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第17章 勇冠三軍

傍晚的時候,元帥府的主人——余元武,終于也回到了府內(nèi)。

余元武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正是年富力強(qiáng)的時候,長相亦是魁梧英俊,極有男子漢氣息。

他出身貧窮,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漁民,但他從小心氣高,膽氣大,又心黑手狠,敢做別人不敢做之事,后來他加入了一些小幫派,因為讀過書,通文墨,所以很受頭目看重,經(jīng)過十余年的發(fā)展,他殺頭領(lǐng),殺兄弟,干掉了一個個壓在自己頭上的大小頭目,統(tǒng)治了這一片水域,最終成了最厲害的大頭目,并趁著天下出現(xiàn)亂象之時,出兵攻占了清州,手握大權(quán)。

但他的野心不止于這些,他一直致力于開疆拓土,想要占據(jù)更大的地盤,可惜,目前并不怎么順利。

因為,這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祁五,突然強(qiáng)勢崛起,后來者居上,如今的湖廣一帶的大部分勢力,顯然已經(jīng)成了祁五的囊中之物,令他處處受到壓制,這令一直都很順風(fēng)順?biāo)乃苁遣粣偂?

更何況,這個祁五,跟他一樣,也被人稱為五爺。他自然看他不太順眼,有一種要跟他一較高下的意思。

他并非排行第五,而是排行第三。只是他的名字里有一個“武”,所以大家都喊他“武爺”漸漸的就成了“五爺”了。

如今,他正在思索,自己是要暫時投靠祁五,然后再慢慢謀劃干掉他自己上位,還是跟他抵抗到底,爭奪地盤,發(fā)展自己的勢力。

其實,他還是偏向第一種的。

這也是他慣常的手段。

他以前就是這么上位的。

什么情義道義,在他眼中,根本就是狗屁不通。

若是選擇第二種,那他就徹底祁五站到了對立面。

他如今的實力跟祁五相差懸殊,這樣一來,那根本就是找死了。

只是如果這么輕易投靠祁五,同樣也會令他心里不爽快罷了。

他有野心,有能力,又做慣了老大,又豈會甘心再屈居人下?

余元武回到帥府,就想要去美妾那里尋歡作樂一番,發(fā)泄一下心中的郁氣。

就在他猶豫著該去哪房小妾那里的時候,就聽自己的親隨突然笑著說道:“五爺,今天咱們府里正好新進(jìn)了一位美人,五爺您?”

“新進(jìn)的美人兒?”余元武頓時來了興致,英雄么難過美人關(guān),他也不例外,“也好,去瞧瞧吧!帶路。”

新進(jìn)來的美人兒,都會另行安排,是不會跟他的那些妾室關(guān)在一塊的,直到將她收了房,她也沒了外心,才會挪到妾室居住的院子里去。

當(dāng)然,余元武的正妻并不在此地,而是在老家伺候他的父母。

府里暫時沒有女主人。

到了何韻婷暫住的院子,正好看到綠衣丫鬟走出來。

見到余元武,綠衣丫鬟連忙行禮,避到一旁。

“你就是伺候新人的丫頭?那美人兒可乖巧?”余元武的親隨見到她連忙問道。

若是新人鬧騰不休,敗了五爺?shù)呐d致,那還不如不見。

其他時候也就罷了,但這次五爺心情明顯不太好,是來解悶散心的,可沒心思哄她。

他這才多問了一句。

綠衣丫鬟笑著回答道:“啟稟五爺,何姑娘很乖巧,也很好說話,沒怎么鬧騰,就是……”

“就是什么?”余元武頗感興趣地問道。

綠衣丫鬟顯然有些懼怕余元武,聽他一問,忙恭謹(jǐn)而快速地回道:“就是何姑娘一直都在念叨五爺,想要見五爺,就連之前睡著的時候,做夢都在喊五爺?shù)拿帧!?

說到這里,綠衣丫鬟的臉色有點紅,“若非我們阻攔著,她怕是一醒來,就要過來找五爺了。”

“哦?竟有這種事?”余元武越發(fā)興致昂揚了,臉上也帶了幾分笑意,被一個沒見過的美人兒傾慕,還是令他很愉悅的一件事。

那親隨立即拍馬屁道:“肯定是那了五爺?shù)耐闹醒瞿剑@才迫不及待地想要見過五爺。”

余元武也是這么想的,心中也甚為得意,一聽這話,連忙說道:“帶路吧,我也想那位何姑娘。”

那綠衣丫鬟急忙在前面帶路,到了門前,急忙喊道:“何姑娘,五爺來了,快出來迎接。”

此時,何韻婷剛洗完澡,換了衣裳,正被丫鬟伺候著梳頭,一聽這話,心里簡直又驚又喜,她真沒想到五爺竟然會紆尊降貴來見自己,也沒管頭發(fā)還沒梳好,連忙起身,走出門來,焦急問道:“五爺在哪兒?”

