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皺著眉頭暗自道,“這酒以后得少喝最好不喝,當時是過癮了。沒想到過后這般難受。”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林海還是頭痛欲裂胃口不適,可見這酒的后勁之大。
“我也正發(fā)愁此事,不知該怎么解決這棘手的問題。”林海昨天想破了頭也沒想出了一二三,所以才把秦琴找來商量。
“也不是沒有辦法,咱們可以先跳出閆山家這個圈子。自然也就少了二夫人找咱們麻煩,盂縣已經(jīng)到了,你先去尋岐黃門治傷。”秦琴思前想后,這可能是當下唯一可行的辦法。
“可現(xiàn)在想走得瞞得過奔雷才行。”林海有些難為的皺了皺眉,畢竟和奔雷才相處一天,突然說要離去會讓他起疑的,林海接著說,“但是你必須先離開,呆在閆山隊伍里十分危險,而且你已經(jīng)見過我,難免從神色上不露出馬腳。至于我,得想個辦法繞個彎子和奔雷說。”
“好,那我先回晉陽城吧。你何時才能回來?”秦琴問道。
“我還不好說,就算離開了奔雷找到岐黃門,也需要呆上一陣子。誰知道這該死的玄力能否輕易解決。”林海根本沒有考慮那么遠現(xiàn)在他的情況只能見步行步,于是隨口說道。
“師傅他們本說好去燕京城尋我倆,看來咱們暫時是回不去了。我趕到晉陽城給燕京城分號書信一封,到時自會通知到師傅們。”對于響徹中州三國的珍寶軒的大小姐秦琴而言,在哪都一樣。師傅自然可以尋得見她。
“那正好,你給我家里也捎封信吧。報個平安好讓他們安心。既然選擇離開,我也想對閆大哥有個交代。秦琴你給大夫人留書一封,說我基本已經(jīng)把她的病治好了,以后注意保養(yǎng),最后你簡單明了的留一句,。如能點醒大夫人也算咱們幫了她一個小忙。”林海想了想這樣做算是可以安心了。
“好,我聽你的。”秦琴沒想到林海自己都焦頭爛額的一堆事,還有心思顧及別人。
林海起身寫好了一封家書。
秦琴在旁觀看,林海字跡清秀但透著一種傲氣。格式嚴謹用語甚是妥帖,報喜不報憂。心中暗道,“沒想到這林海學問不低啊。”這段時間的相處逐漸了解了林海的她還沒有見識過林海的學問。
倆人合計了一會,秦琴趁著天還沒亮回到了閆山他們落腳的客棧。潛進大夫人房間,看到小月和大夫人睡的正香,把書信悄悄放在了被子上。又看了看窩在娘親懷里的小月。笑了笑,“姐姐有空會去看你的。”悄然離去,獨自騎馬返回晉陽城。
早晨閆山和三楞他們召集隊伍準備啟程,秦琴的突然離去給大家留下的卻是淡淡的哀傷。大夫人依然如故看不出什么變化。但她刻意的看了看了忙前呼后招呼小月的二夫人,心里不知在盤算著些什么。秦琴所留的書信看來起到了應(yīng)有的作用。接下來嚴家只能靠端莊大方的大夫人去斗那年紀不大但心機頗深的二夫人了。大宅門之內(nèi)的家庭內(nèi)斗總是女人的戰(zhàn)場。
秦琴走了后,林海安靜的修煉起來。幾天的消耗加上幾種玄力的糾纏想要完全恢復玄力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魔性的幾次反噬都是長時間行功所致,所以注定林海不能潛心常修,只能慢慢恢復。
奔雷和林海一起吃著早飯,但林海總覺得奔雷有些奇怪,總看得他樂,于是問道,“大哥,你樂個什么?”
