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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金狼王朝的秘密

062 金狼王朝的秘密

柳芽狐疑的沿著她的視線望去,陳舊的木窗之外,一抹白影緩緩的飄過。影子的頭發(fā)很長,看輪廊應(yīng)該是個女人。

“怎么了?”柳芽回眸頭號她,只見錢蓉面色蒼白的搖搖頭,再也不敢開口了,將咸菜與白饃向柳芽的面前一推,緊緊的抿了唇。

柳芽的心中狐疑,但是見她沉默,肚子又餓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干饅頭就咸菜吃的也很香,抬眸望見錢蓉不斷的吞咽口水,柳芽一怔,將饅頭分了一半給她:“一起吃吧,反正我也吃不完!”

錢蓉猶豫了兩秒,還是抵抗不住誘惑接過來,然后就是一陣狼吞虎咽。

“慢點!”柳芽被她的吃相嚇住。

“姑娘……不知道,奴婢已經(jīng)好久……呃!”她猛然被噎著,打了一個嗝,端起桌上的茶水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望見錢蓉那面色灰敗的一張臉,柳芽輕嘆口氣,都是因為自己,一個好好的女孩竟然受這份罪,當(dāng)下禁不住將手中的半塊饅頭塞在了錢蓉的手中:“你快吃吧,多吃一些,我減肥!”

錢蓉一怔,點點頭,只是拼命的吃,也許是餓的太久了,饅頭的味道到底怎么樣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肚子飽了,她才能感覺自己是一個人,一個想要活下去的人。

望著錢蓉的狼吞虎咽,再轉(zhuǎn)眸望望這破敗的房間,柳芽的心中猛然生出一種寒意。只是短短的幾天而已,一個好好的人竟然變成這副模樣,如果她在這里呆久了,那也是不是會……

看來目前要做的就是養(yǎng)好傷,趕緊逃出去!

夜晚比想象的來的要早一些,暴室中的黑夜宛如潑墨一般的黑,伸手不見五指,風(fēng)冷冽的吹,將暈黃的燭光吹的東倒西歪。

屁股火辣辣的痛,柳芽只能趴伏在僵硬的床榻之上,聽著外面呼呼的風(fēng)聲,好像下雨了,潮濕的風(fēng)從虛掩的窗戶里吹進來,濕濕的涼涼的。

迷迷糊糊的趴在榻上剛要睡覺,猛然,房外傳來一陣陣女子哭泣的聲音,若有若無,斷斷續(xù)續(xù)的,那鬼魅的感覺宛如身處地獄一般,詭異無限。這個房間地處整座暴室的后院,平常鮮少有什么人來,當(dāng)黑夜沉寂下來的時候,就格外沉靜,如今猛然響起女子的哭聲,于是氣氛更是變得詭異。

“什么人在裝神弄鬼?”柳芽火大的從床榻上爬起來,恕瞪了圓眸氣呼呼的大叫,她已經(jīng)夠倒霉的了,被打了三十大板,屁股都開花了,還要被關(guān)到這個暴室中來,竟然連那些魑魅魍魎都想欺負她!

女人的哭聲逐漸的消失了,耳旁只有風(fēng)呼呼的吹過去,可是消停了一會,那哭聲又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了,攪得柳芽不得安寧。

“奶奶的,本姑奶奶可是唯物主義者,入黨都申請了兩次,還怕你這裝神弄鬼的不成!”被吵得心煩的柳芽忽的坐起來,屁股剛著床鋪,整個人就像上了發(fā)條一般彈起來,嗚哈哈,好疼的屁屁啊,有機會出去,她一定會好好的修理一下金瞑。

她口中不斷的嘟囔著,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尋了一個洗臉的銅盤,抱著就出了房間。

一陣冷風(fēng)吹來,激起一陣陣的涼意,房間中的蠟燭猛然被吹熄了,頓時,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當(dāng)眼睛看不見的時候,耳朵仿佛更加的靈敏了,那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更是清晰,清清楚楚的傳進柳芽的耳中。