話音一落,就看到迎面走來一名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的男人迎面走來,見到何韻婷,不由對她微微一笑,頷首示意。

余元武也不是當(dāng)初的窮小子了,什么樣的美人兒沒見過?早就不像以前那樣急色了,也知道怎么樣才會讓她們放松警惕,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邊。

他心機(jī)深沉,氣質(zhì)中帶了幾分邪氣,再加上他不錯的容貌和這些年來養(yǎng)成的氣勢,倒是顯得極有風(fēng)度,看起來很是不俗。

何韻婷一看,眼睛就是一亮。

雖然祁五爺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俊美無匹,讓她有那么一點失望,但是,看起來也不錯了,最重要的是,他氣勢不凡,氣質(zhì)亦正亦邪,整個人又有些高深莫測,跟她想象中的祁五有那么七八分相似。

祁五行事詭譎,從來不按理出牌,誰也判斷不出他下一步會怎么做,就連出兵作戰(zhàn)也是如此。每當(dāng)敵人覺得了解他一些了,他就會給那人新的“驚喜”,這一點,可是讓他的那些對手們傷透了腦筋。

說他正,他的確正,因為他會為了對抗外族,而暫時放下內(nèi)斗,以至于元氣大傷。說他邪,他也的確邪,為了達(dá)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絕對不是什么正派人物,總之,很矛盾的一個人物。

知道現(xiàn)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何韻婷很快就回過神來,她不能在祁五爺跟前失禮——

萬一祁五對她的印象不好,那她這些年來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于是,何韻婷立即福身向余元武福身行禮道:“小女子何韻婷見過五爺。”

“何姑娘免禮。本帥聽說,何姑娘一直想要見我?”余元武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她一番,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顯然對她的容貌很是滿意。

何韻婷聞言,臉色不由一紅。

雖然,她并沒有其他意思,但是,他這么問出來,立即就讓她感覺自己之前的行為實在太輕浮了。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誤會。

何韻婷剛想要解釋,就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而且還是在自己崇拜的人跟前,一張俏臉不由再次紅了起來。

這也怪不得她,她剛洗了澡,頭發(fā)都沒干,衣衫也有些單薄,剛才不覺得,現(xiàn)在一下子就感覺到冷了。

“外面天氣冷,若是何姑娘不介意的話,不如我們進(jìn)去說話。”余元武體貼地說道。

何韻婷一愣。

她就算再如何無知,也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太不妥當(dāng),何況,她還受了這么多年大家閨秀的教育。

不過,她也知道,祁五本就是個隨性不羈之人,并不在意這些外在的東西,何況,人家也是一片好意,一時沒有想到這些也是有的。

還有一點就是,她知道祁五身邊沒有妻妾。

當(dāng)然,也不排除史書上沒有記載。又或者說,祁五有妻妾,但是眾人都不知道。

可是其他那些勢力的頭頭腦腦,史書中都或多或少提過一兩句的,就算沒有正面提,側(cè)面也是提過的。為什么只有祁五沒有提及?

所以,她更偏向于,祁五沒老婆。

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對她生出什么邪念來不成?

她再自戀,也沒想過祁五會對自己一見鐘情。

于是,她決定相信對方一回,故作大方地說道:“也好。我身體弱,倒是讓五爺見笑了。”

兩人進(jìn)了房間,在花廳里坐了下來,上茶之后,綠衣小丫鬟還體貼地給何韻婷拿了一件斗篷披上。

“何姑娘,有什么話就直說吧?”對于自己感興趣的女人,余元武一向有耐心。

當(dāng)然,他也是真想聽聽對方會說什么。

“五爺,我……”何韻婷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起身來,鄭重地看著他,鼓起勇氣說道,“我想要追隨您!”

說完,她見到余元武一怔,隨后用一種她看不懂的眼神的打量著她,有點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又急忙解釋道:“五爺,我說得是真的。我這次離家出走,就是專門來找五爺?shù)摹!?

余元武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熱情的女人,不由感興趣地挑了挑眉,要知道,就連他的那些妾室,都不會這么跟他說話。

只是,他心思深沉,即便心中再熱,面上也顯不出來,而且,他還想聽聽她還會怎么說。

萬事開頭難,起了話頭之后,何韻婷再說下去就順利多了。

只聽她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五爺?shù)闹鞠颍囟ㄊ侵驹谔煜碌摹P∨与m然不才,但也有一些能力,想必能夠為五爺?shù)拇髽I(yè)添磚加瓦。何況,小女子出身士族,不但家產(chǎn)頗豐,在江浙一帶也頗有些影響力,若時五爺能得我何家相助,必定如虎添翼。”

聽到這里,余元武瞳孔驟然一縮,他沒想到,自己心中的志向,她竟然會一口道破,而且還如此篤定,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他的野心。畢竟,他現(xiàn)在的勢力還差得太遠(yuǎn)。

