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使站在下面,顫抖著聲音說道:“陛國聽說哈舍爾殿下登基,前來送賀禮。”
江喚瞇著眼睛,突然站在百官面前大笑起來:“告訴你們國主,邊關(guān)不會停戰(zhàn)的。這些東西,還是留著你們自己用吧。”
百官也笑了起來,來使尷尬的站在地上。江喚也不理百官,徑直的向后宮走去。
自從江喚的父王駕崩,江喚便搬到了皇宮之中,這一日云歷收到暗組密函,冰榮帝國的幾個探子回報說冰榮帝國國主答應(yīng)了請求,云歷決定親自去往冰榮帝國。
云歷并沒有讓胤裳兒跟著自己,說怕胤裳兒太勞頓,決定將胤裳兒留在蒼穹帝國。自云歷走后,江喚便日日回到王府和胤裳兒吃飯,胤裳兒也老是避著江喚。
這一日,胤裳兒和往常一樣在廂房里哄自己的寶寶,突然外面出現(xiàn)一群士兵,胤裳兒雙眼微瞇的看著這些士兵,語氣嚴(yán)厲的說道:“你們要干什么?”
這群士兵什么也沒說便將胤裳兒五花大綁松緊皇宮,胤裳兒看著坐在龍椅上的江喚,突然笑了起來:“呵。。。。你終于動了。”
江喚眉目輕佻的說道:“你不跟孤,孤便要你死。”
胤裳兒突然笑了起來:“你覺得云歷能放過你么?”
江喚搖了搖頭說道:“他去冰榮帝國怎么也要一年,你覺得他能趕回來么?”
胤裳兒一時間愣住,江喚揮了揮手,士兵們便將胤裳兒帶皇宮的地牢,鎖了起來。
胤裳兒看著陰暗的地牢,有的地方竟然有森森的白骨。地牢里面全是蒼穹帝國的守衛(wèi)。胤裳兒被士兵推進(jìn)地牢,險些栽倒在地。
胤裳兒心中慌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出去,也不知道要如何跟任天聯(lián)系,但是她相信任天一定能發(fā)現(xiàn)一樣。
胤裳兒已經(jīng)在地牢里待了三天,這三天胤裳兒一直滴水未進(jìn),此時的胤裳兒躺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地牢里高高的墻,心中一片失落。她覺得自己就快撐不下了。
“咔嚓”一聲,不知是誰打開這地牢的鐵門,胤裳兒不想回頭看。
果然一個意料之中的聲音響起:“想通了么?”
胤裳兒本就渾濁的眼睛漸漸閉了下去,江喚看著胤裳兒的神色,突然一把拎住胤裳兒的領(lǐng)子,將胤裳兒從地上提起,發(fā)怒的說道:“明明是我救了你,你為何喜歡他!”
胤裳兒別過了臉,不再看江喚的眼睛,輕輕吐出四個字:“你不是他。”
江喚使勁的將胤裳兒摔在地上,“哐啷”一聲,將鐵門再一次關(guān)上,胤裳兒趴在地上咯咯咯咯的笑起來,她笑自己,笑江喚。也笑云歷。
胤裳兒笑了一會,突然覺得累了,便閉上了眼睛。胤裳兒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十字樁上,眼前出現(xiàn)了兩
個侍衛(wèi),胤裳兒犀利的眼神盯著這兩個人,只見這兩個人手上拿著鐵桿,在爐子上燙來燙去。胤裳兒緊閉雙唇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兩人狂妄的笑著,將燒紅的鐵桿拿到胤裳兒的面前晃了晃說道:“怎么樣?招還是不招?”
胤裳兒笑了,眉目一挑說道:“我,招什么?”
這兩個人將鐵桿放在胤裳兒的眼前說道:“說,你是不是陷害先皇的人?!”
胤裳兒面色不改的說:“我陷害你們家皇帝?呵呵。。。真的是可笑。”
胤裳兒剛說完,這侍衛(wèi)便將鐵桿燙到胤裳兒的胸前,“呲啦”一聲,胤裳兒的衣服粘著肉皮被燙在一起,胤裳兒緊抿雙唇,不哼一聲,空氣里彌漫了燒焦的味道。
“說!你招不招!”胤裳兒盯著眼前的侍衛(wèi),猖狂的笑了。
“哈哈哈哈。。。。。你讓我招什么,我便是殺了你們皇上么?哈哈哈。。你們真的是可笑之極!”
這侍衛(wèi)又拿著剛燙好的鐵桿戳向胤裳兒的胸口,本來燒紅的地方又一次被燙起,胤裳兒終于被這鉆心的疼痛昏了過去。
“吱呀”一聲,胤裳兒被鐵門的聲音震醒,混亂中看到一些穿著黑衣服的人,過了好久才看到任天的影子。任天將胤裳兒背在身上,急急的和朗夜把胤裳兒從皇宮救走。一群人走出很遠(yuǎn)才敢停下。
任天當(dāng)即找了個客棧將胤裳兒放下,撕開胤裳兒衣服才被這一身的狼藉驚得觸目驚心。此時胤裳兒也被折騰的醒過來。胤裳兒盯著任天,許久,沙啞著聲音說道:“我,是不是很狼狽?”