在原地呆立了許久,黑暗中,柳芽一下子失去了探究的勇氣,回廊,磚墻,瓦頂,重樓疊的暴室里,后半夜的穿堂風(fēng)頗大,加上已下著小雨,所以走廊上,黑得不見五指,不時吹打到臉上的雨點,黏糊糊的,帶著腥澀的泥土味,就好像草根腐爛了一樣。

猛然,柳芽只覺得面前白影一晃,冷冽的風(fēng)夾雜了一抹粗糙的布條輕輕的擊在她的面上,她伸手想要抓住,可是那抹白色的影子卻又轉(zhuǎn)瞬即逝,淡淡的,只留下臉額之上淡淡的觸感。

“誰?是誰?”柳芽警惕的開口,雙手拼命的抱緊了懷中的臉盤。

回答柳芽的照舊還是一片黑暗,在房間外站了許多,雙腿也麻痹了,她轉(zhuǎn)身進房,在黑暗中摸到了火折子點亮了紅燭,卻猛然被床榻上的凌亂嚇了一跳。

床榻上的被褥仿佛剛剛被人翻過一般,亂七八糟的被揉成了一團,尤其是輔在下面的褥子,仿佛被人徹底翻了一遍似的,房間的地上有幾個清晰的腳印,帶著新鮮的泥土。

有人進來過了,是那個暗夜中的白影子嗎?柳芽猛然攥緊了雙拳,一點點的寒意侵入了她的骨髓,她小心翼翼的端起燭臺,一只手遮擋著,不讓風(fēng)將其吹滅,一邊緩緩的將身子匍匐在地上。

腳印很小,按照現(xiàn)代的標準大約是35碼的小腳,看大小,應(yīng)該是個女人!柳芽匍匐在地上,順著腳印向前向前,腳印竟然只有兩排,只有進來的腳印,走到床榻邊上就消失了。

柳芽的心猛地一沉,雙眸盯著床榻不動了,難道那個女人還沒有走,還在這個房間里?她迅速的環(huán)眸四顧,房間里的擺設(shè)很簡單,一張大床,一張桌子,再就是一個陳舊瞧不清年代的梳妝臺,幾乎沒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除非……柳芽猛然的盯著床榻,除非,這個房間就像太后的房間一樣,床鋪的下面是密室!

柳芽沒有猶豫,她猛地跳上床榻,那冷硬的床板發(fā)出咚咚的聲音,她心一動,手指緩緩的敲擊床面,咚咚咚,清脆的,空洞的,果然,床榻下面是機關(guān)!

柳芽將燭臺放在一邊,雙手掀緊了床板,貝齒緊緊的咬了櫻唇,心中默數(shù)了一二三之后忽的打開——一條黑洞洞的暗道緩緩的伸向遠處,一陣潮濕陰暗的味道撲鼻而來。

“阿嚏!”被那刺鼻的味道刺激的打了一個噴嚏,柳芽拿著燭臺向里照了照,這次的暗道與太后床榻下的并不同,暗道口而下,上面的土跡并不規(guī)則,仿佛是用簡單的工具挖掘而成的,并不像先前的那個暗道那樣整齊,規(guī)整。

暗道很深,燭光不能照到底,柳芽站在洞口猶豫了一會,好奇心令她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她將略長的衣襟挽在腰間,又回去尋了兩根蠟燭,摸了火折子在口袋里,咬咬牙,艱難的將身子縮進了暗道中。

也不知道在黑暗之中爬行了多久,暗道幽長狹窄低矮,根本就不能直起身子,很快,柳芽就感覺到空氣沉悶稀薄了,呼吸逐漸的困難,燭光也是閃爍不定,一跳一跳的,仿佛要熄滅了一般,就在柳芽想要放棄的時候,面前的空間猛然的開闊,仿佛進了另外一個天地一般,慢慢的竟然有些臺階,空氣也清新了許多,燭光越來越明亮了。

耳邊猛然傳來流水潺潺的聲音,柳芽心中一動,陰暗潮濕的空氣,狹窄的臺階,流水潺潺的聲音,為什么這座暗道的底部像極了太后床榻下的那個?

