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寧文化,從那酒館之中走出來之后,見酒館附近,沒有那賣煙的煙攤,就又走了兩條街,剛剛買好香煙,猛一回頭,卻發現,李德保正向自己這邊趕來。
難不成團長關玉衡在那包間之中就對那兩個美女開干了?寧文化心中想道,這團長哪一點都好,有勇有謀,和那張少帥還是同窗,就這一點不好,異常的好色,自己屬于他的親信,也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軍官,這關玉衡身上發生的那些風流往事,自己可是歷歷在目。
常言道,淹死會水的,打死犟嘴的,團長這一口要是不改,身為軍官的他,早晚要出事,還好,經過管帶苑崇谷介紹,關玉衡和那大學生的女友認識,那女友,不但溫柔漂亮,而且還非常的會體貼男人,這多多少少,板回來點關玉衡到處拈花問柳的毛病,可是,誰承想,今兒個,在李德保的穿梭下,這關玉衡又犯了戒了。
“李德保,你這是要干什么去?”寧文化,拿著兩盒香煙,對李德保大聲的問道。
“哎呦,寧連長,可找到你了,我還能干什么,這不出來,陪你說會話嗎?”李德保急忙走到寧文化的身邊說道。
“陪我說話,那誰陪團長喝酒啊?”寧文化問道。
“哈哈,咱團長還用我陪,這和那兩個小美人,已經那個了。”李德保一邊用手比劃著,一邊說道。
“在包間干上了?”寧文化問道。
“嗯哪,這不,我在里面害事兒,就出來了,這又怕你闖進去,所以,就來找你了。”李德保笑著說道。
寧文化,見李德保所說的,和自己心中猜想的基本一致,所以并沒有懷疑,在李德保的勸說下,兩個人,就找了一個茶攤,一邊喝茶,一邊等著那關玉衡,快點干完事兒。
喝了三壺茶,寧文化抬手一看手表,已經有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關玉衡那點做哪愛做的事情的技術,寧文化是知道的,基本上十幾分鐘,就完活,這兩個女人,加起來伺候,這半個多小時了,至少也干三四個回合了,在說那包間里又沒床,總不能在那里,一直干下去吧。
“李德保,咱該進去找團長了吧,這都半小時了,收拾收拾,扶著團長回部隊吧。”寧文化對李德保說道。
李德保心想,這還有人著急見閻王的,既然你寧文化著急去死,那我李德保也不攔著你了。
“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吧。”李德保笑著說道。
李德保以為,那川島芳子,收拾完了關玉衡,在收拾寧文化,這兩個人,她都不會放過,所以,也跟著寧文化回來了。
可是,鉆進包間,哪里還有了川島芳子她們的蹤影,此時的包間,已經都換了客人。
“李“哎呦,可能是在這里干不方便,團座不知道帶著兩個美女鉆進哪家旅館,把咱們兩丟下了。”李德保急中生智,說道。
寧文化想了想,沒準團長真是這么干的,那家伙,要是上了聽,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估計,覺得在包間里干,伸展不出手腳,找了個旅館,開房去了。
老大快活,做小弟的就別埋怨了,老老實實的在酒館門口等吧,反正這條馬路,也是回部隊的必經之路,這洮南的旅館,多如牛毛,總不能為了找團座,挨家搜查吧。
“哎呦,你瞧我這肚子,說壞就壞,我得去躺茅房。”剛陪寧文化,在門口站了不到三分鐘,李德保捂著自己的肚子突然喊道。
“那就快去吧,別拉在褲兜里。”寧文化說道。
這李德保,哪里是壞了肚子上茅房,見川島芳子甩了自己,就知道大事不好,現在關玉衡已經被川島芳子抓走了,部隊,自己是回不去了,回去之后,若是被發現,關玉衡已經失蹤,早晚能查出來,自己參與了陷害,怎么辦,小命要緊,溜之大吉吧。
所以,李德保想借著糞遁,逃跑。
李德保剛走兩分鐘不到,寧文化只感覺自己一股尿意襲來,這茶水喝多了,尿說來就來,所以,就快步向那李德保追了過去。
那李德保,在茅廁里,撒完尿,見茅廁的天窗,正好通往另一條馬路,若是想順利躲避寧文化的視線,逃之夭夭,看來,只能從這茅廁的天窗,逃走了。
寧文化,剛一進茅廁,就看見,李德保正向那茅廁的天窗爬著,這李德保沒有喝多,爬那天窗干什么?