這讓他的心情有些復(fù)雜,同樣也有一種興奮和喜悅之情。至少這世上,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一個人這么看好自己。沒有比這更讓人高興的了。就因為這點,就讓余元武對何韻婷另眼相看了。

不過,她說的跟隨自己,不是作為女人,而是作為一個屬下,或者謀士。

說實話,余元武是瞧不起女人的。

在他看來,女人就是玩物,就是生育的工具。

區(qū)區(qū)一女子,還想要插手天下大事,簡直是異想天開。

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再說,就算他不相信何韻婷的能力,但她背后的勢力,他卻十分心動。若是何韻婷說的是實情,那何家的投靠,無疑會給了他增加不少助力。

而他想要爭霸天下,首先就是要把祁五給壓下去。

一山不容二虎。

否則,他就只能他在他的陰影之下,有祁五壓制,他這一輩子就別想出頭。

余元武想德不錯,也看得很準(zhǔn)。

前世,余元武到底還是投靠了祁五,做了他手底下的一名大將。

而且為避嫌,他這個“五爺”的稱號,自然也就沒人敢喊了。

他能力極強(qiáng),又會經(jīng)營勢力,慢慢地越來越受到重視。

直到后來,余元武自覺羽翼已豐,又想要故技重施,殺掉祁五上位,可惜,功虧一簣,被祁五給殺了。

如果那人不是祁五,而是換一個人,恐怕余元武真會成功。

但是,世上沒有如果。

只能說,余元武太不走運了。否則,這天下,他也能搏一搏,爭一爭。

他之前,就曾經(jīng)有過“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而這一世,有了何韻婷的插手,不知道余元武會不會做出與前世相同的選擇。

余元武腦筋轉(zhuǎn)得極快,很快就衡量好了得失。

他不缺女人,反而缺少那種真正的人才。不管何韻婷說得是不是真的,他都介意陪她玩一玩,反正,也不損失什么。

若是她真有能力,幫他渡過難關(guān),他也不介意捧著她,讓她成為自己的謀士。

至于要不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這個還得再看看。

畢竟,只有讓何韻婷成為自己的女人,他才敢放心使用她。

現(xiàn)在,倒是不需要這么急色,否則,反倒弄巧成拙了。

他要讓何韻婷,死心塌地的留在自己身邊,為自己出謀劃策。

即便如此想,他也沒有立即表態(tài),只說道:“你讓我如何相信你的話?總得亮出一點本事來讓我瞧瞧。”

何韻婷自信地一抬下巴,說道:“這是當(dāng)然的。若是我沒那個能力,五爺大可以將我當(dāng)成瘋子,亂棍打出去。”

余元武聞言,臉上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

若是她敢騙自己,可不是被打出去那么簡單。

不過,看她的樣子,的確不像是說假話,他對她倒是越來越期待和看好了。

余元武正要跟她說說當(dāng)前的困境,讓她給自己分析一下,該如何選擇對自己最有利。

就聽何韻婷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大焱沒有死透,大焱也沒有被瓜分完畢,我們應(yīng)該趁著這段時間,抓緊增強(qiáng)實力才是,一步領(lǐng)先,才能步步領(lǐng)先。不過,五爺也不用著急,咱們還有一年多的時間進(jìn)行準(zhǔn)備。”

一年后,大焱才算徹底垮了,那時候才是真正戰(zhàn)亂的開始,各大勢力才算將大焱瓜分完畢,開始爭奪天下了,朝廷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

“一年后?”余元武聽她說得如此篤定,不由皺了皺眉頭,心中對此略有些懷疑。

他卻覺得天下已經(jīng)徹底亂了,朝廷對于地方也沒了約束力,否則,他也不會這么輕易就攻占了清州。

可惜,他的勢力還是太小了。

要不然,他現(xiàn)在早就率領(lǐng)軍隊大殺四方了。

“對!”何韻婷點了點頭,眼中閃著光彩,確信自己沒有記錯。

而一年后,那秦狗剩也不過是個小兵,才剛剛投靠徐召廷罷了。

那時徐召廷的勢力,也是眾多勢力中最小的。

若是沒有秦狗剩,徐召廷那個志大才疏之人,必定不會有什么大作為。

“比起其他人,五爺有天生的優(yōu)勢。”何韻婷為了顯擺自己的能力,不由侃侃而談,“一來,彌勒教的華祖師,是您的軍師,他手底下的無數(shù)信徒,都會為您所用。二來,五爺您雄才大略,手底下猛將如云,再加上我替您出謀劃策,事事料人先機(jī),絕對能從一開始就能甩開對手,占得半壁江山……”

“等等!”余元武一抬手打斷了她,一改之前的溫和,一雙眼睛宛如兩塊寒冰射過來,激得何韻婷遍體發(fā)涼,忍不住打兩個哆嗦。

“五……五爺……”何韻婷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余元武臉色十分難看。

怪不得他之前一直覺得有些怪異,他就覺得自己的勢力還沒強(qiáng)大到這種程度,怎么會有人千里迢迢地趕過來投奔,還是一名女子?原來竟是認(rèn)錯了人!