她站在低矮的臺階上,匍匐著身子,想要看清面前的景致,因為手上有燭臺,燭光映花了她的眼睛,她幾乎什么都瞧不清,突然,她站住不動了,一抹可疑的光亮將她的白色褻衣照的雪白,她順著光亮瞧去,才猛然發(fā)現(xiàn)光亮是從臺階左邊的墻壁之上隱隱的透出來的。

她將手臂放在旁邊的墻壁上,試著推開,可是卻是徒勞,猛然,身邊嗖的穿過去一個黑影,柳芽啊的一聲驚叫了一聲,腳下一滑,從臺階上摔了下去,燭臺也被摔得丟在了一邊。

“啊!”她的驚叫聲響徹在空曠的地下暗室中,冰冷的墻壁不斷的發(fā)出回音,“吱吱!”兩聲老鼠的尖叫聲緊連著響起來,柳芽這才瞧清,原來方才的黑影是兩只老鼠,剛想要大聲的喘口氣猛然她心下一沉,墻壁之中透過的光亮突然之間消失了,由于她的燭臺被丟在一邊,她的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快速的摸出火折子點亮了,摸到燭臺將蠟燭點亮,當(dāng)光亮再次回歸的時候,柳芽禁不止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她手腳并用的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在臺階的最底層,有一張怪異的壁畫,壁畫之上是一個狼頭人身的怪物,金色的毛發(fā),綠的詭異的狼眸,猛地一看上去,柳芽險些認為這個狼頭人身的怪物就是金瞑。

她啞然失笑,怎么會將金瞑想象成怪物呢,不過這個暗室存在的真的蹊蹺,她站起身來,將不大的空間瞧了一遍,再也找不到原先發(fā)出光亮的墻壁,

明明耳中傳來流水潺潺的聲音,可是她就是找不到流水的方向,仿佛,這處暗室另有洞天。

累了,乏了,柳芽在臺階上坐下來,轉(zhuǎn)眸剛好望到墻上那副詭異的壁畫,望的時間久了,柳芽猛然發(fā)現(xiàn),就算燭光沒有直接照到壁畫之上,那雙詭異的幽綠狼眸也綻放出一種魅惑人心的精光,亮度要比整個壁畫強一些。

柳芽心中一動,猶猶豫豫的伸出食指與中指,緩緩的點擊上那雙詭異的狼眸,只聽卡答一聲,臺階上面的墻壁竟然慢慢分成了兩半……墻內(nèi)自有一番天地,還有階梯通向那不可知的黑暗。

柳芽目瞪口呆的望著密道呆立了片刻,一腳踏在了墻里的臺階上。

墻壁之上,五步一個精致的煤油燈,燈內(nèi)油量充足,柳芽毫不猶豫的將其點亮了,一路下去,一共點擊了二十個煤油燈,算來有五十個臺階的距離,

就到了底部,呈現(xiàn)在面前的是一間石室,說它是石室,是上面清晰的用毛筆畫了一個門把手。

輕輕的將小手按在把手之上,石壁彭的一聲打開了,令柳芽驚訝的是石室之中竟然空空如也,只有墻壁之上描畫了十副顏色鮮艷的壁畫。

柳芽進入石室,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詭異,石室之中空空蕩蕩的,甚至連盞燈的關(guān)系,可是當(dāng)柳芽轉(zhuǎn)動身形的時候,她的倒影是朝向石室外的,這就說明,石室內(nèi)要比外面光亮上許多。

抬眸仔細的看了壁畫,柳芽終于發(fā)現(xiàn)了特別之處,壁畫的顏色鮮艷,作畫的材料像極了現(xiàn)代的油彩,不同之處是,燃料這中仿佛加了一種可以發(fā)光的成分,不需要燭光,十幾副壁畫就會發(fā)出光亮,如白晝一般。

壁畫的內(nèi)容也是詭異,第一副,是一個淡紫色黑色瞳眸的男子與一白衣女子相互偎依,面前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女子很美,雖然只是寥寥幾筆,就將女子的萬種風(fēng)情勾畫出來,尤其是她那雙薄荷色眼睛宛如初生的柳芽,一抹新綠令人心醉,嫵媚的笑容如同淬滿了毒液的金百合,帶著最致使的誘惑。

