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依舊熱鬧非凡。
羽賀遠遠的看見了一個眼熟的人,皺了皺眉頭,又微笑著,走了過去。
江戶川的情報中,代號皮斯科的組織成員已經混進杯戶飯店打算暗殺某個人了。
這個年紀的自己,身為大公司的董事,如此健壯的身體,還帶著槍。
那么自己這個身份干凈的可能性就不高了,是皮斯科本人的可能性不低,先試探一下。
羽賀晴佑攔住了路過的服務生,微笑著:
“你好,可以幫我拿一杯vermouth(味美思酒)嗎?”
…..
大廳邊緣。
望著不遠處的疑似易容后的vermouth(貝爾摩德),羽賀拿著酒杯走上前去,露出獨屬于老年人的慈祥和藹的笑容。
“你好啊,克麗絲·溫亞德女士。”
面前人一襲淺金色的長卷發(fā),冷峻的面部線條與淺灰色的瞳孔,妖艷、冷靜。
頗為神秘、冷酷、成熟的氣場撲面襲來。
“枡山先生,好久不見。”
克麗絲·溫亞德帶著笑意看著接近過來的羽賀晴佑以及他手里裝著vermouth的酒杯,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
羽賀趁著左右無人,盯著她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悄聲說著,“你知道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嗎?”
沒有記錯的話,之前調查組織情報的時候,貝爾摩德應該還留在美利堅那邊。
既然現(xiàn)在疑似貝爾摩德表面身份的人出現(xiàn)在了東京,還參與了琴酒的行動。
目的就多半就是為了她的干女兒和干兒子了。
他看著貝爾摩德的眼神閃過一抹光,又恢復平靜。
果然,她的眼神果然不對勁,看來以前的情報是對的。
美利堅女明星克麗絲·溫亞德就是貝爾摩德表面的身份。
“你說的是那位被稱為日本警方救世主的工藤新一,他不是死了嗎?”
貝爾摩德微笑著看著皮斯科(羽賀)
這個老家伙提工藤新一干什么,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琴酒告訴你的?”羽賀晴佑饒有興致地慢慢的開口,觀察著她的反應,似乎她沒有驚訝,“新聞上不是沒有播出工藤新一死亡的消息嗎?”
對外工藤新一是失蹤狀態(tài),只有組織的人才知道他的死訊,換句話說貝爾摩德是不會對外人透露這個消息的。
除非是自己人,看來自己就是那個皮斯科酒。
既然情報已經到手了,就該撤了。
“別繞圈子了,皮斯科,”貝爾摩德有些不耐煩,似乎還有一絲的緊張,打斷了他,“難道你懷疑他沒有死嗎?”
“沒什么,只是發(fā)現(xiàn)了些有趣的事情,”羽賀晴佑微笑了一下,“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合作,琴酒還是太年輕了。”
身份實錘,果然還是得找準弱點,貝爾摩德的軟肋太顯眼了,找工藤新一麻煩就可以了。
如果聯(lián)想一下組織的暗殺計劃,身上的消音手槍與那塊紫色手帕,能想到的暗殺方式就是降噪的同時,利用手帕降低火光。
直接暗殺又太顯眼了,可依舊是利用這樣的方式。
那就是像某個光頭殺手47一樣,采取射擊其他物體的方式造成意外死亡嗎。
羽賀趁著貝爾摩德尚未回答之前,瞄了一眼周圍。
增光瓦亮的歐式吊燈格外顯眼。
“你在說什么?”
貝爾摩德皺眉假裝聽不懂他的話,
頗為凝重。
知道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是自己的天使的人,這個世界上應該不存在才對。
那就是最近從那位先生哪里聽來的,皮斯科為首的人在和琴酒對峙,以為她也是跟琴酒差不多時間進入組織的中立派在拉攏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嘴里會說出工藤新一這四個字。
羽賀撇了一眼她手上的紫色手帕,就像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
有些慈祥,繼續(xù)一副笑瞇瞇的表情說著:
“我的手帕不小心弄掉了,請問克里斯小姐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帕。”
差不多就到這里就夠了。
……
大廳內。
皮斯科(羽賀晴佑)微笑著,跟和他打招呼的人順口回應一下,尋找著江戶川柯南。
餐桌旁邊出現(xiàn)一個小小的藍色身影,找到了。
他露出了標志性的虛假笑容,降低腳步聲,靠在小偵探的后面,看著他對著耳機通話。
“既然琴酒說,要在那個被抓前滅口,表示他也是組織的一員咯,”柯南自以為小聲的實際十分囂張的對著耳機說著,看著不遠方被警方重重保護下,正在應付記者長槍短炮的議員吞口重彥。
“總之,你快回來,那邊太危險了,”灰原大小姐捂著腦袋,一副你怎么這么能作死的表情舉著電話。
“沒關系,我剛剛在廁所變了聲音,打給目暮警官,我對他說,有人會在會場里,取那個政客的老命。”
嘴角微微上揚的柯南弟弟,毫不在乎的回應著灰原大小姐的善意,倆眼珠子上面全是面前那個議員的身影。
他眼睛透露出一股興奮,掛掉電話之后。
將手表型麻醉槍的蓋子打開,對著吞口重彥的方向預瞄準著,咧著嘴露出了自信地微笑。
皮斯科,你會怎么做呢,你的目標處在警方的重重包圍下,我不信你下得了手,你得會要是想強行鬧事的話,我就用我麻醉針射翻你。
皮斯科(羽賀晴佑)豎起耳朵,黑著臉。
看著這個餐桌旁邊,擺出一副我無敵你隨意表情的工藤新一,他居然還當著這么多人把自己的麻醉手表打開了。
你就靠這玩意跟我辣么大一個ppk手槍玩?
羽賀仔細想了想,暴露了琴酒的酒名,組織的存在。會變聲,表示有人幫他做機器,很好阿笠博士被賣了,報警的話目暮警官也被賣了。
加上知道取政客老命這句話,琴酒的車也是你竊聽的,我還順便得知了真正的任務目標。
柯南弟弟,所以你真的不是酒廠的人嗎?
我就在這里站了不到三分鐘得到的情報可能比你從變小到現(xiàn)在獲得的還多。
對不起,灰原,我錯了,我單知道工藤新一同學比較莽,但是沒有想到這么莽。
他臉一黑,突然想起來,如果沒有他的話,出現(xiàn)在會場上的豈不是江戶川和灰原。
拜托江戶川和小蘭的干媽可在這里,受傷的不就只有灰原了!?
越想臉越黑,手指不斷摩擦著。
他露出微笑看著就在旁邊的冒著黑氣的柯南弟弟。
工藤新一,我會溫柔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