他心里頓時生出一種被戲耍的惱怒和羞憤之意,隱隱還有一種荒謬和難堪,種種情緒交雜,這讓他對眼前這個人生出了一絲殺意。

但他還是存著一絲僥幸,問道:“那個華祖師又是怎么回事?”

華祖師,自然就是大通和尚了。

他本名華萬山,因此被人稱為“華祖”。

華祖是祁五的軍師,也不算什么秘密,什么時候成了他的軍師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認(rèn)錯了人。

她把自己認(rèn)成了祁五。

這對余元武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何韻婷哪里受過這等委屈,臉立即就繃不住了。她早就知道祁五心思詭譎,不能以常人論之,卻也沒想到,他竟然說變臉就變臉,簡直嚇?biāo)纻€人。

不過,何韻婷也不是個沒膽色的,否則也不會千里迢迢地來尋人了。何況,她自認(rèn)來歷不凡,又怎么可能被區(qū)區(qū)一個土著給嚇到?

何況,她是來幫他爭奪天下的,祁五就算不捧著她,也該客客氣氣的才是。

想到這里,她心中的懼怕便被懊惱和氣氛所取代,直接挺直了腰桿,毫不畏懼地看著余元武說道:“祁五爺,錯了,竟讓您生這么大的氣?您若是看不起我是名女子,直接說就是了,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我何韻婷也不是好欺負(fù)的,這就告辭。”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何姑娘姑娘請留步!”

直到這時,余元武才回過神來,他心中雖然惱怒何韻婷認(rèn)錯了人,但他也不是一般人,很快就控制住了怒氣。

何韻婷認(rèn)錯了人這件事,倒是讓他對她的本事更信服了一些,而且,她剛才說的話也太篤定了,就好像能掐會算一般,由不得他不在意。

這樣的人,無論有沒有用,他都必須在留在自己府中,說不定會有大用場。

她既然把自己認(rèn)成祁五,他便是做一段時間的祁五,又有何不可?

若是她是誆騙自己,到時候再殺了她泄憤不遲。若是真有大用,他豈不是得到了一個寶貝?將來大業(yè)可期!

“五爺還有什么事?”何韻婷停住腳,冷冷說道。

她自然不是真得要離開。

外面已經(jīng)黑了,她又沒有護(hù)衛(wèi),現(xiàn)在出去只是尋死。

再說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祁五,又怎么舍得離開呢?

難道去投靠其他人嗎?

那還不如直接去投靠秦狗剩來得痛快!

余元武壓制住心里所有情緒,露出一絲笑容來,走到她跟前,說道:“何姑娘,實在對不住,我剛才只是太震驚了,沒想到姑娘竟然對本帥如此了解,就連天下的大勢走向也都一清二楚,難道姑娘是生而知之?”

這個理由也面前說得過去。

何韻婷心里的氣消了一些,到底是自己心心念念,又崇拜了很久的人,雖然還是繃著臉,語氣已經(jīng)緩和了,說道:“我當(dāng)然不是生而知之,只是看得比一般人更加長遠(yuǎn)罷了。五爺若是不相信我,也不必多問。”

“我不過是隨口試探一句,何姑娘氣性可真大。”余元武毫不在意地笑著說道,“好吧,我信姑娘便是。”

何韻婷聽到這里,臉也繃不住了,抬頭看向余元武,卻發(fā)現(xiàn)他正含笑看著自己,眼中透著幾分信任和縱容之意,看得她臉頰不由一熱,又連忙側(cè)開眼睛,不再盯著他。

余元武見狀,眼睛微閃,臉上的笑意,也似乎變了一種味道。

……

次日,天還未亮,程家營地里便開始支鍋造飯了。

秦姝和程秋玉也早早起來洗漱,吃飯,檢查自己的武器。

程秋玉就在認(rèn)真地擦手中的那把短劍,她擦得很認(rèn)真,也很仔細(xì),顯然很是珍惜自己兵刃。

倒是秦姝,兩手空空,看起來有些無所事事。

秦姝空間里有武器,但是不好拿出來。

只能借了一把長槍,她今天也是要上陣殺敵的。

程氏兄弟和秦歸等一眾將領(lǐng)昨晚就已經(jīng)商議好了,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敵,如何撤退。

等一切收拾好之后,大軍就要拔營出發(fā)了。

秦歸派兩名將領(lǐng)率領(lǐng)一萬兵馬做先鋒部隊,程氏兄弟率領(lǐng)程家軍以及一眾傷病緊隨其后,秦歸再率領(lǐng)一萬軍隊殿后,負(fù)責(zé)跟朝廷軍隊交戰(zhàn),之后便會迎頭趕上。

原本,秦姝也該一同跟著先頭部隊和程家軍先走的,但秦姝執(zhí)意留了下來殿后。

秦歸卻執(zhí)意不肯,只是苦口婆心地勸秦姝道:“秦姨,您就不要固執(zhí)了,您若是出了事,讓我怎么跟老大交代?”

