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變態(tài)折磨
當南造回到牢房時,五里壓已經(jīng)先到了,不知她吃晚飯時在什么地方,但南造對此并無興趣。她看了看墻角的馬桶。她迫切地需要使用它,可她不能在這些女人的面前“方便”,得等到熄燈后再說。她在床沿坐下了。
“小特務。”五里壓說:“聽說你晚飯一點也沒吃,這真是一個二百五。”
“你是怎么知道的?又干嘛要留心這件事?我怎么才能見到監(jiān)獄長?”云子無力地問道,“請你幫我一把好嗎?”
“你寫一份書面申請,警衛(wèi)只會用它當擦腚紙。他們覺得凡是想見監(jiān)獄長的家伙都是‘刺頭’。”她走到南造云子跟前,“這里能給你惹麻煩的事可多著哩,你需要一個幫你躲開麻煩的朋友。”她微笑了,露出一嘴黃牙。她的聲音很溫柔,“一個熟悉這個動物園門徑的獅子的保護,就可能對付的了狼群。”
南造云子仰頭望著五里壓咧著嘴笑的臉,它似乎在天花板附近的什么地方漂動。
九點二十五分,熄燈預備鈴響徹監(jiān)獄。同號房的犯人們開始脫衣服,南造云子卻沒有動。她心灰意懶,只想穿著衣服睡下。
五里壓說:“你有十分鐘為上床作準備睡覺的時間,行動可要快呀。”
女犯們脫掉囚服,那個女看守走進牢房,看見南造云子仍躺在鋪上,就站下了。大聲道:“快給我把狗皮脫掉,”她命令道,轉(zhuǎn)身對五里壓,“你們沒告訴她嗎?”
“嗯,我們告訴她了。”
女看守又轉(zhuǎn)身看看南造云子,惡狠狠地:“對付搗蛋的家伙,我們可有一套辦法!”她警告說,“在這里叫你干啥就得干啥,不然我用板子揍扁你的屁-股。”女看守順著走廊走了。
五里壓用生硬的漢語告誡道:“你最好還是聽她的,乖乖聽話,這個外號叫老母豬的,可是條不饒人的臊母狗。”
慢慢地,南造云子站了起來,開始脫衣。她一直把背對著她們,脫下了所有的衣服,只剩一條短褲衩。接著她套上那件粗糙的睡衣。她感到幾個女人的眼睛都在盯著她。
“你的身材太美了。”韓國人馬小丫小聲評論道。
“是啊,真讓人動心。他媽的要是讓我……的話,就是死了也甘心!”五里壓應聲道。
南造云子感到一道寒流通過全身,立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馬小丫走到云子跟前,俯視著她。動情地道:“我們是你的朋友,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小美人,你要明白的是:只有我們才能讓你改惡從善,重做新人的!”她的聲音興奮得都嘶啞了。
南造云子猛地轉(zhuǎn)過身,舉起雙拳道:“別碰我!你們?nèi)珓e碰我,我……我不是那種女人。”
馬小丫咯咯地笑了:“我們想叫你是什么人,你就得是什么人,我們的小美人!”
