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你爲(wèi)什麼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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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旭冷淡地看著他,“我真心希望我對許韻的警告,她都轉(zhuǎn)告給了你及你的家人,否則後果自負(fù)?!?
許三笑得冷,“你再有錢,也不過就是個做生意的,錢還能大過權(quán)?!”
歐陽旭只是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懶得理會他這樣的小角色。
歐陽旭和徐承曜剛準(zhǔn)備走,孫天仙忽然跑了過來,還小小地喘著氣,“徐局,歐陽旭,小茉是我朋友,是我的粗心大意才害她這樣的,就讓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徐承曜冷聲道,“要麼留在這裡,要麼自己回去。”
孫天仙又楚楚可憐地看著歐陽旭,“歐陽旭……”
歐陽旭眉微皺,說的話更是差點氣暈倒孫天仙。他說,“我們認(rèn)識嗎?”
——
送喬茉去醫(yī)院做檢查,醫(yī)生說只是普通迷藥,對體沒什麼傷害,但他們還是建議打個點滴,然後喬茉就躺在病上打點滴,歐陽旭和徐承曜就在一旁守著。
打了點滴之後,藥效很快散去,喬茉幽幽轉(zhuǎn)醒。
醒來後,看到周白花花的牆壁,她就知道自己進(jìn)醫(yī)院了。
“你們怎麼都在啊?”看到一左一右的兩個男人,喬茉開口就問了這樣一句話。
“不然你希望誰在?”徐承曜斜睨著她,語氣不善,似是吃味。
喬茉選擇了無視他的臭臉和陽怪氣,盯著天花板,嘆道,“我又被下迷藥了,是嗎?哎,我怎麼那麼倒黴呢!……看來,我真得去研究研究,這世上有沒有什麼可避百毒的藥,免得下一次又被人迷暈了!可不是每次運氣都這麼好的!”
她這麼一感慨,倒讓兩個男人都有些慚愧了。
一個,目光愈來愈深;
一個,眼神越來越狠。
歐陽旭說,“既然你已經(jīng)清醒了,等打完點滴就趕緊回去吧。”
喬茉嗯了聲,然後看看周,問道,“小語呢?她沒一塊來嗎?”
“小語是誰?”歐陽旭問。
“就是孫語啊,我們學(xué)校的?;ò。悴徽J(rèn)識嗎?”
“不認(rèn)識?!睔W陽旭冷淡地說。
喬茉,“……不會吧!當(dāng)時學(xué)校裡可盛傳你們倆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shè),郎才女貌的一對,你竟然,竟然都不認(rèn)識她?怎麼可能?好歹她也是年級第三名??!”
徐承曜險地笑了,虧歐陽旭還自詡十年癡,所有人卻都以爲(wèi)他和孫語是一對,難怪跟喬茉有緣無分!都是他自找的!
歐陽旭的表更冷了,“沒聽過!”
喬茉看他冷冰冰的樣子,也訕訕地不再問他,轉(zhuǎn)而看著徐承曜,“你該認(rèn)識小語吧?”
“她跟來幹什麼?”徐承曜臉色也不太好。
“她一個人在那兒太危險了。”喬茉擔(dān)心地說。
“吃迷藥的是你又不是她,她能有什麼危險!你又不是她媽,那麼多心幹什麼!還替她擋酒,你當(dāng)你是救世主啊!”徐承曜連諷帶刺地說。
喬茉弱弱地說,“我也是被的嘛?!?
徐承曜眉一皺,“誰你?”
“小語說,我?guī)退攘四潜?,何主任就明白她婉拒的意思了,所以……?
徐承曜突然暴跳起來,“她讓你喝你就喝!你平時不是聰明的嗎!你就沒想過她是故意在陷害你!”
喬茉睜著大眼睛,無辜地說,“怎麼會呢?我們是好朋友的,而且,誰會想到那酒裡有下藥的?!?
徐承曜氣極,“蠢貨!婦人之仁!遲早你會被她害死!”
喬茉,“……”
她不明白徐承曜爲(wèi)什麼會這樣中傷孫語,難道因爲(wèi)她是某局長的秘書,是他的勁敵?所以連帶著他看孫語也不順眼?這樣想,似乎有點道理。
喬茉暗暗撇撇嘴,真是個小氣鬼,但看他似真的氣得不輕,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我的車呢?你們有幫我開過來嗎?”
這倒把兩人問住了,歐陽旭說,“把鑰匙給我,我?guī)湍汩_過來。”
喬茉沒打點滴的那隻手在上亂摸了一陣,驚道,“哎呀!我的包還落在T裡呢,鑰匙錢包全都在裡面呢。”然後,可憐巴巴地望著兩個英武的男人。
徐承曜盯著一動不動的歐陽旭,“看你呢,還不去?!?
“那裡都是你的下屬,你去比我方便得多?!?
“我喝的不少,醉駕害人害己。”徐承曜依樣反駁,嘴角是得意又嘲諷的笑。
歐陽旭面不改色地說,“那就直接把她的車開回去,反正只你一個人,撞死了算自己的,撞壞了車你就賠她一輛就是。”
徐承曜一怔,臉唰地黑了,恨恨道,“算你狠!”
喬茉笑瞇瞇地看著歐陽旭,“毒舌就是毒舌!”