第二幅,照舊是那位男子,懷抱中的女人卻是一位黑色瞳眸的女子,溫柔婉約,輕輕的拉著男子的大手,面前,天邊橙紫的余霞照映著撕扯開的云絮,晴空澄澈無垠。

第三幅的色調(diào)猛然變得暗沉,連天都是紅澄澄的一片,一個男人兩個女人齊聚在一個畫面之中,男子手中的長劍刺向黑眸女子的腹部,鮮紅的血色染紅了半邊天,那金發(fā)碧眼的女子卻笑的邪魅。

第四幅色調(diào)也是暗沉,男子垂眸抱著死去的女子,天空一片詭異的綠色。

第五幅,男子單腿跪地,寒劍從女子的腹部貫穿他的身體。

第六幅更是詭異,整副壁畫只有一種顏色,妖異的紅色,將一米見方的墻壁渲染成一片紅色的海洋,瞧久了,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幻覺,仿佛面前血肉橫飛,慘叫聲聲,刀光劍影,一種悲傷,恐懼的情緒瞬時抓住了柳芽的心,仿佛面前是一個修羅地獄,一張張凄厲的面孔,一聲聲令人不忍聽聞的慘嚎

自枯萎又干裂的雙唇中逸出,五官全因過度的痛苦而扭曲得易了位,恐懼的雙眼中溢滿死亡陰影。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對死亡。柳芽面上的神情猛然抽搐起來,猛然耳邊有了一抹異響將她從那副詭異的畫中脫離出來,她呼呼的喘著氣,仿佛全身的力氣被抽離了一般,身子輕輕的靠在墻上沒有半絲的力氣。

許久之后,柳芽這才敢抬眸去瞧第七副畫,那是一位華服錦衣的少年,模樣幾乎與第一副畫中的男子無異,淡紫色的長發(fā),黝墨的瞳眸,站在萬花叢中向人淡淡的笑著,那微笑的弧度讓柳芽禁不住想起了金日,如果眼神再純真一些的話。

第八幅,一個又大又圓的月亮幾乎霸占了整副畫面,畫面的暗影之中,一只金狼昂天長嘯,爪下一片殷紅,仿佛——血!柳芽猛然生出這種感覺。

第九幅,是一位青衣的少女,姿態(tài)優(yōu)雅,容顏嬌美,就像一朵飄浮在塵世中的煙云,半伏著身子,脊背之上那明顯的暗褐色月牙胎記若隱若現(xiàn)。

柳芽的心中一動,猛然覺得少女的眉眼像極了自己,于是急急的將眸光轉(zhuǎn)向第十副畫,卻猛然倒抽了一口氣涼氣。

第十副,竟然是一片空白,空蕩蕩的占滿了一大面墻壁。

每一幅壁畫的下面都有一些上古的文字,模模糊糊的,瞧不清楚。

“為什么第十幅畫上的事情還沒有發(fā)生!”身后猛然想起男人的聲音,柳芽看的出神,猛然被這個聲音驚嚇住,啊的尖叫了一聲,身子蹦了半米高,迅速的轉(zhuǎn)了身子望著身后的男人。

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石室外,黑色裝整讓男子方便隱身于暗影中,一張神秘的面孔雖然被黑色的面罩遮掩住了,但是那對璀璨如鉆、犀利如豹的眸子卻綻放出精光,他靜靜的望著女子,眸光之中閃出一抹眷戀。

只有隱藏在黑暗中的時候,他才可以這樣癡迷的望著女子,黑衣,黑巾,將他整個人包裹了起來,卻讓他可以用真心而對心愛的女子。

“你……墨濯?”柳芽瞇瞇眼,一個久違的名字竟然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是,青青,是我!”男子上前,眉心緊跟著顰起,眸光之中蘊含了不舍,大手緩緩的放在女子的肩膀,在望見女子身上的血跡之時,眸光卻猛地犀利起來。

“他竟然敢打你?”男子冷冷的發(fā)聲,眸光突地犀利起來,他翻過女子的身子,低聲道:“給我看看傷勢。”

“不!”柳芽直接的拒絕,她傷得可是屁股啊,先別說她搞不清楚與這個神秘男子的關(guān)系,就算是搞清了,她也絕對不會允許一個男人看她的小屁屁。

再說也不知道為什么,柳芽卻再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乖,別動,我?guī)Я睡焸氖ニ帲 蹦凶拥偷偷拈_口,并顧她的阻攔,就要褪下她的褲子。

“喂,你想非禮我啊,我可是女孩子啊!”柳芽猛地握住男人的大手,將小嘴湊到男子的耳邊大聲的咆哮,這一咆哮還真的管用,男子的大手猛然愣住,然后迅速的收回,訥訥的開口:“我忘記了,青青已經(jīng)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小女孩了!”

