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間吧,那里有醫藥箱,我抱你起來。”陸子其難得的溫柔,看著袁縵羽的目光,有種說不出來的關心。他伸出手抱著袁縵羽,向著洗手間走去,袁縵羽被他抱著,伸出手攬著他的脖子,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香氣,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幸福感覺。
“陸子其,我只是,不想讓你感覺到寂寞。以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低聲在陸子其耳邊喃喃,陸子其身子一顫,停下腳步,將袁縵羽放在洗手臺邊。
袁縵羽臉色羞得通紅,剛站穩身子,便被陸子其深切熱烈的吻吻的頭暈目眩。
就在陸子其快要忍不住要了袁縵羽的時候,袁縵羽將陸子其給推開,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轉過身去打開水龍頭,沖洗著手上的鮮血,手上有兩道被碎瓶子劃傷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滲出鮮血。
陸子其順勢從后面將袁縵羽抱住,摟在懷中,自己也伸出手在水龍頭下沖洗著,一雙大手握著一雙小手,沖洗干凈后,袁縵羽轉身要去拿醫藥箱,卻被陸子其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袁縵羽轉過身子,與陸子其面對面,被陸子其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袁縵羽不滿的撇了他一眼,“你干嘛這樣看著我啊?”說完,將頭低下去,臉頰不由得爬上一抹紅暈。
“我想要你了,怎么辦。”陸子其低下頭,在她耳邊曖昧輕語,隨后輕輕咬住袁縵羽的耳垂,不斷的呼出熱氣。
袁縵羽身子一顫,身體莫名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別,這里是在公司……”袁縵羽回過神來,連忙抬起頭盯著陸子其,臉色越發的紅起來,像個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我去拿藥箱,你的傷口太深了,等下去醫院包扎一下。”說完,袁縵羽不容陸子其反應過來,蹲下身子,從他的胳膊下面鉆了出去,跑到后面拿了醫藥箱過來。
陸子其的傷口很深很長,用紗布包扎完還有些鮮血滲出來,可是陸子其似乎感覺不到痛一樣,臉色根本沒有任何的異樣。
給陸子其包扎完傷口,袁縵羽看著陸子其那被包成粽子樣的手,不禁笑了起來。
陸子其抬手揚了揚“大粽子”,額頭上不禁浮現出幾根黑線,無奈的搖了搖頭,伸出另一只手,敲了敲袁縵羽的額頭。
“我看看你的手。”
“沒事,都好了,只是一點小劃傷。陸子其,走啦走啦,去醫院包扎下。”說完,袁縵羽站起來,拉著陸子其向著外面走出去。
陸子其順勢從后面拉住袁縵羽的手,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面前,手心兩道傷口,雖然已經止住了血,可是周圍已經紅腫起來,看樣子是已經發炎了。
“你……”陸子其皺眉,看著她的手心,有些心疼。
“我沒事,走吧走吧,去醫院里包扎一下。”袁縵羽拉著陸子其的手,一起向著外面走出去。
剛走出去,就遇到了站在門口的丁安琪,丁安琪看到陸子其和袁縵羽牽著手走出來,一臉的震驚,愣愣的看著他們兩個人上了電梯,才反應過來,連忙追上去。
“陸少,陸少……”結果踩著高跟鞋跑到電梯門口的時候,電梯就已經關上了。
“陸子其,不用等丁助理嗎?”袁縵羽疑惑的轉頭,看著陸子其,總覺得這樣把丁安琪關在上面有些不禮貌。
陸子其倒是一臉的平靜,站在那里,將袁縵羽摟在了懷中,低下頭,對上袁縵羽的視線:“等她做什么?”
“額……她不是有話要對你說嗎?”袁縵羽連忙錯開視線,每次陸子其這樣溫柔的盯著自己,總是要做壞事的前奏。
不過,低下頭去,袁縵羽就覺得丁安琪對陸子其有些太熱情了,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樣子,只有對陸子其才那么關心熱情。想到這里,心中不禁有些吃味,是啊,陸子其那么完美,很多女人對他都是巴結不得吧。
而她,也只不過能在他的身邊呆三年而已。
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袁縵羽靠著陸子其,在他的懷中,看著電梯門,不再說話。
電梯的門緩緩打開,他們已經在F2層,外面站著的是一臉嚴肅的安遠達,安遠達抬頭看著里面的人,臉色頓時變了,不過很快的恢復了正常。
側身退到一邊,為陸子其和袁縵羽讓開空,正巧,安遠達是站在袁縵羽這邊。
袁縵羽抬頭看到安遠達,想要掙脫開陸子其的懷抱,卻被陸子其牢牢的禁錮在懷中。禮貌之下,只能沖著安遠達恭敬的點了點頭,隨后臉頰一片發燙,被安遠達撞見自己和陸子其這么親密,實在是有些不妥。
“陸少……”安遠達禮貌的沖著陸子其點頭,陸子其卻沒有看他,徑自攬著袁縵羽向著車子走去。
就在安遠達和袁縵羽擦肩而過的時候,安遠達忽然開口,在袁縵羽耳邊低聲道:“你會害了陸少的。”
袁縵羽身子一顫,站在那里,轉過身去要問安遠達為什么,安遠達已經走進了電梯,電梯的門也已經緩緩的關上。
“為什么?安管家?”袁縵羽看著還未關上的電梯門,疑惑的開口。
安遠達沒有回答袁縵羽,任由著電梯門緩緩關上。
“好了,我們走吧,你不用理會他的話。”陸子其拉了拉袁縵羽,沉聲說道。
“可是,陸子其,他為什么說我會害了你啊?”袁縵羽心中不解,站在那里沒有動,盯著陸子其,心中有些煩悶。
陸子其停下腳步,自己的脾氣不好,可是面對著袁縵羽的時候怎么也發不起脾氣來,無奈的轉身,半哄半勸的將她拉到車上,開著車子向著別墅的方向回去。
“陸子其,我們不是去醫院包扎手嗎?你怎么回去了?”袁縵羽詫異的看著陸子其開車回去,神經大條的她,早已經將剛才安遠達說的話拋之腦后了。
陸子其笑著,轉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家里有醫生,為什么要去醫院呢?”
