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死魚眼撇著毛利,“剛剛叫我來找兇手,現(xiàn)在又說被殺的澤木公平先生就是兇手,你有什麼依據(jù)嗎。”
“因爲(wèi)我昨天在餐廳吃飯的時候,能聽見我們說話的只有澤木公平一個人,除此之外,我是等到?jīng)]有人的時候才把禮物給英理的,而之後她就將禮物放入包裡,我們又吵了一架。”
毛利小五郎隨手拿起旁邊櫃子上面倒扣的一張澤木公平騎摩托車的照片,繼續(xù)說道。
“換句話說,兇手是對我熟悉,既知道吉可巴巧克力的含義,又知道我們吵架,但是卻不知道我已經(jīng)送過巧克力的人,那天餐廳裡我認(rèn)識的人裡,辻弘樹只和我在門口打過招呼,而澤木公平卻是很長時間都在我身邊,倒酒寒暄之後才離開,我們吵架之後他又來勸我,只有他的可能性最大。”
隨後毛利和柯南夾雜著解釋了撲克牌與之前兇手留下的物品之間的聯(lián)繫,證明了澤木是兇手的可能性極大,又找到了臥室裡的染血紙,說明澤木公平下午可能是差點被村上丈炸死,卻以爲(wèi)是炸彈誤爆,回到公寓之後卻又被村上丈滅口。
“可是爲(wèi)什麼澤木公平身上有這麼多傷口,怎麼看都是仇殺吧。”
目暮警官看著澤木公平傷痕累累的身體,有些疑問。
“嗯……”毛利小五郎想了想,似乎是思考什麼,又突然像往常一樣激動地一拍手掌,“村上丈是昨天才出獄的,炸藥只可能是澤木公平弄來的,也只有他知道在哪裡,所以他是爲(wèi)了這個才審訊他,最後殺死了他。”
柯南低頭思索著。
確實除了這一點,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解釋了,不過真的是叔叔推理的這樣嗎。
鈴鈴鈴。
“什麼!”目暮警官驚訝的聽著電話,“你說湯田被逮捕了?”
“毛利叔叔,湯田不是之前那個說要報復(fù)你的保險金詐欺犯嗎。”
“目暮警官這是怎麼回事?”
“酒店那邊的工作人員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房門一直不開,打開一看湯田被人綁住關(guān)在衛(wèi)生間,就叫了警察來,才發(fā)現(xiàn)他就是之前逃獄的殺人犯。”
柯南聽著這樣的消息,再度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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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灣水水晶餐廳。
電梯打開,一個身影慢慢走進(jìn)海底餐廳,手上握著一把槍,張望著四周,餐廳裡空無一人。
一進(jìn)餐廳,周圍透過玻璃能看到海底的五彩斑斕的珊瑚,不斷有魚羣游來游去,一輛火紅的法拉利在燈光的照耀下與周遭的環(huán)境像碰撞,幾張圓形的桌子與酒紅的椅子擺在四周。
如果安全性上可以保證,他其實也挺喜歡在這種地方居住的感覺。
羽賀晴佑撇了撇周圍,沒有看到旭勝義讓他頗爲(wèi)奇怪。
剛剛他打電話來的時候,還是旭勝義本人接的電話,在他表露了代表澤木公平之後就被允許進(jìn)入餐廳了。
突如其來,一股莫名的危險感刺激著他的大腦,馬上一個翻滾躲到花壇邊。
“砰!”
一發(fā)子彈打在他剛剛待的地面。
對方不是朝著他的頭來的?
他看著從遠(yuǎn)處同樣舉起出來的魁梧男人,舉起了手。
被人埋伏了。
“你的名字?”
