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的發型應該就是這樣吧,”晴佑坐在房內的鏡子前面,死魚眼看著鏡子,調整著飄逸的頭發。
工藤每天都給自己頭發噴發膠嗎,這么飄。
“看你這幅模樣總有一種不習慣的感覺,”灰原大小姐打扮成晴佑的模樣,試圖弄亂他剛剛弄好的頭發。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江戶川總有一種想狠狠的揉狗頭的感覺。
她抖抖肩膀,嘴角露出一抹隱隱約約的笑容。
可能是被毛利偵探傳染了吧。
“剛剛弄好的誒,”晴佑看向鏡子里映著搗亂的灰原大小姐,撇了一眼旁邊偷笑的宮野明美。
“沒關系,反正一會也會被毛利揉亂的,”灰原大小姐揉了揉眼睛,坐在床邊,被宮野明美抱在懷里。
“姐姐,一會把那些果醬拿回去,我白天會回來檢查的,博士吃的太多了,很不健康。”
灰原大小姐,冷漠臉,臉蛋卻被人揉了揉去,一蹭一蹭的。
要不是他苦苦哀求,她才不樂意去偵探所睡覺呢。
宮野明美看著晴佑拿著金屬探測器出了房間,似乎是打算最后檢查檢查房內有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低頭看著志保。
“小志保~我怎么覺得你們從北海道回來氣氛好像變的不一樣了啊?”
“啊?有什么不一樣的,”灰原大小姐看著某人出去,本來打算徹底投身黏在姐姐身上,聽到這話又冷漠臉,“和以前不是差不多嗎。”
“誒~”
宮野明美抱著打扮成晴佑的自己妹妹,突然來了興致,一個后仰就抱著志保倒在床上,狠狠的吸了吸志保,鼻尖抵著彼此,看著她的眼睛露出笑意。
“我怎么覺得好像變得更坦率了一點誒,剛剛明明我還在房間,小佑都會對你有些撒嬌的說想一起去偵探所那邊,而且你答應的也好干脆啊!!!”
“怎么肥事,是不是發生了什么都不告訴姐姐了……”宮野明美看著妹妹的死魚眼,露出委屈的模樣,試圖擦一擦不存在的淚水,臉整個埋進小小姐的懷里。
嗚嗚嗚,姐姐再也不是她的最愛了嗎~
“其實也沒什么啦……”小小姐還是耐不住自家敲超可愛的姐姐,兩個人在房間里說起來了悄悄話。
房外。
“博士,那個變聲器在那里啊?”
打扮成柯南的羽賀出沒在阿笠博士的工作室,開門,探頭。
“就在桌子上,”阿笠博士回頭看了看羽賀,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的模樣,起身拿著項圈型變聲器,“這樣看起來好像新一啊。”
“我們本身身高就差不多,他的臉化妝起來也不怎么麻煩,灰原的手很巧,只要不仔細看不會察覺的。”
羽賀拿起項圈型變聲器套在脖子上,搭配上黑色高領深淺條紋毛衣,藍白色運動外套,完美的隱藏住了變聲器。
“博士,這個口罩型變聲器我也帶走了,”羽賀拿上雙份的變聲器,準備閃人。
羽賀拉開門的一瞬間又想起什么,回頭反復叮囑了他不要在偷吃東西,再被灰原發現就會很頭疼的。
心情好的時候他還能多混幾根巧克力棒,現在連他都被連累了。
晴佑打開房門,就看見……
誒?
“對不起我什么都沒有看到。”
瞬間選擇,閉眼,關門,臉紅三件套。
“咳咳,姐姐,”臉上泛起紅潤的灰原大小姐,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
嘟著嘴看著不停搔癢自己的倒霉姐姐。
兩個人貼貼之后,明美選擇先下手為強撓起了自己妹妹的癢,看著她頂著晴佑臉臉紅的模樣好可愛啊。
結果兩人這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兩個人回過頭來,兩人的衣服都已經凌亂起來,嘴角的笑完全停不下來。
一看就是經常這樣玩,老熟手了。
“好啦好啦,抱歉啦~”
看到自己姐姐的笑容,嘴角輕輕上揚。
果然還是喜歡這樣的生活。
……
夜空之下,昏暗的路燈照耀著兩人的前路。
天空陰沉沉的,沒有星星,漸漸開始飄起雪花。
好在偶爾會有路人經過,倒也還算安全。
寂靜無聲,只是趕路,時不時手悄悄伸出來,接住幾朵雪花。微微勾起笑容。
兩個人背著書包,書包里是什么犯罪物品就不知道了。
灰原的包里裝著她的衣服,明天去學校的時候就讓羽賀晴佑的身份請假吧。
羽賀撇了撇灰原大小姐,讓灰原頂著自己的模樣的出現還是有些古怪,主要是看她的時候古怪。
有一種偷看自己的錯愕感覺。
他感受著周圍傳來溫暖的感覺,他喜歡這樣。
感受著彼此的存在,靜靜的悄悄的。
他想逃避一切,就靜靜地呆著這一刻。
要是人不說話就能理解彼此就好了,不過那樣或許會變成思維透明的三體人吧。
他笑了笑,又停頓起來。
嗯??
那種感覺不見了?
他什么時候閉上了眼睛呢,費力的睜開眼睛。
感受到了一種身體傳來的醉意。
——————
睜開眼睛。
一個巨大的馬桶映入眼簾。
感情是跪在地上啊……
羽賀倆眼一瞪看著自己扶著馬桶的手,他差點想把這玩意剁了。
他潔癖啊混蛋。
低頭看了看他現在的模樣,似乎是一身經典的職業女性裙,眼睛也有些模糊。
他抹黑看了看周圍的地面,很快就摸到了一個有著超厚鏡片的黑框眼鏡,戴上之后視力才算恢復。
近視度數很高,他簡直是抱著馬桶看不清馬桶蓋的級別。
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似乎是短發。
他伸手想找到電燈開關,似乎是沒有電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什么了。
“真美,”一個男人打開門,趴在門框,聲音沉沉的,“我決定了。”
剛剛見到光芒讓他的眼睛有些不適應,倒是沒看清面前人的樣子。
“什么?”
羽賀低眸看著出現的男人,叫法很親密,能在附身的原身醉倒之后,還能出現在她家里的男人,不是親人就是男朋友吧。
試圖從他嘴里套幾句話,順便起身打算到洗手池洗手。
他實在是無法忍耐這種手上臟兮兮的感覺,何況大腦傳來的醉意讓他的頭微微的痛。
“我們結婚啊,你不會忘記了吧?”男人有些緊張兮兮的回應羽賀,看到她洗手的同時打算沖沖臉,順便把掛著的毛巾遞給她。
“……”
羽賀桑很想讓他滾蛋,希望大小姐一會叫他及時一點,不然如果他想做什么黑暗男女那點事,自己就只能選擇打暈他了。
看著那個家伙緊張兮兮的模樣,是他求婚的嗎,舔狗舔成婚的類型嗎?
破壞人家的幸福也不怎么好的樣子,忍忍就過去了。
“我當然記得了。”
羽賀順手接過毛巾,擦了擦臉。
“你記得就好了……”
男人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手上握著繩子。
“咳……咳……”
從羽賀道脖子上不斷傳來窒息感,他瞪著眼睛,大腦放空。
酒精讓他的反應變慢了,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