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門被推開,正在研究凌家手札的凌昊,嚇了一跳立刻把手札藏了起來,他看到是自己的姐姐,緩緩地鬆了一口氣說:“姐,你回來了。”
“昊子,這次西安之行順利吧,這幾天姐一直忙著調(diào)查沈氏的事情,也沒有時間和你通話。”凌霜帶著一身的疲憊推開了凌昊的門來到了他的身邊說。
“嗯,有凌大哥和葉家的神龍在處理的還算順利。”凌昊看著自己姐姐疲憊的神色,關(guān)切地說:“姐,你剛說你在調(diào)查沈氏,是那個沈氏會社目前當家的是沈靖齊的那個沈氏嗎?”
“嗯。”凌霜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腦袋,並沒有在說什麼,很明顯不想多透露有關(guān)案件的事情。
“姐,沈靖齊做事不會給警方留下把柄的,你最好還是放棄這個案子吧,沈氏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我不希望我唯一的姐姐出事。”凌昊看著自己的姐姐,眼中帶著關(guān)心。
與沈靖齊接觸過幾次,凌昊知道他是一個冷血狠辣的人,誰要是觸犯到他,下場會很慘,上次追殺他們的那羣歹徒的下場便是最好的例子。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凌霜扒開了凌昊一直壓在桌子上的胳膊,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說:“別以爲我沒看到,你剛剛藏起來的是什麼,是不是小黃書,嗯?”
“我哪有藏東西。”凌昊假裝鎮(zhèn)靜地說,但胳膊卻緊緊地壓住了桌子上的一本書。
“在我凌警官面前還敢撒謊。”凌霜使勁一抽,那本破舊的手札就掉在了地上,她好奇地撿了起來,翻開看了看,眼中帶著驚訝。
“昊子,這是凌家的手札,父親給你了?”
“這部不是父親給的,他給我的上半部自我從西安回來後,他就要了回去,這個是下半部,是凌大哥給我的,父親不知道它在我手上。”凌昊的眼神黯了黯說。
回來的當天,父親就把手札要了回去,並且讓他想辦法從凌楚寒那裡
找到下半部分。凌昊隱瞞了自己已經(jīng)拿到下半部分的事實,每天晚上回家後偷偷地研究,遇到不懂的就會發(fā)微信向凌楚寒討教。
“你是說凌家手札有上下兩部,父親那裡的只是上半部分,下半部分怎麼會在凌楚寒手上,他爲什麼又送給了你?”凌霜驚訝地說。
“凌楚寒也是凌家人,他是凌家百年難遇的奇才。”凌昊感概地說,既然父親和他已經(jīng)知道了凌楚寒的身份了,就沒有必要瞞著姐姐一個人,於是凌昊就把凌楚寒的身份說給了凌霜聽。
“怎麼可能?這又不是穿越電視劇。”凌霜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姐,你看這是父親發(fā)給我的家族中有關(guān)凌楚寒的記載,其實父親帶我去泰國收屍的目的也是爲了試探凌楚寒。”
她就知道父親帶昊子去泰國肯定沒安好心,果然被她猜中了,還好有葉梓在。凌霜讓凌昊把手札收好,不要讓父親發(fā)現(xiàn)。
“昊子,既然凌楚寒是我們的祖先,你好好跟他學,學成了本事早點擺脫父親的掌控。”
“好。”凌昊低著頭輕聲應(yīng)道,他把手札塞入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裡,然後把包鎖在櫃子裡。他何嘗不想早點擺脫父親的控制,就算有一天他有能力和父親對抗了,可終究無法擺脫父親在泰國讓阿坤法師給他下的降頭。這件事他誰也不敢說,更不敢和他唯一的姐姐說起,生怕她會爲自己擔心。
這些苦難他一個人承受就好,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牽掛。
沈氏集團大樓頂層,豪華的辦公室內(nèi),低氣壓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沈靖齊如一隻獵豹一般眼中帶著狠戾的光芒,他看著坐在他對面沙發(fā)上的凌松濤,一字一句地說:“你再說一遍。”聲音低沉冰冷。
凌松濤感覺一股強烈的氣勢向他撲面而來,他怔了一下,隨即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說:“凌楚寒正是百年前我們凌家失蹤的那個凌楚寒,他是沉睡了百年重生到現(xiàn)在,而沈
先生您是帶著前世的記憶出生在沈家。”
沈靖齊無法相信凌松濤說的話,早在見到凌楚寒第一眼起,他就派人去查了他的身份,他是英國華裔,怎麼可能,二十一世紀的凌楚寒竟然是大清王朝的那個凌楚寒?
“你怎麼肯定凌楚寒就是你凌家的那位,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留有前世的記憶的?”沈靖齊冷冷地問道。
“前一段時間他去了西安處理精魅時,所用的星光七星陣只有凌家人的血才能啓動,當時他就用了自己的血和我兒子的血一起啓動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上次沈大小姐被女鬼所糾纏時,凌楚寒所用的術(shù)法,我想沈先生應(yīng)該還有印象吧。”
凌松濤笑了一下,繼續(xù)說:“至於我爲什麼會知道您保留著前世的記憶,那是在給您治療屍毒的時候,無意中探到的,您也知道我們懂術(shù)法的都有一個職業(yè)病,那就是會不自覺地看人的面向和探摸人的靈識。”
聽了凌松濤的話,沈靖齊回憶起上一次凌楚寒在對付纏著靖瑤的厲鬼所用的招式,確實是和前世他見到過的差不多。他一驚,凌楚寒現(xiàn)在的樣子和神態(tài)以及他所用的術(shù)法招式幾乎和前世是一樣的,無不證明他就是那個凌楚寒,他怎麼可以愚蠢的認爲凌楚寒只是一個現(xiàn)代的人,身份這東西是可以造假的。
還有既然都是凌家人,這凌松濤爲何會告訴他這些,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爲何告訴我這些?你就不怕凌楚寒來找你麻煩。”沈靖齊語氣中帶著疑惑和諷刺。
這幾次接觸下來,沈靖齊知道凌松濤並不是他表面看起來那樣的和善,人越會僞裝,心就越毒辣,爲達目的會不擇手段,他凌松濤便是這樣的人。
凌松濤眼中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詭光,他端起秘書送來的咖啡,喝了一口,幽幽地開口說:“我想讓沈家大小姐和我兒子凌昊訂婚,爲表誠意我就把我太叔公的身份告訴你,我希望沈先生等答應(yīng)凌某的請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