秦姝卻噙著笑說道:“出事?你們出事我都不會出事。要不要跟我比劃比劃?”

“秦姨,上戰(zhàn)場可不是兒戲。”秦歸無奈地說道。

在他眼里,秦姝再厲害也是個女人家。打仗是極為殘酷的事情,女人見了各種各樣的死狀,就沒有不怕的,這一害怕,再厲害的身手也完了。

秦姝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騎在馬上,拍了拍他肩膀上硬邦邦地鎧甲,說道:“我知道,你不用顧忌什么,把我當(dāng)成先鋒用就是了。”

秦姝此時也換上了一身盔甲,看起來英姿颯爽。

程秋玉沒有跟著程家一起撤退,而是跟在了秦姝身邊,亦是一身盔甲,她也要上戰(zhàn)場的。

秦歸還想再說,秦姝卻一皺眉頭說道:“行了,沒時間了,我意已決,不用再勸。我若出了事,也用不著你來交代,這都是我一意孤行的結(jié)果。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扯你們后腿。”

“好,既然秦姨如此說,那我就不把秦姨當(dāng)長輩來看了,秦姨可要聽命行事。”

見秦姝如此說,秦歸也只能答應(yīng),又恢復(fù)成為一名理智的主將,對秦姝公事公辦地說道。

“當(dāng)然!”秦姝沒有半點猶豫。

秦歸也是個心大的,既然秦姝如此說了,之后果然將秦姝當(dāng)成了先鋒來使用。至于老大會怎么處罰他,等回去再說!

“沖——”

“沖啊——”

等兩軍交接,戰(zhàn)鼓響起,秦歸命令一下,秦姝作為先鋒,率性騎馬沖了出去,身后亦是一群不怕死的先鋒軍。

先鋒軍勇猛非常,但同樣也是最危險的位置,就跟沖上去送死一般。然而,先鋒軍的重要性,也是毋庸置疑的。

想要壓過敵軍,一開始的氣勢就要很強(qiáng),要徹底碾壓敵軍,這樣才能更加鼓舞士氣。

秦姝一入戰(zhàn)場,就成了收割生命的死神,她的招式十分簡潔,沒有一點多余的動作,沒有一點花招,一槍刺下去,必是要害,根本不用補第二槍。

秦姝有了空間之后,身體素質(zhì)比前世還要強(qiáng),而且五感很強(qiáng),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敵人根本碰不到她一根手指頭,簡直比人形戰(zhàn)車萬雄還要強(qiáng)上幾分。

真是勇冠三軍。

旻州的軍事見到秦姝如此勇猛,頓時士氣大增,也變得越發(fā)勇猛起來,一個個都像是吃了大力丸一般,嗷嗷叫地沖向敵軍。

而敵軍見到秦姝如此生猛,卻忍不住心里打怵,到最后,一個個都不敢往秦姝跟前湊。

秦姝周圍,仿佛一下子成了真空地帶。

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好像一塊完整的布匹,爛了一塊窟窿一般。

既然敵軍不肯過來,那她只能攻過去了。

一個又一個的敵人倒在了秦姝腳下,而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動容,好像她根本不是在殺人,而是在砍瓜切菜一般。

程秋玉原本上戰(zhàn)場還是有些害怕的,見到秦姝如此,她心中的懼意突然就煙消云散了,心中生出了無窮的勇氣,手也不抖了,劍也拿穩(wěn)了,雖然做不到像秦姝那樣厲害,但也不比一般的小將差。

見到兩個女人都這么強(qiáng),諸位將領(lǐng)也都坐不住了,感覺自尊心受挫,一個個起了攀比之心,簡直都?xì)⒓t了眼睛,恨不得將這些敵軍全都?xì)⑼辍?

他們心里只有一個意念,一定不能被女人給比下去。

指揮作戰(zhàn)的秦歸見到士氣如此勇猛,也忍不住吃驚地張大了嘴巴,這……這可太令人震驚了,也太令人意想不到,太令人驚喜了。

沒想到,秦姨還有這種能耐!以后看來得多多讓秦姨上戰(zhàn)場,當(dāng)然,如果老大同意的話。

想到自家老大,秦歸突然脊背一寒,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

秦姨上戰(zhàn)場,還是先鋒,老大肯定會知道的。他覺得自己回去之后,恐怕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頓時又苦下了臉。

不過,看到秦姝在戰(zhàn)場中勇猛的表現(xiàn),他又淡定了。

就算被抽筋扒皮,他也認(rèn)了。

秦姝的勇猛,不但讓自己人看呆了,就是朝廷軍隊,也看呆了。

朱錯這次親自坐鎮(zhèn)指揮,遠(yuǎn)遠(yuǎn)見到秦姝大發(fā)神威,自家軍隊的士氣大受影響,一張臉頓時陰沉如墨,陰沉沉地問道:“那個人是誰?竟如此勇猛?”