柳芽一聽他說話的語氣,不禁懷疑的瞇了眼,長大了,難道這個墨濯與青青是青梅竹馬嗎?

“我身上的傷你不用擔(dān)心,好像已經(jīng)沒有那么疼了,我只想知道,你上次為什么將我打暈,而且,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為什么在這里?”柳芽發(fā)出一連串的疑問。

“你的問題這么多,我先回答哪一個呢?”男人輕輕的笑笑,雖然面上蒙著黑巾,柳芽看不見他面上的神情,但是那雙帶有笑意的雙眸卻讓柳芽心安不已。

男子的眸光溫柔寵溺,沐浴在其中,柳芽覺得心安。

“一個一個的回答!”柳芽微昂了小腦袋,這次,她一定不能放過墨濯,一定要將青青的身世問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為你好。皇宮的暗道。你受傷!”男子氣都不喘的回答完女子的問題。

柳芽一怔,墨濯這三句摸不著頭腦的話將前面的問題聯(lián)系起來,才知道這是回答她的問題呢,不過這個回答一點價值都沒有。

“我問你,你怎么知道我受傷?難道你一下潛伏在皇宮里嗎?”柳芽嘆口氣,決定還是一個一個問題的來。

墨濯一怔,笑而不語了,只是緩緩的瞇了眼去看墻上的壁畫。

“你說啊!”柳芽急急的開口。

“青青,我問你,當(dāng)你看到這副畫的時候,是不是陷入一種臆想之中,仿佛……”他話語一頓,低低的開口:“就像是陷入修羅地獄一般,成群的尸首在面前堆積,一聲聲的慘嚎聲在耳邊回響?”

柳芽一怔,點點頭,方才如果不是耳邊的那聲異響,她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陷入這副壁畫之中無法自拔。

猛然之間,柳芽狐疑的望望墨濯,難道那聲響動是他制造出來的,他一直在這?亮光,腳印都是墨濯啦?可是不對啊,墨濯的腳不應(yīng)該只有35碼吧!?

“伸出你的腳!”柳芽直勾勾的望著他的雙腳,因為被黑色的衣襟遮擋著,她瞧不到男人腳的大小。

“干什么?”墨濯一怔,猶猶豫豫的伸出自己的左腳,果然不是他,男人的腳如果是35碼的話,應(yīng)該與殘疾差不多了!

“不是你?不是你將我引到這兒來的?這個密室還有別人知道嗎?”柳芽皺皺眉,抬眸看他。

“有人將你引到這兒來?”墨濯一怔,他本來是想要悄悄的將藥送給柳芽的,卻沒有在暗室中遇見她。

“那是當(dāng)然了,難道你認為我自己有這個本事找到這兒嗎?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柳芽神神秘秘的開口。

墨濯凝重的抿了唇,陷入思考之中,柳芽趁他不備,猛然掀起他的衣襟,嘩,黑衣下的銀色盔甲暴露無形。

“墨青青!”墨濯冷冷的開口,身子迅速的后轉(zhuǎn),黑夜嗖的一聲在柳芽的手中消失。

“銀色盔甲?幽夜羅,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幽夜羅嗎?”柳芽一怔,立即追上前,跳躍著,想要將男人面上的黑巾扯下來。銀色盔甲,只有幽夜羅有。

“墨青青,收起你的好奇心,你只要做好你的本分就好!”墨濯的面色一瞬間變得鐵青,一雙利眸不耐的望向柳芽。

“你不是說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既然是朋友,為什么不能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幽夜羅,你還在裝什么?”柳芽不服輸?shù)膶⑿∈制谘g不耐的開口,兩個腮幫子氣呼呼的鼓起來。

本分,什么是本分,所有的人都警告她要守本分,可是她是柳芽,不是墨青青,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她無牽無掛,為什么要為人們棋盤上的棋子!

