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裳兒見侍衛并沒有敲響鑼鼓,自己便退到了云厲身旁,一直在臺下站著的江喚跳到臺上。
“決賽,丁瑤。韓元。”
韓元聽的自己的名字便跳到了臺上,看著自己面前的胤裳兒問道。
“你,就是丁瑤?”
胤裳兒愣住了,并沒有說什么。她不知道韓元為什么這么問自己。
“你走吧,我不打女人。”
韓元的話讓胤裳兒好生的郁悶,她自己也想走,可是奈何云厲還站在她身后,這要是單單一個云厲也好對付,江喚也在臺下,一時間讓胤裳兒進退兩難。
胤裳兒正在發呆的時候,身邊忽然想起了云厲的聲音。
“為何要走?”
胤裳兒頓時被嚇了一跳,心中又想起江喚教自己學武的樣子。登時,面露兇光的盯著韓元,韓元見胤裳兒沒有下臺的意思,于是抬起右腿,一手成掌的站在原地。
胤裳兒看見韓元的姿勢,霎時間飛快的踢向韓元,卻不料韓元早已有所準備,伸出腰間的一只手抓住了胤裳兒的左腳。胤裳兒的腳被抓,頓時心里大急,剛要抽回的時候,第二只腳也被抓住。胤裳兒心道,這下慘了。
韓元抓著胤裳兒的雙腿,腰部用力一甩,胤裳兒的身子便飛了出去。胤裳兒在自己飛出的那一刻,用力扭動著自己的腰身,順勢站在了地上,還沒等韓元看了清楚,胤裳兒和上次一樣的腿法出現在韓元的面前,這時的韓元哪里能想到她會使用同樣的招數,一時間沒了主意,胤裳兒盡數的連環腿踢在了韓元的身上,韓元被胤裳兒的重腳踢得后退了數米,立刻口吐鮮血,單膝跪在地上。胤裳兒看見韓元跪在地上,怕和齊濤一樣的下場,頓時又抬起左膝蓋,墊在韓元的下巴上。此時的韓元,已經
被打的抬不起頭。胤裳兒站在原地注視著韓元,見韓元沒有動作,扭頭往臺下走去。
不料,這時胤裳兒耳后傳來“嗖。”的一聲。
“小心。”云厲一個轉身抱起了胤裳兒,自己卻單膝跪在地上。胤裳兒用手抱住云厲的腰,卻發現云厲的腰身已經濕了一面,一種粘稠的液體向外噴出,一絲不詳的預感侵襲的胤裳兒的心。
“云厲!”胤裳兒大喊云厲,云厲的目光好似沒有聽到一樣,雙眼的眸子渙散起來。
胤裳兒坐在比武臺上,江喚等人將韓元押了下去,此時的胤裳兒感覺自己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就那樣一直坐在臺上抱著云厲,就連江喚拉她,也不曾有何反映。
情急之下,江喚只好將胤裳兒拽走,幾個郎中隨著侍衛們,一起抬著云厲急急的往鼎德堂的方向奔去。
胤裳兒就這么一路跟著江喚他們來到鼎德堂,胤裳兒看著已經昏迷的云厲,心中百感交集,她恨自己那么不小心,她恨江喚,給她報名參加大賽。她甚至恨這一切。
胤裳兒的淚水終于奪眶而出,像一頭受傷的小獸一樣蹲在地上,輕聲的嗚咽。過了好久,胤裳兒停止了哭泣。冷眼一波又一波的人從大殿里走來走去,瞬間感覺自己好生的無用。
“好冷。”
江喚發現胤裳兒自己蹲在一旁,輕鎖眉頭,慢慢的的走了過去,此時的江喚心里也是不好受的,江喚承認自己喜歡胤裳兒,可是他始終沒說出來,從第一眼看見胤裳兒的時候,便喜歡她,他怕他若告訴了她,會嚇跑她。
“回去吧,沒事的,有我呢。”江喚的聲音從身旁傳來。
胤裳兒無助的坐在地上,始終都沒有看江喚。
“都怪我,我如果小心一點,他也不會受
傷。”江喚一直抱著身邊的胤裳兒,久久的沉默著。
“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你說,你說,你說啊。”胤裳兒雙手抱著自己的頭,一直在晃著腦袋。
江喚一直由著胤裳兒的性子,任她打任她罵,從沒有說一個不字,站在一旁的安梅子也看見了這一幕,可是終究什么都沒說,她知道,郡主,是喜歡云厲的,對于她來說,知道這個,就已經夠了。
好久,胤裳兒終于停止了哭鬧,江喚抱起了安靜的胤裳兒,和安梅子一起走到了廂房。此時的胤裳兒已經睡了過去。
“謝謝你,江喚”安梅子連頭都不曾抬起,她不敢看江喚的目光,她覺得江喚看不上自己。
“嗯,沒什么,你看著她吧。”江喚說完也沒有再說什么,便急急的回到了鼎德堂。
此時的鼎德堂,已經剩下了幾個江湖郎中,江喚走過去問道。
“莊主的病情,可嚴重么?”
一位老者聽見了江喚的聲音,身子欠了欠說道。
“暗器所傷,力道極大,雖已止血,但是。。這暗器,可是帶毒的。”
江喚一聽,連忙問道。
“可是危機性命?”
老者捋了捋胡須。
“無礙,只是病根,不好去啊。”
江喚聽到這里,連忙握住老者的雙手說道。
“需要什么藥材,可是珍貴么?”
“天山雪蓮,也只有極冷的蒼狼帝國才有,可是這蒼狼帝國,我等怎么去啊。”說完老者嘆了嘆氣,走出了大殿。
江喚看著沉睡中的云厲,一時間愣在原地。
“蒼狼帝國?難道是命中注定的么?”江喚想著便叫來了侍衛,把守在大殿門外,一個人獨自回到了廂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