裕安的,在這些人商議的時候,裕安就在那裡靜靜的聽著,不反對,但是也沒有贊同。他倒是想看看這些人敢多麼的大膽?
這些人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他們所討論的內(nèi)容,正被這潛伏在了周圍的暗衛(wèi),看在眼裡,聽在耳朵裡面。而這一切,也會一字不漏的被彙報給顏頌。
原來,在你們的眼中,我顏頌是一個這麼心胸狹隘的人啊,若是我不這樣做的話,是不是就太讓這些人失望了呢?
這些人的如意算盤估計是要落空了的,因爲在今日從裕安那裡回來之後,她就已經(jīng)接到了花妮和張良的人傳來的信了。最晚是明日,這朝廷的大軍也就會到達的。這一天的時間,而且還在這一切顏頌都知道的情況下,顏頌還真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會應付不了。
想想,還真真的是有一點點的期待,這些人會翻出什麼樣的浪花呢?現(xiàn)在自己這平城裡面鬧出了內(nèi)亂了,是不是也要遙祝那裡鬧出一些動靜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