眾將領(lǐng)又如何得知?

他們初來乍到的,又是第一次短兵相接,對旻州的將領(lǐng),可不怎么了解,只能搖頭。

“廢物!拿弓來!”朱錯暗罵一聲,眼神陰鷙地看著場中的秦姝,吩咐道。

朱錯讓人拿的弓,自然不是一般的弓箭。

他本就是神射手,又天生神力,自小打熬筋骨,拉開三石弓對旁人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卻沒什么難的。

而他的弓,也是專門為他制作的神弓。

一般的弓,他一扯就壞,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力道。

朱錯從侍衛(wèi)手中接過弓箭,直接拉弓搭箭,瞄準(zhǔn)了秦姝。

有一員小將看到了朱錯的動作,大喊道:“夫人小心——”可惜他的聲音,卻被打打殺殺聲給淹沒了。

幸好,秦姝五感比旁人強(qiáng)得多,到底是聽到了,何況她心中亦是警鈴大作,不斷提示著危險,她自然不敢掉以輕心,殺掉一名地方士兵,扭頭向敵軍主將看去。

朱錯神色冷酷,瞇起的鷹眸里瞬間閃過一絲血光,弓弦一松。

咻——

箭矢瞬間射出,簡直快如閃電。幾乎讓人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朱錯是神弓手,多年來,從未失手放過。

這一次也一樣。

弓箭射出之時,他的唇邊已經(jīng)綻開嗜血的笑意。

秦姝看過去的時候,箭矢已經(jīng)射了過來。

在外人看來,秦姝根本不可能躲開。

她死定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露出了驚恐之色,離秦姝近的人,就算知道徒勞無功,也拼盡全力想要去救人。

眼看秦姝就要被射中,然而,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秦姝的身形仿佛閃了一下,有些模糊,也不知道她是動作太快還是怎么回事,總之,沒有任何人看清她的動作,當(dāng)眾人能看清楚的時候,箭矢已經(jīng)穿過她,射過去了。

顯然射空了。

原本以為秦姝必死無疑,誰知道,她連一點傷也沒有。

眾目睽睽之下,竟沒有人看清,她到底是怎么躲過去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夫人是怎么做到的?”旻州這邊的人見狀,都驚呆了。

自己人尚且如此,更被說敵軍了,眼睛都快瞪脫窗了。

朱錯那尚未完全綻開的嗜血笑容,也僵在了他的臉上,他的眼睛死死地盯在秦姝身上,不敢置信地喃喃說道:“不,這不可能——”

沒有人能夠躲過他的箭。

那個人怎么可能躲得過?他到底是誰?

若是讓朱錯知道,避過他必殺之箭的人是個女人,不知道會不會被氣得吐血。

秦姝也同樣看向朱錯,直到現(xiàn)在,她的心臟依舊砰砰砰跳得極快,心有余悸。從這就可以看出她剛才是多么的驚險和緊張。

并不像剛才大家看到的那么從容淡定,好像輕易就躲過了一箭似的。

其實在箭矢射向自己的那一瞬,秦姝也覺得自己必死無疑。

然而,秦姝從刀槍箭雨中活了那么多年,從一個只會一點家傳功夫的女生,到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傭兵,靠的就是她任何絕境之下,從不放棄的精神,靠得就是她強(qiáng)大的求生*。

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跟死神擦肩而過,臨死的感覺并不陌生,但是,她都頑強(qiáng)地活了下來。

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何況她還有一個空間。

前世,她得了空間之后,她還是死了,如此窩囊的行徑,她絕對不會允許發(fā)生第二次,否則,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在上一次刺殺曹忠的時候,秦姝根本沒有察覺有人站在自己不遠(yuǎn)處,那時,她原本消散的警惕心就重新凝聚了起來,也一直在想若真有人向自己射箭,她該如何閃避?