“各自睡覺去!”五里壓笑容滿面地說道:“伙計們,先別著急,咱們有時間叫她聽話的。不許再說話,明天有你們說話的時間,快給我睡覺。”
燈滅了。
這時的黑暗成了女特務南造云子的敵人,別看她當特務時兇樣子,可在牢中真是度日如年呀。她在鋪板上坐著,可以意識到那十幾個女人正在等待機會撲向她。
也許,這只是她的想象?她太緊張了,很可能把一切都視為對她的威脅。她聽早就說過監(jiān)獄里的同-性戀-活動,但那肯定不會沿襲成習,而只是一個大大的例外。因為,監(jiān)規(guī)是不會容許這種行為的。
但是,南造云子仍然有一種不安的疑心。她決定整夜不睡。如果她們中有人動一動,她就喊救命。警衛(wèi)有責任不讓犯人受到侵害。她再一次安慰自己。不必過于擔心,只要警覺些就行了。
黑暗中,南造云子坐在鋪板邊上,傾聽著周圍的動靜。她聽到那十幾個女人挨個到馬桶去了一趟,又回到自己的鋪上。南造云子實在憋不住了,便朝馬桶走去。
她想先擦一下便馬桶邊,可是沒草紙。她還是硬著頭皮在那上面“方便”了,可那股惡臭味又差一點暈過去。她趕緊回到自己的睡鋪,坐在上面。天快要亮了,她想,到早晨我就能要求見監(jiān)獄長了。我要把有孩子的事告訴他,他會把我轉(zhuǎn)到另一間牢房去的。
南造云子緊張得渾身疼痛,她終于躺倒在鋪上了。剛躺下幾秒鐘,她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從脖子上爬過。她強忍住了一聲尖叫。我得一直挺到早晨,見到了陽光就一切都好了,南造云子想,肚子里的胎動每次一分鐘。
到了凌晨三點,她再也睜不開眼睛,睡著了。
此時,南造云子被一只捂在她嘴上的手和兩只抓住她上部的手驚醒了。她拚命想坐起來呼叫,感到她的內(nèi)褲正在被扯下。幾只手伸進她的腿襠,迫使她的雙腿分開。南造云子狂怒地掙著想站起來。
“別緊張,”黑暗中一個聲音低語道,“我們想讓你……!小乖乖,你要給我牢記,你是什么人?來這里是干什么的?答案就是為我們進行一種本能的天性工作!”
南造云子朝那個聲音的方向猛掃一腳,踢到了大大的一個上身。
“奶奶的,快給我教訓教訓這個大笨豬。”那個聲音喘吁吁地說,“把她按到地板上,給我狠狠地打,好好地教訓她一下,讓她好好地聽話!”
一記沉重的拳頭打在南造云子臉上,另一拳打在她的腹部,有人騎在她身上,把她按住,那些骯臟的手在胡亂摸弄她的兩座小山峰和下部,使她喘不過氣來,讓這個女特務簡直快窒息了。
猛然間,南造云子掙脫了,但是一個女人又抓住她,把她的頭往墻壁上猛撞。云子感到了從鼻孔里噴出的血。她被摔到地板上,手腳被緊緊按住了。
南造云子就象瘋子一樣拚命反抗,可懷了身孕的她,別看她有幾下子武功,可根本不是十幾個女人的對手。她感到了冷冰冰的手和熱乎乎的舌頭,她的腿……她無能為力地扭動著,拼命想喊出聲來,一條胳膊移過她的嘴,云子的牙齒合上了,用盡全身力氣咬了下去。
緊接著,她又打出了幾拳,不打到了哪個倒霉的家伙身上。
一聲憤怒的狂吼:“臊X子,你敢咬老娘子,是否不想改造的了?”
“她還打了我?guī)谆浚欢ǖ煤煤玫厥帐八幌拢@樣下去怎么得了!”
拳頭紛紛砸到她的臉上,大特務云子感到一陣劇痛,拼命地大喊大叫著。這么大的動靜沒有把看過驚動,可把隔壁男號驚得熱血沸騰。只見政治犯李干成趴在鐵窗邊大叫:“不許對新進來的動武,停止一切暴力行動。我們進來已經(jīng)很痛苦的了,為什么還要給同是痛苦的更大的痛苦吶?你們要是還有人性的話,就停下來……”
站在號房窗內(nèi)放哨的李小玉聽到隔壁男號李干成的話后,心中一亮說:“李先生,你說話的聲音太動聽了!可我們也不例外地沒處發(fā)泄,不找個新來找誰呀?
“混賬!”李干成十分氣憤,“把自己的快樂寄托在別人的痛苦上,真是太不道德的了!你們還是人嗎?你們再不放手的話,就會出人命的,后果誰也擔當不起的,請你們一定要自重,停止一切行兇的行為!”
“好了好了,我們的偶像先生,請你不要為一個小日本的女特務費心了!我們雖然是犯了罪的中國人,可決不許一個日本特務在中國胡作非為!我們現(xiàn)在對她的動粗,就是讓她知道侵略別人國家,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
“不管怎么回事,她也是人呀,不許亂來!”李干成大聲道。
“這個……”
李小玉向窗外說完,回過頭來對里面正云子動武的人堆,“這里所有的中國人聽著,給我用力地打,打死這搞侵略的狗特務!”小玉說完也不例外地舉拳沖了上去……
大家的拳腳打得越來越厲害,后來竟把特務云子打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