一個男人低沉地嗓音傳進(jìn)他的耳朵。
片刻之後,就看見了一個帶著黑禮帽、穿著黑色風(fēng)衣,臉被銀色頭髮半遮掩著的男人,舉著一把伯萊塔 M92F對著他的腦袋。
“橘真夜。”
羽賀晴佑頗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琴酒,丟掉託卡列夫,舉起雙手。
“用這種爛槍的職業(yè)殺手可是很少見。”
穿著一身黑的伏特加嘴角勾起,一隻手舉著槍,另一隻手撿起地下的槍。
“我只是一個喜歡收集假槍的普通人而已,”羽賀微笑著看著伏特加,以充滿嘲諷地語氣說著。
“砰!”
“喂,”羽賀晴佑看著琴酒接過託卡列夫,毫不猶豫地衝著他耳邊開了一槍,他也不躲閃地呆在原地微笑著看著琴酒,“這樣很危險的?說不定會死人的。”
“纔來東京沒多久就以鐵絲殺人而聞名的職業(yè)殺手橘真夜,本以爲(wèi)只是一個無聊的女人,現(xiàn)在看來是情報組的人搞錯了。”
琴酒嘴角向上露出一絲危險的笑容,看了看羽賀胸前可以拉出鋼琴線的裝飾品,將託卡列夫丟給伏特加,自己將伯萊塔高舉對著微笑著的羽賀的額頭。
“像她這樣的職業(yè)殺手用槍不多,偶爾用槍也只是防身,這種槍來路廣,難查蹤跡,就算是丟掉也無所謂,對於她這纔是好槍。”
“你倒是很懂嘛。”
羽賀晴佑挑了挑眉毛,順勢坐到後面的花壇邊,翹著腿,笑著問著:“有煙嗎?”
“伏特加。”
“大哥……”伏特加撇了撇嘴,一副不情願地從胸前掏了一包煙丟了過去。
大哥什麼時候舉槍瞄著人的時候,對方還能這麼囂張的!!可惡。
……等下,好像貝爾摩德也是這樣。
“……”
羽賀晴佑叼著煙,撇了撇不知道開始想什麼的伏特加,一臉黑線,看著琴酒那張愉悅臉。
不知道借煙也得借打火機的嗎?
“找我有事?”
“原本考慮給來這裡打探消息的傢伙一發(fā)子彈, 現(xiàn)在覺得你很有趣,加入我們的組織嗎。”
羽賀晴佑看著琴酒碩大一根槍管對著自己的腦袋,義正言辭地低沉著聲音對著自己發(fā)出招聘信息。
跟自己一樣,這位也喜歡把疑問句當(dāng)成陳述句來用。
“待遇應(yīng)該不錯吧?”羽賀晴佑翹著腿,看了看那邊腦補了一場大戲的伏特加,“那邊那位,有打火機嗎?”
“喂,你不要太過分啊!”
伏特加一臉怒意地看著這個囂張的傢伙。
你不要跟我搶大哥啊!!!
“抱歉,”羽賀晴佑覺得有點熱,拉開自己的西裝,露出一堆用線纏繞起來的手榴彈,“那我換一個東西點菸可以嗎?”
“你想拿什麼點啊混蛋!”
伏特加不甘示弱地拉開衣服,露出一堆C4炸彈。
果然是想來跟他搶大哥,都跟他撞人設(shè)了混蛋!!!
“夠了伏特加。”
琴酒看著伏特加氣惱地將打火機丟了過去,一頭黑線看著他倆。
腦海裡浮現(xiàn)出煙燻妝的狙擊二人組,閒的沒事鬧神秘的貝爾摩德和波本,在組織裡認(rèn)爹的愛爾蘭。
瘋子真是到處都是,組織像他一樣的正常人越來越少了。
“你倒是不怕我引爆這些手榴彈?”
“你看看右邊。”
羽賀晴佑看了看琴酒示意的地方,兩套潛水設(shè)備就靠在桌子下面。
相當(dāng)?shù)闹?jǐn)慎。
他這還是頭一次面對面和琴酒打交道,腦海裡浮現(xiàn)只能浮現(xiàn)三個字。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