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葉枚絕對是一個獨立辦事能力相當優秀的人,但是面對苗沙這樣的一個怪人她真的有太多不確定才向歐陽青云討論的。現在苗沙說她沒有獨立性顯然刺到了她。“你剛才四次提到了歐陽青云,當他的名字做動詞后的賓語時候你使用了‘歐陽青云’這個名字,當做主語的時候你卻用了‘歐陽組長’來代替。這說明了你故意貶低他的想法和想超越他的欲望。”葉枚也分析著苗沙的語言。
“哈哈,看來歐陽青云沒有說錯,你果然有敏銳的觀察注意力和堅強敏感的內心。這很好!”苗沙眼中難得地頭來贊賞的目光,這一下又把葉枚弄愣了,從接觸苗沙開始她就一直跟歐陽青云在一起。她并沒有看到歐陽青云與苗沙單獨說話的時候,現在苗沙卻突然說出“歐陽青云沒有說錯”的話,難道?
“注意力是不錯,但敏感與理智有些模糊。分析案件時候你的思維很優秀但當涉及到你自己的事情時候你的理智不可避免地會受到影響。比如我剛才說的話,你的第一反應沒有去從根本上懷疑我這句話而是去找其他的理由來嘗試解釋我這句話。不從根本上想問題很多事情都會有太大偏差,也許我這么說只是在轉移你的注意力讓你的內心矛盾進而達到控制你的目的。”苗沙這幾句話說的很隨意但葉枚卻牢牢地記了下來。
“這是我們將要處理的案件。”苗沙把三次奇怪兇殺案的資料擺在了桌子上。
這三件連續出現的案件已經列為了特案組的首要任務
,沒想到歐陽青云把這么重要的案件交給了剛剛來到這里的苗沙負責。
第一次的案件發生在貴州的一個小村莊,時間是五月十三號晚上九點十五分左右。案發當時死者的鄰居都聽到了死者兩人大喊的聲音,不過當眾人趕到現場的時候死者兩人都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兩人的胸口處都有多處傷口。沾滿鮮血的匕首也已經插在了罪犯的心臟處,罪犯在很短的時間內也沒有了呼吸。男性死者57歲,女性死者55,兩人的兩個子女都已經成家獨立生活。警方馬上對死者和死者的子女的生活圈都展開了細致地調查,一直到現在也都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員和事情。對失蹤人員的調查最后也沒有結果。
第二件的案件發生在江西的一個縣城,日期是八月二十號。出事的一家就居住在他們經營的小店的二樓。門鎖沒有破壞的痕跡,門邊的地上有一根前端有鉤子的鐵絲,看來大門是罪犯自己用鐵絲打開的。案發當時的時間是九點半左右。從現場的情況看罪犯應該是來到主人門邊直接推開門進去把正在看電視的兩人殺害的。罪犯的身上也有多處地擦傷與瘀傷,地上有散落一地的物品,有打火機臺燈開瓶器等。可以想象出來案發當時罪犯與死者之間的爭斗。死者才剛剛五個月的孩子就放在出事的房中,還好罪犯并沒有傷害孩子。罪犯的自殺方式也與第一次一樣用匕首插進了心臟。
第三次案件發生在山西的一個市區,九月十七日。死者是一個貿易公司的保安與他的女朋友。
這個案子能提供出比前兩次案件更多的線索,因為出事的住宅小區門口與內部都有監控設備。一共有三個監控探頭都拍到了罪犯的行蹤。錄像在電腦上都可以很方便地找到。
“葉枚,你怎么看著個案件?”苗沙目不轉睛地看著罪犯進入住宅小區的監控錄像頭也不回地問道。
“三人的指紋與面部特征都被嚴重地破壞了,使用的方法應該是硫酸之類的強腐蝕性的液體。這很明顯是有人組織進行地犯罪行為。這三人只是他的幫手罷了。”
“幫手?哈!”苗沙不客氣地打斷了葉枚地話,“如果這一切都是有人組織的話他必須有很強的組織能力。需要不引起注意地招募人員,訓練,然后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他費了這么多的心思都干了什么呢?殺了兩個農民,一對個體戶夫妻,一對熱戀中的打工男女。這些跟他付出的努力差別太大了。”苗沙的目光終于從錄像中移到了皺著眉頭思考的葉枚身上。
“他們僅僅是實驗品!”葉枚說道。要說葉枚的反應一向很快,但好像接觸到苗沙之后總感到自己思考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三次案發地點,農村,縣城,市區。三次作案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復雜,如果是一個罪犯作案的話就很符合從簡單到復雜的作案程序了。”
“但是罪犯是三個人怎么能分析一個罪犯的方法來分析這次的案件呢?”葉枚提出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你應該聽說過催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