她不要!

“你到底是不是青青,為什么……”男子喃喃而語,眸光之中掠過一抹懷疑,猛然他抓住女子的手臂,輕輕的一拉,柳芽被男子抱在懷中,大手被他按住腦袋,她被迫低頭,一只大手撩起她后背的衣衫,很明顯的,男子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大手輕輕的拍了她的屁屁:“你總是調(diào)皮,以后不要再跟我開這種玩笑!”

“哎呀!”屁股上的傷還沒有好,柳芽吃痛喊了一聲,男子一怔,立即放上大手揉揉,話語也變得溫柔起來:“對不起,我忘記你身上還有傷,不過有時候,你活潑的不像她……”他低低的開口,仿佛猛然想起什么,于是搖搖頭,“你看,我又懷疑你啦,只是以后你不要再跟我開這種玩笑,你忘記了,你發(fā)過誓,這一生,絕對不會主動探究我的模樣、我是誰,除非任務(wù)完成!”

柳芽一怔,顧不得屁股被男人摸了,緊緊的抓住男子的手臂不停的問:“你說什么?什么任務(wù)?”

墨濯的目光一暗:“青青,不要再開玩笑!”他凝重的開口,眸光之中閃過一抹恐慌。

“我沒有開玩笑,其實……”柳牙一頓,柳眉一揚:“進宮的那一晚,我的腦袋撞在車轅之上,有些什么,失憶了!”她狀似煩惱的敲敲腦袋殼。

“失憶?為什么我不知道?”墨濯一怔,狐疑的開口。

“當(dāng)然不知道啦,進宮那一晚上我被一個叫做幽夜羅的男人摔進了馬車,頭一下撞在車轅上,一下子就失憶了!”柳芽咕嚕著眼睛看他,想要瞧出一絲端倪,可是男子只是垂著眼簾,輕輕的哦了一聲。

“現(xiàn)在可以說說我的任務(wù)了吧?”柳芽涎著臉上前,大眼睛眨巴眨巴。

男子的雙眸之中閃過一抹不信任,可是墨青青背上的月牙胎記卻是真真確確的,如果青青真的失憶的話,那么近一段時間的反常就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

“還不說嗎?”柳芽眼巴巴的望著他,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嘴角失望的向下掉。

“青青,你的任務(wù)就是接近皇上,讓他心甘情愿的愛上你,這也是你進合歡樓的原因。”墨濯低低的開口。

“可是你并不贊成是嗎?你曾經(jīng)拜托綠映好好的照顧我,帶我離開,可是后來你又反悔了,你拿下黑巾,化身一個叫做幽夜羅的男人將我送進了皇宮!”

“青青,我說過請你不要隨便猜測我的身份,如果可以告訴你的,我會告訴你!”墨濯不耐的開口。

“好吧,我不探究,既然這是我的任務(wù),為什么你要帶我出宮,只是半路上遇到了困難,你,又將我送回了金瞑的手上!”

墨濯轉(zhuǎn)過臉去算是默認。

“你說話啊,為什么不說話,為什么不能將一切告訴我,讓我一個孩子做你們的棋子,至少應(yīng)該讓我知道這是為什么?或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柳芽重重的強調(diào),她不知道墨青青的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現(xiàn)在她是墨青青,她有權(quán)利知道究竟發(fā)生了,現(xiàn)在究竟是一個什么樣子的狀況!

男子回眸,眸光中迸射出一抹痛苦:“青青,如果你什么都忘記的話,也許是一件好事,你只要記住,你要讓金瞑真心的喜歡上你,但是你一定不可以喜歡金瞑,明白嗎?”

柳芽咆哮起來,神情激動:“我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我一直覺得自己身處在一個大大的陰謀之中,卻不知道,原來你是這個陰謀的始作俑者,為什么?為什么要金瞑喜歡我?這是美人計嗎?我是為了誰工作,至少你應(yīng)該給我一個信仰吧?”