“沒事,沒事。林兄弟好福氣啊,美女相伴。”奔雷想起了自己和師妹的關(guān)系對林海可是羨慕得很。
“嗨,昨天喝的爛醉,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人家走了。”林海對于喝酒的這等糗事實在不愿提起。
“走就走了。天下何處無芳草,以后哥哥給你介紹個更好的。”奔雷拍子胸脯說道。
“哎,那也得有命享受啊。”林海把話拉入了正題。
“年年輕輕的說啥喪氣話,你不是有辦法嘛。”奔雷再次被林海繞了進去。
“有啥辦法,我也只知道這門派在盂縣往北的太行山脈深處。”林海說的十分沒落。
“找啊,你去找。但有點問題你得注意....山脈深處可是有高級的玄獸。這點很不好辦。你要是誤入了它們的領(lǐng)地那可是兇多吉少了。”奔雷想到什么說什么,已經(jīng)不把林海當外人了。
“高級玄獸?大哥你給我講講玄獸的事。我還不懂。”林海虛心的問道。
“玄獸和普通的猛獸不一樣,它們也可以修煉。從一級到九級。一二級想當于玄悟境的功力,三四級相當于玄變境,五六級的玄獸就可為是兇獸了,玄意境的高手也敵不過它們。玄獸都具有想當高的靈智,五六級的玄獸據(jù)說可以用意念和人交流。”奔雷其實也不太懂,但結(jié)合別人的傳言還是大體準確的概括了下。
林海聽的是頻頻點頭。
“哎,看來真是困難重重啊。”林海哀聲嘆氣的說道。
“沒事,林兄弟。你趁早去尋找,你那魔性越早控制對你的修煉好處越大,以后瓶頸障礙也會小的多。”奔雷給林海解釋著。
“那我就去深山闖他一闖,如果有命回來,再與大哥把酒言歡。”林海突然流露出了視死如歸的豪情。
“好。我就喜歡林兄弟這樣的脾性。哥哥這有一些回氣丹,你帶著。早些上路吧。深山中尋找門派難處不小,哥哥有事在身,不能幫你了。一切小心為上。”奔雷一根經(jīng)的脾氣說話還真是不經(jīng)過腦子,隨心所欲的脫口而出。
“呃,小弟怎好意思收大哥東西。”一番推讓后林海收下了。
回到房間林海快速的收拾東西,趁著奔雷沒有變卦,買了些干糧走出了盂縣城向北奔去。狂奔一陣之后林海哈哈大笑,終于脫離了奔雷的魔爪,從此天高任鳥飛。
奔雷在林海走了后前思后想怎么也覺得有些欠妥了。前前后后倆人才相識不過一天而已,“呀!”奔雷這是才反應(yīng)過來可能中了林海的花言巧語,他猛然拍了下腦袋,后悔放林海走,縱身而出向城北追去,站在城門口看著人來人往的大道愕然失神,他有些托大了,就算想讓林海當他跑腿小弟也沒有他怎么辦事的,師妹罵他莽夫其實一點都不為過。
逃出來的林海拿出了爺爺畫的圖確認了大概方向后再次踏入了太行山脈。
走在路上林海一人心里嘀咕著,“這還真就不好找。爺爺只說那里風景甚是美麗,入山口有龍鳳松,龍松彎曲盤虬,若躍躍騰飛;鳳松裊娜亭立,欲凌空翱翔。山間溪水常流,上山煙云籠罩。”
晌午已過林海看到了零星的莊戶人家,上前討了些水喝,順便打問了下這里的村民。他得之,這里曾今會出現(xiàn)一些游醫(yī)幫助窮苦的百姓們醫(yī)治頑疾,真是藥到病除,妙手回春。得到了這個消息林海基本確認了自己沒有弄過出方向。告別了熱情招待自己的莊戶百姓。從這里向深山走去。
剛進了山偶爾可以碰見打獵的獵戶,大致方向還可詢問。到了晚上林海尋了個不錯的地方生起了火將就了一夜。
第二天林海走入了深山,有種走入迷陣的感覺,繞來繞去。過了一山又一山,僅靠這太陽判別這方向,一天就這么過去了。夜深人靜的深山中時不時傳來猛獸的吼叫聲,聽的林海汗毛直立。夜觀星象,漆黑的夜空中星辰寥寥,但明亮的北辰指引著林海的方向。短暫的睡眠過后林海迎來了第三天的朝陽。
繼續(xù)深入太行山脈,這里雜草叢生,根本沒有人所走過的印記。峰回路轉(zhuǎn),林海眼前出現(xiàn)了一條小溪,正當他飲水之時,出現(xiàn)了不速之客,警覺的林海抬頭望去,遠方出現(xiàn)應(yīng)該叫狼,可有比他所了解的狼要高些且壯實的多,在陽光的照耀下青色的狼毛光彩熠熠,頸部和腳掌卻是雪白。一雙眼睛直鉤鉤的盯著林海閃著紅光。
林海心里咯噔一下,“玄獸,這可定不是普通狼。”林海沒有輕舉妄動,也只是凝視著這有些魁梧的狼。
這是一頭剛剛踏出二級玄獸的青山狼,本事土生土長的本地狼群中的一員,但誤食了珍貴的藥草進化為玄獸帶著母狼脫離了狼群進入深山。
開了靈智的青山狼顯然不認為林海是它的美味,只在原地左右的移動卻沒有靠近林海。
“好聰明的畜生。”林海暗自心驚,他在打量青山狼,但青山狼同樣也在打量著他,一人一獸就這樣的對峙起來。
在林海的認知里,狼是群居動物,從來沒有單獨行動的,他現(xiàn)在不敢貿(mào)然行動就是怕群狼圍攻那樣就算青山狼弱于他,但自己肯定變成它們口中之物。
對峙了一陣后,青山狼首先失去了耐心,它緩慢的向林海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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