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蔣芷蘭的得意,谷小溪隱忍了半天也沒忍下去。
谷小溪內心安慰了一下自己,她忍不住的還是搭上了話
她爽然一笑,一臉的鎮定與自信說:“蔣總裁想多了吧,我聽我家鬆一鶴說過你們倆的那一頁已經翻過去了,你和他的一切都只是過去。他和你過去的關係與我與馮總過去的關係不過是一樣的,所以現在他堅信我們很相愛的。不信這話你可以親自問他本人,要不現在就問?”
谷小溪把手機一拿,就輕輕的帶著迷人的笑容放在了桌子上。
蔣芷蘭一看臉色也跟著一變,她往起一站,她實在也不敢說鬆一鶴現在是什麼樣子的。
她也不敢真的去拿哪個手機,現在她唯一自信的是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她輕輕的摸一摸自己的肚子,一臉的不屑,對著谷小溪狠戾的說:“這人沒辦法,每一個愛我的男人在事業上能少奮鬥幾十年,我能給,你谷小溪能給什麼?”
多行不義必自斃,蔣總玩火不要過了。
這句話她也不過放在自己的心裡,鬆一鶴曾告誡過她,這此人都是他鬆一鶴必須要周旋的人物,所以她就得聰明一些。
鬆一鶴曾說過能讓她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想必這個女人也兩樣能做到。
她得罪的是她根本惹不起的人物。
“蔣總自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我谷小溪是久旱也得不到一點雨的乾涸的土地,怎麼敢與蔣總比呢?蔣總繼續施展你的才能吧。”
谷小溪實在懶得理這樣的人,不冷不熱的回答了她兩句。
蔣芷蘭看了一眼這個有點軟硬不吃的女人,站了起來,想往外走去。
在她看來這個叫谷小溪的女人還真有點難對付了,這可不是與馮澤雨的時候,馮澤雨那麼聽自己的話,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馮澤雨很老實的愛著她。
現在棘手的原因這個谷小溪一下子變的不容易擺佈了,與鬆一鶴不聽話有關係。
這個男人看來城府很深啊,自己本來看著他比馮澤雨更愛自己更聽自己的話纔跟馮澤雨結婚的,這樣可實現她一箭雙鵰的把握。
沒想到多年的相愛與觀察她還看走了眼了,原來這個鬆一鶴根本就不是她所眼中的那個軟柿子,他越來越暴露出他鋒利的棱角。
真讓她有點頭疼,她邊走邊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蔣總不做產檢嗎?有別的執班醫生在。”
谷小溪還關心的來了一句。
“我會在這裡嗎?我兒子可沒這麼賤。”
蔣芷蘭驕傲的扶著自己的肚子,走了。
谷小溪在她最後閃出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聲。
難怪馮澤雨內心痛苦,可以理解,自己幸災樂禍也是人之常情。
拿出手機劃出某人的號碼,問一問他事情是怎麼回事?
她看著那個號碼還是呆住了,問了有用嗎,除了自己找氣生。
她說的一千萬押的是她,現在只能把兩千萬還了,自己才能撤出吧。事情好像就這麼簡單。
她鼓足勇氣,在自己的職責範圍內把一切事情做好,將來寧讓某人來想他,她離開後再也不想某人。
她站起來向病房走去,做好自己的工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