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太太說的也沒錯,她確實不認識謝運良。
這事責任不在謝運良,他一沒有先動手,二沒有持械,就是個自衛。往好了說還是見義勇為,不但不應該被處罰,還應該被表揚。但是就是苦無證人,口說無憑。
言遇暖一顆心放了下來,既然對面路口那有個銀行,明天調了監控就肯定真相大白了。又開始心疼謝運良的傷,這傻孩子,也太能忍了。她看著額頭上那塊紗布嘆氣,這么漂亮一張臉,以后就帶了疤了,雖說大老爺們不在乎那些細枝末節,可是一想到這疤是被那些武力值-5的小混混蒙上的,她就怒火中燒,這損失也太不劃算了。揪著他耳朵怒罵,你傻啊,打你不知道還手!
謝運良無奈瞅著她笑,“言姐你是我親姐,溫柔點溫柔點!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淑女啊,這么暴力被人看見了不好,你看你看,那邊大夫都往這邊瞅呢!”言遇暖放開他的耳朵,他趕忙伸手揉了揉,真疼,金鐘罩鐵布衫也練不到耳朵啊。“我這不是怕下手太重嗎,好久沒跟人過招了,手底下有點沒輕沒重。你不知道,那三人,軟腳醉貓,面條似的,站都站不直流,不用動手自己就往地上趴,那小胳膊小腿細的,”他伸出小手指頭比量了一下,自己也覺得有點夸張,一時又找不到參照物,就指著言遇暖的手腕說到:“比你都細!”
言遇暖又好氣又好笑,“我都是為你們操心累得,能不細嗎!我這晚上飯還沒吃呢我!”忙了一晚上,這會兒真覺得有點餓了。
“姐我對不起你,我請你吃飯!”謝運良趕緊做低服小,平時跟言遇暖插科打諢慣了。
“免了吧你!”言遇暖知道謝運良的經濟條件,缺爹少娘的,可憐孩子一個。“你在醫院住一晚上,明早再回學校。”謝運良剛要說什么,言遇暖就瞪了他一眼,“門診不給報銷,住院才給報銷,別傻!”
安頓好謝運良出了醫院,回家的路上她還是給那個律師打了個電話,那人還挺爽快就答應明天跟她去趟派出所跑一趟,言遇暖道了謝,天南海北的扯了兩句才掛了電話,一顆心徹底放下。
忽然想起極品帥哥,明天應該拉拉關系,問問帥哥的底細,當面把衣服賠給人家,然后順便認識認識也不錯,嘿嘿。
她眼前又浮現那人的眉眼口鼻,忍不住腦補了下對方的偉岸形象,藏青色的服裝,銀白色的配飾,綬帶往肩上一搭,扎上板帶,蜂腰長腿,锃亮的皮靴,別提多精神了!
其實那人的氣質還是更適合風衣什么的,跟周潤發那種差不多,頭發甩甩,大衣飄飄,定海神針一樣的存在呀。
她忍不住又把能想到的帥哥服飾一件不剩往記憶中那挺拔的身板上套去,真是沒有一件不合適,怎么想怎么都陽光俊美。
oh my god!不范點花癡真對不起這月黑風高的夜啊!
不過這都過了倆月了,她居然還好好的記得那人的長相,眉毛眼睛什么的全都印象深刻,也算是超常規了。
司機師傅瞅著她喜形于色的表情,問她什么事這么高興?
言遇暖笑呵呵說,想到好吃的了。
哎,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