任天搖了搖頭,趕緊取出隨身攜帶的箱子將胤裳兒的傷口處理了一下。
“篤篤篤。”任天看向門口,說了一聲“進(jìn)來。”
胤裳兒看向門口,才發(fā)現(xiàn)是朗夜,朗夜單膝跪地,神情嚴(yán)肅的說道:“夫人,朗夜來晚了。”
胤裳兒并沒有責(zé)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半晌才說道:“江喚抓我去,是因?yàn)槲也辉x他,可是我身上的傷,卻是先皇而死的事情。”
任天的身體愣了一下,面帶疑問的說道:“先皇已經(jīng)駕崩,何來此說?”
胤裳兒也搖了搖頭,片刻,胤裳兒才問道:“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那?”
朗夜弓著身子說道:“那日你被擄走,我趕緊跑去皇宮,江喚的樣子躲躲閃閃,我便讓暗組的人查了查皇宮內(nèi)部,第三天發(fā)現(xiàn)江喚從后花園的森林走出,我便想著,那里應(yīng)該有什么。”
胤裳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地方,便是皇宮的地牢。”
朗夜又一次低頭頷首:“你失蹤的那天,我給云歷莊主去了密函,云歷莊主要我無論如何都要將你救走。不惜一切代價,便說讓我們?nèi)P龍帝國等他。”
胤裳兒的眼里突然涌出了些許淚滴,她不知道為什么去鳳龍帝國,但是畢竟是云歷的話,自己確實(shí)十分相信的。
江喚因?yàn)樨飞褍禾优埽闪撕眯┦勘鴩戮┒几鱾€街道,胤裳兒得知此事便命任天準(zhǔn)備了足夠的人皮面
具待在暗組成員的臉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鳳龍帝國走去。
胤裳兒幾人經(jīng)過了半個多月的長于跋涉才來到所謂的鳳龍帝國,胤裳兒看著鳳龍帝國的百姓,不由得心中感嘆女系氏帝國的龐大,每一個女人都很彪悍。胤裳兒的心中不住的悵然。
任天看著胤裳兒模樣,不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咱們進(jìn)了城就找個地方住下。”
胤裳兒也表示同意,看著任天問道:“買個房子吧,安頓了大家。”
朗夜的眼睛里也泛起了淚光,想來自己和胤裳兒幾人一路奔波,雖然露宿街頭并不算什么,但是有個家還是好的。
任天很快在鳳龍帝國的邊境買了一套房子,房子地處偏僻,足以安頓好所有人,胤裳兒站在院子里,心里還是感嘆,如果這沒有經(jīng)濟(jì)來源,那么這些人也便沒有辦法養(yǎng)活。
胤裳兒看著忙碌的大家,叫來了朗夜:“明兒你便打探一下,鳳龍帝國的科考是何時。”
朗夜心中雖然疑問,但是胤裳兒好歹也是少夫人,領(lǐng)命便出了門。
朗夜回來的時候,胤裳兒已經(jīng)在廂房躺著了,自從胤裳兒胸口有傷,沒到夜里房中便出現(xiàn)輕微的咳嗽聲。
“篤篤篤。”胤裳兒抬眸說道:“進(jìn)吧。”
朗夜單膝跪在門口說道:“夫人,屬下今日打聽到鳳龍帝國的科考在十月初。”
胤裳兒輕啟朱唇:“可是武舉?”
朗夜點(diǎn)了點(diǎn)頭,胤裳兒看著外面的天氣,想來離十月份還有三個月,這三個月時間足夠了。
胤裳兒揮了揮手,朗夜便走出了房間,正好看見任天急匆匆的趕來。
“朗將軍,夫人可是在里面。”
朗夜第一次被人叫做將軍,愣了一下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任天也不說什么,推門便進(jìn)入了廂房。
胤裳兒聽到了門外的聲音,待任天進(jìn)入,便說:“你來了。”
任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夫人。”
胤裳兒沒有回頭,好一會說道:“我打算參加武考,你們可是有異議么?”
任天沒有說話,胤裳兒看著任天,半晌說道:“這里離冰榮帝國太遠(yuǎn),云歷不知何時能歸,如果沒有權(quán)勢,靠什么復(fù)國?”
胤裳兒把玩這腰側(cè)的匕首:“明日你便和朗夜一塊出去,看看這附近有何能夠盤下來的店鋪。”
任天低頭頷首,出了房間。
胤裳兒突然想起了從前和云歷的一幕一幕,淚水還是忍不住濕了臉頰。她不知道還要支撐多久。
胤裳兒心里清楚的很,如果沒有盤纏鼎金山莊的人便活不下去,如果還能有些掙錢的方式便更好了。
第二日朗夜和任天便匆匆的來到胤裳兒廂房,胤裳兒好生的奇怪:“你們怎么回來了?”
任天喜匆匆的看著胤裳兒說道:“夫人,街上有一家青樓急需出手。”
胤裳兒沒想到這么快就有消息,趕緊叫朗夜帶上四個暗組成員,匆匆的往任天說的青樓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