打完點滴之後,已是深夜,歐陽旭還是很紳士地開車送喬茉回去。
這是喬茉第二次坐歐陽旭的車,只是第一次她打點滴睡著了,直到下車才醒過來;而這一次,兩人的關(guān)係已經(jīng)全變了,說不上是變好還是變壞,只是很悲哀,也很無奈,但是,都要平淡地經(jīng)營。
歐陽旭沒有開空調(diào),而是開了點車窗,夜風(fēng)在耳畔呼嘯而過,不知是不是喬茉的錯覺,歐陽旭開的好慢,就好像本來一個小時的車程,他都能開兩個小時。
車裡正放著輕緩的流行音樂,喬茉聽了一會兒,笑說,“我以爲(wèi)你在國外呆了那麼久,應(yīng)該會喜歡英文歌更多一點。”
歐陽旭輕輕搖頭,“在國外呆久了,就會特別懷念國內(nèi)的東西,無論是好的還是平凡的,哪怕是看到一碗蒸水蛋,都會特別感動,所以也特別喜歡母語的歌曲?!?
“這大概就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吧?!?
歐陽旭笑著,“我可不認(rèn)爲(wèi)我的家是狗窩?!?
喬茉一想,“也是,你的家才該是真正的金窩呢,不對(海天中文”全.文.),是鑽石窩。”
歐陽旭“呵呵”輕聲笑著,似乎有些小小的幸福。
喬茉看歐陽旭心還不錯,好奇心就涌上來了,“歐陽旭,能問你個很八卦的問題嗎?”
歐陽旭好像心真的很好,今晚笑容很常見,“想問什麼?”
“你和徐承曜以前就認(rèn)識嗎?我看你們倆的關(guān)係,嗯,詭異的?!?
“哪裡詭異了?”歐陽旭好笑道。
“嗯……”喬茉歪著小腦袋,認(rèn)真地想著,“有時候看你們相處,似乎彼此有深仇大恨一樣,但有時候,又好像彼此很熟悉,你們看彼此的眼神很……”
喬茉定定地看著歐陽旭,一錘定音,“很曖昧!”
歐陽旭笑出聲來,笑意止不住,讓喬茉有些小懊惱,“我是認(rèn)真的!你們倆特像一對相相殺的基友!當(dāng)然了,如果你肯解疑答惑的話,我就不會再亂想了?!?
歐陽旭又笑了一會兒,見喬茉好像真的有些懊惱,才漸漸斂了笑意,語氣平緩,似乎陷入了回憶,“我們差不多十年前認(rèn)識的吧。那個時候我剛到美國,人生地不熟的,一不小心得罪了幾個個子高大的外國佬,就在一個巷子裡,我們打起來了,雖然我也會打打小架的,可當(dāng)時還在長體,又勢單力薄的,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都快殘了,只不過憋著一口氣不肯認(rèn)輸罷了,恰好當(dāng)時就被徐承曜看到了,就幫我教訓(xùn)了那幫大個子,他是會武術(shù)的,而且是很厲害的那種,很快就把他們收拾得跪地求饒,我們就這樣認(rèn)識的,也算脾相投,就成了朋友,很久以後,他才告訴我,他當(dāng)時在旁邊看了很久,本來是不打算幫忙的,他覺得我很菜,太丟臉了,只是後來,我那股不服輸?shù)膭挪抛屗麆恿藧烹[之心,纔出手幫了我。我現(xiàn)在也算是打架高手了,都是跟他混得久了,學(xué)的。”
喬茉聽得很吃驚,她以爲(wèi)歐陽旭跟她一樣是乖乖學(xué)生,是不會跟人打架的呢,真相總是讓人意外啊??伤闷娴牟皇沁@個?!澳轻醽砟??你們反目成仇了?”
“也不是反目成仇,只是有些事……”歐陽旭頓了一下,語氣突然低沉了許多,“我們的看法不同,他認(rèn)爲(wèi)我太懦弱沒擔(dān)當(dāng),而我卻覺得那是我的原則,是不能觸及的底線,所以,我們鬧掰了?!弊钺嵋痪湓挘v的雲(yún)淡風(fēng)輕,似乎只是陳述旁人的事。
雖然歐陽旭講述這件事是很輕鬆的模樣,可她大概能瞭解,他心裡一定會很難受的。
失去一個真摯的朋友的痛苦,絕不亞於失去戀人。
喬茉有點後悔自己問了這個問題,不過已經(jīng)問了,後悔也沒用,只能想法子紓解下他鬱悶的緒,就想著講個笑話轉(zhuǎn)移話題,她還沒想好講什麼呢,就聽到歐陽旭清清淡淡的聲音,“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我沒事,你不用懊惱?!?
喬茉愕然,“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歐陽旭看了她一眼,淡淡笑道,“你想什麼全都寫在臉上了?!?
喬茉立刻擋風(fēng)玻璃上的鏡子放下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納悶地說,“不會啊,我臉乾淨(jìng)的,沒字啊?!?
歐陽旭笑了,車在路上有一瞬的飄忽。
喬茉也笑了,“笑了就好,笑了就好。”然後把鏡子又放了回去。
“對啦,當(dāng)年你爲(wèi)什麼會喜歡我???”喬茉突然轉(zhuǎn)頭看著歐陽旭,眉眼彎彎的,盈滿笑意,似乎很是好奇,但又好像,再沒有一絲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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