一般的箭矢,她自然是能夠躲過的。

但是神箭手,她若不能及時發(fā)現(xiàn),就必須依靠空間了。

這一次,她是及時躲進(jìn)了空間,然后還未等外面的殘影消失,她又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因為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楚,倒也不至于讓人懷疑什么,只會讓人驚嘆她的身法之快罷了。

秦姝瞇著眼睛遠(yuǎn)遠(yuǎn)看向朱錯,他離自己至少有二三百米的距離,竟然也能射過來,將她逼到這步田地,果然不同凡俗。

秦姝對此心里還是十分惱怒的,除了感覺自己丟了面子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這一箭雖然沒有射中自己,卻也影響到了他們這邊的士氣,

這是她好不容易打下的局面,怎么能被他給破壞了。

秦姝先把長槍指向朱錯,又用另一只手放在頸邊,做了個割喉的動作,然后舉起長槍,繼續(xù)殺入陣中,看起來比剛才還要威猛十倍。

朱錯的眼神極好,也看清楚了秦姝動作的含義,他氣極反笑,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挑釁自己。

他再次拉弓上箭,瞄準(zhǔn)了秦姝。

剛才肯定是僥幸。

她能躲過第一次,絕對躲不過第二次。

秦姝也看到了朱錯再次瞄準(zhǔn)了自己。心中大怒,差點拿出槍來,喂他吃幾粒槍子。

不過,她到底還是抑制住了這種沖動。

但打不還手可不是她的傳統(tǒng)。

秦姝不退反進(jìn),直接打馬前行,沖著朱錯的方向奔馳而去。

“都給我閃開!”見到有士兵出現(xiàn)在她面前,都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槍挑飛。

“咦?”見到秦姝向自己沖過來,朱錯驚疑不已,但隨即就冷笑一聲,依舊用箭矢指著秦姝。

“膽小鬼,背后放冷箭,算什么本事?你也就只有這點伎倆了,有本事跟我單打獨斗,咱們比個高下!”秦姝一邊作戰(zhàn),一邊沖著朱錯的方向高聲喊道。

朱錯的位置極高,又是在馬上,通觀全局,秦姝的動作瞞不過她。

聽到這話,也不以為意。

這點激將法,可不會讓他上當(dāng)。

只是,讓他又驚又怒的是,聽對方的聲音,似乎是個女人。

他朱錯竟是把一個女人當(dāng)成對手,甚至,她還避開了自己箭矢,讓他臉上蒙羞,幾乎失去了神箭手的稱號。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也是對他最大的侮辱!也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污點。

誰能相信,他朱錯竟然會敗在一個女人手里?

洗去恥辱的唯一方法,就是親手殺了她。

朱錯放下弓箭,臉色陰晴不定,看樣子,竟然真要下場跟她作戰(zhàn)。

“將軍,三思呀!她這是在故意激怒將軍呢,您可千萬不能上當(dāng)。”手下將領(lǐng)見狀,立即上前去勸阻。

那個女人的身手,他們剛才都見到了,將軍未必就能討得了好。

萬一一向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將軍受了傷,或者有了什么意外,那可就太影響士氣了。

為了一個小娘皮,根本犯不著。

“一群廢物,都給躲開!”朱錯根本不聽他們勸告,直接甩脫他們,拿著自己的寶劍,打馬向著秦姝沖了過去,人還未到,寶劍已經(jīng)抽了出來。

“來得好!”秦姝冷笑一聲,也打馬迎了上去,

秦姝沒想到他竟然真下來了,簡直又驚又喜,若是自己能將他給殺了,豈不是替兒子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就算殺不了他,也能拖住他。