不好,心細的寧文化,立即想到,這里面肯定有問題,二話沒說,從李德保的后背,抓著李德保的衣服,就給他扯了下來。
“李德保,你tmd,這要是去哪啊?”寧文化指著李德保問道。
李德保,眼瞅著就要爬上那天窗,溜之大吉了,沒想到,被那寧文化給拽了下來,心中這個恨啊。
“老寧,你這是干嗎啊,我就是想去那邊,買盒煙抽。”李德保急忙說謊道。
“你拉肚子,不蹲茅坑,你去買煙,你以為老子傻啊?”寧文化,一邊說,一邊拽著李德保的頭發,把他拎起來,就往哪墻上撞。
這李德保,怎么經受的起寧文化的折磨,鼻青臉腫,滿嘴吐血之后,就把那實話說出來了。
寧文化怎么也沒想到,那兩個美若天仙的美人,竟然是日本間諜,而且其中一個竟然是因為皇姑屯事件而大名鼎鼎的金壁輝。
他們殺害中村的事件,本來就敏感,這金壁輝掠走關玉衡,不用想也知道,她要干什么,回到部隊,寧文化找來兩個士兵,看著李德保,自己立即趕到了苑崇谷的辦公室,向他詳細的匯報了情況。
苑崇谷,一聽,立即火冒三丈,這簡直就是把天捅了個大窟窿,若是叫關玉衡,落在日本人的手里,那還了得,哪里敢怠慢,立即命令,寧文化帶領人手,開著軍用汽車向奉天方向追了過去。
寧文化走了之后,苑崇谷還是不放心,這金壁輝,已經走了好幾個小時了,這寧文化,怎么會追上,這件事,對東三省,意義太大,弄不好,會直接演變成戰爭,所以,他立即撥通了張少帥的電話。
“什么,你說什么,關玉衡被金壁輝給帶走了?”張少帥,一聽,差點沒暈過去。
“是啊,怎么辦,少帥?”苑崇谷問道。
“還能怎么辦,你現在立即去奉天,務必把人,給我追回來。”張少帥說完,直接掛掉電話。
張少帥放下電話,立即撥通了遼寧省主席臧式毅的電話,這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必須提前通知臧式毅,叫他找做準備才好。
在說寧文化,這一路追擊,怎么能追到那歸心似箭的川島芳子,這寧文化剛到奉天,人家川島芳子,早已經把人和物證,都給了土原肥賢二了,寧文化氣的咬牙切此,他只是一個下級軍官,雖然心細聰明,但是,覺悟上并不是太高明。
你說已經來到了奉天,你先到省主席臧式毅,或是警察局警務處處長黃顯聲哪里,求個援也好啊,這個時期,奉天是東北軍的老巢,那日本人在蠻橫,也不敢在你家門口撒野啊,可是咱們的寧連長,偏偏不這么干,直接在這奉天城里,直接去找那金壁輝去了,其實他不知道,這個時候,黃顯聲早已經把關玉衡,從那日本人的手里,給搶了回來了。
土肥原賢二走后,金壁輝也覺得自己累了,就想回家休息。
眼看著金壁輝,從那大和旅館之中走了出來,寧文化就帶著人,悄悄的跟在了后邊,這在浪速廣場,寧文化不敢動手,只等著川島芳子出了日本人的租借,在動手。
可是,川島芳子是干什么的,后邊有沒有人跟蹤自己,她怎么回不知道,三拐,兩拐,繞進一處胡同,借用一處院墻,就躲了起來。
見那寧文化,正在尋找自己的蹤影,掏出身上的****,瞄準寧文化,就扣動了扳機。
寧文化,聽見槍聲響起,知道大事不好,急忙躲避,可是,還是慢了那么一點點,一顆子彈,擊中左手中指,那根中指,隨著子彈,一起掉落在地上。
這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寧文化怎么會放過川島芳子,每日都化裝成,各式各樣的人物,守在大和旅館的門口,等著川島芳子出來。
這川島芳子,走不出這大和旅館的大門,可如何是好,總不能等到關東軍完全占領了奉天,自己才能走出去吧,沒辦法,川島芳子,撥通了自己秘書的電話,叫人從城外,向大和旅館,開鑿起地道來。
這條地道,就是后來,被李衛東多次利用那條地道,川島芳子想不到的是,自己開鑿的地道,不光光救了自己,而且,幾乎救下了整整一個先鋒旅戰士的生命。
這寧文化,就這么堅守著,直到苑崇谷趕來過來,拎著他的耳朵,才把他從奉天,帶回了屯墾軍之中。
在說臧式毅,接到張少帥的電話,直接找來東北軍參謀長和榮臻和黃顯聲商議對策。
黃顯聲一聽,心道,這關玉衡是萬萬不能落入日本人的手里,出動軍隊去搶,那是不可能的,那樣會直接搞起摩擦,只能動用警察部隊了,反正自己這支警察部隊,就是老帥活著的時候,對付你們小鬼子用的。
黃顯聲,立即帶著警察,沖進了日本租界,剛巧碰到,鬼鬼祟祟的日本浪人,扛著一個大麻袋,正要往浪速廣場的日本警察局那邊走,黃顯聲二話沒說,立即給劫了下來,打開麻袋一看,還真是關玉衡,黃顯聲立即,把關玉衡,帶到了榮臻的家中。
可這人被黃顯聲搶走了,小鬼子立馬就不干樓,組織起了日本浪人,就在臧式毅的省政府大院門口,鬧騰起來嘍。
榮臻派憲兵司令陳興亞率隊將關玉衡拘捕,對外聲稱送進監獄,實際上,關玉衡住進憲兵副司令李香甫家。
蔣介石給張少帥發電報,要張少帥嚴肅處理槍斃中村的有關人員。
張少帥不愿把事件擴大,向遼寧省主席臧式毅指示:“關于中日交涉案件,尤應以誠意相待,對小事件盡量讓步。”
重壓之下,遼寧省主席臧式毅向日方承諾“懲辦兇殺,賠償損失”,派憲兵前往捉拿關玉衡。
9月17日,日本駐沈陽總領事與關玉衡就“中村事件”對質。關玉衡拿出中村等四名間諜活動的全部證件,日本領事啞口無言。
第二天,九一八事變就爆發了。
在李衛東率領殘兵進入奉天之前。關玉衡就逃了出來,本想回興安屯墾區率軍抗日,但車已不通,只好從皇姑屯乘火車赴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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