墨濯的眸光猛然之間痛苦:“青青,你不要忘記了你是墨族人,是獵狼族,從出生起,你的身份就是與金狼王朝誓不兩立的,千百看來,我們獵狼族受到金狼王朝的壓迫已經(jīng)活得很辛苦,第六幅畫,你看到的場景是真實存在的,那就是發(fā)生在一千看前的事情,我們的獵狼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殺戮,最后我們隱居到山林之中,陰暗的洞穴中,不敢出來,因為什么?不就是因為金狼王朝?金狼王朝的浩劫不是我們獵狼族造成的,為什么要將全部的過錯推到我們的身上來,而你,青青,你的出現(xiàn)是我們獵狼族唯一的希望,雖然我反對你接受這項任務(wù),因為……”他猛地將柳芽抱在懷中,“你是我的,是我的,我們一起長大,你的一絲一發(fā),都是我的,但是為了獵狼族,我必須舍棄你!”

男子的話語雜亂,沒有邏輯,但是柳芽卻捕捉到一個信息,原來,墨青青果真帶著任務(wù)進入合歡樓的,魅惑金瞑!

墨濯抱緊了柳芽,那樣的用力,仿佛要將女子揉進他的身體里一般。

“我知道我還是露出了破綻,你開始懷疑我,可是越是這般,我越要讓自己表現(xiàn)的狠心,來消除你的懷疑,青青,青青,快了快了,只要你成功的讓金瞑喜歡你,只要你……為金狼王朝生下一個兒子,獵狼族,金狼王朝,這些所有人的命運都將會改變,因為……因為你是墨族之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獵狼族的救星,也是金狼王朝的救星!”

墨濯的話更讓柳芽糊涂了,金狼王朝與獵狼族不是誓不兩立的嗎?為什么她是獵狼族的救星,也是金狼王朝的救星?

就在柳芽疑惑之際,墨濯垂下眼簾,緩緩的將面上黑巾摘除,呈現(xiàn)在她面前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第13 逼供078 知己第97 墜落076 黑暗之林第66 金狼王朝的秘史第18 殘忍的懲罰第5 血腥116 產(chǎn)子第40 問題的答案第85 太后的異樣第48 瘋癲的綠映第10 月牙胎記第84 冰冷第47 殺雞儆猴第46 我喜歡第75 妖異之卷第75 妖異之卷第80 鳳戒的秘密第81 偷溜出宮第18 殘忍的懲罰第46 我喜歡第107 歸來059 金瞑的怒意第95 機會111 幸福第36 鮮奴公主069 殺掉金日第54 千年詛咒第72 狼性的男人第52 承天下第94 金狼地宮第33 渴望被人接受的金瞑第4 月圓之夜第46 我喜歡062 金狼王朝的秘密第58 金日的掙扎第47 殺雞儆猴114 懷疑第110 “真人”之命076 黑暗之林第9 金狼王第28 天意第94 金狼地宮第102 孰輕孰重第10 月牙胎記第94 金狼地宮第100 起點076 黑暗之林第89 真正的狼王第50 落水第106 雄霸天下第11 墨族第85 太后的異樣第47 殺雞儆猴第101 大婚078 知己第58 金日的掙扎第52 承天下第21 誣陷不成第25 命苦的芽芽第43 頭痛病第43 頭痛病第72 狼性的男人第100 起點第66 金狼王朝的秘史059 金瞑的怒意077 侍寢第2 清館人第46 我喜歡第41 交換第36 鮮奴公主第9 金狼王第102 孰輕孰重第60 爭奪第7 窺私第19 威逼利誘103 殘忍的重生第55 情勢急轉(zhuǎn)第29 幽夜羅=墨濯?113 日瞑第100 起點056 殺機第54 千年詛咒068 反攻第101 大婚第46 我喜歡059 金瞑的怒意第94 金狼地宮第104 金狼王重生第10 月牙胎記第37 歪打正著第64 曖昧情勢第109 孽緣第97 墜落第85 太后的異樣第54 千年詛咒第71 十五之夜第4 月圓之夜第17 暴風(fēng)雨前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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