然而,兩人這一交手。 wωw ?ttκá n ?¢ ○

她就感覺出來到對方強(qiáng)悍了,她剛才真是想當(dāng)然了。

對方并不比她差,她想要殺了他,還真有點難。

不過,同樣的,對方想要拿下她,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題外話------

謝謝大家支持!oo哈哈~,勉強(qiáng)算是完成任務(wù)了。鍵盤還吃不吃呀?orz。

評價——

chanszki 投了1票

哎呀 投了1票

月票——

心悅喜 投了3票

紅123456 投了2票

520fbx馨 投了1票

哎呀 投了1票

我是甜妞兒 送了9+9朵鮮花

simple815 送了5朵鮮花

心悅喜 送了1朵鮮花

15984907536 送了1顆鉆石

&nbsienc 送了1顆鉆石

謝謝大家

第9章 子代母過?第47章 星星之火第68章 我的確挺喜歡他第17章 被惦記上了第32章 出宮第66章 稱帝第31章 何必糾結(jié)第16章 傅景山之死(上)第4章 喜悅第66章 看不上第14章 撬墻角第62章 不知這位大嬸是第56章 宿命的對手第59章 給便宜兒子送賀禮第12章 很不放心第25章 不好意思,打擾了第17章 身份泄露第29章 趙涵秋闖禍第30章 再提立后第27章 行刑第14章 妄念第59章 真正的姐妹第16章 傅景山之死(上)第3章 祁五爺不是疤臉第49章 酸澀第50章 要來了第30章 召見二女第10章 如此下場第34章 沖突第30章 再提立后第34章 絆腳石第8章 這樣不好第41章 一廂情愿第11章 訓(xùn)斥第52章 耳光第8章 如此維護(hù)第9章 家有悍妻(一)第46章 妙人第12章 給你找個后爹回來第15章 太不厚道第58章 敬茶第64章 懷孕風(fēng)波第57章 把柄?第52章 往事和心結(jié)第50章 你知道祁五這個人嗎?第29章 新名字第71章 大勢已定第35章 心太累第6章 瀟灑離開第5章 登基第46章 看到我的臉,就要第27章 諱莫如深第31章 美麗第5章 兒子拜見母親第73章 說開了第21章 要拔營了第9章 莫裝X,裝X遭喉殺!第22章 記憶不可靠第14章 灰頭土臉第53章 偷聽第29章 危言聳聽第19章 獅子大開口第13章 喘息之機(jī)第16章 意外和求見第10章 不識抬舉第60章 怒不可遏第17章 被惦記上了第23章 我不同意!第36章 身份第68章 滾回你娘家去吧!第52章 五年第67章 癡情種和老太君第23章 我不同意!第32章 瑣事第59章 給便宜兒子送賀禮第45章 被帶歪了第1章 產(chǎn)子第15章 太不厚道第81章 欲拒還迎第61章 要當(dāng)祖母了?第24章 舍棄?第50章 驚天大事第8章 自作孽第46章 妙人第32章 妻妾相見第16章 意外和求見第30章 攀高枝第45章 退位讓賢第20章 家第50章 你知道祁五這個人嗎?第16章 我要見五爺第9章 子代母過?第12章 很不放心第2章 不可以妾為妻第31章 何必糾結(jié)第7章 積極的秦姝第2章 懷疑第14章 妄念第4章 帥就一個字
第9章 子代母過?第47章 星星之火第68章 我的確挺喜歡他第17章 被惦記上了第32章 出宮第66章 稱帝第31章 何必糾結(jié)第16章 傅景山之死(上)第4章 喜悅第66章 看不上第14章 撬墻角第62章 不知這位大嬸是第56章 宿命的對手第59章 給便宜兒子送賀禮第12章 很不放心第25章 不好意思,打擾了第17章 身份泄露第29章 趙涵秋闖禍第30章 再提立后第27章 行刑第14章 妄念第59章 真正的姐妹第16章 傅景山之死(上)第3章 祁五爺不是疤臉第49章 酸澀第50章 要來了第30章 召見二女第10章 如此下場第34章 沖突第30章 再提立后第34章 絆腳石第8章 這樣不好第41章 一廂情愿第11章 訓(xùn)斥第52章 耳光第8章 如此維護(hù)第9章 家有悍妻(一)第46章 妙人第12章 給你找個后爹回來第15章 太不厚道第58章 敬茶第64章 懷孕風(fēng)波第57章 把柄?第52章 往事和心結(jié)第50章 你知道祁五這個人嗎?第29章 新名字第71章 大勢已定第35章 心太累第6章 瀟灑離開第5章 登基第46章 看到我的臉,就要第27章 諱莫如深第31章 美麗第5章 兒子拜見母親第73章 說開了第21章 要拔營了第9章 莫裝X,裝X遭喉殺!第22章 記憶不可靠第14章 灰頭土臉第53章 偷聽第29章 危言聳聽第19章 獅子大開口第13章 喘息之機(jī)第16章 意外和求見第10章 不識抬舉第60章 怒不可遏第17章 被惦記上了第23章 我不同意!第36章 身份第68章 滾回你娘家去吧!第52章 五年第67章 癡情種和老太君第23章 我不同意!第32章 瑣事第59章 給便宜兒子送賀禮第45章 被帶歪了第1章 產(chǎn)子第15章 太不厚道第81章 欲拒還迎第61章 要當(dāng)祖母了?第24章 舍棄?第50章 驚天大事第8章 自作孽第46章 妙人第32章 妻妾相見第16章 意外和求見第30章 攀高枝第45章 退位讓賢第20章 家第50章 你知道祁五這個人嗎?第16章 我要見五爺第9章 子代母過?第12章 很不放心第2章 不可以妾為妻第31章 何必糾結(jié)第7章 積極的秦姝第2章 懷疑第14章 妄念第4章 帥就一個字
主站蜘蛛池模板: 精河县| 什邡市| 富川| 晋州市| 灵丘县| 昌平区| 田阳县| 亳州市| 长垣县| 阿巴嘎旗| 澄城县| 土默特左旗| 灵丘县| 泸州市| 石台县| 远安县| 武定县| 开鲁县| 武城县| 贺兰县| 扎鲁特旗| 江门市| 乳山市| 陵水| 泽库县| 遂昌县| 瑞昌市| 茌平县| 汾阳市| 苏尼特右旗| 天长市| 鱼台县| 水城县| 华坪县| 冷水江市| 长沙县| 怀宁县| 安义县| 新疆| 广水市| 新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