“誒?我怎么沒有見到,他們住在哪里?”袁縵羽好奇的問道。
沒有回答,陸子其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到別墅里。”
剛掛掉電話,袁縵羽忽然感覺到一陣惡心,捂著嘴,連忙讓陸子其停車。
見袁縵羽這樣難受的樣子,陸子其連忙靠著邊上停車。
一停下車子,袁縵羽立刻打開車門沖了出去,跑到路邊的樹旁,俯身嘔吐起來。
陸子其停了車子,從車子里拿出紙巾,又走到后車廂,拿了一瓶純凈水,小跑到袁縵羽的身邊,輕輕的為她拍打著后背。
吐了有一會,袁縵羽才感覺好了點,接過陸子其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漱了漱口,隨后拿過紙巾擦了擦嘴巴。
臉色有些蒼白,袁縵羽站起來,看著陸子其,沖著他勉強的笑了笑。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陸子其皺眉,看著她的臉色,順勢將她攬在懷中,心疼的問道。
“我沒事,可能是吃壞什么東西了吧。”袁縵羽搖了搖頭,也感覺到有些奇怪。
“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陸子其拉著袁縵羽的手,走到副駕駛座,為袁縵羽打開車門。
“不用了,我沒事,應該是早晨吃飯比較急,又小跑了一會,真的不用去查,我們趕快回去吧。”袁縵羽笑了笑,坐在了車上。
陸子其關上車門,自己走到駕駛座,坐在車上將安全帶系上,又側身細心的為袁縵羽將安全帶系上。
袁縵羽雖然不是一個很活潑的人,可是和熟悉的人一起,還是比較喜歡說話,陸子其開車的時候,袁縵羽在陸子其耳邊說著她小時候的趣事,一向冷漠的陸子其一路上也笑了很多次。
和袁縵羽一起,心中有種很舒適放松的感覺,陸子其也徹底放下了防備,和袁縵羽一起說著笑話。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有一位醫生兩位護士站在門口等著了,看到陸子其進來,連忙恭敬的彎腰行禮:“陸少……”
“恩。先替她包扎下手上的傷口。”陸子其牽著袁縵羽的手,向著護士走過去。
醫生和護士看到陸子其這樣親昵的牽著袁縵羽的手,都吃驚的盯著袁縵羽,隨后轉頭互相看了一眼,明顯有些震驚。
“小雪小茹,趕快去給這位小姐包扎,陸少,我給您處理下您手上的傷。”李醫生首先回過神來,吩咐著跟來的兩位護士,隨后看著陸子其,恭敬道。
兩位護士回過神來,連忙和袁縵羽一起走進屋子里。
袁縵羽和車上和陸子其聊了那么多,心情很好,一蹦一跳的坐在了沙發上,由著護士為自己的手心上藥包扎。
陸子其也坐在一旁,李醫生小心翼翼的為他拆著紗布。
“陸少……袁小姐,你們怎么受傷了?”李媽從外面走進來,手上還提著剛買來的青菜,看到屋子里的李醫生還有護士,嚇了一大跳,忙放下手里的青菜走過來。
“李媽,我們沒事,就是不小心劃到了。”袁縵羽抬頭沖著李媽甜甜的笑了笑了笑。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李媽這才放下心來,慈祥的看了一眼袁縵羽,又看著陸子其,恭敬的說道:“那,陸少,我先去做飯了。剛才二少爺打電話回來,說今天回家住,樓上我已經讓劉玲收拾好了,二少爺應該快回來了。”
陸子其怔了一下,隨后沖著李媽點了點頭,臉色溫和,沒有往常的冷漠嚴肅的氣息。
醫生替陸子其還有袁縵羽包扎好傷口后就離開了,袁縵羽跑到廚房里給李媽幫忙,陸子其坐在沙發上休息,安遠達走了過來,恭敬的看著陸子其:“怎么了?”
“陸少,宋蘇蘇死了……”安遠達還沒有說完,陸子其就看到袁縵羽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他連忙抬手,示意安遠達住口。
袁縵羽走過來,看到陸子其的臉色不大對,又聽到剛才安遠達的話,心中有些一驚,“怎么了?”
“沒事,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說完,陸子其起身,和安遠達一起走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