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多少遍!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莫小西白皙而嬌嫩的膚質(zhì)以及瓜子般的臉頰恰好的襯著這精致完美的五官,她標準的柳葉眉輕然挑起,她笑,“呵!還說你的心里沒有她。我不過是說了她一句,你就這樣大的反應(yīng)!”
“我……我懶得和你說!”靳重光的臉色略顯蒼白,卻是俊美絕俗。
“靳重光,你既然如此在乎她,那我便毀了她!”莫小西喝著酒,半醉半倒地趴在了桌子上,她一人在那里莫不出聲地笑著。
靳重光神情安寧,臉上微帶笑容,那笑容中又仿佛帶了幾分風流自賞的輕薄味道。
靳重光離開后,莫小西那一晚在餐廳里是酩酊大醉。
第二天的一早,綿熙挎著包走進了公司,她和公司的眾多員工一齊擁擠在電梯里。
電梯間里,綿熙總覺得有人在身后交頭接耳,甚至還有人對她指指點點。可當她回頭看向她們的時候,那些人就像沒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一樣故意東張西望。
走出電梯后,綿熙穿過了辦公間,坐在位置上的人有些指著她說,“快看啊快看啊……就是她啊。能耐還真不小啊……”
綿熙頂著眾多的流言蜚語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綿熙剛剛坐下的時候,老程就從對面走了過來,他說,“方助理,傅總要您現(xiàn)在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綿熙點頭,跟在老程的身后進了傅臣商的辦公室。
“傅總,方助理來了。”
老程告訴他過后就先走了出去。
傅臣商坐在椅子上點點頭,他辦公桌上拿起了今天早上剛到的報紙,然后甩到了綿熙的腳邊。
他臉上的怒氣是有史以來綿熙看見過最為厲害的一次,也是他最為冷酷的一次。
綿熙彎下腰,拾起了那份報紙。忽地,她的眼睛就像被釘子釘在了報紙上,她一動不動地看著報紙。
“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給傅氏造成了多大的名譽傷害!”傅臣商走到綿熙的面前,他的神情格外冷漠。
綿熙還是看著那份報紙,她喃喃道,“不……不可能……他不會的……”
報紙上,竟是幾年前那卷膠帶里的纏綿畫面!而且綿熙的名字還被特大地寫在了報紙上!
當傅臣商第一眼看見的時候,他的心宛若刀割一般,那張報紙他甚至看了一眼就扔到了一旁!
綿熙渾身上下的血液就像被瞬間凝固了一般,她的全身也在那一霎那冒出了冷汗,沒過多久,她的后背就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了。
“他不會這樣做的……絕不會是他!”綿熙當著傅臣商的面將報紙在片刻之間撕成了粉碎。
傅臣商看著她,眼神里不帶以往的任何溫柔,他說,“方綿熙!我問你話你聽見沒有!”
綿熙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恍惚間,她自己笑了笑,然后再慢慢哭出了聲來,“不能這樣對我……不能!”
傅臣商其實也并不想這樣對她大吼大叫,只是他的心里還是咽不下那口氣。
突然間,綿熙轉(zhuǎn)身匆匆跑了出去。
到了公司樓下時,她隨意從路邊攔下了一輛車。上車后,綿熙對司機說,“去靳氏集團,越快越好!”
司機聽了綿熙的話,一路狂奔到了靳氏的樓下。
綿熙給了司機五十元,慌忙地連錢都沒找,就直接跑往了樓上。
“靳重光!”
綿熙剛進辦公室就對著椅子上的男人大吼著。
男人緩慢而沉著地抬起頭來,他望向綿熙,冷冽的眸仁正好對上。
“方小姐,有什么事嗎?”靳重光看見她的第一反應(yīng)并沒有驚慌,而是沉著冷靜。
相比之下綿熙就大為不同,她兩眼放光,恨不得把靳重光生吃活剝了一樣!
“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靳重光不以理解,他沒懂綿熙的意思,他問道,“不知放小姐說的是哪件事?”
綿熙咬了咬嘴唇,就在她正準備說出事情的時候,凌子謙突然拿著一份報紙從外面跑了進來。
“靳少!不好了!你快看……”
凌子謙剛剛吼到一半,他就看見了站在辦公室里的綿熙。
靳重光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瞪了凌子謙一眼,從他手里奪過了報紙。
他看到圖片的第一眼,反應(yīng)也和綿熙幾乎是一樣。他也是愣了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最后,只見他在片刻之間將報紙揉成了紙團,再當成垃圾一樣扔到了一邊。
“是誰干的!去給我查!”
凌子謙被他的怒氣嚇得有些吃不消,而綿熙卻是冷眼相待地看著他。
“靳重光……你可真會裝……”
綿熙恍然笑出了聲,她看著他喃喃道。
“你不信我?就像五年前在醫(yī)院里那樣?你始終還是不肯信我?!”
靳重光痛苦的聲音是少有人能夠體會的悲傷。
綿熙笑了笑,她像是在嘲笑著自己。最后,她神情恍惚地走了出去。
五彩射燈交錯照亮的酒吧里,綿熙坐在吧臺旁邊喝著讓人百般難受的伏特加。
酒是一杯接著一杯地往下灌著,火辣辣的酒精席卷著綿熙的味覺,她也覺得這種滋味很是難受,可是現(xiàn)在也只有酒是唯一能夠解決她煩惱的東西。
一個小時后,琳達從外面趕了過來。當她來到酒吧看著綿熙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樣的時候,心里除了擔心,還有點憤怒。
因為下午的時候綿熙打電話說是約她到酒吧里喝酒,可是現(xiàn)在她來了,她卻已經(jīng)倒下了。
半夜,琳達扶著醉醺醺的綿熙游走在街道上。琳達曾攔下了許多輛出租,可是他們都拒載,原因是他們怕綿熙吐在了他們的車上。
就這樣,琳達沿著街道一直走著,不知不覺間,琳達已經(jīng)把綿熙“抗到”了自己家門口。
回到家后,琳達首先把綿熙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又打熱水給她敷了一下額頭。
“伺候”完綿熙以后,琳達也累得不可開交,她疲倦地倒在了綿熙的身旁,一睡到天亮。
正午,太陽已經(jīng)升起到空中的時候,綿熙才恍恍惚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